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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陆柏昇的老婆你也敢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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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1章:陆柏昇的老婆你也敢泡?    “佟雨念,你这样子,就是彻彻底底的妒·妇。”

    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想要将他推开,可力气仿佛都被他吻没了。

    推不开他,雨念只能张嘴胡乱的就朝他的唇咬下去。

    力道下得不轻,只听到呲地一声,一股腥甜就闯进了口腔。

    雨念再也顾不上其他,趁着他分神地空档,将他奋力一推,翻身就趴在床边狂吐起来。

    晚上没吃东西,吐出的全是酸水。

    胃里更是一阵阵地绞痛,她用力地攥着床单,咬紧牙关,挨过那阵像是快要死去的难受。

    陆柏昇被她这一推,胸口的怒火一下子迸发出来,伸手准备将她拉回来,却在握到她手臂的那一刹那,僵在空中。

    他看到她像是受了伤的小兽,把自己蜷缩成一团,瘦小的背脊颤抖得不成样子。

    那一瞬间,他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般。

    翻身下床,走到她的面前。

    她那泪流满面的样子撞入眼帘,心仿佛被什么东西割了下,顿时狠狠地抽痛起来。

    蹲下身,握着她的肩膀,将她从床上提起来,“佟雨念,我碰你,就让你这样难受?”

    他重重地喘息着,燃着火焰的双目紧紧地凝着她。

    仿佛只要她说错一个字,下一秒,他随时都会将她碎尸万段。

    雨念强打起精神,清冷地双目里闪烁着绝望的泪花,她看着他,一字一句地开口:“比死还难受!”

    五个字,就像是利刃一般重重地插在陆柏昇的胸口上。

    他手掌一松,雨念的身子再次跌在chaung上,他就像是受了沉重的打击,骇人地深目里,全是掩藏不住的痛苦。

    就连英伟挺拔的身子,都不由得往后退了一小步。

    他从上而下的看着她那张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小脸,看着她脸上那毫不掩饰的嫌恶和厌弃。

    陆柏昇从没有哪一刻这么挫败过!

    这一刻,他有种输了全世界的感觉。

    失望,心痛,难过,仇恨,无力,挫败全都形成一张密实的网,紧紧地包裹着他,那些感情就像是藤条一般,一鞭一鞭地往他心上抽去。

    他除了硬生生地承受着,再也找不到其他的方法。

    “陆柏昇,别让我更恨你!你再敢碰我一下,我立刻死在你面前,我让你这辈子都断了这念想……”

    雨念虚弱地躺在床上,狠决地对他说出这番话。

    很久很久,陆柏昇都没有说话。

    卧室里只有他压制怒火的重喘声,那一声声呼吸,就像是石头一般,沉重地透不过气来。

    雨念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了,她只是紧紧地抱着自己,如果陆柏昇真的再敢强来,她一定会死给他看。

    她在心里不断默许着!

    可…………

    陆柏昇不知道看了她多久,最后什么话都没说,提步走了出去。

    直到门被他重重阖上,雨念才缓缓地睁开眼,眼泪就那样悄无声息地大颗大颗滑进了发髻里。

    她觉得自己走到了一条暗无天日的绝路里,前方是一片未知的黑暗,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怎样才能让陆柏昇同意离婚,她也不知道这样的抗衡,她还能坚持多久。

    关于未来…………

    她不知道,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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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念不知道是怎么睡过去的,等她醒过来,窗外的阳光已经漫进了整个房间。

    她还保持着昨晚蜷缩的姿势,身上什么也没有盖。

    幸亏房间的空调是恒温,不然,她铁定是要感冒了。

    她坐起来,睁着空洞的双眼疲倦的看着房间的天花板。

    好一会,她的眼睛才有聚焦。

    醒来,盘踞在心上的又是深深地无力和无望。

    床边还有她昨晚的呕吐物,下·chuang,打算先弄洗漱,再收拾。

    目光一瞥,就看到浴室门口落着的睡衣。

    陆柏昇昨天出去后,没有再进过房间,就连睡衣还保持着原样。

    昨晚的种种再次涌上心头,又是一阵难受。

    她移开眼,快步走进了浴室。

    等她弄完洗漱出来,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适时响了起来。

    这个点,谁会打电话给她?

    雨念不解地走过去,拿起手机,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手指僵了下。

    犹豫了下,还是接了起来。

    “喂……有什么事吗?”

    “我没什么好和你说的……”

    “今晚七点,不见不散……”对方却是不给她拒绝的机会,说完就挂了。

    雨念怔忡地看着手里的手机。

    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赴约。

    换好衣服下楼,陈阿姨正好买完菜回来。

    “佟小姐,你醒了,快来吃早餐吧。”

    现在已经到了十点,其实早过了吃早饭的点,雨念也根本没胃口吃东西。

    可为了肚子里的宝宝,她还是坐到了餐桌边。

    陈阿姨见她胃口不好,特意熬了清淡的蔬菜粥给她,“佟小姐,头上的伤好些了吗?要不要去医院做个检查?”

    陈阿姨担忧的问,毕竟伤口不小。

    雨念抚了抚额上还有些刺痛的伤口,勉强笑了下,“不用了,已经好很多了。”

    陈阿姨看着她疼惜的叹了口气,“佟小姐,不要怪我多嘴,其实少爷还是挺关心你的。”

    关心…………

    应该是会关心吧,毕竟如果她就这样死了,陆柏昇以后拿谁撒气啊。

    雨念没说话,只低头舀粥。

    陈阿姨见她不愿开口的样子,也识趣的闭了嘴。

    只是想到昨晚陆柏昇摔门而出时的阴沉,就觉得心痛无比。

    如果少爷对佟小姐没有一点感情,怕是连老天爷都不会相信,就连昨晚临走前还来特意叮嘱她,要她今早带她去医院做检查。

    只可惜这份苦心和挂念,当事人并不知道!

    ……………………

    吃完饭,雨念就出门了。

    因为不方便,所以没有开车。

    公司的事,她也已经全权委托给了任司远。

    以她现在这个身体状况,她是扛不起那份责任的。

    出了小区,她拦了辆的士。

    “小姐,去哪?”师傅问她。

    “诚泽律师事务所。”雨念没有犹豫地报出地址。

    师傅从后视镜里看来她一眼,好心的搭讪了句,“姑娘,你该不是去找慕大律师的吧?”

    诚泽律所是江淮最有名的律师事务所,律所的金牌律师兼董事长,是赫赫有名的慕承泽,开所至今,他所接的离婚案件,无一败诉。

    在江淮,只要提慕承泽这三个字,一猜就知道是找他打离婚官司的。

    雨念没有隐瞒,怔怔地看着窗外,轻轻嗯了一声。

    昨晚,陆柏昇的话还萦绕在耳边,他向来是个说到做到的人,毁掉一所律所于他而言是轻而易举的事。

    而且,只要他有心阻止,在江淮的确没有人敢接她这个案子。

    所以,她根本就不敢去找其他律师帮忙。

    但是,她不会就此放弃的。

    慕承泽这个人她虽不熟,但也不陌生,他有着丰厚的家庭背景,陆柏昇想要打垮他,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而且,慕承泽这个人传言十分果断,不近人情,手段也十分狠决,铁面无私。

    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愿意见她。

    “姑娘,俗话说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啦,生活本来少不了磕磕碰碰,离婚你还是得慎重啊!”下车前,师傅还是忍不住的劝她一句。

    雨念苦涩的一笑,“谢谢你,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

    付了车钱,就下了车。

    她和陆柏昇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错误,这样的错误,若是再继续下去,到最后只会弄得彼此伤痕累累。

    ………………

    律所位于cbd商业圈内,十分显目。

    雨念很快就找到了所在的楼层。

    律所比她想象中的要气派肃穆很多,装修都是采用的黑白色调,给人一种没由来的压迫感。

    她推开门走进去。

    “小姐,您好请问有什么事?”前台小姐热情地问她。

    “我想找下慕律师。”雨念说明来意。

    “请问您有预约吗?”

    还要预约吗?

    “……没有……”雨念无奈地摇了摇头。

    “十分抱歉,慕律师只接受有预约的来访客人。”前台小姐一脸歉意。

    “这样啊……那打扰了……”雨念失落的从事务所出来。

    她站在电梯里,怔怔地看着镜面里的自己,只觉得一片茫然……

    心就像是跌进了一个无底洞,除了无力,也只有无力……

    电梯叮的一声,到了一层。

    她失魂落魄地往外走,因为没看路,直直地撞到了一方结实的胸膛上。

    她惊得往后退了一步,脚步不稳,差点摔倒,幸亏,对方身手敏捷地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用力一拉,另一只手扶住她柔软的腰肢,这才将她扶稳了。

    “对不起……对不起……”雨念连连道歉。

    “是你?”对方却是小小的惊讶了下。

    这个世界未免也太小了点吧,在这都能遇上。

    雨念有些讶然的抬头看向他,眼前这个男人,长得十分英俊,身姿挺拔,皮肤也是健康的小麦色,一眼看过去就有让人挪不开目光的吸引力,细细一打量,他身上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正义感来。

    印象里,她似乎并不认识这个人?

    因为太过突然,她的手还被他握着,而韩昱也没有立即放开她。

    只是笑凝着她那疑惑的样子,“不记得我了么?上次在医院……”

    “啊……你……你就是韩局长,韩昱……”被他这一提醒,雨念才幡然醒悟,有些惊喜的指着他。

    上次他救了她,她还没来得及道谢,他就走了。

    事情都过去一个多月了,没想到他还记得她。

    “上次谢谢你了,我还没和你说一声谢谢,你就走了,实在不好意思。”

    “举手之劳而已,不足挂齿。”韩昱微微着耸了耸肩,“你怎么在这?”

    如果他没记错,上次医生不是说她身体很差,需要静心养胎么?这个点怎么会在这里?而且,比上次见到她还要瘦了不少。

    英伟的眉峰没意识的蹙了蹙。

    “我……我来找个人……”雨念尴尬的笑了下。

    她面上那掩藏不住的失落,还是落入了韩昱眼里,他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的女人。

    总觉得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

    “不知道韩局长有没有时间,方便赏脸一起吃个饭吗?就当是谢礼了。”雨念敛下心头的失望,笑着发出邀请。

    韩昱准备抬腕看下时间,刚抬手,才发现自己竟然还握着她的手腕。

    雨念也是才意识到,脸一下子就红了。

    “不好意思……”韩昱连忙放开她的手,体贴的道歉,身体适时地往后退开一小步,拉开与她的距离。

    “没事……”雨念大方的摇了摇头。

    韩昱抬腕,看了眼时间,正是午饭的点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中餐还是西餐?”他欠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你请便!”雨念没想到他会如此爽快的答应,抬脚,往外走。

    一直站在韩昱身后沉默的助理,有些为难地上前提醒,“韩局,午餐您约了慕辩。”

    雨念耳尖的听到了慕辩两个字。

    她眼睛一亮,大胆的试问了句,“请问,慕辩是慕承泽律师吗?”

    “你认识?”韩昱又是一愣。

    雨念摊了摊手,有些委屈的说,“我倒是想认识,我今天就是来找他的,不过,吃了闭门羹。”

    韩昱一听,乐了,眉眼一弯,笑了起来。

    “看来古话还真没说错,择日不如撞日,还真是巧极了。”

    雨念不懂他话里的意思,微微诧异的看着他。

    说真的,他笑起来的样子还蛮养眼的。

    一旁的助理也愣了下,跟在韩局身边这么久,鲜少见他这样轻松的笑过。

    “如果你不介意多请一个人,我可以帮你把他约出来。”韩昱轻轻抿了抿唇,浅笑着由衷地说。

    “真的吗?可以吗?太感谢你了……”雨念一连反问了两句,有些激动的拉着他的手臂,连连感谢。

    看着她那脸上开心动容的模样,韩昱的心底仿佛有根细细的心弦被颤动了下,轻微的暖流就像阳光一般,趟进了心湖。

    这种感觉很奇妙!

    至少在他前三十年的人生里,从未有过。

    ……………………………

    餐厅

    韩昱坐在雨念的对面,慕承泽还没来。

    雨念动手斟了杯茶递给他,“这里的红烧狮子头很有名。”

    她主动给他介绍。

    “你经常来?”韩昱轻啜了口茶水,笑着问她。

    或许是因为恩人的关系,雨念和他说起来话没有了距离感。

    “恩,来过几次。”她实话说。

    不过,都是和陆柏昇一起来的,红烧狮子头也是他向她推荐的。

    如今已是物是人非,再次坐在这里,心头除了涩然,再也找不到当时的甜蜜了。

    韩昱将她脸上那一闪而逝的难过看进眼底。

    放下茶杯,靠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叉优雅地搁在腿上,面上染了些许严肃的气息,“不知可否冒昧的问句,你额头上的伤是怎么弄的?”

    “啊?”雨念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起这个。

    出门的时候,她特意换了个透明的创可贴,而且又用刘海遮了起来,若不细看,根本看不出那块伤口来。

    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笑着胡乱找了个理由,“晚上起来上厕所撞到了门边上,没事!”

    她又伸手理了理刘海。

    在官场混迹这么久,韩昱怎会不知道她没有说实话,他本不是个多管闲事的人,不知为何,听她这样回答,他竟下意识的问出了这句话,“你找承泽是想打离婚官司?”

    “啊?”雨念又是一惊。

    怎么回事……

    这个男人难道有读心术吗?她什么都没说,他怎么全知道了?

    见她没说话,韩昱的眉心微微一皱,又问了句,“你把孩子打了?你额上的伤,是你丈夫打的?”

    “啊!”雨念彻底呆住。

    难道当官的想象力都是这般丰富吗?而且,他怎么知道她怀孕了?

    看出了她眼底的紧张,韩昱适时解释了句,“上次把你送去医院,知道的。”

    原来是这样!

    雨念捧着茶杯,喝了口水,叹息一声,知道瞒不住他,如实说,“孩子没打掉,我找慕律师确实是为了离婚的事。”

    韩昱有些不理解的看着她,“你连孩子都有了,为什么还要离婚?”

    不知道为什么,知道她结婚了,韩昱心头竟莫名腾升起一股郁结。

    眼前这个女人,分明不过是第二次见面,而且即使她要离婚似乎也并不管他什么事,他为什么会这样在意。

    在意…………

    这两个字闯进韩昱脑海里,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怎么会在意一个只见过两次面的女人,甚至连对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这也太荒唐了吧!

    而且,他为什么会答应她的邀请。

    这样的善事他不是第一次做,但从未接受过任何谢礼。

    为什么他没有拒绝她呢?

    越想韩昱越觉得自己很莫名其妙…………

    雨念看着他,对于他这语气不太好的逼问,有些无从开口。

    她咬了咬唇,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对于一个陌生人述说自己的婚姻,似乎是一件很难为情的事。

    就在两人陷入沉默的时候,是慕承泽打破了这份沉默。

    “咱们韩局长,难得微服私访一次,真是慕某的荣幸啊!”慕承泽打趣着。

    “少贫!”韩昱懒得理他,指着身边的位置,示意他坐。

    慕承泽不以为意,把包放下来,这才注意到对面的雨念,他先是怔了下,很快又笑开,“哟,我就说怎么会这么好心的请我吃饭,原来是来给我介绍对象的啊!”

    雨念正在喝茶,差点被他这句话惊得喷茶。

    她没想到在外以不近人情,铁面无私而闻名的慕大律师,这么会贫。

    韩昱略显凌厉的眼神往他身上一射。

    慕承泽连忙举手投降,“ok!我错了。”

    要不是有案子求他,他才不会对这小子这么客气。

    慕承泽在心里愤愤不平,还是十分有礼貌的站起来,朝雨念伸过手去,“美女,你好,慕承泽,韩昱的发小兼基友,有什么想知道的,尽管问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慕大少,我看你这百战百胜的不败经历怕是要打破了。”韩昱阴测测的说。

    慕承泽被他这一番话气得眼睛都绿了,恶狠狠地瞪着他,“韩昱,你小子还有一百万在我手上,别逼我。”

    雨念好笑的看着两人斗嘴。

    站起来,伸手同慕承泽握住,“你好,慕大律师,久仰大名,佟雨念。”

    “佟雨念?”慕承泽咀嚼着这三个字。

    眼珠子一瞪,脸色一变,连忙抽回手,压低嗓音对韩昱说,“韩昱,你搞什么飞机,你居然敢泡陆柏昇的老婆。”

    陆柏昇……

    韩昱对陆柏昇并不陌生,他的老婆……

    他定定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原来,她就是陆柏昇的老婆……

    难怪他会觉得她有些似曾相识。

    “我劝你小子可别乱来,他们陆家两兄弟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慕承泽再次提醒他。

    韩昱神色依然镇定,看不出什么情绪来,只扬手,吩咐服务生:“上菜!”

    刚才慕承泽的话,雨念多少听到了些,不想给韩昱添什么不必要的麻烦,她开口解释,“慕律师,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和韩局长……”

    “不用理他,先吃饭,事情等吃完再说。”韩昱打断她的话。

    正好服务生将餐点端了上来。

    慕承泽有些奇怪的看着两人,算了,美食当前,还是先填饱肚子要紧。

    ……………………

    一餐饭,吃得很安静。

    韩昱一贯用餐优雅,吃饭的时候从不说话。

    雨念自是觉得有些尴尬,不好说什么。

    桌上只有慕承泽一双眼珠在两人身上来回逡巡,像是侦探机似的,仿佛要在他们身上盯出个洞来。

    雨念没什么胃口,吃了一点点,就放下了筷子。

    韩昱也没吃多少,用餐巾擦了擦嘴。

    “佟小姐,有什么事说吧。”韩昱叫了声佟小姐,带着疏远和客气,不似之前那样平易近人。

    雨念暗暗吞了口水,看向慕承泽,“慕律师,我有一事相求。”

    慕承泽正在咬排骨,被她这一唤,惊了下,连忙擦嘴,正襟危坐,“有事求我?”

    “恩,我想……我想请你帮我……帮我打离婚官司。”一句话,雨念顿了两次才说完整。

    慕承泽又是狠狠一震,他耳朵没出问题吧!

    她让他帮她打离婚官司?

    难道她要和陆柏昇离婚?

    因为韩昱这小子吗?

    慕承泽无比震惊的看着韩昱,又看着对面的女人。

    韩昱被他那赤·裸·裸的眼神看得不自在,一字一句强调,“和我没关系。”

    听韩昱这样保证,慕承泽这才舒了一口气。

    一本正经的看向雨念,“不知道佟小姐因为什么原因要离婚?”

    韩昱也用好奇的目光凝着她。

    雨念被他们那两双目光,看得如芒刺背。

    她忽然有些后悔,当着韩昱的面说出这件事。

    要怎么说,因为什么而离婚呢?

    感情破裂?

    她和陆柏昇从来就没有感情可言啊!

    雨念抿了抿唇,有些挫败的说,“如果……慕律师觉得为难,就算了。”

    在江淮毕竟没有人不认识陆柏昇,更何况像慕承泽这样的人,说不定和陆柏昇还是好友呢。

    “不是,佟小姐,至少你要给我一个理由,我才能决定帮不帮你打这场官司吧,你知道的,我慕承泽从不打败仗的。”

    理由……

    离婚还要什么理由呢?

    隔了好久……

    “我想成全他,放自己一条生路可以吗?”雨念的声音很轻很轻,轻到像是空气没有一丝重量。

    可她的语气实在太过哀凉,悲伤,让人无法忽视,空洞的眼神里仿佛整个世界都是冰天雪地,没有一丁点的温度。

    慕承泽和韩昱皆是一怔。

    接触过无数离婚官司,慕承泽这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陈词。

    坚硬如石的心,竟有一丝不忍拒绝的情绪流露出来。

    不等他说话,她又笑了起来,“慕律师,就当我没来找过你吧。”

    说完,她站了起来,“韩局长,慕律师,我还有事先走了,这餐,我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