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顾子寒中枪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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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寒九岁的时候就见过你了，他恨自己的父亲，你知道的。”陈嫂说，“而他九岁那年刚来到顾家，他父亲就指着你告诉他，你是他未来的妻子。他将来必须要娶你为妻，为壮大顾氏做出贡献。所以，你能想象当时他的心情。”
“……”唐宁夏知道，七年前顾子寒厌恶自己，是因为她是顾华清安排给他的妻子。可是她不知道，顾子寒对她的厌恶竟然开始得那么早，根深蒂固，难怪后来她怎么努力也无法改变。
“他一直以为自己很讨厌你。”陈嫂接着缓缓道出七年前的事情，“可就是那个寒假的那段时间，他发现自己越来越不反感你来这个地方，就觉得这样继续下去不太好，所以想了个方法，让你再也不想踏进这个地方。所有你才会听到米晓晨经常来这里那番话。
“可是他也没有想到你回去的路上会出车祸，我回来的路上发现你，给他打了电话和报警，他连外套都来不及穿就跑了出来，把你从侧翻的车子里救了出来。抱着你从马路下爬上来的时候，车子爆炸了，他护着你，自己被火舌灼伤了腿。
“那时候前夜才刚下过暴雪，气温很低，他的病复发了，加上腿上的伤，所以，你住院的时候，他其实就在你的楼上。也因此，你那天才会在住院部的楼下碰见我。就这么多吧，这些我觉得你应该知道的。”
“……”
过去很久，唐宁夏都说不出话来。没错，这些她都应该知道的，可是，七年前顾子寒为什么不告诉她？
陈嫂看透了唐宁夏心中的疑惑一般：“他让我瞒着你，是为了让你彻底对他死心。那个时候，他在怕，怕自己跟你的关系更亲近一步，事情就会慢慢失控，他一直早告诉自己不能喜欢上你。
“他从一开始就错了，直到不久前才发现。”
“……”唐宁夏闭了闭眼，其实……这么多年，顾子寒虽然光芒万丈，但是其实他比谁活得都累吧？
“要怪也只能怪七年前他不懂爱。”陈嫂深深地叹了口气，“宁夏，你们还年轻，他发现得也不算晚，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唐宁夏确实被动摇了，抹了抹脸上的泪水，“陈嫂，他那年生的是什么病？”当年她问过，但是顾子寒一直不肯说。
“咯血病。”陈嫂说，“一种很少见的病，全世界只有六七个人患这种病，病因甚至检查不出来，只是时不时就会咳嗽，咳出来的都是血。你来看他的时候他已经好多了，后来救你受了寒才又复发，住院治好了，却也没有彻底，医生也不知道他下一次复发是什么时候。不过你不用担心，这七年来他都没什么，应该是好了。”
唐宁夏总算放心了一点点，点点头，“我会想想该怎么办的。”
这一想，唐宁夏就想了一天，她想在顾子寒回来之前想出答案，可是到了下班回家的时间，顾子寒却迟迟不见回来。
她拿起手机，好几次都想拨通顾子寒的电话，可是都放了下来，就这样一直等到八点多，她终于听见了刹车声。
跑到门口去看了看，果然是顾子寒回来了，他很疲惫的样子，唐宁夏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刚听到他有咯血病所以产生了错觉，总觉得顾子寒的脸色很苍白，没有血色。
片刻后，顾子寒走近来，唐宁夏正想问他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他就先开口说：“你哥下午给我打电话了，说你爸妈很喜欢睿睿，这几天睿睿他们先带着，正好我们处理一下我们的事情。”
唐宁夏闻到了淡淡的酒味，皱眉：“你这么晚回来，是跑去喝酒了？”
“有个应酬，喝了一点。”顾子寒的声音一直是有力无气的，“回屋里吧。”
唐宁夏跟着顾子寒进了屋里，没想到顾子寒这一回就直接回了房间，倒在床上闭上了眼睛，像是一个困到了极点的人终于沾到了床一样。
“顾子寒！”唐宁夏气急，坐到床上去，扯松了顾子寒的领带，“你衣服都还没换！”真的有那么困吗？还是……醉了？可是也不像醉啊。
唐宁夏好不容易取下顾子寒的领带和脱掉他的外套，一个不注意被他抱着躺了下去，他以为顾子寒又要乱来，挣扎起来，然而他只是抱紧了她：“别乱动，让我好好抱抱你。”
唐宁夏不动了，片刻后又听见顾子寒问：“宁夏，我是不是从来都没有好好抱过你？”
“……你抽什么风？”唐宁夏推了推顾子寒，却被抱得更紧，她没了办法，只能把被子拉过来给两个人盖上。
很久以后，唐宁夏在失眠的夜里回想起这个夜晚才反应过来，其实一切都是从这个晚上开始不对劲的，她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呢？
第二天唐宁夏很晚才醒过来，令她诧异的是，顾子寒居然还在家，他和一个男人说着什么，在一份文件上签上字，然后那男人走了，陈嫂叫那个男人于律师。
律师？他找律师作什么？
唐宁夏跑下楼去，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什么。”顾子寒认真地看着唐宁夏，好像是第一次见到她，要把她的模样镂刻到脑海里去一样，“宁夏，我们谈谈孩子的事情。”
唐宁夏这一次也打算认认真真地和顾子寒谈，认真地告诉他自己的决定，点头：“好。”
两人在沙发上坐下，顾子寒先开口：“我仔细想过了。”
“我也仔细想过了。”唐宁夏正想说想把孩子留下来的时候，顾子寒忽然说：“如果你不想要这个孩子，我尊重你的选择。”
“……”唐宁夏诧异地看着顾子寒，“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同意我拿掉孩子？”
顾子寒的心脏被尖刀猛刺一样地绞痛着，面上却是若无其事的，“对，我同意。你……去吧。”
唐宁夏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怒吼：“顾子寒！”
顾子寒淡淡的，“我想通了，或许我不应该这么霸道。我应该尊重你的意见。我们还没有结婚，你的事情，我没有权利插手。”
“……”
唐宁夏生气了。她气顾子寒为什么不再坚持一天，她都已经决定把孩子生下来，和他在一起了。
为什么他要在这个节骨眼上放弃？
“顾子寒，你混蛋！”唐宁夏狠狠推开顾子寒，“我要回去！”她头也不回地往外走，以为顾子寒会追上来，可是出了门，只有司机过来问她要去哪儿，他送她。
唐宁夏想想不甘心，回头看了眼，终于看见顾子寒追出来了，他看向司机：“我哪儿也不去，你能不能……”
不用唐宁夏说得太明白，司机点了点头，把车开走了。
这个时候，顾子寒也终于追了出来，他猛地把唐宁夏拥入怀，抱得很紧，温柔而又眷恋。
唐宁夏以为顾子寒终于醒过来要自己留下来了，可是他只是在她的唇上落下了一下浅浅的吻，说：“宁夏，我爱你。”
“……”
“照顾好自己，再见。”
“……”
这时，唐宁夏根本反应不过来这是什么节奏，更别说明白过来顾子寒是在和她道别了。
最后，司机又把车开了回来，拉开了车门：“太太，上车吧。”
唐宁夏流着眼泪看着顾子寒，最终，她扭头上了车，离开。
骗子，顾子寒是彻头彻尾的骗子，七年前骗了她，七年后还在骗她。
什么死也不会放开她的手；什么要留下这个孩子，跟她结婚；什么爱她……都是骗她的！
这个时候，唐宁夏只顾着在心里数落顾子寒，并没有注意到，顾子寒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的车子，目光里是一抹深深的眷恋。更没有注意到……
顾子寒捂着胸口蹲了下来，面前顿时盛开一朵妖异红色鲜花……
唐宁夏去了医院。
她第一次觉得医院是这么恐怖的地方，手术室外坐着年轻的女人，甚至不乏十七八岁的少女，有的人有男朋友或者丈夫陪着，也有人像她一样孤身一人，每个人脸上都是那么麻木的表情。
他们即将要杀死自己的孩子，为什么还是这脸表情？她呢？也是这脸表情吗？
唐宁夏失魂落魄地在一旁坐下，不一会，她的名字出现在显示板上，该她了。
她麻木地站起来，行尸走肉一般走进了手术室，躺在了手术床上……
……
不知道过去多久，唐宁夏从医院里走了出来，她捂着腹部，给顾子寒发去了一条短信。
——孩子我已经拿掉了。
然后，她关掉了手机，打车回了馨泰嘉园，浑浑噩噩地躺到了床上。
她想睡一觉，脑海中却划过手术室里的一幕幕，戴着口罩面无表情的医生，冰冷的仪器，都是要孩子的命的东西……
太可怕了。
她缩在被子里，浑身都是冰凉的，甚至在发抖。
自己也不知道躺了多久，直到感觉肚子有些饿了，她才开了手机，以为会收到顾子寒的电话或者短信，可是没有。
没有未接来电，信箱也没有新进来的短信，她的心一下子跌到谷底，苦笑了一声，爬起来给自己煮点东西吃。
到底是为什么，顾子寒在一夜之间态度转变那么大？前一天还誓死不放开她的人，为什么在一夜之后可以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
她没心情做太复杂的东西，下了碗饺子，端出来的途中接到了秦宇哲的电话，她接通，秦宇哲只说了一句话，她手中的碗落地，脑袋瞬间空白，世界刹那间天旋地转……
睿睿被米晓晨和顾旭飞绑架，顾子寒为了救睿睿，中枪……身亡。
“子寒九岁的时候就见过你了，他恨自己的父亲，你知道的。”陈嫂说，“而他九岁那年刚来到顾家，他父亲就指着你告诉他，你是他未来的妻子。他将来必须要娶你为妻，为壮大顾氏做出贡献。所以，你能想象当时他的心情。”
“……”唐宁夏知道，七年前顾子寒厌恶自己，是因为她是顾华清安排给他的妻子。可是她不知道，顾子寒对她的厌恶竟然开始得那么早，根深蒂固，难怪后来她怎么努力也无法改变。
“他一直以为自己很讨厌你。”陈嫂接着缓缓道出七年前的事情，“可就是那个寒假的那段时间，他发现自己越来越不反感你来这个地方，就觉得这样继续下去不太好，所以想了个方法，让你再也不想踏进这个地方。所有你才会听到米晓晨经常来这里那番话。
“可是他也没有想到你回去的路上会出车祸，我回来的路上发现你，给他打了电话和报警，他连外套都来不及穿就跑了出来，把你从侧翻的车子里救了出来。抱着你从马路下爬上来的时候，车子爆炸了，他护着你，自己被火舌灼伤了腿。
“那时候前夜才刚下过暴雪，气温很低，他的病复发了，加上腿上的伤，所以，你住院的时候，他其实就在你的楼上。也因此，你那天才会在住院部的楼下碰见我。就这么多吧，这些我觉得你应该知道的。”
“……”
过去很久，唐宁夏都说不出话来。没错，这些她都应该知道的，可是，七年前顾子寒为什么不告诉她？
陈嫂看透了唐宁夏心中的疑惑一般：“他让我瞒着你，是为了让你彻底对他死心。那个时候，他在怕，怕自己跟你的关系更亲近一步，事情就会慢慢失控，他一直早告诉自己不能喜欢上你。
“他从一开始就错了，直到不久前才发现。”
“……”唐宁夏闭了闭眼，其实……这么多年，顾子寒虽然光芒万丈，但是其实他比谁活得都累吧？
“要怪也只能怪七年前他不懂爱。”陈嫂深深地叹了口气，“宁夏，你们还年轻，他发现得也不算晚，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唐宁夏确实被动摇了，抹了抹脸上的泪水，“陈嫂，他那年生的是什么病？”当年她问过，但是顾子寒一直不肯说。
“咯血病。”陈嫂说，“一种很少见的病，全世界只有六七个人患这种病，病因甚至检查不出来，只是时不时就会咳嗽，咳出来的都是血。你来看他的时候他已经好多了，后来救你受了寒才又复发，住院治好了，却也没有彻底，医生也不知道他下一次复发是什么时候。不过你不用担心，这七年来他都没什么，应该是好了。”
唐宁夏总算放心了一点点，点点头，“我会想想该怎么办的。”
这一想，唐宁夏就想了一天，她想在顾子寒回来之前想出答案，可是到了下班回家的时间，顾子寒却迟迟不见回来。
她拿起手机，好几次都想拨通顾子寒的电话，可是都放了下来，就这样一直等到八点多，她终于听见了刹车声。
跑到门口去看了看，果然是顾子寒回来了，他很疲惫的样子，唐宁夏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刚听到他有咯血病所以产生了错觉，总觉得顾子寒的脸色很苍白，没有血色。
片刻后，顾子寒走近来，唐宁夏正想问他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他就先开口说：“你哥下午给我打电话了，说你爸妈很喜欢睿睿，这几天睿睿他们先带着，正好我们处理一下我们的事情。”
唐宁夏闻到了淡淡的酒味，皱眉：“你这么晚回来，是跑去喝酒了？”
“有个应酬，喝了一点。”顾子寒的声音一直是有力无气的，“回屋里吧。”
唐宁夏跟着顾子寒进了屋里，没想到顾子寒这一回就直接回了房间，倒在床上闭上了眼睛，像是一个困到了极点的人终于沾到了床一样。
“顾子寒！”唐宁夏气急，坐到床上去，扯松了顾子寒的领带，“你衣服都还没换！”真的有那么困吗？还是……醉了？可是也不像醉啊。
唐宁夏好不容易取下顾子寒的领带和脱掉他的外套，一个不注意被他抱着躺了下去，他以为顾子寒又要乱来，挣扎起来，然而他只是抱紧了她：“别乱动，让我好好抱抱你。”
唐宁夏不动了，片刻后又听见顾子寒问：“宁夏，我是不是从来都没有好好抱过你？”
“……你抽什么风？”唐宁夏推了推顾子寒，却被抱得更紧，她没了办法，只能把被子拉过来给两个人盖上。
很久以后，唐宁夏在失眠的夜里回想起这个夜晚才反应过来，其实一切都是从这个晚上开始不对劲的，她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呢？
第二天唐宁夏很晚才醒过来，令她诧异的是，顾子寒居然还在家，他和一个男人说着什么，在一份文件上签上字，然后那男人走了，陈嫂叫那个男人于律师。
律师？他找律师作什么？
唐宁夏跑下楼去，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什么。”顾子寒认真地看着唐宁夏，好像是第一次见到她，要把她的模样镂刻到脑海里去一样，“宁夏，我们谈谈孩子的事情。”
唐宁夏这一次也打算认认真真地和顾子寒谈，认真地告诉他自己的决定，点头：“好。”
两人在沙发上坐下，顾子寒先开口：“我仔细想过了。”
“我也仔细想过了。”唐宁夏正想说想把孩子留下来的时候，顾子寒忽然说：“如果你不想要这个孩子，我尊重你的选择。”
“……”唐宁夏诧异地看着顾子寒，“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同意我拿掉孩子？”
顾子寒的心脏被尖刀猛刺一样地绞痛着，面上却是若无其事的，“对，我同意。你……去吧。”
唐宁夏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怒吼：“顾子寒！”
顾子寒淡淡的，“我想通了，或许我不应该这么霸道。我应该尊重你的意见。我们还没有结婚，你的事情，我没有权利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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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宁夏生气了。她气顾子寒为什么不再坚持一天，她都已经决定把孩子生下来，和他在一起了。
为什么他要在这个节骨眼上放弃？
“顾子寒，你混蛋！”唐宁夏狠狠推开顾子寒，“我要回去！”她头也不回地往外走，以为顾子寒会追上来，可是出了门，只有司机过来问她要去哪儿，他送她。
唐宁夏想想不甘心，回头看了眼，终于看见顾子寒追出来了，他看向司机：“我哪儿也不去，你能不能……”
不用唐宁夏说得太明白，司机点了点头，把车开走了。
这个时候，顾子寒也终于追了出来，他猛地把唐宁夏拥入怀，抱得很紧，温柔而又眷恋。
唐宁夏以为顾子寒终于醒过来要自己留下来了，可是他只是在她的唇上落下了一下浅浅的吻，说：“宁夏，我爱你。”
“……”
“照顾好自己，再见。”
“……”
这时，唐宁夏根本反应不过来这是什么节奏，更别说明白过来顾子寒是在和她道别了。
最后，司机又把车开了回来，拉开了车门：“太太，上车吧。”
唐宁夏流着眼泪看着顾子寒，最终，她扭头上了车，离开。
骗子，顾子寒是彻头彻尾的骗子，七年前骗了她，七年后还在骗她。
什么死也不会放开她的手；什么要留下这个孩子，跟她结婚；什么爱她……都是骗她的！
这个时候，唐宁夏只顾着在心里数落顾子寒，并没有注意到，顾子寒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的车子，目光里是一抹深深的眷恋。更没有注意到……
顾子寒捂着胸口蹲了下来，面前顿时盛开一朵妖异红色鲜花……
唐宁夏去了医院。
她第一次觉得医院是这么恐怖的地方，手术室外坐着年轻的女人，甚至不乏十七八岁的少女，有的人有男朋友或者丈夫陪着，也有人像她一样孤身一人，每个人脸上都是那么麻木的表情。
他们即将要杀死自己的孩子，为什么还是这脸表情？她呢？也是这脸表情吗？
唐宁夏失魂落魄地在一旁坐下，不一会，她的名字出现在显示板上，该她了。
她麻木地站起来，行尸走肉一般走进了手术室，躺在了手术床上……
……
不知道过去多久，唐宁夏从医院里走了出来，她捂着腹部，给顾子寒发去了一条短信。
——孩子我已经拿掉了。
然后，她关掉了手机，打车回了馨泰嘉园，浑浑噩噩地躺到了床上。
她想睡一觉，脑海中却划过手术室里的一幕幕，戴着口罩面无表情的医生，冰冷的仪器，都是要孩子的命的东西……
太可怕了。
她缩在被子里，浑身都是冰凉的，甚至在发抖。
自己也不知道躺了多久，直到感觉肚子有些饿了，她才开了手机，以为会收到顾子寒的电话或者短信，可是没有。
没有未接来电，信箱也没有新进来的短信，她的心一下子跌到谷底，苦笑了一声，爬起来给自己煮点东西吃。
到底是为什么，顾子寒在一夜之间态度转变那么大？前一天还誓死不放开她的人，为什么在一夜之后可以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
她没心情做太复杂的东西，下了碗饺子，端出来的途中接到了秦宇哲的电话，她接通，秦宇哲只说了一句话，她手中的碗落地，脑袋瞬间空白，世界刹那间天旋地转……
睿睿被米晓晨和顾旭飞绑架，顾子寒为了救睿睿，中枪……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