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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我的噩梦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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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被捆得像粽子一样坐在一张椅子上,睁开眼睛,只看见四面冰冷的墙,而且四周黑漆漆的,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道时间。

    我只记得,被这些人架上一辆房车,上了车后,我就觉得脑后一痛,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是什么地方,连椅子都没有,更别说床了。我睡在冰冷的地下,好在这刻的天气还不算冷,好在不是冬天啊!

    许安东,他现在一定在恨我吧,精心设了一个局,本以为能够做些什么,没想到就这样被我破坏,还落到了这个恶棍手里。我知道付家是这个城里有名的恶霸,酒吧里的人背地里都说,付远生是不愿意跟他爸爸做坏事才躲到酒吧来的。

    相比之下,付远生就显得可爱起来。这是“出淤泥而不染”吧。他是出“淤泥”了,可是我被“淤泥”抓到了,怎么办啊?

    突然大铁门“哐当”一声被人踢开了,我心头一寒:怎么没想到这个门没锁呢?

    不过话说回来,就算门没锁,我这样被捆着,能出去吗?

    从门外走进来几个大汉,为首的那个,个子很高大,因为夏天的缘故,只穿了一件黑色背心,下身是迷彩军裤。

    还是短的,齐膝。脚下一双人字拖鞋。这样的打扮,在街上,分明就是一个闲汉。可是当我看清楚他的脸,我就被吓呆了。

    这是一张什么样的脸啊,脸上横七竖八的八横,简直无法想象他本来的样子,虽然他身躯很魁梧,配上一张这么丑的脸,简直是对设个身体的浪费!

    一道道疤痕就像许多条蜈蚣,趴在他脸上,简直是惨不忍睹。

    ‘你……别装了,起来。”疤面男人站在我跟前,就像一座小山,那种无形的气势,压迫着我的小心脏,我手脚开始发冷:这厮,他是要做什么?杀人灭口吗?

    “你……杀人是犯法的,你知道吗?”我麻起胆子说。

    “杀你?”疤面男人淡淡地说,“你以为你值得我动手吗?”他不屑的语气,让我看到了生的希望,于是就说:“那你就放了我吧,对……你放了我,我不跟你计较,如何?”

    “阿夏,你别说了。”我突然听到许安东的声音,这才发现,在这个疤面男人的背后,竟然还站着许安东。

    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我竟然没发现。

    “许安东,你还好吧!”我急切地问。其实不用问,因为他好好地站在这里,不像我,被捆得这么结实。为什么他的待遇跟我不一样呢?

    “阿夏,你拿了他们什么东西,就还给他们吧。”许安东漠然说。我心里一惊,他是什么意思?随后我明白过来,他是被迫的。

    因为许安东有个习惯,凡是言不由衷的时候,他的态度就会表现得很冷漠。

    “我没有。”我突然有了底气,看见许安东,我就觉得信心倍增。只要他安好,我就再无顾虑。

    这个疤面男人突然来了火气,“臭丫头!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吧,要不要我来提醒你一下?”说完,顺手从身边的人手里拿过一跟棍子,用力敲了一下,空洞的声音发出了回响,也震撼了我这颗麻木的心。我吓得本能地跳了起来:“你不要乱来……”

    可能是我的惊慌失措,让许安东终于动容,我看见他的眉头悄悄地蹙起,他是在伤脑筋啊……然而他什么话也没说。

    “这儿没你的事,你在一旁看着就行了。”那疤面男人说着,拿起地下一个电锯,开动后,电锯发出“嗡嗡”的噪音,我看着飞速转动的齿轮,那锋利的牙齿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催命符,刺激着我已经开始变得脆弱的神经。

    他突然把电锯伸了过来,在我面前晃了一下。

    “啊!”我一声惨叫,吓得整个人跳了起来。好在,电锯很快拿走。

    呼呼,我总算没让自己晕过去。希望,他只是想吓唬我。

    在这个男人没有真正动恶念之前,必须让这个男人消气,不然倒霉的还是自己。我看过《德州电锯杀人狂》的电影,知道激怒对方的后果是什么。

    疤面男人竟然把电锯关了。虽然没有实施,却真的把我吓坏了。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这人气势汹汹地问我,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情。

    可我真不能说啊!我终于想起来了,妈妈临终确实给我一样东西,还再三嘱咐说要藏好,这是妈妈用命换来的,等到将来时机成熟,再拿出来为她报仇雪恨。这一刻,我终于体验到了人生两个字是多么的残酷和真实。这不是电影,也不是传说故事。

    我心一急,脱口就是一句:“既然你这么厉害就自己去找,何必问我!”

    旁边有一个人忍不住了:“看这小妞长得这么文静的,态度却挺嚣张啊!”下巴被这人抬起,强迫我的头高高抬起。

    脖子好痛!

    我眼泪都快掉下来,但是我忍。因为我知道,在这些没有良心的人眼里,我的眼泪只能增长他们的成就感。

    许安东在再次开口,他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平日的冷静:“阿夏!你好好想想,放在哪里,我可以帮你去拿。”话虽然这么说,但言下之意我当然很清楚,肯定不是叫我投降。许安东虽然看起来温和,而且很柔弱,其实骨子里非常倔强,小时候,他爷爷要他学习演戏,他不肯,他爷爷就用鞭子打他,鞭子打断几根,他都没屈服,最后爷爷苦了,他才不得已听了爷爷的话。

    他一定是要我采用迂回战术。因为,活着才是硬道理。我们都属于犟毛驴的性格,吃软不吃硬,可是这个世界太残酷,有的硬的,我们无法拒绝。

    我还没说什么,突然一双手伸过来,叉住了我的脖子,我呼吸顿时憋住,然后身子一轻,双脚就离开了地面。我连人带椅子的重量不轻啊,看来这货的力气不小。

    是这个疤面男人身后的人干的,这个人是他的打手吧,我心里恨恨地想。你家主子还没发话,你横什么横!

    “我,我从小、从小”,干咳几声,我说不出话来。也许是看我态度还不错,疤面男人看着那个欺负我的人,示意他放开手,松下来以后,我忍者脖子上的剧痛对他们说:“我从小跟我妈感情就不好,我们分开很久了,她做什么事情,我根本不知道。后来她又死了,事情就是这样。”

    听我说出这些话,疤面男人眼眸里暗了一下:“不要说这些没用的,说关键。”他的语气很沉,不知为什么,我却没有感到这话里有多少杀机。

    难道他是被我感动了?不可能,我马上否定了。

    “你最好老老实实地把东西交出来,交出来后,或许我们就把你放了。”说完,他眼里划过一丝狡黠。

    “你骗人!”我大声说,“我要是真的给了你,你就该灭口了。”说完我就后悔了,为什么这么冲动呢?

    “你以为你还有选择吗?”疤面男人冷冷一笑,又拿起电锯,手指按在开关上,作势要开,又挪开,再要开,再挪开……简直就像猫戏老鼠。我的心也跟着这个恐怖的电锯起起落落……

    “臭丫头,你最好识相点,这个东西不但关系到你的小命。”停了下,又补充了一句:“还包括你的男朋友。”

    听到他说出“男朋友”的时候,我知道许安东还是被连累进来了。

    “我也是有人撑腰的,而且他的势力也不小。”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对,就用一下他的虎皮吧。我匆忙告诉自己。

    “哦,你有靠山?说说看。”疤面男人听我这么说,好像来了兴趣,放下电锯,凑到我跟前,“或许是我认得的,你说说看,我要不要给这个人面子,对你放宽一点。”

    见他这态度的转变,我心思急转:应该有希望。于是虚伪地笑:“也许你不知道,我老板在这个地方也是很有势力的,而且他的脾气很坏。如果我没有回去,他绝不会坐视不理。”

    “哈哈!”疤面男人笑了。一脚踩在我凳子多出来的空隙上,俯下身来问我,“我的脾气也不是很好。要不,我给你电话,你把你老板叫来?”

    我赶紧问:“真的让我打电话?”可是说完以后,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天真……

    这些可恶的男人都笑了。我知道上当,闭上嘴巴,不肯说话了。

    “你可别让我等太久。我这个人一向没什么耐心。”

    我说:“要不,我给你钱吧!你不就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吗?我多给你一点,你干脆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我们走,行吗?”我把“们”字说得很清楚,言下之意当然是走的时候带上许安东。

    疤面男人说:“我们的规矩就是‘先来后到’。如果这样随随便便把你放了,以后还要怎么做生意了?兄弟们吃什么?”打量了我一下,似笑非笑地问:“你能给我多少钱呢?”

    “我可以给你10万!”我毫不犹豫地说。这是我全部的储蓄了,还包括了我预备向小宥借的。为了许安东,也为了买回我这条小命,我可以让所有的存款归零。

    这些可恶的男人又笑了。许安东低声说:“你别出洋相了。”

    疤面那人说:“还是你男朋友聪明。现在笑话也陪你说过,你可以老实告诉我,东西在哪里?”最后一句,他的语气变得非常凶狠。

    我看着许安东,他点了点头。于是我说:“我很多东西都放在上班的地方,你去又不太方便,要不,我自己过去找找?”

    疤面男人皱着眉头问:“你上班的地方在哪?”

    我自信地说:“大时代。”我相信只要是在外面混的,应该没有人不知道这个地方。用官方话来说叫做藏污纳垢场所,在我们行内叫做销金窝。文雅点还可以叫做美人窝。

    那人哈哈大笑:“你说别的地方还可能我不知道,你说这里,就不劳你操心了。我现在让人过去找。等我找到东西,你就可以走了。”

    这人说得这么胸有成竹,唉,我的计划又泡汤了!不过没关系,还有第二个。“钥匙不在我这。”

    “你觉得我需要钥匙吗?”

    “你知道我用哪个箱子吗?”

    疤面男人斜视了我一眼,慢慢吐出“多余”两个字。

    看来,我又弱智了一回。

    “我的东西都藏在一个没人想到的地方。”

    “在哪里?”

    “你可以叫你的手下把大时代装修一回。”我冷冷地看着他。

    疤面男人说:“这是个不错的提议,不过装修费是不是该你出了?10万块钱虽然远远不够,不过我可以将就着用,不够的话我再慢慢向你要回来。反正你还能打工。”

    “你是个冷血动物。”我咬牙切齿。说到钱算是打中了我的死穴,我勇气倍增:“打死我也不会给你一分钱。反正你不知道我银行卡密码。”

    “阿夏,别无知了,他们是在逗你玩。”我听到许安东无可奈何的声音。

    “这样吧,只要你肯放了他。我自己过去找。如果万一在我这里,我就交给你。”我我又想出个主意。

    疤面男人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好像在思考什么。趁他有点动摇的样子,我趁热打铁地说:“你放心,再怎么说,我已经是你砧板上的肉。难道你对自己没有信心吗?”

    疤面男人最终答应了让我自己去找。但是他却一口回绝了我关于释放许安东的请求。另一个看上去比较老成的男人不安地开口,喊了他一声:“文哥!要不要告诉董事长一声?”

    文哥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冷冷笑道:“等你在这里做老大的时候再告诉他吧。”

    这个男人立即闭嘴。

    我看了看许安东,欲言又止。

    没想到许安东反倒开口,对我说了一声“万事小心。”就闭上眼睛不理我了。我见他万念俱灰的样子,知道自己的想法再一次与他相左,就算他想帮我,也无能为力了。

    “小丫头,你可别动歪脑子,能够在我手里跑掉的人还没有生出来。”文哥冷冷地说,我心猛跳一下,是啊,我可以趁机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