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深度与长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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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老三，这位美眉是……”安德烈看着沐白雪的眼神泛着幽幽蓝光。
他大老远瞧见陆阳春和一个女人说话，走近一看竟是个天然美女，向来有异性没人性的某男，便像闻到腥味的猫一般贴了过来。
陆阳春没有接话，冷眼瞥着好友。
安德烈无视老友的冷淡，兀自递过右手，贱不拉几地说：“美女好，我是陆阳春的好基友，名叫安德烈，你可以喊我阿安、小烈烈、或者Andre……”
沐白雪没有想到，初次见面居然有人这么自来熟，尤其这位眉目英挺的大叔一看就快三篇了，居然自称“小烈烈”，她鸡皮疙瘩全起来了，一时僵住不知怎样回答。
“直接叫他小安子就好……”陆阳春说话冷飕飕的，丝毫不给面子。
“一边呆着去！”安德烈用臂肘撞了他一下，热情地拉起沐白雪的小手，来回抚摸，“敢问小姐芳名？”
马晓明轻咳两下，小声在安德烈耳边说：“安公子，这位小姐就是皇家万年俱乐部门前的那个痣……咳咳……”后面的话没敢说，又咽了回去。
“你就是痣……噗……”安德烈立刻对眼前的女孩刮目相看，他也算是那天事件的半个当事人，笑得很大声，“久闻大名！就是因为你，我们的捉奸行动才被迫叫停！”
捉奸？某女抽回自己的手，扫视在场的三个男人，谁能告诉她，这是怎么个情况？
安德烈似乎不在意对方的冷脸，接着说：“小痣，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的形象和气质很有明星范，我们公司正好缺个形象代言，找个时间咱们聊聊。”
说着，他从兜中掏出一张名片送到她手里，上面写着：安氏集团，总裁安德烈。
沐白雪嗤之以鼻：看长相人模狗样的，竟然是个骗少女献身的豪门少爷！
“对不起，小安子，”沐白雪将名片丢了回去，“我是个很有深度的人，不适合娱乐圈这么肤浅的圈子。”
岂知，安德烈丝毫没有难堪的意思，两眼放光，兴奋地直拍大腿，“太好了！你有深度，我有长度，咱们正好可以配合试一试。”
“你……”沐白雪被噎得脸红，没了下文。
环胸站在一旁的陆阳春终于忍不住了，儒雅的外表难掩恶毒的本性，“滚远点！你多大尺寸我还不知道吗？就你那玩意儿，平时也就是个花生米，看毛/片兴奋时最多蚕蛹那么大，谁给你的自信在这里吹嘘？”
安德烈鼻子都快歪了，“陆老三，你要不要这么阴损啊！”
“反正，有我在，配合也轮不到你！”某男终于说出自己的真实目的。
“怎么着？三胖子，这是要和我当众比试的节奏？”
“就说你敢不敢吧！小安子？”
“有什么不敢？”安德烈一挺腰板，“老子怕过谁？”
“好，”陆阳春索性将手放在腰带上，做出要脱的架势，“我数一二三，谁不解开谁是太监！”
马晓明捂着嘴，心里拍巴掌：这是要杠上了！
沐白雪只感到雷声轰顶，满眼金星。这两个三十而立，还幼稚卖萌的老男人，是不是被雷劈过，脑洞大开？
可她偏偏不是胆小之人，就算心中吓得打鼓，依旧瞪着大眼，观赏跳梁小丑的表演。
“一、二……”陆阳春开始计数。
“慢着，”安德烈打断，“小痣要不要先回避一下，当心被我们的兄弟吓到。”
“不必了，正好让她开开眼。”陆阳春冷笑，“一、二……”
“等等，”安德烈又说话了，“小痣，待会儿眼睛睁大点，千万别闭上，正好给我们做个见证。”
“少废话！”陆阳春狠狠瞪了他一眼，“一、二，”眼看就要喊到最后一个数，可是那个“三”字还没有出口，场面陡然发生逆转。
“哎呀，憋死我了。”安德烈捂着肚子做疼痛状，“小痣，我去跟我兄弟见个面握个手，以后有机会把他介绍给你。先走一步，回见回见！”话没说完，便脚下生风地跑远了。
“我不姓痣，要我解释多少遍！”沐白雪蒙圈了，擦擦额际冷汗，眨了眨眼睛，“他，他最后的话什么意思？”
悠闲地提了提裤子，陆阳春不甚在意，“他说他要上厕所。”
“噗！”马晓明没忍住，终于喷笑出声。
嗡……沐白雪脑袋都快炸了，一下子红了脸。这个姓安的，临走之前还不忘调戏她两句。
陆阳春斜眼望着安德烈撒丫子疯跑的囧相，鼻子冷哼，“孬种！”
沐白雪狂汗，他们究竟是有多无聊？
飞去一记眼刀，对眼前人厌恶到了极点。话说，她很纳闷，男人都是以那个地方的大小论英雄吗？
蓦地，她兜里的手机唱响铃音，是周莉的来电，接听后便是一声尖利的喊叫：“小雪，你在哪里？”
“怎么了，大伯母？”沐白雪隐隐有些不安。
“咱们家遭小偷了，快回来吧！”
“好，我立马回去。”撂下电话，沐白雪直接向大门奔去，没跑两步，就听到身后的喊声。
“白雪，这里地方偏，不好叫车，抓紧时间我载你过去。”陆阳春正色，不复之前的戏谑。
沐白雪虽然讨厌他对自己说不清道不明的某些感情，但考虑实际情况，还是点头答应了。
平安孤儿院去往郊区棚户区，路程较远，一路上两个人都神色凝重。
车子开了二十分钟，眼看到达目的地，沐白雪为了表达善意，硬挤出一丝笑脸，“谢谢您送我回来，陆先生，您真是个好人。”
“小丫头，真乖！”他宠溺地摸摸她的秀发，“跟我不用客气，更不用乱发好人卡。”
这种亲热的举动让沐白雪有些不好意思，她呵呵笑着，“我说的是真话，你能给孤儿院捐款就说明你是个知恩图报的人。还有，上次曾奶奶寿宴上的事我还没感谢你呢！”
“怎么谢我？以身相许？”
沐白雪沉下脸，“三叔，您老人家这是倚老卖老，玩笑未免开大了。”
“我没有说笑话，我说真的。”他说话半真半假。
“三叔，您这个样子很像调戏晚辈的色蜀黍！万一被其他人知道，你老的名声……”
“无所谓了，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沐白雪柳眉抖了抖，他还挺有自知自明的！
“小安子是你朋友？”
“嗯。我们在美国相识，到现在将近十年了，”陆阳春想起些什么，提醒道：“那小子天天换马/子，夜夜当新郎，以后你最好离他远点！”
沐白雪一笑了之。突然，她很脑残地问了一句，“刚才，你料定了他会逃，才建议比试大小的吧！”
“他说话办事往往雷声大雨点小，缺少魄力，难成大事。”陆阳春邪恶一笑，“怎么？没看到我兄弟你很失望？”
“嘁！谁稀罕！”沐白雪轻蔑一哼，“反正就算他真的脱了，你也不会脱的，对不对？”
“谁说的？我说了脱就一定会脱的。”
“我不信，”沐白雪大惊，而后表示否定，“你们这种尊贵的人，怎么可能不顾面子？”有钱有身份的人，尊严比性命都重要。
陆阳春听后却一声冷笑，那笑容凄惨阴寒，“其实，尊严于我一文不值！”
沐白雪看着他变幻莫测的表情，心也跟着起起伏伏。这个男人有着多重性格：有时邪魅，有时真诚，有时恶毒，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呢？
转眼间，两人回到沐家。进入低矮的平房，身高将近一米八八的陆阳春只能猫着腰，沿着逼仄的小院进入正屋。
“小雪，你可算回来了！”周莉别看平时飞扬跋扈，遇见大事完全慌了。
“大伯母，别着急。”沐白雪握住她发颤的手。
“这位先生是？”
“他是一帆哥的三叔陆阳春。”
“陆先生好。”周莉从穿戴上瞧出对方是富贵之人。
“您好，大伯母。”陆阳春却是跟着沐白雪一样称呼她。
周莉挠挠头，暗道有钱人不懂常识，差了辈分。
沐白雪接着问：“报警了吗？大伯和小磊哥知道家里失窃的事吗？”
“你大伯刚去派出所了，估计马上就能回来。”周莉其实是个没主心骨的人，“我也给小磊打过电话，他的手机没接听。”
“没事的，咱们先别弄乱现场，看看屋里丢了什么。”沐白雪开始在各个房间检查，发现家中虽然被弄得杂乱不堪，却没少任何东西。
这时，一直没有出声的陆阳春平静地说了一句：“我大致看了一下，门锁没有损坏，也没见有多大损失，会不会是熟人做的？”
仿佛一语点破，沐白雪猛然想起一些事，快步跑回自己的房间，翻了好一阵又冲了出来，“我，我的镜子不见了。”
“镜子？”陆阳春一愣，“是那面铜镜吗？”
曾家寿宴，菱花镜掉在地上，他多少有些印象。
“是的。”她面色苍白，直直看着周莉，“我出门之前，小磊哥去过我的房间。”
陆阳春双眉一紧，余光瞥向周莉，但见对方神情一下子紧张起来。
周莉深知儿子好吃懒做、品行不端，又想起周磊曾经问过自己古镜是否值钱的事，立时不安起来。
“陆老三，这位美眉是……”安德烈看着沐白雪的眼神泛着幽幽蓝光。
他大老远瞧见陆阳春和一个女人说话，走近一看竟是个天然美女，向来有异性没人性的某男，便像闻到腥味的猫一般贴了过来。
陆阳春没有接话，冷眼瞥着好友。
安德烈无视老友的冷淡，兀自递过右手，贱不拉几地说：“美女好，我是陆阳春的好基友，名叫安德烈，你可以喊我阿安、小烈烈、或者Andre……”
沐白雪没有想到，初次见面居然有人这么自来熟，尤其这位眉目英挺的大叔一看就快三篇了，居然自称“小烈烈”，她鸡皮疙瘩全起来了，一时僵住不知怎样回答。
“直接叫他小安子就好……”陆阳春说话冷飕飕的，丝毫不给面子。
“一边呆着去！”安德烈用臂肘撞了他一下，热情地拉起沐白雪的小手，来回抚摸，“敢问小姐芳名？”
马晓明轻咳两下，小声在安德烈耳边说：“安公子，这位小姐就是皇家万年俱乐部门前的那个痣……咳咳……”后面的话没敢说，又咽了回去。
“你就是痣……噗……”安德烈立刻对眼前的女孩刮目相看，他也算是那天事件的半个当事人，笑得很大声，“久闻大名！就是因为你，我们的捉奸行动才被迫叫停！”
捉奸？某女抽回自己的手，扫视在场的三个男人，谁能告诉她，这是怎么个情况？
安德烈似乎不在意对方的冷脸，接着说：“小痣，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的形象和气质很有明星范，我们公司正好缺个形象代言，找个时间咱们聊聊。”
说着，他从兜中掏出一张名片送到她手里，上面写着：安氏集团，总裁安德烈。
沐白雪嗤之以鼻：看长相人模狗样的，竟然是个骗少女献身的豪门少爷！
“对不起，小安子，”沐白雪将名片丢了回去，“我是个很有深度的人，不适合娱乐圈这么肤浅的圈子。”
岂知，安德烈丝毫没有难堪的意思，两眼放光，兴奋地直拍大腿，“太好了！你有深度，我有长度，咱们正好可以配合试一试。”
“你……”沐白雪被噎得脸红，没了下文。
环胸站在一旁的陆阳春终于忍不住了，儒雅的外表难掩恶毒的本性，“滚远点！你多大尺寸我还不知道吗？就你那玩意儿，平时也就是个花生米，看毛/片兴奋时最多蚕蛹那么大，谁给你的自信在这里吹嘘？”
安德烈鼻子都快歪了，“陆老三，你要不要这么阴损啊！”
“反正，有我在，配合也轮不到你！”某男终于说出自己的真实目的。
“怎么着？三胖子，这是要和我当众比试的节奏？”
“就说你敢不敢吧！小安子？”
“有什么不敢？”安德烈一挺腰板，“老子怕过谁？”
“好，”陆阳春索性将手放在腰带上，做出要脱的架势，“我数一二三，谁不解开谁是太监！”
马晓明捂着嘴，心里拍巴掌：这是要杠上了！
沐白雪只感到雷声轰顶，满眼金星。这两个三十而立，还幼稚卖萌的老男人，是不是被雷劈过，脑洞大开？
可她偏偏不是胆小之人，就算心中吓得打鼓，依旧瞪着大眼，观赏跳梁小丑的表演。
“一、二……”陆阳春开始计数。
“慢着，”安德烈打断，“小痣要不要先回避一下，当心被我们的兄弟吓到。”
“不必了，正好让她开开眼。”陆阳春冷笑，“一、二……”
“等等，”安德烈又说话了，“小痣，待会儿眼睛睁大点，千万别闭上，正好给我们做个见证。”
“少废话！”陆阳春狠狠瞪了他一眼，“一、二，”眼看就要喊到最后一个数，可是那个“三”字还没有出口，场面陡然发生逆转。
“哎呀，憋死我了。”安德烈捂着肚子做疼痛状，“小痣，我去跟我兄弟见个面握个手，以后有机会把他介绍给你。先走一步，回见回见！”话没说完，便脚下生风地跑远了。
“我不姓痣，要我解释多少遍！”沐白雪蒙圈了，擦擦额际冷汗，眨了眨眼睛，“他，他最后的话什么意思？”
悠闲地提了提裤子，陆阳春不甚在意，“他说他要上厕所。”
“噗！”马晓明没忍住，终于喷笑出声。
嗡……沐白雪脑袋都快炸了，一下子红了脸。这个姓安的，临走之前还不忘调戏她两句。
陆阳春斜眼望着安德烈撒丫子疯跑的囧相，鼻子冷哼，“孬种！”
沐白雪狂汗，他们究竟是有多无聊？
飞去一记眼刀，对眼前人厌恶到了极点。话说，她很纳闷，男人都是以那个地方的大小论英雄吗？
蓦地，她兜里的手机唱响铃音，是周莉的来电，接听后便是一声尖利的喊叫：“小雪，你在哪里？”
“怎么了，大伯母？”沐白雪隐隐有些不安。
“咱们家遭小偷了，快回来吧！”
“好，我立马回去。”撂下电话，沐白雪直接向大门奔去，没跑两步，就听到身后的喊声。
“白雪，这里地方偏，不好叫车，抓紧时间我载你过去。”陆阳春正色，不复之前的戏谑。
沐白雪虽然讨厌他对自己说不清道不明的某些感情，但考虑实际情况，还是点头答应了。
平安孤儿院去往郊区棚户区，路程较远，一路上两个人都神色凝重。
车子开了二十分钟，眼看到达目的地，沐白雪为了表达善意，硬挤出一丝笑脸，“谢谢您送我回来，陆先生，您真是个好人。”
“小丫头，真乖！”他宠溺地摸摸她的秀发，“跟我不用客气，更不用乱发好人卡。”
这种亲热的举动让沐白雪有些不好意思，她呵呵笑着，“我说的是真话，你能给孤儿院捐款就说明你是个知恩图报的人。还有，上次曾奶奶寿宴上的事我还没感谢你呢！”
“怎么谢我？以身相许？”
沐白雪沉下脸，“三叔，您老人家这是倚老卖老，玩笑未免开大了。”
“我没有说笑话，我说真的。”他说话半真半假。
“三叔，您这个样子很像调戏晚辈的色蜀黍！万一被其他人知道，你老的名声……”
“无所谓了，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沐白雪柳眉抖了抖，他还挺有自知自明的！
“小安子是你朋友？”
“嗯。我们在美国相识，到现在将近十年了，”陆阳春想起些什么，提醒道：“那小子天天换马/子，夜夜当新郎，以后你最好离他远点！”
沐白雪一笑了之。突然，她很脑残地问了一句，“刚才，你料定了他会逃，才建议比试大小的吧！”
“他说话办事往往雷声大雨点小，缺少魄力，难成大事。”陆阳春邪恶一笑，“怎么？没看到我兄弟你很失望？”
“嘁！谁稀罕！”沐白雪轻蔑一哼，“反正就算他真的脱了，你也不会脱的，对不对？”
“谁说的？我说了脱就一定会脱的。”
“我不信，”沐白雪大惊，而后表示否定，“你们这种尊贵的人，怎么可能不顾面子？”有钱有身份的人，尊严比性命都重要。
陆阳春听后却一声冷笑，那笑容凄惨阴寒，“其实，尊严于我一文不值！”
沐白雪看着他变幻莫测的表情，心也跟着起起伏伏。这个男人有着多重性格：有时邪魅，有时真诚，有时恶毒，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呢？
转眼间，两人回到沐家。进入低矮的平房，身高将近一米八八的陆阳春只能猫着腰，沿着逼仄的小院进入正屋。
“小雪，你可算回来了！”周莉别看平时飞扬跋扈，遇见大事完全慌了。
“大伯母，别着急。”沐白雪握住她发颤的手。
“这位先生是？”
“他是一帆哥的三叔陆阳春。”
“陆先生好。”周莉从穿戴上瞧出对方是富贵之人。
“您好，大伯母。”陆阳春却是跟着沐白雪一样称呼她。
周莉挠挠头，暗道有钱人不懂常识，差了辈分。
沐白雪接着问：“报警了吗？大伯和小磊哥知道家里失窃的事吗？”
“你大伯刚去派出所了，估计马上就能回来。”周莉其实是个没主心骨的人，“我也给小磊打过电话，他的手机没接听。”
“没事的，咱们先别弄乱现场，看看屋里丢了什么。”沐白雪开始在各个房间检查，发现家中虽然被弄得杂乱不堪，却没少任何东西。
这时，一直没有出声的陆阳春平静地说了一句：“我大致看了一下，门锁没有损坏，也没见有多大损失，会不会是熟人做的？”
仿佛一语点破，沐白雪猛然想起一些事，快步跑回自己的房间，翻了好一阵又冲了出来，“我，我的镜子不见了。”
“镜子？”陆阳春一愣，“是那面铜镜吗？”
曾家寿宴，菱花镜掉在地上，他多少有些印象。
“是的。”她面色苍白，直直看着周莉，“我出门之前，小磊哥去过我的房间。”
陆阳春双眉一紧，余光瞥向周莉，但见对方神情一下子紧张起来。
周莉深知儿子好吃懒做、品行不端，又想起周磊曾经问过自己古镜是否值钱的事，立时不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