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事实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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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枉，臣妾冤枉，皇太后，夜红舞如此不检点，这是有目共睹的事情。您老人家想必也听说了，她经常私自出府，野性难驯，至于她到外边做过些什么，只有她自己知晓，皇太后，您可一定要为本宫做主啊。”
皇太后听她们互相辩驳，已然明了是怎么回事。气的喘着粗气，重重地把龙头拐杖往地上顿了一顿，喝道，“真是气死哀家了。夜贵妃，你身份尊贵，怎么就如此的没有容人之量呢？
夜红舞这丫头有点野性不假，可是在清河王府外与人幽会，影响王室声誉的事情，是绝不可能发生的。”
“老祖宗，你有没有亲眼见到？如何敢说就一定没有。”
“虎卫首领何在。”
“臣在。”
“说说当时你偶遇王妃娘娘时看到的情况。”皇太后向一边的内宫宿卫副统领下令道。
副统领吓了一跳，这事儿，他就算是看到了，也不敢说。一个是当朝皇帝的贵妃娘娘，一个是王爷的爱妃。两人都是权势淘天之人，得罪了谁，日后都难以自保。
因此，皇太后一问起他来时，副统领吱吱唔唔，含糊其辞地道，“回禀皇太后，当时臣在远处当值。而后听到有人呼救，立即带人前来营救。原来是贵妃娘娘落水了。王妃娘娘则正在施救，实情即是如此，至于其它，小的也不大清楚。”
“你，你……。”夜清云气得喉头打结，偏偏没有办法怪这位皇宫宿卫统领。
此时的证据，显然不利于指证夜红舞就是整治她的人。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皇太后。她必须得尽自己的一切努力，来博得皇太后的信任，才有希望将夜红舞给治了。
“皇太后，本宫，本宫可是你的儿媳啊。您老人家不信我，还信谁？何况本宫所讲之事，句句都是大实话。如有一句是假的，让本宫罪有应得……。”
“够了。”皇太后把龙头杖重重地往地上一顿，喝道，“夜贵妃，你还不够丢人的吗。你所谓的陷害，难不成还真是夜红舞干的？你可真会没事找事儿啊，夜红舞如果真想害你，以她的身手。只怕你早已经没命了。如何会弄你个半生不死？又如何在护卫们赶到之前，就下水去营救你？”
“这……。”夜清云一时气急，居然关键时候答不上话来。顿时打了一个喷嚏，委屈得哇哇哭出声来。
夜红舞见气氛弄成这样，皇太后的脸色也一点不好看。只得见机帮夜清云借坡下驴道，“皇太后，贵妃娘娘只是一时不小心落了水。加之她身子弱。臣妾怕她着凉了，现在事实即已经清楚。是不是应该让贵妃娘娘去换一身干爽的衣袍，也好来皇太后寝宫陪太后用膳啊。”
皇太后微笑着点点头，对夜清云道，“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带着一干人等，回自己的寝宫去了。
此时此刻，在这一处皇宫内景之中，只剩下了清河王府的人，和贵妃娘娘夜清云的人。
而夜红舞见皇太后一走，也立即变了颜色。呵呵一笑，带一点小打击报复的意味，来到了夜清云身边，在她耳边呵气如兰地道，“想不到吧。现在皇太后都不为你作主了。夜清云，你应该知道自己是哪颗葱了吧，还想像以前一样为难我，就凭你，不配。”
“你，夜红舞。本宫和你拼了。”
夜清云说着就要来与夜红舞拼命，她哪是夜红舞的对手。急冲冲地向前撞来，夜红舞呆立不动，等夜清云到了面前之时，这才向旁边微微一闪，对方立即扑了个空，差一点又没落下水去，狼狈得一踏糊涂。
“呵呵呵呵，还不服气呢，果然有点贵妃娘娘的脾性。”夜红舞拍拍两手，笑得比刚才更欢快了。
旁边的红袖则胆颤心惊的，她知道，以夜清云的性子。受了这么大的气儿，一定不肯轻易地放过自家主子。
因此当夜红舞快意地嘲弄夜清云的时候，马上乖巧地上前去，劝说一句道，“主子，皇太后还摆着宴席呢。贵妃娘娘和您，都得去赴宴，我们还是赶快走吧。”
可能因为事儿已经过去，夜清云现在反而没有刚才那般的激动。
她的心里面，在这一段短时间之内，经过了大起大落，终于算是重新认识了夜红舞。知道在斗智上，自己还是输了对方半筹。
正因为如此，报复心越切，她越是要忍，就像夜红舞现在这样。不动声色地，就把她给整了。
要报此仇，绝不能够急于一时。要说小聪明，夜红舞的确有点。因此这一道梁子一旦结下，复仇之事，就必须得从长计议。
轻轻弹了一下身上的污物，夜清云表情变得要多冷淡就多冷淡，微笑着，目视夜红舞，不但没有半点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神态，反而多了一分受辱之后，强忍之下的狡黠。
这让夜红舞有点摸不着头脑，她凭什么这样啊。
要知道，以夜清云的脾气，一向来都是只有别人受她的气，绝没有她来受别人的气的道理。
此时对方脸上的笑容，不含半点熟悉的味道。冷冰冰的就像是那冰窖里的冰，而深遂的眼神深处，更不知道浅藏了多少祸水。
“好说好说。”夜清云终于开腔了。“此一时也，彼一时也。咱们以后的路，都还长着。夜红舞，今日之事，本宫也就不与你追究了。”说完，命令护卫护送着她，往自己的寝宫而去。
红袖终于敢靠近到夜红舞身边来，一边关心地问道，“主子，刚才夜清云有没有伤着你。”
“就她那样，能拿我怎么的。哼，这个夜清云，老是贼心不死，想整治我，这回算是整人不成，反把自己整了，真不知道她回到自己的寝宫去，会气成什么样子。”
红袖似乎对夜红舞的做法非常的担心，喁喁地嘟囔道，“你还说呢。夜清云到底是贵妃娘娘，身份尊贵，而且是皇上南宫瑾的枕边人。一个不好，她要是到皇帝那儿去靠你的叼状，主子你可能就有麻烦了。”
夜红舞暗暗皱了一下秀眉，心想不错。红袖提醒得是有道理，不过现在人已经整完了，夜清云彻底地被她得罪，后悔药也没地买去，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封，冲红袖一笑，反过来安慰她道，“没事，这不。皇太后都站在我们这边。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怕什么。早，皇太后还赐着宴呢。”
红袖吐了吐舌头，无可奈何地陪在夜红舞左右，向皇太后寝宫方向而去。
一场风波，似乎就这样平息下来。
但是无论夜红舞也好，夜清云也罢，心底里边都在暗中较着劲儿。
已经浆洗完毕，重新换上了一向锦绣华服的夜清云，又盈盈而来，回到了皇太后赐下的盛宴上。
三个女人一台戏，明里边，夜清云和夜红舞两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皇太后身上。事事以皇太后为中心，丝毫不提刚才发生的事情。
夜清云好像突然之间改了性子一样，现在居然出奇地主动在皇太后面前说夜红舞的好话。
宴会上，皇太后被她们两人侍候得舒舒服服的，突然睁眼一问道，“红舞，你之前问的那个皇帝狩猎图之事，究竟什么意思。”
夜红舞心中一惊，忙向皇太后寝宫周围的太监宫女们瞥了一眼。皇太后立即将他们统统喝退。
“皇太后，您还不知道。王爷他啊，现在对书画古玩这些东西。都已经有点痴迷了。因此，我也想了解一点有关这方面的东西。也好在王爷面前能够说得上话，讨他欢心。”
皇太后愕然地道，“是这样。”
夜清云见她们聊起书画的事儿来，由于不知来龙去脉，根本无从插口。刚刚想挤兑夜红舞几句，顿时记起刚才在荷花池的事儿，哪还有那个心思，立即禁了声，不再去自碰霉头，心底下却计较开了，夜红舞今日欺辱自己之事，无论如何也要向皇帝南宫瑾告上一状。
皇太后的赐宴，终于算是结束了。夜红舞从皇宫里出来的时候，天都已经黑掉。清河王府已经派人进宫来接她，见了王府的人马，夜红舞立即向皇太后告罪一声，钻入轿子里，回清河王府而去。
夜清云也起身告辞，大赞特赞今日之宴的丰盛。不过皇太后对她的态度，俨然没有对夜红舞的那么亲热。更不要提像送别夜红舞时的那样，拉着她的手，叮嘱着让夜红舞时常进来看望皇太后自己了。
“皇太后，本宫也得回去了。”
皇太后微微点点头，道，“嗯，也是时候回去了。”
夜清云福了一福，笑着道，“皇太后留步，本宫走了。改日再来看您。”
皇太后连理都没有理她，被护卫们前拥后簇着，径直回到宫殿里。
当夜清云回到了自己的贵妃殿中时，南宫瑾早已经在那儿等着她侍寝。
一见夜清云到来，南宫瑾就三步并作两步，跑上来要与她亲热。
夜清云装作娇嗔样儿，一把欲拒还迎地将南宫瑾给推了回去，带上一点半真半假的撒娇劲道，“皇上，您终于来了。本宫正等着您给作主呢。”
“噢，什么意思。”
夜清云脸色悠然一变，恶狠狠地道，“皇上难道就一点儿也没有听说吗。”夜清云说完，立即向旁边的贴身丫头打了一个眼色，目光充满了威霸气势，分明是在问对方，到底有没有向皇帝南宫瑾透露有关今日在皇太后寝宫花园处发生的事情。
南宫瑾一边拉着她的手，迎上来，半边身子靠过来，将她揽在怀里，愕然道，“你还真与夜红舞吵起来了？她可是王妃，而你更是贵妃，你也不注意一下自己的举止德行。”
“冤枉，臣妾冤枉，皇太后，夜红舞如此不检点，这是有目共睹的事情。您老人家想必也听说了，她经常私自出府，野性难驯，至于她到外边做过些什么，只有她自己知晓，皇太后，您可一定要为本宫做主啊。”
皇太后听她们互相辩驳，已然明了是怎么回事。气的喘着粗气，重重地把龙头拐杖往地上顿了一顿，喝道，“真是气死哀家了。夜贵妃，你身份尊贵，怎么就如此的没有容人之量呢？
夜红舞这丫头有点野性不假，可是在清河王府外与人幽会，影响王室声誉的事情，是绝不可能发生的。”
“老祖宗，你有没有亲眼见到？如何敢说就一定没有。”
“虎卫首领何在。”
“臣在。”
“说说当时你偶遇王妃娘娘时看到的情况。”皇太后向一边的内宫宿卫副统领下令道。
副统领吓了一跳，这事儿，他就算是看到了，也不敢说。一个是当朝皇帝的贵妃娘娘，一个是王爷的爱妃。两人都是权势淘天之人，得罪了谁，日后都难以自保。
因此，皇太后一问起他来时，副统领吱吱唔唔，含糊其辞地道，“回禀皇太后，当时臣在远处当值。而后听到有人呼救，立即带人前来营救。原来是贵妃娘娘落水了。王妃娘娘则正在施救，实情即是如此，至于其它，小的也不大清楚。”
“你，你……。”夜清云气得喉头打结，偏偏没有办法怪这位皇宫宿卫统领。
此时的证据，显然不利于指证夜红舞就是整治她的人。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皇太后。她必须得尽自己的一切努力，来博得皇太后的信任，才有希望将夜红舞给治了。
“皇太后，本宫，本宫可是你的儿媳啊。您老人家不信我，还信谁？何况本宫所讲之事，句句都是大实话。如有一句是假的，让本宫罪有应得……。”
“够了。”皇太后把龙头杖重重地往地上一顿，喝道，“夜贵妃，你还不够丢人的吗。你所谓的陷害，难不成还真是夜红舞干的？你可真会没事找事儿啊，夜红舞如果真想害你，以她的身手。只怕你早已经没命了。如何会弄你个半生不死？又如何在护卫们赶到之前，就下水去营救你？”
“这……。”夜清云一时气急，居然关键时候答不上话来。顿时打了一个喷嚏，委屈得哇哇哭出声来。
夜红舞见气氛弄成这样，皇太后的脸色也一点不好看。只得见机帮夜清云借坡下驴道，“皇太后，贵妃娘娘只是一时不小心落了水。加之她身子弱。臣妾怕她着凉了，现在事实即已经清楚。是不是应该让贵妃娘娘去换一身干爽的衣袍，也好来皇太后寝宫陪太后用膳啊。”
皇太后微笑着点点头，对夜清云道，“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带着一干人等，回自己的寝宫去了。
此时此刻，在这一处皇宫内景之中，只剩下了清河王府的人，和贵妃娘娘夜清云的人。
而夜红舞见皇太后一走，也立即变了颜色。呵呵一笑，带一点小打击报复的意味，来到了夜清云身边，在她耳边呵气如兰地道，“想不到吧。现在皇太后都不为你作主了。夜清云，你应该知道自己是哪颗葱了吧，还想像以前一样为难我，就凭你，不配。”
“你，夜红舞。本宫和你拼了。”
夜清云说着就要来与夜红舞拼命，她哪是夜红舞的对手。急冲冲地向前撞来，夜红舞呆立不动，等夜清云到了面前之时，这才向旁边微微一闪，对方立即扑了个空，差一点又没落下水去，狼狈得一踏糊涂。
“呵呵呵呵，还不服气呢，果然有点贵妃娘娘的脾性。”夜红舞拍拍两手，笑得比刚才更欢快了。
旁边的红袖则胆颤心惊的，她知道，以夜清云的性子。受了这么大的气儿，一定不肯轻易地放过自家主子。
因此当夜红舞快意地嘲弄夜清云的时候，马上乖巧地上前去，劝说一句道，“主子，皇太后还摆着宴席呢。贵妃娘娘和您，都得去赴宴，我们还是赶快走吧。”
可能因为事儿已经过去，夜清云现在反而没有刚才那般的激动。
她的心里面，在这一段短时间之内，经过了大起大落，终于算是重新认识了夜红舞。知道在斗智上，自己还是输了对方半筹。
正因为如此，报复心越切，她越是要忍，就像夜红舞现在这样。不动声色地，就把她给整了。
要报此仇，绝不能够急于一时。要说小聪明，夜红舞的确有点。因此这一道梁子一旦结下，复仇之事，就必须得从长计议。
轻轻弹了一下身上的污物，夜清云表情变得要多冷淡就多冷淡，微笑着，目视夜红舞，不但没有半点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神态，反而多了一分受辱之后，强忍之下的狡黠。
这让夜红舞有点摸不着头脑，她凭什么这样啊。
要知道，以夜清云的脾气，一向来都是只有别人受她的气，绝没有她来受别人的气的道理。
此时对方脸上的笑容，不含半点熟悉的味道。冷冰冰的就像是那冰窖里的冰，而深遂的眼神深处，更不知道浅藏了多少祸水。
“好说好说。”夜清云终于开腔了。“此一时也，彼一时也。咱们以后的路，都还长着。夜红舞，今日之事，本宫也就不与你追究了。”说完，命令护卫护送着她，往自己的寝宫而去。
红袖终于敢靠近到夜红舞身边来，一边关心地问道，“主子，刚才夜清云有没有伤着你。”
“就她那样，能拿我怎么的。哼，这个夜清云，老是贼心不死，想整治我，这回算是整人不成，反把自己整了，真不知道她回到自己的寝宫去，会气成什么样子。”
红袖似乎对夜红舞的做法非常的担心，喁喁地嘟囔道，“你还说呢。夜清云到底是贵妃娘娘，身份尊贵，而且是皇上南宫瑾的枕边人。一个不好，她要是到皇帝那儿去靠你的叼状，主子你可能就有麻烦了。”
夜红舞暗暗皱了一下秀眉，心想不错。红袖提醒得是有道理，不过现在人已经整完了，夜清云彻底地被她得罪，后悔药也没地买去，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封，冲红袖一笑，反过来安慰她道，“没事，这不。皇太后都站在我们这边。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怕什么。早，皇太后还赐着宴呢。”
红袖吐了吐舌头，无可奈何地陪在夜红舞左右，向皇太后寝宫方向而去。
一场风波，似乎就这样平息下来。
但是无论夜红舞也好，夜清云也罢，心底里边都在暗中较着劲儿。
已经浆洗完毕，重新换上了一向锦绣华服的夜清云，又盈盈而来，回到了皇太后赐下的盛宴上。
三个女人一台戏，明里边，夜清云和夜红舞两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皇太后身上。事事以皇太后为中心，丝毫不提刚才发生的事情。
夜清云好像突然之间改了性子一样，现在居然出奇地主动在皇太后面前说夜红舞的好话。
宴会上，皇太后被她们两人侍候得舒舒服服的，突然睁眼一问道，“红舞，你之前问的那个皇帝狩猎图之事，究竟什么意思。”
夜红舞心中一惊，忙向皇太后寝宫周围的太监宫女们瞥了一眼。皇太后立即将他们统统喝退。
“皇太后，您还不知道。王爷他啊，现在对书画古玩这些东西。都已经有点痴迷了。因此，我也想了解一点有关这方面的东西。也好在王爷面前能够说得上话，讨他欢心。”
皇太后愕然地道，“是这样。”
夜清云见她们聊起书画的事儿来，由于不知来龙去脉，根本无从插口。刚刚想挤兑夜红舞几句，顿时记起刚才在荷花池的事儿，哪还有那个心思，立即禁了声，不再去自碰霉头，心底下却计较开了，夜红舞今日欺辱自己之事，无论如何也要向皇帝南宫瑾告上一状。
皇太后的赐宴，终于算是结束了。夜红舞从皇宫里出来的时候，天都已经黑掉。清河王府已经派人进宫来接她，见了王府的人马，夜红舞立即向皇太后告罪一声，钻入轿子里，回清河王府而去。
夜清云也起身告辞，大赞特赞今日之宴的丰盛。不过皇太后对她的态度，俨然没有对夜红舞的那么亲热。更不要提像送别夜红舞时的那样，拉着她的手，叮嘱着让夜红舞时常进来看望皇太后自己了。
“皇太后，本宫也得回去了。”
皇太后微微点点头，道，“嗯，也是时候回去了。”
夜清云福了一福，笑着道，“皇太后留步，本宫走了。改日再来看您。”
皇太后连理都没有理她，被护卫们前拥后簇着，径直回到宫殿里。
当夜清云回到了自己的贵妃殿中时，南宫瑾早已经在那儿等着她侍寝。
一见夜清云到来，南宫瑾就三步并作两步，跑上来要与她亲热。
夜清云装作娇嗔样儿，一把欲拒还迎地将南宫瑾给推了回去，带上一点半真半假的撒娇劲道，“皇上，您终于来了。本宫正等着您给作主呢。”
“噢，什么意思。”
夜清云脸色悠然一变，恶狠狠地道，“皇上难道就一点儿也没有听说吗。”夜清云说完，立即向旁边的贴身丫头打了一个眼色，目光充满了威霸气势，分明是在问对方，到底有没有向皇帝南宫瑾透露有关今日在皇太后寝宫花园处发生的事情。
南宫瑾一边拉着她的手，迎上来，半边身子靠过来，将她揽在怀里，愕然道，“你还真与夜红舞吵起来了？她可是王妃，而你更是贵妃，你也不注意一下自己的举止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