第九十四章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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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着电梯下楼，姚小艺头发散乱着，迷茫的走出楼道。
她还是出来了，她想回寝室，想回到她那张小床上，哪怕面对的是雷霆暴怒的南洁……她应该能解释清楚的吧？她被王小明的爷爷讨厌了，因为金羽铭的出现。
下雪了，没有风，雪花像是鹅毛一般静静飘落，落在姚小艺的秀发上，她伸手将头发理了理，拉紧满是褶皱却昂贵无比的风衣。
她抬起头四处看了一下，想找到出去的路，可刹那间，却猛然的怔住。
这里……好熟悉，四栋高层围出一个很大一片平底。一些私家车为了省钱，停在附近，还有好多自行车也都零散的放在住宅楼下面，往前是一个小型超市，不过这个时候已经熄灯关门了。
抬起头，那扇贴着福字的窗户，就是南洁和她住的六十平小房间……
原来，金羽铭在她们住的地方对面，买下了一所房子么？
是啊，这里供暖不好，可和南洁窝在一起，那个小屋子还是很暖和的。
拉紧了白色风衣，姚小艺迈出步子，踩在白色的积雪上，发出细微的声响。又是雪夜，换了个地点，姚小艺牵强的笑了笑。还真是可悲，该做的她已经做了，希望金羽铭不要给南洁打电话吧，哪怕再晚一些，她还想过一阵子平和的日子……
最后再看一眼她和南洁的小房间，姚小艺低下头，缓缓的走出小区，沿着她跑步的那条主干道走着。
月城真是有钱呢，已经凌晨以后了，路灯还在亮着。姚小艺将冰凉的手插在风衣口袋里，缓缓的踱着步子，吸着冰冷的空气，呼出一阵阵白雾。
来月城大半年多了，经历了好多事情，从前的她可以一点点学着面对，以后应该也可以的吧……
要是手里有个二踢脚就好了，将那些不愉快的记忆全都放出去。
走啊，走啊。姚小艺的眼眶还是红了，这一夜她不知道哭了多少回，她也不知道这一夜经历的事情是不是她人生当中最倒霉的一天。
“炮灰啊炮灰，难道我真的不能获得幸福么？”姚小艺抬起头，眼泪便掉了下来，看着头顶上那灰色的两个大字，“我已经很努力了，为什么你不能可怜我一下，至少不要让别人也受伤啊。”
甜甜的声音，姚小艺尽量装的可爱一些，像是对情人絮叨一般，对头顶的称号嗔怨着。可是她的神情却是那么悲伤。
她的眼泪从未停止流淌。
“如果我这次这么倒霉，是不是大家就不会知道今天的事情了？”姚小艺笑着流泪，眼睁睁的看着那“炮灰”两个大字，没有任何回应的迹象，挂在她的头顶上没有任何波动。
一片雪花落到姚小艺的眼睛里，冰凉的化开，混着泪水变成一大滴。
姚小艺低下头，那一大滴雪水与泪水的混合物便掉落下去，砸在地面上，被她的高跟鞋子踩了上去，留下一排悲伤的脚印，拉长了好远好远。
从这里到学校真的是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姚小艺记得这条路，虽然是南洁开车接送的她，可是她还有些印象。
就这么走着，姚小艺见到一家24小时营业的加油站，走到里面的便利店，姚小艺买了一包烟和一个打火机。
她从不抽烟的，虽然能闻得了烟味，可是从未去沾它。不过，她今天晚上想试一试，重新回到路上，姚小艺抽出一根细细的香烟，这是她给南洁买过的一个牌子，相对其他的危害小一些。
她学着南洁的样子，酷酷的叼住烟嘴，点燃。
一辆出租车从她身边经过，可姚小艺却没有招手。已经不流泪了……她的眼睛还真是受委屈了，泪水干了又流，流了又干。
缓缓的吸了一口，没有预想中那么难抽，嘴唇上有点甜甜的味道。
没能吸进去，姚小艺本也不会抽烟，但是吸啊吐啊，看着缭绕的烟雾却很好玩儿……
很好玩，但是心还痛着。
姚小艺保持笑容，一根根的抽着，没有停顿。
走啊走，姚小艺迈着步子，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电话响了，姚小艺的身子一僵，烟从嘴里掉落下来，在白色风衣的衣摆上蹭了一下，便留下一道明显的痕迹。
姚小艺的心收紧，拿出手机，虽然不是那个她最害怕的人，但却让她驻足原地。
她眨了眨眼睛，眼睛又红了，“喂，小明。”
“你在哪里？我、我……”
“我很好。”姚小艺抬起手捂住嘴巴，不想哭出声让电话那头的人听到。
“我想见你。”
“我没事了。”掩住眼睛，姚小艺拿着电话说道：“真的。”
“小艺，今天的事情对不起。”
“没事的小明，我都明白。我们就这么分开好不好？”姚小艺说着，放下颤抖的手，去掏包里的烟，烟可以令人镇定下来。南洁说过，这东西伤肺不伤心。
“小艺，你说……什么？”电话那头传来颤抖的声音。
火光照亮姚小艺满是泪痕的小脸，她吸着烟嘴，鼻腔里都灌满了烟雾，呛得她直咳嗽，烟也掉落在地。
“小艺、小艺！”
“小明……我……”泪如雨下，姚小艺呜咽着，“求你，别告诉别人好么，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为什么？”那失落的声音传来，穿透了姚小艺的心。
姚小艺竟然笑了，哭着笑了，“谢谢你小明，给我这么美好的回忆。”
“小艺你在说什么？”
“求你了，小明。”姚小艺手里的烟盒掉在地上，一只手攥紧衣领，像是在揪着她的心，“我不值得你这样，我、我……”
“南洁知道你跟我在一起，她什么都知道，我发短信告诉她你在我家！”王小明的声音提高了些，“你现在肯定没有跟她在一起对不对？”
姚小艺的身子一震……是啊，她都忘记给南洁打电话了，这一整夜，她都没有想起这件事情。
“你现在在哪？”王小明的声音陡然降低，传递着明显的悲伤。
我在哪？我刚从金羽铭的家走出来……
姚小艺拿着电话，“小明，不要告诉任何人今晚的事情，我求求你了。”
“不行，除非让我见到你，现在！”声音有些急迫。
姚小艺无助的摇着头，她现在只想回到学校，只想让一切都恢复正常，她今晚没有见到王小明，也没有见到金羽铭。
“小艺，你说话……”王小明的声音再次传来，“否则我给南洁打电话。”
为什么？王小明为什么也拿南洁威胁她？
“小明……”姚小艺茫然的看向马路，没有车辆，但总会有的……
“他能给你的，我也一样能给你，我可以保护你，不论面对什么。”王小明说着，带了一丝怒气，“为什么不等我回家接你？”
为什么？又是为什么……
为什么要逼她走上绝路，她刚刚积累一点点的幸福就快要崩塌了。
“不许你这样！王小明！”姚小艺放生大哭，嘶哑着对电话那头喊道：“你要是给南洁打电话，我就死给你看！”
“我姚小艺不需要爱情！不需要！”颓然跪坐在地上，姚小艺痛哭着，她决不能失去南洁，这是她两个最珍视的人之一，仅次于她的爸爸。
按掉手机，姚小艺跪坐在马路上嚎啕大哭，她都失去了什么？这段路，为什么不能让她抱着一丝幻想走回去，为什么？
为什么那么多为什么？究竟谁来给她答案，谁来给她一个可以安心的答案……
这该死的的雪，这该死的雪！下吧，将我掩埋吧！
姚小艺抬起头，哭的一声比一声还要大，一声比一声悲伤，发泄般的对夜空喊着。她有些稚嫩的声音显得那么无力，“南洁，南洁……你在哪里……呜呜，救救小艺啊……呜呜……”
车胎压着积雪急速的靠近那个跪坐在路边的女孩，金羽铭推开车门跑了过去，一把抱住姚小艺，“你疯了，干嘛这样？”
“南洁……南洁……”姚小艺嘶喊着，“你们都拿南洁威胁我，混蛋……”
嗓子都快哭哑了，“为什么？金羽铭，你告诉我为什么……”
“我没有……”金羽铭张开嘴，却又辩驳不了，他知道姚小艺很珍惜那个叫南洁的朋友，却没想过她会为了她这样痛苦。
那么之前，他以为掌控了她……全都是错误的？
她为了南洁，宁愿跟他上床？
睁大了眼睛，看着姚小艺不停的抽泣，金羽铭连忙抚着姚小艺的后背，想让她顺些气上来。
对不起……金羽铭的心抽痛了，之前的他是不是太不理智了，才那么想要将姚小艺的身体占据。
“都会好的，我向你保证。”
将她抱住，金羽铭的心好痛。
“我可以替你解释，甚至可以和南洁的家人说清楚，小艺，你不要哭了。”金羽铭将姚小艺紧紧的抱住，他现在才意识到，姚小艺是这么的脆弱，他几次伤害她，她是怎么挺过来的。
“我该怎么办啊？南洁一定会讨厌我的，她不会再容忍我第二次了。”姚小艺抽泣着，抱紧了双肩。
“她会的，她一定会的，不管因为什么，不论她决定怎样，我都会让她原谅你的。”金羽铭连忙将姚小艺抱上车，一路朝着东华财经大学开去……
他错不该让姚小艺这么为难。
握紧方向盘，路虎车在午夜飞速的向前奔驰，金羽铭皱紧了眉头，拉着姚小艺冰凉的手……
坐着电梯下楼，姚小艺头发散乱着，迷茫的走出楼道。
她还是出来了，她想回寝室，想回到她那张小床上，哪怕面对的是雷霆暴怒的南洁……她应该能解释清楚的吧？她被王小明的爷爷讨厌了，因为金羽铭的出现。
下雪了，没有风，雪花像是鹅毛一般静静飘落，落在姚小艺的秀发上，她伸手将头发理了理，拉紧满是褶皱却昂贵无比的风衣。
她抬起头四处看了一下，想找到出去的路，可刹那间，却猛然的怔住。
这里……好熟悉，四栋高层围出一个很大一片平底。一些私家车为了省钱，停在附近，还有好多自行车也都零散的放在住宅楼下面，往前是一个小型超市，不过这个时候已经熄灯关门了。
抬起头，那扇贴着福字的窗户，就是南洁和她住的六十平小房间……
原来，金羽铭在她们住的地方对面，买下了一所房子么？
是啊，这里供暖不好，可和南洁窝在一起，那个小屋子还是很暖和的。
拉紧了白色风衣，姚小艺迈出步子，踩在白色的积雪上，发出细微的声响。又是雪夜，换了个地点，姚小艺牵强的笑了笑。还真是可悲，该做的她已经做了，希望金羽铭不要给南洁打电话吧，哪怕再晚一些，她还想过一阵子平和的日子……
最后再看一眼她和南洁的小房间，姚小艺低下头，缓缓的走出小区，沿着她跑步的那条主干道走着。
月城真是有钱呢，已经凌晨以后了，路灯还在亮着。姚小艺将冰凉的手插在风衣口袋里，缓缓的踱着步子，吸着冰冷的空气，呼出一阵阵白雾。
来月城大半年多了，经历了好多事情，从前的她可以一点点学着面对，以后应该也可以的吧……
要是手里有个二踢脚就好了，将那些不愉快的记忆全都放出去。
走啊，走啊。姚小艺的眼眶还是红了，这一夜她不知道哭了多少回，她也不知道这一夜经历的事情是不是她人生当中最倒霉的一天。
“炮灰啊炮灰，难道我真的不能获得幸福么？”姚小艺抬起头，眼泪便掉了下来，看着头顶上那灰色的两个大字，“我已经很努力了，为什么你不能可怜我一下，至少不要让别人也受伤啊。”
甜甜的声音，姚小艺尽量装的可爱一些，像是对情人絮叨一般，对头顶的称号嗔怨着。可是她的神情却是那么悲伤。
她的眼泪从未停止流淌。
“如果我这次这么倒霉，是不是大家就不会知道今天的事情了？”姚小艺笑着流泪，眼睁睁的看着那“炮灰”两个大字，没有任何回应的迹象，挂在她的头顶上没有任何波动。
一片雪花落到姚小艺的眼睛里，冰凉的化开，混着泪水变成一大滴。
姚小艺低下头，那一大滴雪水与泪水的混合物便掉落下去，砸在地面上，被她的高跟鞋子踩了上去，留下一排悲伤的脚印，拉长了好远好远。
从这里到学校真的是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姚小艺记得这条路，虽然是南洁开车接送的她，可是她还有些印象。
就这么走着，姚小艺见到一家24小时营业的加油站，走到里面的便利店，姚小艺买了一包烟和一个打火机。
她从不抽烟的，虽然能闻得了烟味，可是从未去沾它。不过，她今天晚上想试一试，重新回到路上，姚小艺抽出一根细细的香烟，这是她给南洁买过的一个牌子，相对其他的危害小一些。
她学着南洁的样子，酷酷的叼住烟嘴，点燃。
一辆出租车从她身边经过，可姚小艺却没有招手。已经不流泪了……她的眼睛还真是受委屈了，泪水干了又流，流了又干。
缓缓的吸了一口，没有预想中那么难抽，嘴唇上有点甜甜的味道。
没能吸进去，姚小艺本也不会抽烟，但是吸啊吐啊，看着缭绕的烟雾却很好玩儿……
很好玩，但是心还痛着。
姚小艺保持笑容，一根根的抽着，没有停顿。
走啊走，姚小艺迈着步子，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电话响了，姚小艺的身子一僵，烟从嘴里掉落下来，在白色风衣的衣摆上蹭了一下，便留下一道明显的痕迹。
姚小艺的心收紧，拿出手机，虽然不是那个她最害怕的人，但却让她驻足原地。
她眨了眨眼睛，眼睛又红了，“喂，小明。”
“你在哪里？我、我……”
“我很好。”姚小艺抬起手捂住嘴巴，不想哭出声让电话那头的人听到。
“我想见你。”
“我没事了。”掩住眼睛，姚小艺拿着电话说道：“真的。”
“小艺，今天的事情对不起。”
“没事的小明，我都明白。我们就这么分开好不好？”姚小艺说着，放下颤抖的手，去掏包里的烟，烟可以令人镇定下来。南洁说过，这东西伤肺不伤心。
“小艺，你说……什么？”电话那头传来颤抖的声音。
火光照亮姚小艺满是泪痕的小脸，她吸着烟嘴，鼻腔里都灌满了烟雾，呛得她直咳嗽，烟也掉落在地。
“小艺、小艺！”
“小明……我……”泪如雨下，姚小艺呜咽着，“求你，别告诉别人好么，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为什么？”那失落的声音传来，穿透了姚小艺的心。
姚小艺竟然笑了，哭着笑了，“谢谢你小明，给我这么美好的回忆。”
“小艺你在说什么？”
“求你了，小明。”姚小艺手里的烟盒掉在地上，一只手攥紧衣领，像是在揪着她的心，“我不值得你这样，我、我……”
“南洁知道你跟我在一起，她什么都知道，我发短信告诉她你在我家！”王小明的声音提高了些，“你现在肯定没有跟她在一起对不对？”
姚小艺的身子一震……是啊，她都忘记给南洁打电话了，这一整夜，她都没有想起这件事情。
“你现在在哪？”王小明的声音陡然降低，传递着明显的悲伤。
我在哪？我刚从金羽铭的家走出来……
姚小艺拿着电话，“小明，不要告诉任何人今晚的事情，我求求你了。”
“不行，除非让我见到你，现在！”声音有些急迫。
姚小艺无助的摇着头，她现在只想回到学校，只想让一切都恢复正常，她今晚没有见到王小明，也没有见到金羽铭。
“小艺，你说话……”王小明的声音再次传来，“否则我给南洁打电话。”
为什么？王小明为什么也拿南洁威胁她？
“小明……”姚小艺茫然的看向马路，没有车辆，但总会有的……
“他能给你的，我也一样能给你，我可以保护你，不论面对什么。”王小明说着，带了一丝怒气，“为什么不等我回家接你？”
为什么？又是为什么……
为什么要逼她走上绝路，她刚刚积累一点点的幸福就快要崩塌了。
“不许你这样！王小明！”姚小艺放生大哭，嘶哑着对电话那头喊道：“你要是给南洁打电话，我就死给你看！”
“我姚小艺不需要爱情！不需要！”颓然跪坐在地上，姚小艺痛哭着，她决不能失去南洁，这是她两个最珍视的人之一，仅次于她的爸爸。
按掉手机，姚小艺跪坐在马路上嚎啕大哭，她都失去了什么？这段路，为什么不能让她抱着一丝幻想走回去，为什么？
为什么那么多为什么？究竟谁来给她答案，谁来给她一个可以安心的答案……
这该死的的雪，这该死的雪！下吧，将我掩埋吧！
姚小艺抬起头，哭的一声比一声还要大，一声比一声悲伤，发泄般的对夜空喊着。她有些稚嫩的声音显得那么无力，“南洁，南洁……你在哪里……呜呜，救救小艺啊……呜呜……”
车胎压着积雪急速的靠近那个跪坐在路边的女孩，金羽铭推开车门跑了过去，一把抱住姚小艺，“你疯了，干嘛这样？”
“南洁……南洁……”姚小艺嘶喊着，“你们都拿南洁威胁我，混蛋……”
嗓子都快哭哑了，“为什么？金羽铭，你告诉我为什么……”
“我没有……”金羽铭张开嘴，却又辩驳不了，他知道姚小艺很珍惜那个叫南洁的朋友，却没想过她会为了她这样痛苦。
那么之前，他以为掌控了她……全都是错误的？
她为了南洁，宁愿跟他上床？
睁大了眼睛，看着姚小艺不停的抽泣，金羽铭连忙抚着姚小艺的后背，想让她顺些气上来。
对不起……金羽铭的心抽痛了，之前的他是不是太不理智了，才那么想要将姚小艺的身体占据。
“都会好的，我向你保证。”
将她抱住，金羽铭的心好痛。
“我可以替你解释，甚至可以和南洁的家人说清楚，小艺，你不要哭了。”金羽铭将姚小艺紧紧的抱住，他现在才意识到，姚小艺是这么的脆弱，他几次伤害她，她是怎么挺过来的。
“我该怎么办啊？南洁一定会讨厌我的，她不会再容忍我第二次了。”姚小艺抽泣着，抱紧了双肩。
“她会的，她一定会的，不管因为什么，不论她决定怎样，我都会让她原谅你的。”金羽铭连忙将姚小艺抱上车，一路朝着东华财经大学开去……
他错不该让姚小艺这么为难。
握紧方向盘，路虎车在午夜飞速的向前奔驰，金羽铭皱紧了眉头，拉着姚小艺冰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