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故意杀人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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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点多，唐宁夏的点滴全部输完，护士告诉她可以离开医院了。
她的烧已经退了，又吃了一顿丰盛的早餐帮助恢复了体力，已经变回了那个打不死的唐宁夏，跳下病床就轻轻松松离开了病房。
走到医院门口的时候，她伸手拥抱阳光，同时深呼吸了一口气……
被困在暗无天日的审讯室里一天，出来才发现，外面的世界原来是这么美好的。
果然，对比现状和过往才知道自己拥有和……失去了什么。
一开始的时候被迫接受的已经失去，或者说终于摆脱了，她又是一个人了。
该感到高兴，不是吗？她一直在等的这一天终于来了。
她把手插到口袋里，掏出来一颗包装完好的德芙巧克力。
宋雅丹，她记住她了。
正想拦辆出租车回家的时候，一辆奥迪停在了她的跟前，她没想到他会到现在才来，笑了笑，朝着车上下来的人打招呼：“Vernon。”
前天的事情后她和程天浩再没见过面也没通过电话，她知道程天浩肯定在自责，如果她不主动打招呼，场面会更尴尬。
再说，她已经原谅程天浩了。
可是程天浩还不能原谅自己，他满脸歉意，“宁夏，上次的事情，我很抱歉。”
“上次？什么事？”唐宁夏一脸“我忘了个彻底”的表情。
程天浩自然懂她的意思，笑着轻轻抱了抱她，除了手碰到她的肩膀，身体上没有半分接触，纯粹礼貌性的拥抱，“谢谢。”
唐宁夏只是笑了笑，她是真的不怪程天浩了。他喜欢她，是她的荣幸。再说，她欠程天浩很多，总不能因为他一时冲动就抹灭了过往他为她所做的一切。
“我送……”程天浩话说到一半忽然收声了，他看见顾子寒就在不远处，正看着他和唐宁夏，以为他是来接唐宁夏的，示意唐宁夏往后看，“顾子寒来了。”
唐宁夏下意识的往后看，目光和顾子寒在空中对接，他一如既往的优雅从容，不急不缓，冷漠疏离，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中。
爱上这样的一个男人太正常了，唐宁夏想，但是她早就已经决定斩断对他的情丝，反正他们之间没有可能，她会给自己最好的生活用以治愈这次失恋，让自己活得很好。
要做到，首选就要学会对这个男人视而不见。
“恐怕要你送我回家了。”唐宁夏挽住程天浩的手把他推到驾驶座上，接着自己也绕到副驾座坐上，示意程天浩开车。
“呃……”程天浩有点跟不上这个节奏，“那个顾子寒，不是来接你的？”
“不是。”唐宁夏转过头对着程天浩微微一笑，十分洒脱，“他应该是来看一个人。不过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开车吧。”gillian也在这家医院，她并没有忘记，目光却还是忍不住移到了后视镜上，看着顾子寒。
程天浩苦涩地在心里面叹了口气，没有开车，也没有打扰唐宁夏，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呆在车里面。
程天浩不知道，他的车有危险——被射穿的危险。
顾子寒冷冷的站在原地，冷厉的目光几乎能射穿程天浩的车子。
当着他的面和另一个男人搂搂抱抱，挽着另一个男人的手上了那个男人的车……如果唐宁夏是在找死的话，那么她成功了。
“咻——”秦宇哲吹着口哨下车，添油加醋了一番，用一种十分同情的语气告诉顾子寒：“顾总，恭喜你，终于被女人甩了一回了。根据我丰富的情场经验，这个女人是想告诉你，她把你甩了，你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她选了程天浩，只有程天浩才是她这辈子唯一的真爱。”
顾子寒阴沉沉的眼风扫向秦宇哲，“你是不是很想去挂骨科？”
“不是吧……”秦宇哲看着医院那边，“这么巧？”
顾子寒正想拿秦宇哲泄愤的时候，身后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女声：“Steven。”
转身看过去，是gillian，她走过来，在他面前站定，笑得端庄优雅：“怎么会这么巧。”
顾子寒忽然想了什么，微微扬了扬唇角——是的，很巧。
“我送你回家。”顾子寒这是通知gillian，只不过听者被他面部的微笑吸去了注意力，都误以为这是邀请。
Gillian微微一笑，下一秒就被刘倩亚兴奋地拖进了顾子寒的车。
“开车吧。”这句话，是唐宁夏说的。她猜对了，顾子寒来是为了gillian，她忽然醒悟了过来，也终于把事实看得更加清楚。至于心里面那股微妙的苦涩……会被时间慢慢治愈。
程天浩叹了口气，发动车子……
两个出色的男人，两辆出色的车子，背道而驰……
Gillian住在市中心的公寓，顾子寒把他送到家的时候，她礼貌地请顾子寒上去喝杯咖啡，结果顾子寒的反应却比她想象中冷淡了很多，说了句还有事要忙就让秦宇哲开车离开。
“没人性啊。”秦宇哲通过后视镜看着gillian错愕的表情，“利用完了就不理人家了。宁夏说得没错，资本家就是资本家。”
“倒车，回医院。”顾子寒命令。
“你不会以为宁夏还在医院门口吧？”秦宇哲一脸“顾总你智商可正常？”的表情。
“不是。”顾子寒从ipad上的曲线图中抬起眸，“是我觉得你需要看骨科。”
“……”秦宇哲抖了抖，把车开向公司，“谢顾总关心。”
然后车内就是沉默。
数分钟后，沉默被秦宇哲打破：“不过，顾总，还是要跟你请示一下，你孩子******事……还继续调查跟进吗？”
“你说呢？”顾子寒的语气不阴不阳的。
秦宇哲耸了耸肩，十分无奈的样子，“好吧，那就交给程天浩了。”
“……”
在被顾子寒一脚踹飞之前，秦宇哲忙忙再度开口，“好好，说正事，那请问你对我已经调查到的事情感兴趣吗？比如你和宁夏约吃饭那晚，她从你家离开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顾子寒依旧不语。
秦宇哲吹了口口哨，“很刺激哦，说真的，就算是我遇到了那种事都会被吓到，肯定要跟你请一天假，我是真的没想到宁夏第二天居然还能去上班。啧啧，这姑娘简直不是人……”
“闭嘴！”顾子寒冷飕飕的眼风飘向秦宇哲，“说！”
是正经事，秦宇哲也就不跟顾子寒计较先让他闭嘴又让他说这种矛盾了，一五一十交代了那天晚上发生在唐宁夏身上的事情，接着道：“另外查到，昨天宁夏被带走后就一直被关在审讯室。”
“……”
见顾子寒又不说话，秦宇哲只好催促，“顾总，指示一下下一步？我们怎么帮宁夏讨回公道啊？”
顾子寒冷笑，“你觉得我会帮唐宁夏？”
“……”秦宇哲腹诽：小气的男人！你不帮唐宁夏那她是怎么从审讯室里出来的？不过……
“那也好。”秦宇哲说，“刘刚知道自己的斤两的话，那这件事也就这样了。他在选举关键期，任何动作都很敏感，没有直接证据，料他也不敢再乱来。就当宁夏倒霉吧，白被人非、法、审、讯。”
显然，他们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都以为事情会这样就结束。
事实上，这件事才刚刚开始。
程天浩的车子停在唐宁夏家楼下的时候，他看到了站在大堂里的两个警察，摇了摇头说，“宁夏，我们回来的不是时候。”
“嗯？”唐宁夏边解安全带边疑惑地看着程天浩。
“希望他们不是来找你的。”程天浩示意唐宁夏看大堂。
事实上警察就是来找唐宁夏的，唐宁夏看向他们的时候，他们已经从大堂内走出来。
一股不好的预感击中了唐宁夏，她下车，那两名警察在她面前出示警察证，问道：“请问你是不是唐宁夏小姐？”
“是，我是。”唐宁夏点了点头。
“唐小姐，我们是S市警察局刑警大队的，现在怀疑你跟一起故意杀人案有关，请你跟我们回警察局协助调查。”说完，手铐直接铐住了唐宁夏，然后就是那句经典到已经俗气透了的台词，“现在开始，唐小姐，你可以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成为呈堂证供。”
程天浩忙忙伸手伸手阻拦，“警官，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先生，请不要妨碍公务，否则你很有可能跟这位小姐一起被判刑。”
判刑？程天浩愣住了……
唐宁夏也被“判刑”两个字炸晕，被押上警车的时候终于反应过来，朝着身后的程天浩喊道：“Vernon，找律师！”
警车开出了视线范围之内，程天浩也终于醒过神来，亟亟拨通了许慕茹的电话，说明情况。
电话那头许慕茹的叫声把整个剧组的人都吓住了，“故意杀人？那群警察脑残了吧？吃饱了撑着没地方消化吗？”
“慕茹，我们现在需要帮宁夏请辩护律师。”
“好。”许慕茹边去更衣室换装边说，“你到XX路等我，那里有全市最大的律师行，全市最好的律师。”
许慕茹风风火火地换完衣服出来，直接把戏服扔给沈南飞，头也不回地喊道：“沈导，我请一天假，也许可能更久。”
“……”
许慕茹以严重超速的速度赶到和程天浩约定好的地方时，程天浩已经到了，两人一起进了律师事务所。
“对不起，我们所有的律师都很忙。这个案子无能为力，许小姐另请高明吧。”事务所的负责人这么回复许慕茹。
“律师费我付双倍。”许慕茹说。
“这不关律师费的事情。许小姐，我们很忙，请回吧，”
“十倍！”许慕茹对着负责人的背影吼，“我要你们最好的那几个律师。”
负责人叹了口气，“同样的话我不想重复第三遍，许小姐，抱歉。”
许慕茹还想争取，程天浩拉了拉她，两个人只好赶往第二家律师事务所。
“很抱歉，这个案子我我们无能为力。”
第三家事务所：“许小姐，我们的律师这几天都放假。”
许慕茹已经怒了，“全部放假你们还开什么律师行！？”
……
灰头土脸的从第十五家事务所出来，程天浩靠着车子无力地叹了口气，“有人阻拦我们，诚心让我们请不到律师。”
许慕茹咬了咬牙，“****的。”
“我们可以找谁帮忙？”
许慕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唐宁安，可是唐宁安忙活了一个下午，也徒劳无功。
下午五点，在素手无策举步维艰的时候，许慕茹拨通了睿睿的电话，“宝贝，机票给你定好了，回来吧。”
十二点多，唐宁夏的点滴全部输完，护士告诉她可以离开医院了。
她的烧已经退了，又吃了一顿丰盛的早餐帮助恢复了体力，已经变回了那个打不死的唐宁夏，跳下病床就轻轻松松离开了病房。
走到医院门口的时候，她伸手拥抱阳光，同时深呼吸了一口气……
被困在暗无天日的审讯室里一天，出来才发现，外面的世界原来是这么美好的。
果然，对比现状和过往才知道自己拥有和……失去了什么。
一开始的时候被迫接受的已经失去，或者说终于摆脱了，她又是一个人了。
该感到高兴，不是吗？她一直在等的这一天终于来了。
她把手插到口袋里，掏出来一颗包装完好的德芙巧克力。
宋雅丹，她记住她了。
正想拦辆出租车回家的时候，一辆奥迪停在了她的跟前，她没想到他会到现在才来，笑了笑，朝着车上下来的人打招呼：“Vernon。”
前天的事情后她和程天浩再没见过面也没通过电话，她知道程天浩肯定在自责，如果她不主动打招呼，场面会更尴尬。
再说，她已经原谅程天浩了。
可是程天浩还不能原谅自己，他满脸歉意，“宁夏，上次的事情，我很抱歉。”
“上次？什么事？”唐宁夏一脸“我忘了个彻底”的表情。
程天浩自然懂她的意思，笑着轻轻抱了抱她，除了手碰到她的肩膀，身体上没有半分接触，纯粹礼貌性的拥抱，“谢谢。”
唐宁夏只是笑了笑，她是真的不怪程天浩了。他喜欢她，是她的荣幸。再说，她欠程天浩很多，总不能因为他一时冲动就抹灭了过往他为她所做的一切。
“我送……”程天浩话说到一半忽然收声了，他看见顾子寒就在不远处，正看着他和唐宁夏，以为他是来接唐宁夏的，示意唐宁夏往后看，“顾子寒来了。”
唐宁夏下意识的往后看，目光和顾子寒在空中对接，他一如既往的优雅从容，不急不缓，冷漠疏离，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中。
爱上这样的一个男人太正常了，唐宁夏想，但是她早就已经决定斩断对他的情丝，反正他们之间没有可能，她会给自己最好的生活用以治愈这次失恋，让自己活得很好。
要做到，首选就要学会对这个男人视而不见。
“恐怕要你送我回家了。”唐宁夏挽住程天浩的手把他推到驾驶座上，接着自己也绕到副驾座坐上，示意程天浩开车。
“呃……”程天浩有点跟不上这个节奏，“那个顾子寒，不是来接你的？”
“不是。”唐宁夏转过头对着程天浩微微一笑，十分洒脱，“他应该是来看一个人。不过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开车吧。”gillian也在这家医院，她并没有忘记，目光却还是忍不住移到了后视镜上，看着顾子寒。
程天浩苦涩地在心里面叹了口气，没有开车，也没有打扰唐宁夏，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呆在车里面。
程天浩不知道，他的车有危险——被射穿的危险。
顾子寒冷冷的站在原地，冷厉的目光几乎能射穿程天浩的车子。
当着他的面和另一个男人搂搂抱抱，挽着另一个男人的手上了那个男人的车……如果唐宁夏是在找死的话，那么她成功了。
“咻——”秦宇哲吹着口哨下车，添油加醋了一番，用一种十分同情的语气告诉顾子寒：“顾总，恭喜你，终于被女人甩了一回了。根据我丰富的情场经验，这个女人是想告诉你，她把你甩了，你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她选了程天浩，只有程天浩才是她这辈子唯一的真爱。”
顾子寒阴沉沉的眼风扫向秦宇哲，“你是不是很想去挂骨科？”
“不是吧……”秦宇哲看着医院那边，“这么巧？”
顾子寒正想拿秦宇哲泄愤的时候，身后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女声：“Steven。”
转身看过去，是gillian，她走过来，在他面前站定，笑得端庄优雅：“怎么会这么巧。”
顾子寒忽然想了什么，微微扬了扬唇角——是的，很巧。
“我送你回家。”顾子寒这是通知gillian，只不过听者被他面部的微笑吸去了注意力，都误以为这是邀请。
Gillian微微一笑，下一秒就被刘倩亚兴奋地拖进了顾子寒的车。
“开车吧。”这句话，是唐宁夏说的。她猜对了，顾子寒来是为了gillian，她忽然醒悟了过来，也终于把事实看得更加清楚。至于心里面那股微妙的苦涩……会被时间慢慢治愈。
程天浩叹了口气，发动车子……
两个出色的男人，两辆出色的车子，背道而驰……
Gillian住在市中心的公寓，顾子寒把他送到家的时候，她礼貌地请顾子寒上去喝杯咖啡，结果顾子寒的反应却比她想象中冷淡了很多，说了句还有事要忙就让秦宇哲开车离开。
“没人性啊。”秦宇哲通过后视镜看着gillian错愕的表情，“利用完了就不理人家了。宁夏说得没错，资本家就是资本家。”
“倒车，回医院。”顾子寒命令。
“你不会以为宁夏还在医院门口吧？”秦宇哲一脸“顾总你智商可正常？”的表情。
“不是。”顾子寒从ipad上的曲线图中抬起眸，“是我觉得你需要看骨科。”
“……”秦宇哲抖了抖，把车开向公司，“谢顾总关心。”
然后车内就是沉默。
数分钟后，沉默被秦宇哲打破：“不过，顾总，还是要跟你请示一下，你孩子******事……还继续调查跟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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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宇哲耸了耸肩，十分无奈的样子，“好吧，那就交给程天浩了。”
“……”
在被顾子寒一脚踹飞之前，秦宇哲忙忙再度开口，“好好，说正事，那请问你对我已经调查到的事情感兴趣吗？比如你和宁夏约吃饭那晚，她从你家离开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顾子寒依旧不语。
秦宇哲吹了口口哨，“很刺激哦，说真的，就算是我遇到了那种事都会被吓到，肯定要跟你请一天假，我是真的没想到宁夏第二天居然还能去上班。啧啧，这姑娘简直不是人……”
“闭嘴！”顾子寒冷飕飕的眼风飘向秦宇哲，“说！”
是正经事，秦宇哲也就不跟顾子寒计较先让他闭嘴又让他说这种矛盾了，一五一十交代了那天晚上发生在唐宁夏身上的事情，接着道：“另外查到，昨天宁夏被带走后就一直被关在审讯室。”
“……”
见顾子寒又不说话，秦宇哲只好催促，“顾总，指示一下下一步？我们怎么帮宁夏讨回公道啊？”
顾子寒冷笑，“你觉得我会帮唐宁夏？”
“……”秦宇哲腹诽：小气的男人！你不帮唐宁夏那她是怎么从审讯室里出来的？不过……
“那也好。”秦宇哲说，“刘刚知道自己的斤两的话，那这件事也就这样了。他在选举关键期，任何动作都很敏感，没有直接证据，料他也不敢再乱来。就当宁夏倒霉吧，白被人非、法、审、讯。”
显然，他们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都以为事情会这样就结束。
事实上，这件事才刚刚开始。
程天浩的车子停在唐宁夏家楼下的时候，他看到了站在大堂里的两个警察，摇了摇头说，“宁夏，我们回来的不是时候。”
“嗯？”唐宁夏边解安全带边疑惑地看着程天浩。
“希望他们不是来找你的。”程天浩示意唐宁夏看大堂。
事实上警察就是来找唐宁夏的，唐宁夏看向他们的时候，他们已经从大堂内走出来。
一股不好的预感击中了唐宁夏，她下车，那两名警察在她面前出示警察证，问道：“请问你是不是唐宁夏小姐？”
“是，我是。”唐宁夏点了点头。
“唐小姐，我们是S市警察局刑警大队的，现在怀疑你跟一起故意杀人案有关，请你跟我们回警察局协助调查。”说完，手铐直接铐住了唐宁夏，然后就是那句经典到已经俗气透了的台词，“现在开始，唐小姐，你可以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成为呈堂证供。”
程天浩忙忙伸手伸手阻拦，“警官，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先生，请不要妨碍公务，否则你很有可能跟这位小姐一起被判刑。”
判刑？程天浩愣住了……
唐宁夏也被“判刑”两个字炸晕，被押上警车的时候终于反应过来，朝着身后的程天浩喊道：“Vernon，找律师！”
警车开出了视线范围之内，程天浩也终于醒过神来，亟亟拨通了许慕茹的电话，说明情况。
电话那头许慕茹的叫声把整个剧组的人都吓住了，“故意杀人？那群警察脑残了吧？吃饱了撑着没地方消化吗？”
“慕茹，我们现在需要帮宁夏请辩护律师。”
“好。”许慕茹边去更衣室换装边说，“你到XX路等我，那里有全市最大的律师行，全市最好的律师。”
许慕茹风风火火地换完衣服出来，直接把戏服扔给沈南飞，头也不回地喊道：“沈导，我请一天假，也许可能更久。”
“……”
许慕茹以严重超速的速度赶到和程天浩约定好的地方时，程天浩已经到了，两人一起进了律师事务所。
“对不起，我们所有的律师都很忙。这个案子无能为力，许小姐另请高明吧。”事务所的负责人这么回复许慕茹。
“律师费我付双倍。”许慕茹说。
“这不关律师费的事情。许小姐，我们很忙，请回吧，”
“十倍！”许慕茹对着负责人的背影吼，“我要你们最好的那几个律师。”
负责人叹了口气，“同样的话我不想重复第三遍，许小姐，抱歉。”
许慕茹还想争取，程天浩拉了拉她，两个人只好赶往第二家律师事务所。
“很抱歉，这个案子我我们无能为力。”
第三家事务所：“许小姐，我们的律师这几天都放假。”
许慕茹已经怒了，“全部放假你们还开什么律师行！？”
……
灰头土脸的从第十五家事务所出来，程天浩靠着车子无力地叹了口气，“有人阻拦我们，诚心让我们请不到律师。”
许慕茹咬了咬牙，“****的。”
“我们可以找谁帮忙？”
许慕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唐宁安，可是唐宁安忙活了一个下午，也徒劳无功。
下午五点，在素手无策举步维艰的时候，许慕茹拨通了睿睿的电话，“宝贝，机票给你定好了，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