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二章 询问，有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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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母，我听说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的话，会很麻烦……”纪灵在一旁，神情略显担忧。
闻言，黎母眉宇间的皱褶似乎也多了几条，“可不是？但是现在事情才刚发生，一切还没有定论，等确定了再说吧。”
一旁的纪灵微微迟疑，她明明感觉着黎母像是有什么主意的，但是为什么她不肯说呢？看样子，现在还不打算采取行动……虽然是这般想着，纪灵还是乖顺地应了一声，“伯母说的是，现在下定论确实还言之过早。”
漆黑如墨的空间里，苏沫睁开了双眼。虽然是从黑暗中醒来，但是眼前的黑暗，却给人一种仿若还身处梦中的错觉。但是苏沫知道，这里不是梦，是现实中的黑暗。
回想自己昏迷前的画面，苏沫不怀疑自己现在所处的地方已经不是之前的审讯室。就算看不到，苏沫在醒来之时，也感觉到了自己现在所躺的地方，并不是之前在审讯室里的那张小床。
眼前的黑暗持续了好久，按照苏沫的计算，照理说自己昏迷后苏醒应该是在白天才对。毕竟她是半夜被吸入那种安眠的气味，除非那药的效果很强劲？
一边想着，苏沫一边伸手在自己眼前。因为她必须确定另一件事，那就是眼前的黑暗到底是真的黑暗，还是自己的眼睛出了什么问题。如果只是黑暗还好，如果是眼睛出了问题，那就真的是问题大了。
就算是再黑的夜，只要适应了黑暗，眼睛怎么说也能看到一点东西。但是随着时间的过去，苏沫的心却是沉下了……她看不到任何的东西，希望不要是她想的那样。
手在眼前放了好久，都让她感觉到了极致的酸涩。只是，她还是不想放下，直到最后实在受不了了，苏沫才放下手。闭上双眼，苏沫没有感觉自己的眼睛有什么不舒服的，应该不是自己的眼睛出问题吧？
突然，一丝脚步声在耳边响起。许是因为黑暗的关系，苏沫觉得这声音太过清晰。都说当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时，总会为你打开一扇窗。对于视力有所受限的人而言，他们的听力普遍是很好的。
虽然苏沫现在不知道眼睛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但是眼下她身处黑暗，这样的视线受限，也可以让她的听力呈倍数增长。
随着脚步声的靠近，苏沫睁开双眼‘看’向那个方向，没有光亮，一丝光亮都没有。而这时，那声音距离苏沫的额距离已经很近了……
“你醒了？”来人的声音听起来脆生生的，倒是个年纪不大的女生。
而她似乎一点也不奇怪苏沫此时的状态，只是带着几分专业性地询问道：“你现在有什么感觉，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不舒服？苏沫无意识地摸着自己的眼睛，她现在可以肯定，是自己看不到东西了，“我看不到东西，这算是问题吗？”
“这个不算，因为我们给你注射了药剂，你这是自然反应。我问的是，除了看不到意外，有没有觉得哪里疼，或者哪里不舒服的。”女生一边解释着，一边拿着笔在纸上刷刷地写着，声音苏沫听得还算清楚。
在听到女生的话时，苏沫的第一反应，自己是被带到那个研究所了吗？可是，为什么……这样煞费苦心地带自己出来，苏沫可不认为那些人是吃饱了没事干的。
苏沫的不回答，让女生似乎有些不满的样子，“喂，你的情况到底怎么样啊？如果没什么就说，这样浪费我时间做什么。”
她的语气一点也不好，这让苏沫对这女生的印象落到了地底下。虽然心中是厌恶着，但是苏沫在没摸清楚情况前，还没那么笨，“我确实有些不舒服……”
听到苏沫的话，女生似乎觉得有什么可以写的，当即着急道：“你倒是说啊，这样拖着不说做什么？”
“想要我回答你的问题，那你也要回答我的问题。不然的话，你就当成我没事吧……”苏沫从刚才女孩本能的那些急迫中知道，自己的情况应该是她关注的重点。既然是这样，苏沫不觉得自己需要白白放过这个机会。
而听到苏沫的话，女孩苏沫沉默了下，但很快回答了苏沫的问题，“现在你是我们的阶下囚，你觉得自己有什么资格问我问题？如果你不回答我的问题，那我就给你注射RB17，让你疼死。”
面对这样的威胁，苏沫冷冷一笑，“那就随你了，反正我也无所谓。”
“你……”女孩被苏沫这么一个反威胁，整个人脸色很难看，可惜苏沫看不到。
良久，久到苏沫以为得不到答案，终于听到了女生略显挫败的声音，“算了，你快点问，问完赶紧回答我的问题。老师还等着我的报告呢，别浪费我时间。”要知道，她可是在这里守了一天才等到苏沫醒来，时间浪费的够多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想对我做什么？”苏沫淡淡问着，将如今自己最关注的两个问题问出来。虽然，苏沫觉得这人能回答自己一个问题就不错了。
果然，听到苏沫的问题，女孩便说道：“你的这两个问题还真是够生猛呢，可惜我都不能回答。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只要你配合我们，你身上的药效不久后就会退。但是如果你不配合，在你药效退掉前我再给你打一针，你这辈子就一直在这里呆着吧。”
“意思就是说，只要我配合，等到药效过去，我就能离开这里。如果我不配合的话，那么药效在你们的手中永远不会过去，而我也就不能离开这里。”苏沫简单的分析了下，她没有看到女孩眼中的惊讶。
她能不惊讶吗？要知道，她可是没说苏沫可以离开的事情，但是她却猜到了……
没有得到女孩的否认，也没有得到她的承认。苏沫径直坐了起来，一直躺在床上，就算看不到人也觉得怪怪的，“其实，我现在一点感觉也没有，除了眼睛看不到以外。”
“那你刚才说有不舒服的感觉？”女孩似乎意识到苏沫刚才是在诈她，虽然她没有回答苏沫的问题，却因为苏沫也说出了一些，又被她猜出了一些。这般想着，女孩愤愤一个跺脚，也不管苏沫转身离开了。
听着离开的脚步比来时重了些，苏沫一个人坐在床沿，一片的黑暗，当真是好不习惯。
穿上脚边的鞋子，苏沫一个人在黑暗中摸索着自己所在房间的格局，按照她的猜测，应该是个类似实验室的地方吧？而从她摸到墙壁时，触手的微凉上，感觉有些像研究所里面那种特殊的材料。
另一边，女孩离开苏沫所在的那个实验室后，直接左拐右绕到了一间布满了精密设备的研究室。这个研究室很大，但是放眼望去居然看不到一个人……
“老师，37号实验体已经醒了。”女孩站在研究室的门口，冲着空无一人的研究室喊着。
说是喊，其实也只是比说话大不了多少的声音，谁敢在研究所里真的用喊的？只怕什么时候一不小心就被人用化学药品分分钟玩死了。
沉静了一会儿的研究室突然响起一个稚嫩的声音，“嗯，报告放在门口。”
随着声音落下，正在犹豫要不要说什么的女孩就看到一个长得精致可爱的小男孩向着自己跑来，他的身上穿着特质的研究服，看起来可爱中带着几分难言的清贵之感。
因为自己晚了一些出来，小宝还以为这人已经离开了，没想到她还站在面前。当即从她的手中将报告拿过来，一边翻着，小宝一边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呃……没有问题，刚才实验体也说没有一点不舒服的，看来很成功。”女孩知道眼前的小男孩并不像模样看起来的那么无害，所以一字一句，也算是带着几分的小心。
仿佛没有看到一般，小宝不在意应了一声，便往回走。走着走着，小宝突然转头看向女孩，黝黑的大眼睛盯着眼前的人，“喂，我问你一个问题，这两天我们这里有没有进来一个人，还是个女人？”
“这个研究所里每天来去的人都不少，我也不是很清楚……”更重要的是，她基本都不枉别处跑，只窝在自己的研究体边上，所以当真是不清楚。此时此刻的她感觉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但是因为下意识的忽略，让她也没心情去费心想起。
对她而言，能被忽略的，也就不是什么重要的。
没再理会这人，小宝一边向着来时的路走去，一边想着前些天他‘不小心’偷听到的电话。难道说，不是在这个时候吗？明明说的应该是最近啊……
零看到一脸若有所思的小宝，眸中闪过一抹光，佯装不在意道：“你在想什么？是不是那个37号实验体有什么不对？”
“没有啊，据说情况很好，应该没问题才对。”但是他就是忍不住想知道关于妈妈的事情啊，好想好想……想着，小宝不由睁着一双乌黑发亮的眼睛看着眼前的零，不说话，就用眼神看着你。
面对小宝的大眼睛，虽然有几分的不满，但零也只是心里冷哼了一声。
“伯母，我听说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的话，会很麻烦……”纪灵在一旁，神情略显担忧。
闻言，黎母眉宇间的皱褶似乎也多了几条，“可不是？但是现在事情才刚发生，一切还没有定论，等确定了再说吧。”
一旁的纪灵微微迟疑，她明明感觉着黎母像是有什么主意的，但是为什么她不肯说呢？看样子，现在还不打算采取行动……虽然是这般想着，纪灵还是乖顺地应了一声，“伯母说的是，现在下定论确实还言之过早。”
漆黑如墨的空间里，苏沫睁开了双眼。虽然是从黑暗中醒来，但是眼前的黑暗，却给人一种仿若还身处梦中的错觉。但是苏沫知道，这里不是梦，是现实中的黑暗。
回想自己昏迷前的画面，苏沫不怀疑自己现在所处的地方已经不是之前的审讯室。就算看不到，苏沫在醒来之时，也感觉到了自己现在所躺的地方，并不是之前在审讯室里的那张小床。
眼前的黑暗持续了好久，按照苏沫的计算，照理说自己昏迷后苏醒应该是在白天才对。毕竟她是半夜被吸入那种安眠的气味，除非那药的效果很强劲？
一边想着，苏沫一边伸手在自己眼前。因为她必须确定另一件事，那就是眼前的黑暗到底是真的黑暗，还是自己的眼睛出了什么问题。如果只是黑暗还好，如果是眼睛出了问题，那就真的是问题大了。
就算是再黑的夜，只要适应了黑暗，眼睛怎么说也能看到一点东西。但是随着时间的过去，苏沫的心却是沉下了……她看不到任何的东西，希望不要是她想的那样。
手在眼前放了好久，都让她感觉到了极致的酸涩。只是，她还是不想放下，直到最后实在受不了了，苏沫才放下手。闭上双眼，苏沫没有感觉自己的眼睛有什么不舒服的，应该不是自己的眼睛出问题吧？
突然，一丝脚步声在耳边响起。许是因为黑暗的关系，苏沫觉得这声音太过清晰。都说当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时，总会为你打开一扇窗。对于视力有所受限的人而言，他们的听力普遍是很好的。
虽然苏沫现在不知道眼睛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但是眼下她身处黑暗，这样的视线受限，也可以让她的听力呈倍数增长。
随着脚步声的靠近，苏沫睁开双眼‘看’向那个方向，没有光亮，一丝光亮都没有。而这时，那声音距离苏沫的额距离已经很近了……
“你醒了？”来人的声音听起来脆生生的，倒是个年纪不大的女生。
而她似乎一点也不奇怪苏沫此时的状态，只是带着几分专业性地询问道：“你现在有什么感觉，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不舒服？苏沫无意识地摸着自己的眼睛，她现在可以肯定，是自己看不到东西了，“我看不到东西，这算是问题吗？”
“这个不算，因为我们给你注射了药剂，你这是自然反应。我问的是，除了看不到意外，有没有觉得哪里疼，或者哪里不舒服的。”女生一边解释着，一边拿着笔在纸上刷刷地写着，声音苏沫听得还算清楚。
在听到女生的话时，苏沫的第一反应，自己是被带到那个研究所了吗？可是，为什么……这样煞费苦心地带自己出来，苏沫可不认为那些人是吃饱了没事干的。
苏沫的不回答，让女生似乎有些不满的样子，“喂，你的情况到底怎么样啊？如果没什么就说，这样浪费我时间做什么。”
她的语气一点也不好，这让苏沫对这女生的印象落到了地底下。虽然心中是厌恶着，但是苏沫在没摸清楚情况前，还没那么笨，“我确实有些不舒服……”
听到苏沫的话，女生似乎觉得有什么可以写的，当即着急道：“你倒是说啊，这样拖着不说做什么？”
“想要我回答你的问题，那你也要回答我的问题。不然的话，你就当成我没事吧……”苏沫从刚才女孩本能的那些急迫中知道，自己的情况应该是她关注的重点。既然是这样，苏沫不觉得自己需要白白放过这个机会。
而听到苏沫的话，女孩苏沫沉默了下，但很快回答了苏沫的问题，“现在你是我们的阶下囚，你觉得自己有什么资格问我问题？如果你不回答我的问题，那我就给你注射RB17，让你疼死。”
面对这样的威胁，苏沫冷冷一笑，“那就随你了，反正我也无所谓。”
“你……”女孩被苏沫这么一个反威胁，整个人脸色很难看，可惜苏沫看不到。
良久，久到苏沫以为得不到答案，终于听到了女生略显挫败的声音，“算了，你快点问，问完赶紧回答我的问题。老师还等着我的报告呢，别浪费我时间。”要知道，她可是在这里守了一天才等到苏沫醒来，时间浪费的够多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想对我做什么？”苏沫淡淡问着，将如今自己最关注的两个问题问出来。虽然，苏沫觉得这人能回答自己一个问题就不错了。
果然，听到苏沫的问题，女孩便说道：“你的这两个问题还真是够生猛呢，可惜我都不能回答。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只要你配合我们，你身上的药效不久后就会退。但是如果你不配合，在你药效退掉前我再给你打一针，你这辈子就一直在这里呆着吧。”
“意思就是说，只要我配合，等到药效过去，我就能离开这里。如果我不配合的话，那么药效在你们的手中永远不会过去，而我也就不能离开这里。”苏沫简单的分析了下，她没有看到女孩眼中的惊讶。
她能不惊讶吗？要知道，她可是没说苏沫可以离开的事情，但是她却猜到了……
没有得到女孩的否认，也没有得到她的承认。苏沫径直坐了起来，一直躺在床上，就算看不到人也觉得怪怪的，“其实，我现在一点感觉也没有，除了眼睛看不到以外。”
“那你刚才说有不舒服的感觉？”女孩似乎意识到苏沫刚才是在诈她，虽然她没有回答苏沫的问题，却因为苏沫也说出了一些，又被她猜出了一些。这般想着，女孩愤愤一个跺脚，也不管苏沫转身离开了。
听着离开的脚步比来时重了些，苏沫一个人坐在床沿，一片的黑暗，当真是好不习惯。
穿上脚边的鞋子，苏沫一个人在黑暗中摸索着自己所在房间的格局，按照她的猜测，应该是个类似实验室的地方吧？而从她摸到墙壁时，触手的微凉上，感觉有些像研究所里面那种特殊的材料。
另一边，女孩离开苏沫所在的那个实验室后，直接左拐右绕到了一间布满了精密设备的研究室。这个研究室很大，但是放眼望去居然看不到一个人……
“老师，37号实验体已经醒了。”女孩站在研究室的门口，冲着空无一人的研究室喊着。
说是喊，其实也只是比说话大不了多少的声音，谁敢在研究所里真的用喊的？只怕什么时候一不小心就被人用化学药品分分钟玩死了。
沉静了一会儿的研究室突然响起一个稚嫩的声音，“嗯，报告放在门口。”
随着声音落下，正在犹豫要不要说什么的女孩就看到一个长得精致可爱的小男孩向着自己跑来，他的身上穿着特质的研究服，看起来可爱中带着几分难言的清贵之感。
因为自己晚了一些出来，小宝还以为这人已经离开了，没想到她还站在面前。当即从她的手中将报告拿过来，一边翻着，小宝一边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呃……没有问题，刚才实验体也说没有一点不舒服的，看来很成功。”女孩知道眼前的小男孩并不像模样看起来的那么无害，所以一字一句，也算是带着几分的小心。
仿佛没有看到一般，小宝不在意应了一声，便往回走。走着走着，小宝突然转头看向女孩，黝黑的大眼睛盯着眼前的人，“喂，我问你一个问题，这两天我们这里有没有进来一个人，还是个女人？”
“这个研究所里每天来去的人都不少，我也不是很清楚……”更重要的是，她基本都不枉别处跑，只窝在自己的研究体边上，所以当真是不清楚。此时此刻的她感觉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但是因为下意识的忽略，让她也没心情去费心想起。
对她而言，能被忽略的，也就不是什么重要的。
没再理会这人，小宝一边向着来时的路走去，一边想着前些天他‘不小心’偷听到的电话。难道说，不是在这个时候吗？明明说的应该是最近啊……
零看到一脸若有所思的小宝，眸中闪过一抹光，佯装不在意道：“你在想什么？是不是那个37号实验体有什么不对？”
“没有啊，据说情况很好，应该没问题才对。”但是他就是忍不住想知道关于妈妈的事情啊，好想好想……想着，小宝不由睁着一双乌黑发亮的眼睛看着眼前的零，不说话，就用眼神看着你。
面对小宝的大眼睛，虽然有几分的不满，但零也只是心里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