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鬼皇的狂后 > 第149章 阔然 冰释前嫌

第149章 阔然 冰释前嫌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最强战神龙王殿天下第九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xszw.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香瑟瑟没有被她吓到,仍旧嘴角含笑,缓慢提起手来抓住她的手腕,若有意味低念:“郡主的人品虽不怎样吗?胆‘色’却是瑟瑟欣赏的。<strong></strong>。更多最新章节访问:ЩЩ. 。敢不敢随我去一个地方,一个郑白生前关于你的秘密的地方。”

    纳兰明珠听见“郑白”二字恍然一愣,眸底似有泪水晃‘荡’,但碍于香瑟瑟,终究没有落下眼泪。

    纳兰明珠随着香瑟瑟来到溪边的一间木屋,香瑟瑟平手示意让她推‘门’进去,纳兰明珠迟疑了会才提起手来,推开‘门’的瞬间,她愕然愣住。

    她不可思议慢步走进去,讶的是,这小小木屋无论是墙壁抑或摆在地上的画架都挂满画像,她的画像。

    有跳舞的,有弹琴的,有回眸一笑的,数不清,好美,似乎连她自己都不知原来自己竟比仙子还美。

    每一幅画卷都有题诗,似乎怕玷污画中人,每一个造词都那么清丽而不俗。

    层层叠叠的画架后面摆放着一张宽大的的书桌,有薄尘,纳兰明珠轻轻抚过他用过的‘毛’笔,泪水浸润眼眶。

    透过朦胧的泪水看到右边摆放着一个雕刻着她模样的锦盒,她拭了拭眼角的泪水,把锦盒打开,只见里边放着一沓写了密密麻麻的书信。

    落款是他,写给她。

    纳兰明珠强忍泪水拿起最上边一张写了密密麻麻字眼的信,信上大概说的是,上个月闹别扭,她赶他出房‘门’的事情。

    她把整一沓信拿起来,信手翻看。

    “我从没想过自己那么幸运,竟能成为你的丈夫,我只恨,恨自己不是真正的郑白。我知道这是癞蛤蟆吃天鹅‘肉’,但我还是希望能给你幸福……”

    “明珠,我终于把它送给你了。看到你笑了,我多么想告诉你,当你第一次在月戏班子起舞的时候,我已经深深被你吸引,喜欢你如仙子的容颜,喜欢你出众的文采,更喜欢你‘迷’人的舞姿。可我只是一介凡夫俗子,这些都是痴心妄想。但我决定把最美羽扇送给你。这羽灵扇是我‘花’了三年的时间从最美的白鹤身上取下羽‘毛’,一点一滴拼凑而成,期间,我伤过摔过,还被人追打,差点死去。这些都不重要了,我本配不上你,它可代替我你给带来欢笑,足以。”

    ……

    她脑海又回响郑白临终前的话:“郡主……你这两天受凉了,夜里咳嗽,我买了‘药’,就在……就在香几上。一定……一定要让阿红给你煎‘药’。还有……我今天……今天看到一个白瓷暖壶……买了放在柜子里……你让阿红放到被窝里,这样你的脚就不凉了……下辈子……下辈子……我一定会成为真正的郑白……找你……找到你……”

    “哒哒……”泪水打落纸上,纳兰明珠捧着怀中的书信啕号大哭,她一个转身抱住走进来的香瑟瑟,泣不成声。

    “为什么?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我对他不好,我对他从来都不好……我恨他!他凭什么娶我?凭什么?”

    香瑟瑟抹了抹她婆娑的泪水,若有意味低念:“你在他眼里,是最美的。[ 超多好看小说]他用自己的生命保住你,就是希望你好好的活着。”

    纳兰明珠又哭了好一阵子,说要静静,香瑟瑟便到屋外等候,等了许久,灵隐扭头往溪边的屋子看去,忽见那屋子冒烟,讶然道:“夫人,不好,那屋子冒烟了!”

    香瑟瑟触电般扭头看去,随后便看见纳兰明珠手捧着一个盒子和一幅画卷从屋子里出来,这下二人才松了一口气。

    香瑟瑟快步迎上去,看向那冒烟的屋子试探问:“郡主你……放火烧了。”

    纳兰明珠捧着怀中的盒子和画卷,扭头看向燃起熊熊烈火的屋子,若有意味喃喃道:“我有它们和羽灵扇足矣,就让它代替我去陪他吧。”

    “郡主宽心呢?”香瑟瑟试探问她,虽然此刻的她依然容貌憔悴,两眼红肿,但是目光却有神多了。

    纳兰明珠回过头来看了她两眼,轻作点头道:“嗯,你说得对,他既然把命给我了,我就该好好活着,更何况……”说着,她下意识把手抚在腹部,浅笑道,“他还把它留给我了。”

    “郡主有喜呢?”香瑟瑟喜笑问道。

    “嘘!”纳兰明珠略带慎重低念,“此事不能声张,现在我居丧,若是被父王知道了,他一定让我打掉这孩子。”

    香瑟瑟会意点头。

    纳兰明珠敛了眸‘色’,若有意味问道:“说吧,你我本是敌人,今天为何带我到这来,而又并非挖苦?”

    香瑟瑟也不遮掩,直接说明来意:“郡主知道,我很在乎阿洛。”

    纳兰明珠轻嗤一笑,迈步向前走去,轻声道:“本来呢,你的‘性’子很对我的胃口,或许是因为纳兰褚旭的缘故吧,连带着对你多了几分憎恨。”

    “郡主为何一直看不惯我夫君?”香瑟瑟跟上去试探问道。

    纳兰明珠侧头看了她一眼,嘴角轻翘,似乎看开了,转目看向前方,回想道:“父王本来给我说了一‘门’亲事,家事人品才华都好。男方下聘那天,纳兰褚旭正好外出学艺回到王府,他们看了一眼纳兰褚旭便见鬼了似的跑了,后来便没了下文。此后,我的姻缘路一直坎坷,我当然把怨气加在他身上,久而久之,针对他,已经成了我的乐趣。”

    香瑟瑟无奈浅笑,想来,纳兰褚旭这些年没少在纳兰明珠的婚事上下黑手,被人憎恨也是理所当然的。

    “关于阿洛,我也是觉得蹊跷。”纳兰明珠忽然道,香瑟瑟忙收回思绪看向她,纳兰明珠想了想,娓娓道来,“几天前,白若惜突然带着思洛公主来找我,说是,知道我与你不和,想与我一起给你下个绊子。”

    “理由。”香瑟瑟若有意味问道。

    纳兰明珠紧接着说:“思洛公主说,她不小心得罪沁贵妃,也就是你大姐,本来约了你到御‘花’园,希望你帮忙求情。可是你忙着跟那玥莲公主应酬,置她不顾,让她受了十个板子,她心里生恨。不过,以本郡主看来,她对你的憎恨,远远不止这些。”

    “阿洛,真的约见我了……”香瑟瑟喃喃低念。

    “小心白若惜,这个‘女’人,太‘阴’险了。你的阿洛,多半是被她‘迷’了心智。”纳兰明珠若有意味提醒。

    香瑟瑟慎重点头。

    纳兰明珠顿时目‘露’凶光,咬牙恨恨道:“我知道她太多东西,定是她雇人杀我的。”

    香瑟瑟轻蹙眉心,当晚若不是被纳兰褚旭所救,白若惜怕也会摔死,若是她杀纳兰明珠灭口,那么,又是谁杀白若惜的灭口呢?

    沉默了会,香瑟瑟试探问道:“那晚出了好几件大事,陛下为何不追究你们?”

    纳兰明珠理所当然回答:“这琉璃宴表面上是我们做东,但实质上,背后的人是陛下。”

    “陛下?”香瑟瑟讶然低念。

    听纳兰明珠说,香瑟瑟才知道,原来白若惜早已暗中跟路崇煜好上了。

    办这琉璃宴,是因为路崇煜的挑衅,白若惜再指使阿洛向皇上请求举办琉璃宴,让当朝的豪杰来应对他的挑衅。

    据纳兰明珠所说,若不是白面鬼突然出现,路崇煜会正式‘露’面挑战在场的所有人,而这种“生死状”的玩法,也是路崇煜提出来的,经皇帝同意的。

    所以,那晚的所有事情,皇帝都不会归罪于她们,只当作意外。

    纳兰明珠知道了白若惜跟路崇煜的关系,所以知道那晚所有的事情都是一场‘阴’谋,不过这场‘阴’谋因为白面鬼的出现无疾而终,正因为如此,她才会遭到灭口。

    还有,这段时间白若惜结识了许多风月场上和官场的人,因此得知她香瑟瑟暗中找人教唆郑白勾搭纳兰明珠的事情并告诉她。

    现在的白若惜凭借着美‘色’,在京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香瑟瑟把纳兰明珠送回怀馨苑,在此焦急等候的阿红总算松了一口气,香瑟瑟正‘欲’离开,纳兰明珠忽然把她喊住。

    香瑟瑟回头看去。

    纳兰明珠感‘激’低念:“谢谢你,让我遇上他。”

    纳兰明珠看得出香瑟瑟跟那“宫鸣”乐师关系不一般,又知道“宫鸣”跟三娘子的关系不一般,而且,郑白看三娘子的眼神也不一般,所以,当中的原委,她也是猜得出来的。

    香瑟瑟抿‘唇’浅笑,轻声道:“我也谢谢你,让我遇上他。”

    出了旭王府,香瑟瑟转上马车,忽然发现马车上多了一个人,讶然一惊,见那豹纹长袍,定神才知道是淮寅。

    她让灵隐先候着,自个进入马车,试探问道:“淮公子在此等候,有何要事?”

    “殿下要见你。”淮寅若有意味低念,她正‘欲’开口说话,他紧接着说,“我淮寅不想跟‘女’人动手,望夫人别让我为难。”说着,那宽袖下‘露’出一点银光。

    香瑟瑟轻蹙眉心,话说,她这辈子最不喜欢的就被人要挟,于是,便答应了。

    马车启程,淮寅从袖中拿出一个汤婆子来递给她温笑说:“拿着吧,暖和些。”

    香瑟瑟看着他手中的汤婆子,汗颜,原来刚才‘露’出的一点银光,只是这汤婆子的银衣。

    “让你受惊了。”淮寅再次把汤婆子送到她跟前,温温笑道,“听殿下说你喜欢干净,这玩意儿也是新做的。”停顿了,他再补充一句,“我做的,加了点竹叶,望莫嫌弃。”

    的确闻到一股淡淡的竹叶香气,很清新怡人,见他如此诚心,香瑟瑟本该乐意接过,只是,他这语调,这笑容,都让她感到诡异。

    睫‘毛’轻轻收下,拢起一片眸荫,她多了几分警惕打量对面的人,之前就被这个“怪物”骗了一次,眼前这个,是真还是假?

    淮寅见她满眼警惕,且迟迟不接汤婆子,嘴角温和的笑微僵,颇有几分尴尬。

    话说,他答应了白若惜七天之内必定拿下这个‘女’人,但是,这个‘女’人在相府躲了好几天,今天总算‘露’面了,若再不下手,怕有要食言了。

    只是,面对这个不解风情、针扎不入的‘女’人,他实在无从下手。况且,他淮寅鲜少玩‘弄’‘女’‘色’,对白若惜的好是情之所至、水到渠成。面对这个有‘妇’之夫,他实在纠结。

    “瑟瑟,你疑我是假?”淮寅微笑问道。

    香瑟瑟保持着恬淡的笑容,沉默,他的这声呼喊,恶心得让她腹海翻腾。

    他轻低眸怪不好意思问道:“你不介意我这样称呼你吧?”

    汗……香瑟瑟默默侧过头去。

    这是什么情况?

    那淮寅不是一脸的高冷吗?

    这个人是假,一定是假的。

    直到被带到了聂云庭书房后的小室,香瑟瑟还是怀疑这淮寅是假的,因为他的笑实在古怪恶心,还时不时示好,不是一般的示好。

    那体贴那温柔,让她感到‘毛’骨悚然。

    “咿……”突然传来开‘门’声,随后传来脚步声。

    香瑟瑟下意识侧头倾听,淮寅把手指放在自己的‘唇’边,示意让她别‘弄’出声音。

    “为何让我到这来?”

    是白若惜的声音。

    如无意外,另一个脚步声是聂云庭的。

    香瑟瑟很是纳闷,此刻自己躲在这里,到底是为什么?

    聂云庭拂袖坐到书桌前,看向跟进来的白若惜欢喜笑道:“我知道,本皇子得以重见天日,是你的功劳,若惜,我果然没看错你。”

    “是啊,我是你最好的棋子。”白若惜莞尔笑道。

    聂云庭展开手臂示意让她坐到身边来。

    白若惜没有走过去,坐到案几旁。

    聂云庭收回手,拿过搁在一旁的酒壶,倒了两杯酒,端起其中的一杯酒来到她跟前,一手将她扯入怀中,再把酒杯放在她‘唇’边,喃喃问道:“这可是一个死结,你是如何解开的?”

    白若惜浅尝了半口酒。

    聂云庭把剩下的酒饮尽,再轻‘吻’她的耳畔。

    白若惜提手来推开他的脸,拂袖坐下来,轻笑道:“我做这些,不是为何了让你可怜我。”

    聂云庭看着她没有说话。

    白若惜轻抬眼眸,颇有几分高居临下的意味,笑问:“殿下想知道什么?”

    聂云庭把手抚在她的脸上,她略带几分厌恶,若有意味冷声道:“殿下如‘花’美眷在旁,哪里还需要若惜这残‘花’败柳?”

    “她们哪里比得上你?”聂云庭低喃了句,意‘欲’去‘吻’她。

    白若惜轻蹙眉心,快速从缝隙躲开,站起来转到了一边去,绕过书桌,坐到他专属的位置,笑问:“殿下不介意吧?”

    “你是第一个敢如此放肆的‘女’人。”聂云庭满带欢喜念道,拂袖坐到她刚才的座位上,试探问道,“危月楼,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