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胭红阁里初相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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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烟。”一个熟悉的声音怯怯的传来。
我站住身子，转身看见如碧急急的跟了上来，站住。
“如碧，身子好点了吗？”
“真是有劳你费心了，现在已经好多了。”
“呵，那就好。”
客套完，我们两个都沉静下来，我不禁有些伤感，想当初，我们四个人在一个房里，打打闹闹，说说笑笑，一起学东西，一起偷拿了瓜果来吃，那段日子，虽然短暂，却很是简单幸福。
可现在，不过是短短一年的时间，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可有什么事吗？”我看向如碧，轻问出声。
“如烟，我这么久都没有回来过胭香玉院，在外面的这段时间也差不多把以前这边的事情都忘记了，以后到了胭红阁，我不懂的地方就请你多多指点一下吧。”
我心里一软，急急回道，“如碧，你不用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不清楚的就过来问我。”
“嗯，好的。”如碧看向我，甜甜的笑起来，一脸的纯净，和刚刚那个满脸妩媚热舞的女子，判若两人。
我略微沉思了一下，看向如碧，轻轻说道，“你如果不嫌弃的话，今日就跟我过去胭红阁看一下，这样你过来也不至于慌了手脚。”
“好的，你真是细心呢。”如碧眼睛一亮，满脸的欣喜。
过去胭红阁的时侯，远远就听见院里谈笑声声，春儿和桃儿两个丫头不知道因为什么事，笑的很大声。
如碧有些疑惑的看向我，我微微一笑，“呵，是两个丫头，天天跟孩子似的，长不大一样，总是叽叽喳喳个不停呢，让你看笑话了。”
如碧掩嘴轻笑起来，“看你说的，天天能跟着这样的丫头在一起得多开心啊，我想求还求不来呢。”
“哪会求不来呢？你就要进来胭红阁了，到时自己的院子丫头都有了，姐姐今日这一舞还真是绝色呢。”
如碧急急拉住我的手，“妹妹，你快别这么说，我这点玩意哪能跟你们比，这次能进来胭红阁我就觉得很庆幸了，可不敢指望别的，以后就请妹妹多多的指正了。”
我心底有丝感伤隐隐划过，什么时侯，我们这些人变得这样陌生了这样客套了，当初在玉叶斋刚刚学艺时，每天都是欢歌笑语的，很是简单纯净，如今，却变得都陌生起来，就好像从前，都城只是梦境般的不真实了。
“妹妹。”如碧轻唤出声。
我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安抚的拍拍如碧的手，“姐姐，不必这么客气，以前在玉叶斋也多亏姐姐们照顾，以后大家都在这边，还要互相扶持呢。”
说完，相视一笑。齐齐进了院里。
春儿和桃儿正坐在院子里，手上捧着果盘，吃着新鲜的瓜果，不知道说着什么好笑的事，一边吃一边笑个不停。
桃儿对着院门，见我进来便笑盈盈的起身出声，“小姐，你回来了。”
“你们说什么呢？这么高兴？”
春儿也站了起来，转过身来，满脸的笑意，正想答话，却看见我身边的如碧，愣愣的怔在那边，指着如碧，“她，她……”很是惊讶的样子。
“怎么了？春儿姑娘，才一些时日不见，就把我忘了不成？”如碧嗔怪的说道。
春儿惊讶的微微张着嘴巴，看向我，我好笑的走过去，拍拍她的手，“你这是做什么？又不是没见过如碧姑娘，怎么这样惊讶？”嘴上虽这样说，其实我心里倒并没责备她的意思，毕竟我初见如碧时也是这般惊讶，难以置信的，谁能想到当初那个爱说爱笑却莫名失去踪影的丫头，一下子就进了胭红阁呢？
春儿被我这么一说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看向如碧支支吾吾的说，“姑娘，你可别介意啊，这么久没见到姑娘，我还以为姑娘离开了呢，哪知道，今日能再看见姑娘啊。”说完有些害羞的抓抓头，不言语了。
如碧眼里眸光一闪，未语先笑起来，“我可记得以前认识的春儿不是这样的性子呢，怎么今日变得这样娴静了，还脸红呢。”
我看吃春儿，扑吃一下轻笑起来。
“好了，你们就会欺负我，不和你们说了，我下去准备点点心。”春儿脸一红，说完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我和如碧相互看了一眼，笑的更大声了。
“小姐，姑娘你们先聊着，我过去和春儿一起准备点心。”桃儿福了福身子，也转身出了院子。
她们这一走，刚刚的喧闹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胭红阁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我和如碧进了房，靠窗坐在椅子上，谁都没有讲话。
房里燃站桃儿配制的汀兰香，清婉怡人，芳香扑鼻，如碧凝神坐在椅子上，直直盯的那味薰香，默不作声，沉思了片刻，起身向那袅袅燃着的薰香走去。
像素日里我们品酒那样，如碧左手轻轻的扇了扇薰衣，轻嗅起来，我有些奇怪起来，看向如碧，问道，“姐姐，这熏香有什么不一样吗？”
如碧回过神来，赞不绝口，“妹妹，我现在可有些嫉妒妹妹了，有这么好的丫头，还有这么好的薰香，难道今日见到妹妹就一直闻到妹妹知上有一股似兰非兰的花香淡淡袭来，似是从妹妹的肌肤内传出来的，而不是一般的脂粉香，我就觉得奇怪了，现在总算明白了，原来是这个薰香，果然是好东西。”
我看向如碧，缓缓出口，“这味薰香是汀兰香，也叫做八宝香，是由八种花混在一起制成的香粉，用得久了，这香味就会混在衣服里肌肤里，不是那么容易就洗得掉的。”
“这倒是好东西，妹妹从哪里弄来的。”
“这个汀兰香就是刚刚那个叫桃儿的姑娘配制的，呵。”
“噢。”如碧眸中精光一闪，“这倒稀罕，胭香玉院里的一个小丫头竟然能调得出这样的薰香。”
我轻笑起来，“姐姐这就说错了，桃儿并不是胭香玉院里的丫头，而是暂时寄住在这里的。”
“噢？”如碧一脸疑惑的看向我，“怎么这里竟然还能住一个女子吗？真倒是稀奇了。”
我苦苦一笑，“桃儿是一位恩客的丫头，那位恩客有事离开了，说是过些时日回来，便把桃儿留在了胭香玉院。”
“噢？”如碧满脸兴致的看向我，笑的很是复杂，“那这么说来，妹妹对这位恩客一定很是重要了，要不然哪会丢下这么可人的丫头照顾妹妹，而且还每日里大把的银子这样扔着。”
我低头捧起眼前的茶，慢慢的抿了一小口，已经凉了，喝起来有微微的苦涩，失了茶香，我端起杯子，把水泼在地上，“这个茶，不管茶叶多好，泡茶的水有多好，只要错过了时辰，那么，再喝就会变得没有味道了。”我深深的看向如碧，继续低低出声，“人，也是这样，错过这一时，也许就是错过了这一世了。”
如碧怔怔的看向我，有片刻的恍惚，转眼便恢复了常态，“妹妹，这下好了，如月也要进来胭红阁了，还记得以前妹妹和如月感情最好呢，看了，真是让人嫉妒。”
我身形微微一晃，是啊，绿儿也要进了这胭红阁了，刚刚明明去看了甄选，怎么一会的功夫就模糊了呢？
“劳姐姐挂心了，胭香玉院里无所谓谁和谁好，大家都是一样的姐妹，以后就互相提携吧。”
如碧似笑非笑的看向我，慢慢的饮茶，不再出声。
第二日，绿儿和如碧便搬进了胭红阁。
和我当初进来时一样，梅三娘并没有安排她们马上出场，而是每日安排了师傅过来教习技艺。我们三个的院子挨在一起，像一个圆环般，环环相扣，有时我轻闲下来，梅三娘也会差了丫头过来叫我一起过去技艺。
这日，我正在房里由着桃儿给我妆扮，春儿从外面急急的跑进来，还没站稳就说起来，“姑娘，快点来大厅里。”
“怎么了？”我疑惑的看向春儿。
“你过来就知道了，快点啊。”说完冲我眨眨眼睛，一溜烟的又跑了出去。
我无奈的摇摇头。
桃儿在后面轻轻笑起来，“这个丫头，越来越没大没小了，话也不说清楚了点，就这样跑出去了，真是个宝贝。”
我也不禁好笑起来，不过还是让吩咐了桃儿快点给我妆扮，待得妆扮好了，就向大厅走去，因为我知道，春儿虽然有些爱玩，却也不会随便拿什么来开玩笑，定是有什么事才会着急。
过去的时侯只见黄子安已经等在那边了，他看见我眼睛一亮，待看清他旁边的那个小酒坛，我就有些明白了，暗暗向他使了个眼色，转身对春儿说，“你先下去准备些瓜果，黄公子拿了坛好酒来呢。”
“好的，我这就去。”春儿福了福身子，忍着笑看我，退了出去。
我急急上前，压低了声音，“这个，可就是寒雪草？”
黄子安神情微微一怔，很快很恢复了常态，“是的，这个就是寒雪草了，已经熬好了，这味药要放凉时才能喝，这些一日喝一碗便可，七日便会好了。”
“噢？”我眸光一闪，“这里是七日的药？”
“是的，七日，郎中说寒雪草不比其他，一次熬了盛在坛里，置于阴凉处，泡在冰水里，越寒就越好。”
原来如此。
“如烟。”一个熟悉的声音怯怯的传来。
我站住身子，转身看见如碧急急的跟了上来，站住。
“如碧，身子好点了吗？”
“真是有劳你费心了，现在已经好多了。”
“呵，那就好。”
客套完，我们两个都沉静下来，我不禁有些伤感，想当初，我们四个人在一个房里，打打闹闹，说说笑笑，一起学东西，一起偷拿了瓜果来吃，那段日子，虽然短暂，却很是简单幸福。
可现在，不过是短短一年的时间，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可有什么事吗？”我看向如碧，轻问出声。
“如烟，我这么久都没有回来过胭香玉院，在外面的这段时间也差不多把以前这边的事情都忘记了，以后到了胭红阁，我不懂的地方就请你多多指点一下吧。”
我心里一软，急急回道，“如碧，你不用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不清楚的就过来问我。”
“嗯，好的。”如碧看向我，甜甜的笑起来，一脸的纯净，和刚刚那个满脸妩媚热舞的女子，判若两人。
我略微沉思了一下，看向如碧，轻轻说道，“你如果不嫌弃的话，今日就跟我过去胭红阁看一下，这样你过来也不至于慌了手脚。”
“好的，你真是细心呢。”如碧眼睛一亮，满脸的欣喜。
过去胭红阁的时侯，远远就听见院里谈笑声声，春儿和桃儿两个丫头不知道因为什么事，笑的很大声。
如碧有些疑惑的看向我，我微微一笑，“呵，是两个丫头，天天跟孩子似的，长不大一样，总是叽叽喳喳个不停呢，让你看笑话了。”
如碧掩嘴轻笑起来，“看你说的，天天能跟着这样的丫头在一起得多开心啊，我想求还求不来呢。”
“哪会求不来呢？你就要进来胭红阁了，到时自己的院子丫头都有了，姐姐今日这一舞还真是绝色呢。”
如碧急急拉住我的手，“妹妹，你快别这么说，我这点玩意哪能跟你们比，这次能进来胭红阁我就觉得很庆幸了，可不敢指望别的，以后就请妹妹多多的指正了。”
我心底有丝感伤隐隐划过，什么时侯，我们这些人变得这样陌生了这样客套了，当初在玉叶斋刚刚学艺时，每天都是欢歌笑语的，很是简单纯净，如今，却变得都陌生起来，就好像从前，都城只是梦境般的不真实了。
“妹妹。”如碧轻唤出声。
我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安抚的拍拍如碧的手，“姐姐，不必这么客气，以前在玉叶斋也多亏姐姐们照顾，以后大家都在这边，还要互相扶持呢。”
说完，相视一笑。齐齐进了院里。
春儿和桃儿正坐在院子里，手上捧着果盘，吃着新鲜的瓜果，不知道说着什么好笑的事，一边吃一边笑个不停。
桃儿对着院门，见我进来便笑盈盈的起身出声，“小姐，你回来了。”
“你们说什么呢？这么高兴？”
春儿也站了起来，转过身来，满脸的笑意，正想答话，却看见我身边的如碧，愣愣的怔在那边，指着如碧，“她，她……”很是惊讶的样子。
“怎么了？春儿姑娘，才一些时日不见，就把我忘了不成？”如碧嗔怪的说道。
春儿惊讶的微微张着嘴巴，看向我，我好笑的走过去，拍拍她的手，“你这是做什么？又不是没见过如碧姑娘，怎么这样惊讶？”嘴上虽这样说，其实我心里倒并没责备她的意思，毕竟我初见如碧时也是这般惊讶，难以置信的，谁能想到当初那个爱说爱笑却莫名失去踪影的丫头，一下子就进了胭红阁呢？
春儿被我这么一说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看向如碧支支吾吾的说，“姑娘，你可别介意啊，这么久没见到姑娘，我还以为姑娘离开了呢，哪知道，今日能再看见姑娘啊。”说完有些害羞的抓抓头，不言语了。
如碧眼里眸光一闪，未语先笑起来，“我可记得以前认识的春儿不是这样的性子呢，怎么今日变得这样娴静了，还脸红呢。”
我看吃春儿，扑吃一下轻笑起来。
“好了，你们就会欺负我，不和你们说了，我下去准备点点心。”春儿脸一红，说完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我和如碧相互看了一眼，笑的更大声了。
“小姐，姑娘你们先聊着，我过去和春儿一起准备点心。”桃儿福了福身子，也转身出了院子。
她们这一走，刚刚的喧闹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胭红阁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我和如碧进了房，靠窗坐在椅子上，谁都没有讲话。
房里燃站桃儿配制的汀兰香，清婉怡人，芳香扑鼻，如碧凝神坐在椅子上，直直盯的那味薰香，默不作声，沉思了片刻，起身向那袅袅燃着的薰香走去。
像素日里我们品酒那样，如碧左手轻轻的扇了扇薰衣，轻嗅起来，我有些奇怪起来，看向如碧，问道，“姐姐，这熏香有什么不一样吗？”
如碧回过神来，赞不绝口，“妹妹，我现在可有些嫉妒妹妹了，有这么好的丫头，还有这么好的薰香，难道今日见到妹妹就一直闻到妹妹知上有一股似兰非兰的花香淡淡袭来，似是从妹妹的肌肤内传出来的，而不是一般的脂粉香，我就觉得奇怪了，现在总算明白了，原来是这个薰香，果然是好东西。”
我看向如碧，缓缓出口，“这味薰香是汀兰香，也叫做八宝香，是由八种花混在一起制成的香粉，用得久了，这香味就会混在衣服里肌肤里，不是那么容易就洗得掉的。”
“这倒是好东西，妹妹从哪里弄来的。”
“这个汀兰香就是刚刚那个叫桃儿的姑娘配制的，呵。”
“噢。”如碧眸中精光一闪，“这倒稀罕，胭香玉院里的一个小丫头竟然能调得出这样的薰香。”
我轻笑起来，“姐姐这就说错了，桃儿并不是胭香玉院里的丫头，而是暂时寄住在这里的。”
“噢？”如碧一脸疑惑的看向我，“怎么这里竟然还能住一个女子吗？真倒是稀奇了。”
我苦苦一笑，“桃儿是一位恩客的丫头，那位恩客有事离开了，说是过些时日回来，便把桃儿留在了胭香玉院。”
“噢？”如碧满脸兴致的看向我，笑的很是复杂，“那这么说来，妹妹对这位恩客一定很是重要了，要不然哪会丢下这么可人的丫头照顾妹妹，而且还每日里大把的银子这样扔着。”
我低头捧起眼前的茶，慢慢的抿了一小口，已经凉了，喝起来有微微的苦涩，失了茶香，我端起杯子，把水泼在地上，“这个茶，不管茶叶多好，泡茶的水有多好，只要错过了时辰，那么，再喝就会变得没有味道了。”我深深的看向如碧，继续低低出声，“人，也是这样，错过这一时，也许就是错过了这一世了。”
如碧怔怔的看向我，有片刻的恍惚，转眼便恢复了常态，“妹妹，这下好了，如月也要进来胭红阁了，还记得以前妹妹和如月感情最好呢，看了，真是让人嫉妒。”
我身形微微一晃，是啊，绿儿也要进了这胭红阁了，刚刚明明去看了甄选，怎么一会的功夫就模糊了呢？
“劳姐姐挂心了，胭香玉院里无所谓谁和谁好，大家都是一样的姐妹，以后就互相提携吧。”
如碧似笑非笑的看向我，慢慢的饮茶，不再出声。
第二日，绿儿和如碧便搬进了胭红阁。
和我当初进来时一样，梅三娘并没有安排她们马上出场，而是每日安排了师傅过来教习技艺。我们三个的院子挨在一起，像一个圆环般，环环相扣，有时我轻闲下来，梅三娘也会差了丫头过来叫我一起过去技艺。
这日，我正在房里由着桃儿给我妆扮，春儿从外面急急的跑进来，还没站稳就说起来，“姑娘，快点来大厅里。”
“怎么了？”我疑惑的看向春儿。
“你过来就知道了，快点啊。”说完冲我眨眨眼睛，一溜烟的又跑了出去。
我无奈的摇摇头。
桃儿在后面轻轻笑起来，“这个丫头，越来越没大没小了，话也不说清楚了点，就这样跑出去了，真是个宝贝。”
我也不禁好笑起来，不过还是让吩咐了桃儿快点给我妆扮，待得妆扮好了，就向大厅走去，因为我知道，春儿虽然有些爱玩，却也不会随便拿什么来开玩笑，定是有什么事才会着急。
过去的时侯只见黄子安已经等在那边了，他看见我眼睛一亮，待看清他旁边的那个小酒坛，我就有些明白了，暗暗向他使了个眼色，转身对春儿说，“你先下去准备些瓜果，黄公子拿了坛好酒来呢。”
“好的，我这就去。”春儿福了福身子，忍着笑看我，退了出去。
我急急上前，压低了声音，“这个，可就是寒雪草？”
黄子安神情微微一怔，很快很恢复了常态，“是的，这个就是寒雪草了，已经熬好了，这味药要放凉时才能喝，这些一日喝一碗便可，七日便会好了。”
“噢？”我眸光一闪，“这里是七日的药？”
“是的，七日，郎中说寒雪草不比其他，一次熬了盛在坛里，置于阴凉处，泡在冰水里，越寒就越好。”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