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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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是高傲的！长这么大，他还从来没有被人这么对待过。他很喜欢方澄这个朋友的，只是那些讨好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拉不下面子也放不低自己的身段，只能一走了之。
方澄僵直着身体坐在沙发上，听见门关上的声音还是一动也不动。好久之后，才将长衬衫的袖子往上挽起露出手臂上的伤痕。
方澄缓慢地低头，空洞地看着手臂，好一会儿后笑容绽放。泪水，溢出眼眶，打在皮肤上。滴答的一声，泪珠散成水渍。
就像她的心情，糟糕得一塌糊涂。方澄抱住双腿，埋头在膝盖上。昨晚的一切，清晰得仿佛被摄像机拍下来然后存储在脑海之中。
她清楚地记得江河的手捧着她的脸时她感受到的温度，也清楚的记得他说她穿的衣服和一些行为像木林琳时她的心情，更加记得，他对她有进一步的碰触时，她默认了。
她以为，自己能够拥有那一刻，或者她是抱着侥幸的心理觉得他们会因此而有所不同。只是，她没有想到江河对酒后的事完全没有记忆，更加想不到她会清醒得那么快。
当江河因为疲惫和醉酒陷入沉睡，她却完全的清醒了。因为那一番运动出汗，她彻底清醒了。特别是江河将手放到她的身上，嘴里喊出的却是琳琳的名字时，她彻彻底底的清醒过来。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离，在房间的窗户台沿上坐了一夜。
如果可以，她真希望自己跟江河一样，只要喝多了就会断片。那么她就可以当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了，她的心情，也不必如此的纠结。
经历过昨晚她才彻底地清楚，原来江河是将她当成木林琳的替身在相处。那一刻的她，真的难受到深深为自己感到悲哀。他们之间已经跨过界了，她也无法再自欺欺人无所事事地面对江河。最好的方法就是，将这件事当做秘密般隐藏，然后远离他。
只是，真正将他驱离她却那么的难受。江河，是她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喜欢上的人，他是她的初恋！
从吃晚饭回来已经两个小时了，忙碌的木林琳深深地觉得有一句话真说的好，很精准传神地解释了她此刻的心情。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看着还在神游的江河，木林琳暗暗在心里气愤。加班已经够累的了，她还得盯着免得有人光明正大的摸鱼到底。
他们已经快要忙疯了，江河那个大少爷竟然一直在发呆！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江河！”
“……”
名字的主人，还在神游之中。
“江河！”木林琳拿起旁边的废纸揉成团，丢了江河一下。
“啊？”
“我拜托你认真点好吗？”木林琳很无奈：“工作就是工作，你别总是带着私人情绪！”
他们今天的进度，已经严重落后。她可不想就连加班工作都让人觉得，他们工作不认真。
“我真专心不了。”江河无力地趴到桌子上，无辜地看着木林琳。他这几天没有时间关注木林琳了，他一直在纠结着方澄的事。
那天冲动的走后，他仔细的想了想才觉得事情很不对劲。
如果那天晚上什么事都没有的话，方澄为什么要跟他绝交？但是，他重新回到江畔那天睡觉的房间看了，什么痕迹都没有。
江河是彻底被这些疑问绕住，越想就越乱，越乱就越想，越想也就越得不到一个合理的结果。而唯一知道答案的方澄，却不愿意告诉他那晚上发生的事。
江河隐隐觉得，他们之间肯定有事，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
“呼……”
木林琳看江河又处于神游的状态不由得叹了口气，再看看明显精神不济的几个实习生。摇摇头，这才加班的第二天啊！偌大的办公桌上，还有几大叠等待处理的文件。
“大家做完手上的就下班吧！好好休息，明天再继续。”木林琳决定今天到此为止，再继续下去也只是干耗时间，一点效率都没有。
实习生陆陆续续的离开，木林琳收拾好后江河还是懒洋洋地趴在桌子上。
“你还不走啊？”
“……”江河连动都不动，他的脑子现在没空下指令让他做别的事。
“喂？”木林琳推了江河一把。
“啊？”
“天啊，我受够你这一副愚蠢的样子了。”木林琳无数次将江河从神游中扯回来的时候，他都是这样的神情，她真的看够了。
“走，我们聊聊。你现在是我的得意助手，再这样怠工下去，我就得回家吃自己了。”木林琳完不成这个任务是会被解雇，但是江河这个大少爷就不会，他可以换一家子公司去卧底。所以，他完全没有压力的一直在发呆。
木林琳拉着江河来到工业区外面的一家烧烤摊，点了一堆东西后两人在角落落座。江河继续眼神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木林琳则是四处地转着视线。
刚到九点，工业区附近特别的冷清。街上偶尔驶过一些车辆，安静时风吹拂过叶子的声音能够清晰地听到。
烧烤摊只有下夜班的时候才会热闹，这个时候只有几桌客人，木林琳点的烤串很快上桌。
“江河，你到底怎么了？”
“老板，来一箱啤酒。”
木林琳正咬着烤串，差点没被江河的大嗓门吓得差点将签子扎到自己的嘴巴上。
“你抽风啊！”
“没抽风，只是快疯了！”
“你没事吧？”
江河摇摇头，他还真有事，但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看到木林琳的神情明显是担忧，江河忽地笑开。
“你这么关心我，我好高兴呢！”嘴上这么说，江河的表情可不是如此。
“得了，对我还口是心非！”
木了琳琳从箱子里面拿出两瓶啤酒，利落地就着桌沿拍开后一人一瓶。
“干！”
几口酒下肚，气氛轻松了起来。木林琳一边摆弄这签子，一边浅酌。两人安静了好长一段时间，木林琳见江河还是不说话也就不问他了。倒是她自己，好像在做分析一样，平淡地叙述道：“我不知道也不好奇你为什么会喜欢我，但是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喜欢，不是这样的！江河，我不知道你谈过真正的恋爱吗？我知道，真正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你自己是很不一样，但是又是一样的。”
木林琳边说嘴角还边露出微笑，她之所以没有说清楚带点故意的心理。真正喜欢一个人，会情不自禁地表现出自己最好的一面，同时也会展现自己真实的一面。江河对她，不是这样的！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被什么迷惑，一直都看不清。
“我自己的感觉我能不知道吗？”
“你说呢？”
“你说这么多，不就是想打退的追你的心思吗？”
“至于这么带刺吗？我可没惹你！”
木林琳只是笑，举起杯子主动地跟江河碰了碰。她没兴趣探人的**，同样也没兴趣成为别人的垃圾桶。
“你们女人是不是都很善变？”
“哦！原来是为了女人啊！”木林琳一副终于了然的样子，继而又坦然地承认：“不善变还是女人吗？”
“算了，还是不跟你说了。你不止善变，还很聪明。”江河干脆住嘴，喝酒。跟木林琳说的越多，她就会猜测到越多。这样的情况，他不想看到。
“多喝点，喝醉了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上班努力工作。”
木林琳看江河那猛灌的样子也不阻止，某人心情不好要把喝酒当做发泄是他自己乐意。
“木林琳，工作对你来说有那么重要吗？”
“很重要！”木林琳点头双重肯定！
“我看你并不像会为了五斗米折腰的人，为什么你会在药厂工作，还是一做就将近十年？”
“你还是喝你的酒吧！”对于江河，木林琳下意识地拒绝谈太多。好多事情，特别是自己的难处，她最不想让人知道。
“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心情不好？”问木林琳的事得不到答案，江河反而将话题扯到自己身上。这人，纯粹就是找点话题来下酒的。
“我为什么要问？”木林琳也无聊，喝了两瓶啤酒她就一直在看江河喝。
“好吧！其实我也不想你问的！”
木林琳只是笑，玩着签子看江河喝酒。
时间流逝，夜晚越来越深沉。木林琳和江河从小摊的人少坐到人多，江河终于一个人喝完了十瓶啤酒。
整个人的状态，已经微醺。木林琳想了想，拉着江河从路边拦了辆计程车就把他塞进去。
“江河，你自己告诉司机你的地址。”
“好！”
江河没醉，在木林琳关上车门后清晰地吐出一串地址，甚至连门牌号码都说了出来。
“年轻仔，我只能载你到门口，所以门牌号码就不必给我了。”
“哦……”
木林琳一个人走在夜色中，尽管明天一早还要上班，她却难得的享受此刻的平静。
方澄是个很敏感的人，很容易受到惊吓。只要受到惊吓，她会莫名的心率加快一阵子。那种心慌的感觉，让她睡不着，睡着了又容易做噩梦。
但是今天晚上，该死的她又被惊醒了。还是上次的拍门声，也是上次的吼叫声。
为了不被邻居投诉，方澄快速地从床上蹦下，跑到玄关开门。
“嗨，方澄。”
江河一副潇洒轻松地靠在墙壁上，笑嘻嘻地对方澄打招呼。那痞痞的样子，差点没将方澄气死。
“你发什么疯啊？”
“别生气，要知道你都27了，生气容易起皱纹。”
“你到底来做什么的？”方澄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
“嘿嘿，你以为我不知道昨天晚上我们睡在一起了吗？你就别对我那么生疏了。”
“你……？你怎么知道的？”
江河是高傲的！长这么大，他还从来没有被人这么对待过。他很喜欢方澄这个朋友的，只是那些讨好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拉不下面子也放不低自己的身段，只能一走了之。
方澄僵直着身体坐在沙发上，听见门关上的声音还是一动也不动。好久之后，才将长衬衫的袖子往上挽起露出手臂上的伤痕。
方澄缓慢地低头，空洞地看着手臂，好一会儿后笑容绽放。泪水，溢出眼眶，打在皮肤上。滴答的一声，泪珠散成水渍。
就像她的心情，糟糕得一塌糊涂。方澄抱住双腿，埋头在膝盖上。昨晚的一切，清晰得仿佛被摄像机拍下来然后存储在脑海之中。
她清楚地记得江河的手捧着她的脸时她感受到的温度，也清楚的记得他说她穿的衣服和一些行为像木林琳时她的心情，更加记得，他对她有进一步的碰触时，她默认了。
她以为，自己能够拥有那一刻，或者她是抱着侥幸的心理觉得他们会因此而有所不同。只是，她没有想到江河对酒后的事完全没有记忆，更加想不到她会清醒得那么快。
当江河因为疲惫和醉酒陷入沉睡，她却完全的清醒了。因为那一番运动出汗，她彻底清醒了。特别是江河将手放到她的身上，嘴里喊出的却是琳琳的名字时，她彻彻底底的清醒过来。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离，在房间的窗户台沿上坐了一夜。
如果可以，她真希望自己跟江河一样，只要喝多了就会断片。那么她就可以当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了，她的心情，也不必如此的纠结。
经历过昨晚她才彻底地清楚，原来江河是将她当成木林琳的替身在相处。那一刻的她，真的难受到深深为自己感到悲哀。他们之间已经跨过界了，她也无法再自欺欺人无所事事地面对江河。最好的方法就是，将这件事当做秘密般隐藏，然后远离他。
只是，真正将他驱离她却那么的难受。江河，是她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喜欢上的人，他是她的初恋！
从吃晚饭回来已经两个小时了，忙碌的木林琳深深地觉得有一句话真说的好，很精准传神地解释了她此刻的心情。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看着还在神游的江河，木林琳暗暗在心里气愤。加班已经够累的了，她还得盯着免得有人光明正大的摸鱼到底。
他们已经快要忙疯了，江河那个大少爷竟然一直在发呆！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江河！”
“……”
名字的主人，还在神游之中。
“江河！”木林琳拿起旁边的废纸揉成团，丢了江河一下。
“啊？”
“我拜托你认真点好吗？”木林琳很无奈：“工作就是工作，你别总是带着私人情绪！”
他们今天的进度，已经严重落后。她可不想就连加班工作都让人觉得，他们工作不认真。
“我真专心不了。”江河无力地趴到桌子上，无辜地看着木林琳。他这几天没有时间关注木林琳了，他一直在纠结着方澄的事。
那天冲动的走后，他仔细的想了想才觉得事情很不对劲。
如果那天晚上什么事都没有的话，方澄为什么要跟他绝交？但是，他重新回到江畔那天睡觉的房间看了，什么痕迹都没有。
江河是彻底被这些疑问绕住，越想就越乱，越乱就越想，越想也就越得不到一个合理的结果。而唯一知道答案的方澄，却不愿意告诉他那晚上发生的事。
江河隐隐觉得，他们之间肯定有事，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
“呼……”
木林琳看江河又处于神游的状态不由得叹了口气，再看看明显精神不济的几个实习生。摇摇头，这才加班的第二天啊！偌大的办公桌上，还有几大叠等待处理的文件。
“大家做完手上的就下班吧！好好休息，明天再继续。”木林琳决定今天到此为止，再继续下去也只是干耗时间，一点效率都没有。
实习生陆陆续续的离开，木林琳收拾好后江河还是懒洋洋地趴在桌子上。
“你还不走啊？”
“……”江河连动都不动，他的脑子现在没空下指令让他做别的事。
“喂？”木林琳推了江河一把。
“啊？”
“天啊，我受够你这一副愚蠢的样子了。”木林琳无数次将江河从神游中扯回来的时候，他都是这样的神情，她真的看够了。
“走，我们聊聊。你现在是我的得意助手，再这样怠工下去，我就得回家吃自己了。”木林琳完不成这个任务是会被解雇，但是江河这个大少爷就不会，他可以换一家子公司去卧底。所以，他完全没有压力的一直在发呆。
木林琳拉着江河来到工业区外面的一家烧烤摊，点了一堆东西后两人在角落落座。江河继续眼神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木林琳则是四处地转着视线。
刚到九点，工业区附近特别的冷清。街上偶尔驶过一些车辆，安静时风吹拂过叶子的声音能够清晰地听到。
烧烤摊只有下夜班的时候才会热闹，这个时候只有几桌客人，木林琳点的烤串很快上桌。
“江河，你到底怎么了？”
“老板，来一箱啤酒。”
木林琳正咬着烤串，差点没被江河的大嗓门吓得差点将签子扎到自己的嘴巴上。
“你抽风啊！”
“没抽风，只是快疯了！”
“你没事吧？”
江河摇摇头，他还真有事，但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看到木林琳的神情明显是担忧，江河忽地笑开。
“你这么关心我，我好高兴呢！”嘴上这么说，江河的表情可不是如此。
“得了，对我还口是心非！”
木了琳琳从箱子里面拿出两瓶啤酒，利落地就着桌沿拍开后一人一瓶。
“干！”
几口酒下肚，气氛轻松了起来。木林琳一边摆弄这签子，一边浅酌。两人安静了好长一段时间，木林琳见江河还是不说话也就不问他了。倒是她自己，好像在做分析一样，平淡地叙述道：“我不知道也不好奇你为什么会喜欢我，但是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喜欢，不是这样的！江河，我不知道你谈过真正的恋爱吗？我知道，真正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你自己是很不一样，但是又是一样的。”
木林琳边说嘴角还边露出微笑，她之所以没有说清楚带点故意的心理。真正喜欢一个人，会情不自禁地表现出自己最好的一面，同时也会展现自己真实的一面。江河对她，不是这样的！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被什么迷惑，一直都看不清。
“我自己的感觉我能不知道吗？”
“你说呢？”
“你说这么多，不就是想打退的追你的心思吗？”
“至于这么带刺吗？我可没惹你！”
木林琳只是笑，举起杯子主动地跟江河碰了碰。她没兴趣探人的**，同样也没兴趣成为别人的垃圾桶。
“你们女人是不是都很善变？”
“哦！原来是为了女人啊！”木林琳一副终于了然的样子，继而又坦然地承认：“不善变还是女人吗？”
“算了，还是不跟你说了。你不止善变，还很聪明。”江河干脆住嘴，喝酒。跟木林琳说的越多，她就会猜测到越多。这样的情况，他不想看到。
“多喝点，喝醉了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上班努力工作。”
木林琳看江河那猛灌的样子也不阻止，某人心情不好要把喝酒当做发泄是他自己乐意。
“木林琳，工作对你来说有那么重要吗？”
“很重要！”木林琳点头双重肯定！
“我看你并不像会为了五斗米折腰的人，为什么你会在药厂工作，还是一做就将近十年？”
“你还是喝你的酒吧！”对于江河，木林琳下意识地拒绝谈太多。好多事情，特别是自己的难处，她最不想让人知道。
“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心情不好？”问木林琳的事得不到答案，江河反而将话题扯到自己身上。这人，纯粹就是找点话题来下酒的。
“我为什么要问？”木林琳也无聊，喝了两瓶啤酒她就一直在看江河喝。
“好吧！其实我也不想你问的！”
木林琳只是笑，玩着签子看江河喝酒。
时间流逝，夜晚越来越深沉。木林琳和江河从小摊的人少坐到人多，江河终于一个人喝完了十瓶啤酒。
整个人的状态，已经微醺。木林琳想了想，拉着江河从路边拦了辆计程车就把他塞进去。
“江河，你自己告诉司机你的地址。”
“好！”
江河没醉，在木林琳关上车门后清晰地吐出一串地址，甚至连门牌号码都说了出来。
“年轻仔，我只能载你到门口，所以门牌号码就不必给我了。”
“哦……”
木林琳一个人走在夜色中，尽管明天一早还要上班，她却难得的享受此刻的平静。
方澄是个很敏感的人，很容易受到惊吓。只要受到惊吓，她会莫名的心率加快一阵子。那种心慌的感觉，让她睡不着，睡着了又容易做噩梦。
但是今天晚上，该死的她又被惊醒了。还是上次的拍门声，也是上次的吼叫声。
为了不被邻居投诉，方澄快速地从床上蹦下，跑到玄关开门。
“嗨，方澄。”
江河一副潇洒轻松地靠在墙壁上，笑嘻嘻地对方澄打招呼。那痞痞的样子，差点没将方澄气死。
“你发什么疯啊？”
“别生气，要知道你都27了，生气容易起皱纹。”
“你到底来做什么的？”方澄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
“嘿嘿，你以为我不知道昨天晚上我们睡在一起了吗？你就别对我那么生疏了。”
“你……？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