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不是年龄，而是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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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家，二楼拐角。
被陆琪琪又拉又拽，实在拗不过这个激灵的小丫头，陆阳春终于走入房门。
这个房间非常大，光线也好，进门就能瞧见偌大双人床上一个臃肿的身体。
此时，两个佣人正合力将那个男人从床上扶起，放在轮椅上，推到落地窗边晒太阳。
“你们都出去吧！”陆琪琪吩咐完，径直走到椅子前，蹲下身子，“爸爸，睡得怎么样？”
对方没有看她，依旧望着外面的阳光，目光毫无聚焦。
“我带三叔来看你了！他长得很帅，”陆琪琪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对话方式，兀自说着：“妈妈常说他像你年轻时的样子。”
听到夸赞的陆阳春眉骨一跳，双脚像被钉住，裹足不前。
“三叔，快让爸爸看看你！”陆琪琪见他没有过来的意思，连声催促。
时隔二十几年，两人再度碰面。陆阳春心绪复杂，每次拔步都好像有千万斤重。
眼前人五十多岁，满头斑白，因为常年卧床导致体态臃肿，早没了昔日的光彩。记忆中的他英俊健硕，陆阳春至今不会忘记，五岁那年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
那天的陆天明一身戎装，有种成熟男人英姿飒爽的风采，可是说出的话却刀锋一般伤人：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个孩子绝对不是陆家的！”
“必须做亲子鉴定……”
那是陆阳春最屈辱的一天，小小的男孩站在宫殿般的大厅中，环顾所有人，发誓要记住这些丑恶的嘴脸。
十四岁，重回陆园，陆阳春见到了全部故人，却唯独与重伤入院的陆天明再未相见。说来，他们仅有一面之缘。
“水，水，我要喝水……”陆天明的声音微不可闻。
“嗯啊，爸爸。”陆琪琪将一块手帕交到陆阳春手中，“三叔，我下楼一趟，帮忙照顾一下。”之后，风一般地离开了。
陆天明喉头颤动，又说了几句含混的话，口水便流了下来。
陆阳春从没想过往日威风凛凛的男人也有这样一天，心中有种大仇已报的快感。
弯下腰，唇角弯出冷酷的弧度，他帮对方轻拭下颌，残忍的话一并而发，“陆天明，真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你，你是谁？”陆天明睁大浑浊的双眼，难得有清醒的一瞬。
陆阳春阴寒一笑，定定与他对视，“我是郭碧珠的儿子Sunny，现在是你的三弟，陆阳春！”
陆天明怔住了，继而眼中流露出憎恨与嫌弃，“不，不可能，你不是陆家的孩子！”
“除了这些，你还能说些什么？”
“啊！”陆天明一声吼叫，“我对天发誓，郭碧珠她……”
“我妈妈怎么了？”陆阳春隐隐觉察对方试图告诉自己某些事情。
可话还没有问完，房门咣当一下被撞开，曾倩第一个奔了进来，“天明，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陆天明捂住胸口，一副痛苦的模样，再也吐不出一个字。
其余陆家人闻声而来，迅速将屋子围个水泄不通。
“琪琪，快给你秦叔叔打电话，要他马上过来。”曾倩急得红了眼眶。
“好的，妈妈。”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一个中年男人风风火火地赶来，他带着一副无框眼镜，满头大汗，穿着睡衣和拖鞋，显然出门的时候很是匆忙。
进屋之后，秦炎源二话不说，做了一个简单的检查。
“炎源，我老公怎么回事？”
秦大夫放下听诊器，“没太大事，到康复医院调养半个月就好。”
“那他为什么会突然大叫？”
“大概是受到某些刺激。”秦炎源扫视在场人，面色犯难，“往后最好少让他接触陌生人。”
陌生人？陆阳春冷嘲，说的是自己吧！
曾倩转向陆远山，哇地一声哭了，“爸爸，我知道这样说很自私，但我还是想求您，不要让阳春住在陆家了，天明是我唯一的寄托，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真的活不下去了！”她身体抖动，不住抽泣，仿佛风中落叶，早没了贵妇人的端庄。
陆天亮凝声，“这跟老三有什么关系？”
陆琪琪插嘴，“对呀!”
“住嘴！”曾倩冷声喝止女儿，“嫌弃你爸活得太长了，是吗？”
这话看似教训儿女，却让陆家老二心中一惊，很识相地闭上嘴巴。
陆阳春逐一用冷眼瞧着他们，露出清减的笑容，“爸，天色太晚，我该走了！”
陆远山望着陆老三那道绝决的背影，一声苦叹，“造孽，真是造孽啊……”
最近几天，沐白雪过着单一的日子。学校、沐家、医院，周而复始，三点成一线。她会经常联系曾一帆，但对方从未回应。她想过到公司找他谈谈，却因为照顾妹妹而分身乏术。
工作还算顺利，但她偶尔发现办公室的同事经常背地里窃窃私语，班里的个别男生总是用奇怪的眼神偷看自己，这令她多少有些尴尬。至于沐家，周莉从订婚宴会到今天，一直摆着扑克脸，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有了通灵宝鉴的帮助，沐白雪近来没迟到一回，她经常把镜子带着身边，时不时拿出照照，偶尔会得到某些对自己有利的信息，其余并无太大波澜。
这天是周六，补课班放学非常晚，将近晚上九点多钟，沐白雪出了校门，才发现天空飘着小雨，树枝在风中摇曳。
近几日陆阳春没到学校来找麻烦，她心情颇好，因为没带雨伞，便一路小跑直奔公交车站。
走到一处比较偏僻的地方，总有脚步声紧随其后，沐白雪有些心慌，不觉加快脚步。
“等等！”身后有喊声。
回头一看，竟是高中班上的男同学，沐白雪刚刚绷紧的心弦放松下来，“原来是你们！”
一高一矮两个男孩，十七八岁的样子，平时功课都不太好，沐白雪自然不知道名字，只依稀记得他们中高个子的因为脸长，且中间窄两头宽，因而得名护舒宝；另一个较矮的绰号板凳腿。
他们撑着雨伞，笑嘻嘻地跑过来，护舒宝当先说道：“沐老师，你没带伞，我们送你一段吧！”
大男孩如此热心，沐白雪说不出拒绝的话。对方微笑着拿过她的包包，但那笑容却有些邪恶的味道，三人一路向前。
此时，走入一片空地，左右无人。
护舒宝突然问了一句：“沐老师，你多大？”
“虚岁二十四。”
“不是问你这个。”护舒宝呵呵笑着。
沐白雪糊涂了，“那是什么？”
“不是年龄而是大小。”对方解释。
“年龄和大小不是一回事吗？”
板凳腿深深鄙视一眼，揭开谜底，“沐老师，你真萌啊！护舒宝不是问你年纪，而是问你CUP大小？”
沐白雪抽了一口气，吃惊和难堪，让她张大眼睛。
小鹿一样的瞳孔，看得人心里痒痒，护舒宝接着问，“是B吗？”
“没那么大吧，我看也就A。”板凳腿反对。
“怎么没有，不如咱们打个赌，谁输谁裸奔好了。”护舒宝胸有成竹。
“嘁！”板凳腿扬起嘴角，“好，一言为定！”
于是乎，两个半大小子都把目光锁定在某女的前胸。
沐白雪虽然今天穿着宽松的连衣裙，可是那火辣辣的视线仿佛扒光她的衣裳，脊背都冒着凉风。
她深知这个年龄段是男孩的叛逆期，但是如此大胆的言语还是让人暗吃一惊。
“沐老师，公布答案吧！”护舒宝已经迫不及待。
后退一步，双手环胸，沐白雪僵硬地挺直了腰杆，“老师的确拿你们当朋友，但这样的玩笑未免太过分了。”
“谁跟你开玩笑！”板凳腿立刻黑脸，吼了起来，“还不告诉我们，是想我们自己动手量吗？”
板凳腿一边说一边伸出手，那表情好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
“你敢？”沐白雪回吼，可底气明显不足。
护舒宝假意拦了一下，扮起白脸，“沐老师，何必呢！早听说你为人开放，我们不想强迫谁，就是一个赌约，你最好自己动手！”
“别磨叽了！沐白雪，装什么正经？”板凳腿摩拳擦掌，“你干的那些龌龊事，整个学校谁不知道，别在我们面前假扮纯情少女，真特么恶心！”
沐白雪摸不着头绪，“你们究竟什么意思？”
板凳腿嫌弃地嗤了一声，回身解下书包，从里面掏出A4大小的纸扔在沐白雪脸上，“自己看看，这上面的人是不是你？”
那是一张白色的传单，皱皱巴巴，显然被传阅或珍藏了很长时间。入目便是一个女人光溜/溜的身体，她大方地摆出某些姿势，动作下流不堪。
在单子的最上面，有一行黑体大字：某女私生活放荡，勾/引豪门叔侄，不/雅私房照遭外泄！
虽然画中人的眼部被打上薄薄的马赛克，但是只要认识的都知道，那人就是沐白雪。
“这不是我，是P的！”沐白雪浑身冰凉。
护舒宝笑得更加嚣张，“相片是不是合成的，我摸过大小自然知道。”
沐白雪这才明白，那些侮辱的语言和轻蔑的眼神不是空穴来风，竟是有人设计陷害。可是，她还来不及多想谁是幕后黑手，早有一双黑爪向自己袭来……
陆家，二楼拐角。
被陆琪琪又拉又拽，实在拗不过这个激灵的小丫头，陆阳春终于走入房门。
这个房间非常大，光线也好，进门就能瞧见偌大双人床上一个臃肿的身体。
此时，两个佣人正合力将那个男人从床上扶起，放在轮椅上，推到落地窗边晒太阳。
“你们都出去吧！”陆琪琪吩咐完，径直走到椅子前，蹲下身子，“爸爸，睡得怎么样？”
对方没有看她，依旧望着外面的阳光，目光毫无聚焦。
“我带三叔来看你了！他长得很帅，”陆琪琪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对话方式，兀自说着：“妈妈常说他像你年轻时的样子。”
听到夸赞的陆阳春眉骨一跳，双脚像被钉住，裹足不前。
“三叔，快让爸爸看看你！”陆琪琪见他没有过来的意思，连声催促。
时隔二十几年，两人再度碰面。陆阳春心绪复杂，每次拔步都好像有千万斤重。
眼前人五十多岁，满头斑白，因为常年卧床导致体态臃肿，早没了昔日的光彩。记忆中的他英俊健硕，陆阳春至今不会忘记，五岁那年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
那天的陆天明一身戎装，有种成熟男人英姿飒爽的风采，可是说出的话却刀锋一般伤人：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个孩子绝对不是陆家的！”
“必须做亲子鉴定……”
那是陆阳春最屈辱的一天，小小的男孩站在宫殿般的大厅中，环顾所有人，发誓要记住这些丑恶的嘴脸。
十四岁，重回陆园，陆阳春见到了全部故人，却唯独与重伤入院的陆天明再未相见。说来，他们仅有一面之缘。
“水，水，我要喝水……”陆天明的声音微不可闻。
“嗯啊，爸爸。”陆琪琪将一块手帕交到陆阳春手中，“三叔，我下楼一趟，帮忙照顾一下。”之后，风一般地离开了。
陆天明喉头颤动，又说了几句含混的话，口水便流了下来。
陆阳春从没想过往日威风凛凛的男人也有这样一天，心中有种大仇已报的快感。
弯下腰，唇角弯出冷酷的弧度，他帮对方轻拭下颌，残忍的话一并而发，“陆天明，真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你，你是谁？”陆天明睁大浑浊的双眼，难得有清醒的一瞬。
陆阳春阴寒一笑，定定与他对视，“我是郭碧珠的儿子Sunny，现在是你的三弟，陆阳春！”
陆天明怔住了，继而眼中流露出憎恨与嫌弃，“不，不可能，你不是陆家的孩子！”
“除了这些，你还能说些什么？”
“啊！”陆天明一声吼叫，“我对天发誓，郭碧珠她……”
“我妈妈怎么了？”陆阳春隐隐觉察对方试图告诉自己某些事情。
可话还没有问完，房门咣当一下被撞开，曾倩第一个奔了进来，“天明，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陆天明捂住胸口，一副痛苦的模样，再也吐不出一个字。
其余陆家人闻声而来，迅速将屋子围个水泄不通。
“琪琪，快给你秦叔叔打电话，要他马上过来。”曾倩急得红了眼眶。
“好的，妈妈。”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一个中年男人风风火火地赶来，他带着一副无框眼镜，满头大汗，穿着睡衣和拖鞋，显然出门的时候很是匆忙。
进屋之后，秦炎源二话不说，做了一个简单的检查。
“炎源，我老公怎么回事？”
秦大夫放下听诊器，“没太大事，到康复医院调养半个月就好。”
“那他为什么会突然大叫？”
“大概是受到某些刺激。”秦炎源扫视在场人，面色犯难，“往后最好少让他接触陌生人。”
陌生人？陆阳春冷嘲，说的是自己吧！
曾倩转向陆远山，哇地一声哭了，“爸爸，我知道这样说很自私，但我还是想求您，不要让阳春住在陆家了，天明是我唯一的寄托，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真的活不下去了！”她身体抖动，不住抽泣，仿佛风中落叶，早没了贵妇人的端庄。
陆天亮凝声，“这跟老三有什么关系？”
陆琪琪插嘴，“对呀!”
“住嘴！”曾倩冷声喝止女儿，“嫌弃你爸活得太长了，是吗？”
这话看似教训儿女，却让陆家老二心中一惊，很识相地闭上嘴巴。
陆阳春逐一用冷眼瞧着他们，露出清减的笑容，“爸，天色太晚，我该走了！”
陆远山望着陆老三那道绝决的背影，一声苦叹，“造孽，真是造孽啊……”
最近几天，沐白雪过着单一的日子。学校、沐家、医院，周而复始，三点成一线。她会经常联系曾一帆，但对方从未回应。她想过到公司找他谈谈，却因为照顾妹妹而分身乏术。
工作还算顺利，但她偶尔发现办公室的同事经常背地里窃窃私语，班里的个别男生总是用奇怪的眼神偷看自己，这令她多少有些尴尬。至于沐家，周莉从订婚宴会到今天，一直摆着扑克脸，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有了通灵宝鉴的帮助，沐白雪近来没迟到一回，她经常把镜子带着身边，时不时拿出照照，偶尔会得到某些对自己有利的信息，其余并无太大波澜。
这天是周六，补课班放学非常晚，将近晚上九点多钟，沐白雪出了校门，才发现天空飘着小雨，树枝在风中摇曳。
近几日陆阳春没到学校来找麻烦，她心情颇好，因为没带雨伞，便一路小跑直奔公交车站。
走到一处比较偏僻的地方，总有脚步声紧随其后，沐白雪有些心慌，不觉加快脚步。
“等等！”身后有喊声。
回头一看，竟是高中班上的男同学，沐白雪刚刚绷紧的心弦放松下来，“原来是你们！”
一高一矮两个男孩，十七八岁的样子，平时功课都不太好，沐白雪自然不知道名字，只依稀记得他们中高个子的因为脸长，且中间窄两头宽，因而得名护舒宝；另一个较矮的绰号板凳腿。
他们撑着雨伞，笑嘻嘻地跑过来，护舒宝当先说道：“沐老师，你没带伞，我们送你一段吧！”
大男孩如此热心，沐白雪说不出拒绝的话。对方微笑着拿过她的包包，但那笑容却有些邪恶的味道，三人一路向前。
此时，走入一片空地，左右无人。
护舒宝突然问了一句：“沐老师，你多大？”
“虚岁二十四。”
“不是问你这个。”护舒宝呵呵笑着。
沐白雪糊涂了，“那是什么？”
“不是年龄而是大小。”对方解释。
“年龄和大小不是一回事吗？”
板凳腿深深鄙视一眼，揭开谜底，“沐老师，你真萌啊！护舒宝不是问你年纪，而是问你CUP大小？”
沐白雪抽了一口气，吃惊和难堪，让她张大眼睛。
小鹿一样的瞳孔，看得人心里痒痒，护舒宝接着问，“是B吗？”
“没那么大吧，我看也就A。”板凳腿反对。
“怎么没有，不如咱们打个赌，谁输谁裸奔好了。”护舒宝胸有成竹。
“嘁！”板凳腿扬起嘴角，“好，一言为定！”
于是乎，两个半大小子都把目光锁定在某女的前胸。
沐白雪虽然今天穿着宽松的连衣裙，可是那火辣辣的视线仿佛扒光她的衣裳，脊背都冒着凉风。
她深知这个年龄段是男孩的叛逆期，但是如此大胆的言语还是让人暗吃一惊。
“沐老师，公布答案吧！”护舒宝已经迫不及待。
后退一步，双手环胸，沐白雪僵硬地挺直了腰杆，“老师的确拿你们当朋友，但这样的玩笑未免太过分了。”
“谁跟你开玩笑！”板凳腿立刻黑脸，吼了起来，“还不告诉我们，是想我们自己动手量吗？”
板凳腿一边说一边伸出手，那表情好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
“你敢？”沐白雪回吼，可底气明显不足。
护舒宝假意拦了一下，扮起白脸，“沐老师，何必呢！早听说你为人开放，我们不想强迫谁，就是一个赌约，你最好自己动手！”
“别磨叽了！沐白雪，装什么正经？”板凳腿摩拳擦掌，“你干的那些龌龊事，整个学校谁不知道，别在我们面前假扮纯情少女，真特么恶心！”
沐白雪摸不着头绪，“你们究竟什么意思？”
板凳腿嫌弃地嗤了一声，回身解下书包，从里面掏出A4大小的纸扔在沐白雪脸上，“自己看看，这上面的人是不是你？”
那是一张白色的传单，皱皱巴巴，显然被传阅或珍藏了很长时间。入目便是一个女人光溜/溜的身体，她大方地摆出某些姿势，动作下流不堪。
在单子的最上面，有一行黑体大字：某女私生活放荡，勾/引豪门叔侄，不/雅私房照遭外泄！
虽然画中人的眼部被打上薄薄的马赛克，但是只要认识的都知道，那人就是沐白雪。
“这不是我，是P的！”沐白雪浑身冰凉。
护舒宝笑得更加嚣张，“相片是不是合成的，我摸过大小自然知道。”
沐白雪这才明白，那些侮辱的语言和轻蔑的眼神不是空穴来风，竟是有人设计陷害。可是，她还来不及多想谁是幕后黑手，早有一双黑爪向自己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