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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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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房中的几个人都愣住了,主动亲一个下人,这是真儿小姐从没干过的事情。

    粉扇看了看大家,有些不好意地笑笑,握住真儿的手道:“真儿,你先回自己的屋子好吗。”

    “可是我想同你玩······”真儿还是不舍得走,索性搂住了粉扇的脖子不肯松开。

    粉扇那拍着她的背脊,柔声道:“真儿乖,我还要生火,要不然今天全府的人都没得饭吃。”

    “可是以前你不在的时候,府里的人不都吃了饭吗?”真儿嚷着。

    “以前是有别的人生火呀。”粉扇耐着性子解释,这小人儿真难缠。

    真儿不管不顾,搂紧了粉扇道:“那现在还叫别人生火就好,你陪我玩。”

    粉扇哭笑不得:“现在生火是我的事情,我的事情就得我自己做,不能叫人家做。”

    “我说行就行?” 真儿执拗得可以。

    “真儿······”粉扇好无奈啊。

    “你是不是怕春花处罚你?”放开搂着粉扇的手,真儿很认真的问。

    “不是。”粉扇不觉得自己怕春花,她只是不想在这多生事端。

    “不怕她,那就跟我走。”说着,真儿不管不顾地拉着粉扇朝着火房外去。

    刚走出火房的门,迎面便遇上了春花。见粉扇同真儿手牵手,春花特别的不悦。

    “箫林,全府的人都在等着吃晚饭,你不生火,这饭怎么做出来啊?”

    粉扇刚要回话,谁知真儿一拉粉扇的手,抢先道:“箫林不用烧火了,你自己去烧火!”

    “啊?!”春花看着真儿,脸上白一阵红一阵,这小丫头居然叫她生火。

    “真儿,这生火的事情本来就是箫林的,可不能让我去做。”春花一撇嘴,很是不情愿。她知道郑谨并不喜欢这个女儿,所以在她的心里,她不会将真儿当小姐看待。

    “放屁,本小姐叫你做什么你就去做,啰嗦什么?”真儿见春花不听她的吩咐,便生气了。

    “真儿,别这么没礼貌。”粉扇一听真儿说话开始粗鲁,便开口提醒。

    真儿拉紧了箫林的手,不屑道:“你不要怕她,有我在!”

    “哎呦,真儿,这箫林才来几天啊,你竟然这样维护他?”见真儿一味和她过不去,春花心里特别不舒服。

    “春花,我这就去生火。”看着春花,粉扇不想事情闹大,扭头又对真儿道:“真儿,你先回房去,等我忙完了再来陪你玩好吗?”

    “那你还不去?!”春花被真儿气得要死,可再不把真儿当回事,她也不敢对真儿发火。自然,她只有凶粉扇了。

    粉扇想要丢开真儿的手,奈何真儿拉得紧紧的,粉扇好言道:“真儿听话,我先去烧火,等下来找你。”

    “不要去,我就要你陪我!”真儿的倔脾气上来了,她瞪着春花,没好气道:“你去生火,不许叫他去。我是小姐,你是下人,你不可以违抗我!”

    “真儿,你别胡闹了,再胡闹,我告诉你爹爹去!”春花见真儿一心和自己作对,她无计可施,于是搬出了郑谨。

    因为春花知道丞相厌恶死了这个真儿,还几次不想要这个真儿······既然真儿看不起她,那就别怪她搬出丞相大人来替自己撑腰了。

    哼,春花可没忘记,那一年的那一日,丞相大人在花阴下捏着她的水蛇腰说她好迷人。后来还提升她做了厨房管事,还曾经唤她陪寝。

    对于真儿这个来历不明的“孽障”,春花她根本就不用在意。因为她觉得,丞相大人一定会维护她的。因为,她是丞相大人的女人。有朝一日,丞相大人或许会让她成为相府真正的女主人。

    她这样想的时候,脸上露出了狂妄的笑,似乎真儿该听候她的吩咐,而不是她听真儿的吩咐。

    “大胆贱婢,你竟敢说我胡闹,还搬出爹爹来对付我。”真儿一听可不干了,她放开粉扇的手,猛地朝着春花一头撞去。

    春花正得意忘形,根本没料到真儿会突然撞她,一个趔趄,她摔出几步远。

    “告诉你,你只是府里的下人,我是小姐,你不能叫我真儿,你得叫我小姐!”

    “真儿你······”

    “大胆,还敢叫我的名字!”

    “我······”

    “还有,在本小姐面前,你不能自称‘我’应该自称‘奴婢’,春花,听见了没?”

    双手叉腰,横眉怒目,真儿一派训人的势头。

    春花跌坐在地,看看真儿,看看粉扇,很是不甘,可是拿真儿又无计可施。

    火房里的人听到外面吵吵闹闹,都奇怪地跑了出来想看看是怎么回事。一见真儿、春花、箫林三国鼎立的局面,便知道这事情闹得有些大了。

    不过看情形,春花是落了下风。遇上了这个刁蛮任性的真儿小姐,她今天是讨不到好处的。

    平时春花对待火房这几个人就很苛刻,时不时找些岔子让人难受。只有对待像“赵管家”一样在丞相面前说得上话的人,她才会拼命去讨好。因着都受过春花的气,众人都只是冷眼旁观,并不上前去扶起春花。

    粉扇没想到真儿脾气一来会一头撞倒春花,见春花跌坐于地,粉扇愣了很久,后来才想起去扶她。

    “春花姑娘,来,快起来!”伸出手,粉扇想要搀扶她。

    谁知“啪”地一声,春花朝着粉扇脸上就是一巴掌。嘴里还厉声骂道:“你这个不男不女的东西,是不是仗着有人替你撑腰,你就觉得我管不了你了是吗?”

    这一巴掌打得用力,清脆的一声响,惊得众人面面相觑。

    粉扇被她掴倒在地,捂着发烫的半边脸半天没说话。她看着春花气急败坏地脸,一时瞠目结舌。

    真儿眼见粉扇被春花打了,哪里肯依。她像只小老虎般冲了过去,挥舞着拳头就是一阵乱打。

    “你个死春花,你打了箫林,我要替箫林报仇!”

    “啊!”春花一边闪躲,一边乱叫:“他是火房的人,我分派他的事情他没做好,我就有资格教训他!”

    真儿也不服气的嚷着:“我就不许你打他,就不许!”

    一个打一个躲,春花和真儿两个扭成了一团,一时场面混乱不堪。众人看戏的看戏,幸灾乐祸的幸灾乐祸,就是没人上前来分开两人。

    粉扇顾不得脸上传来的赤痛感,想着真儿毕竟年幼,和春花揪扯中万一被弄伤了,搞不好会让事情越来越糟糕。

    她赶紧上前,想要分开两人,嘴里说:“真儿放手,真儿,别闹了。”

    春花见粉扇上前拉架,气不打一处出,质问真儿:“箫林也是下人,他为什么可以直呼小姐的名字,他为什么可以自称‘我’?”

    “我喜欢,我就喜欢箫林叫我真儿,我不要他自称奴婢,你管不着。”真儿毫不示弱地回嘴。

    好不甘心啊,心比天高的春花觉得委屈极了,觉得真儿就是特意欺负她。

    想起自己在相府那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么在真儿的眼里连初来乍到的箫林都比不上。

    这么一想,心里就更不甘。伸手一把就揪住了粉扇的头发,狠狠骂道:“都是你这个臭书生,要不是你,小姐怎么会动手打我。”

    “春花姑娘,你快放手,好疼啊!”被春花揪住了头发的粉扇只觉头皮一阵阵发麻。

    一听粉扇喊痛,真儿气急败坏。这还得了,春花刚掴了粉扇一巴掌,此刻又揪住了他的头发,这不是故意和她真儿小姐对着干吗?

    真儿也依样画葫芦,一把揪住了春花的头发,春花一声嚎叫:“哎呦!”

    “春花放手啊······”粉扇叫着,头皮都要被她的蛮力扯脱了。

    “真儿小姐,你快放手呀!”春花痛得直叫唤。

    真儿气愤道:“你先放手,我再放手!”

    “哎呦······”

    “哎呦······”

    三个人揪扯从地上站起,撂开,然后各自倒退几步。

    “啊!”只听得粉扇一声惊叫,声音里夹杂着慌乱。

    众人望去,只见粉扇一头乌黑的头发披散着,束发的发带已经被春花撤掉了。还不止,揪扯间,春风竟然用蛮力将粉扇的衣襟扯掉了一大块。

    那衣服敞开,再也无法掩住粉扇里面所穿的红肚兜,以及红肚兜也遮挡不住的大片雪色肌肤。

    “你是女人?!”众人齐声问,眸光**裸地盯着粉扇那雪白的胸。

    春花也目瞪口呆,指着粉扇问:“你你你、你居然是女人?!”

    “哇,你果真不是大哥哥,而是大姐姐,箫林姐姐!”真儿欣喜异常,几乎想着要冲过抱着粉扇。

    “我······”粉扇又羞又窘,面对这样的状况顿时乱了分寸。

    忽然人影晃动,一个玉挺身姿的男人来到了现场,冷冷的声音呵斥:“你们太放肆了,竟然打群架?!”

    他浓黑的眉毛深锁着,凌冽的眸光扫过春花,春花吓得直冒冷汗,这位丞相大人的冷酷,她不是不知道。

    当他的眸光凝在了一边狼狈无比的粉扇身上时,他眸中的神色很是复杂。透过拂落在粉扇面前的秀发,他看见她的羞窘和无措。

    她的衣衫已经被扯破,缺了那么一大块,不管她如何用仅剩的衣料去遮盖住身体,都无法遮挡住胸前那泄露的春光。

    此时见到郑谨到来,粉扇更是羞得无地自容,她看见郑谨那**裸地带着**的眸光定在了她的身上。

    怎么办?

    双手环住了胸,尽一切力量维护好自己已经残缺不全的尊严,粉扇垂首无语。

    她女扮男装的事情已经被暴露,更要命的是,这郑谨还是个好色的男人!他那双眼睛简直要吃了她。

    “爹爹,你可来了,春花她欺负人!”头发蓬乱的真儿一见郑谨,便扑了过来,抱住郑谨的手告状。

    收回定在粉扇身上的眸光,郑谨低头看着真儿,语气冷淡道:“你跟下人打架,还有小姐的样子么?”

    真儿撅起了小嘴,晃着郑谨的手道:“爹爹,是春花不好,她先动手打人的。”

    “大人······大人,不是这样的!”一听真儿说自己不好,春花急了,赶紧眼泪汪汪地看着郑谨分辨。“是箫林不生火,奴婢才处罚她。奴婢本就是火房的管事,箫林不服管,便打了箫林一个耳光。”

    “哦,是么?”郑谨望着粉扇意味深长的一笑。

    “不是的不是的,爹爹,春花撒谎!”真儿摇晃着郑谨的手臂,稚气地揭穿春花的谎言:“是真儿不许箫林姐姐生火,真儿让春花生火,春花不肯,她还打箫林姐姐!”

    “哦?”郑谨似笑非笑地又瞥了一眼粉扇。

    粉扇只是环抱着自己,微垂着眉目,一言不发。那披散的青丝遮住了她大半张脸,让人看不清楚她此刻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