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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她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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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悦蓝望着像巨兽一样的宅子,有些害怕,但还是跟着陌生男子来到一间偏房等待。

    不管江萌生吩没吩咐,她都会乖乖在原地等待,这个习惯,好像从跟了年锦尧之后,就已经养成。

    年锦尧……

    她规矩的坐在椅子上,突然想起那个给她无限恶梦,却又偶尔给她无限柔情的男人。

    已经过去两天了,他有没有回去找她?找不到她,他会不会心痛她的‘死去’?

    年锦尧,年锦尧……她在心中默念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似乎在回应她心中的呼喊一般,远在Z市陷入昏迷中的年锦尧,猛的睁开双眼,冷汗淋漓的大喊:“林悦蓝!”

    他像做了什么恶梦,全身都被汗水打湿,脸色苍白而惊恐。

    “你终于醒了。”一个温和的声音传来,“再不醒,月影估计会拆了这间医院。”

    年锦尧缓缓回过神,侧头看了一眼正拉窗帘的好友,没有说话。

    阳光照射进来,让原本昏暗的房间充满亮光。

    他难受的扭头,把头埋进被子里,躲避阳光的照射。

    莫蓝天神色凝重的看着他躲的位置,幽幽叹了口气,“你不想说点什么吗。”

    年锦尧闷着不说话,胸口像有块巨石压着,让他透不过气。

    好难受,好难受。

    他重重呼出一口气,终于开了口,用无比沙哑的声音轻道:“你先出去。”

    莫蓝天上前用力扯开被子,恼道:“现在知道难过了!那之前为什么不对她好点?为什么要扔下她不管!”

    年锦尧没了被子的遮盖,就像没了躲避弱点的保-护-伞,他慌乱的用双手挡住自己的憔悴的面孔,没有应话。

    为什么会这么难过呢,她只是一个仇人的女儿,只是他复仇的一个起点而已,为什么他要难过。

    “你出去。”他重复刚才那句话。

    莫蓝天说清自己心中是什么感受,他不知道自己在心疼林悦蓝,还是在心疼年锦尧。

    自从那一次林悦蓝出事之后,他不停劝慰自己,她不属于他,她的一切都和他无关。所以他退让,退让到她看不到的地方,任由她和年锦尧之间的事发展。

    可是,才多久,再一次听到有关她的消息,居然是她在非洲大草原失踪的消息!

    知道原由的他,该恨年锦尧的无情和残忍吗?还是该同情林悦蓝的命运?

    “你想逃避到什么时候。”莫蓝天嘲讽的笑了笑,语气说不出的寂寥,“我以为,你的心,是铁的呢。”

    年锦尧双臂慢慢垂下,他侧头重新望着自己的好友,脸色冷淡而疏远:“姓莫的,给我滚出去!”

    他现在什么都不想说,只想一个人静静,可为什么连这点要求都被剥夺……

    剥夺,这个词,那个女人似乎不止一次向他控诉。

    是她对他的惩罚吗?一直以来,都是他不停惩罚她、剥夺她的自由和权力,所以在她离去之后,她的魂魄要让他也尝尝她曾受过的一切吗?

    那这莫名的心痛是怎么回事,也是她对他的惩罚吗。

    莫蓝天凝视好友许久,忽然无奈的叹了口气,从桌上找出一份检验报告,递到年锦尧面前。

    “这是现场那堆血渍的检验报告,看血液分解和DNA提取,这应该是一头雄性老狮子的血。”

    他的话虽莫名其妙,但年锦尧听到了,却像受了什么刺激,猛的坐起,神色激动的盯着他:“你是说……她没死!”

    莫蓝天平静的将他的反应瞧在眼里,心微痛,却没有表露出来,只是轻轻点头:“现场只有这瘫血,却没有她的残骸,明轩怀疑这血不是她的,便命人取了点样品回来。”

    他停顿一下,继又道:“这血不是她的,至少证明,她还有存活的希望。”

    其实,这个结果,莫蓝天犹豫很久,才决定告诉年锦尧。

    虽然后期年锦尧一样会从王明轩那里听到情况,但那至少是两天后的事情。而这两天里,他可以让年锦尧体验更多的痛苦。

    失去的痛苦。

    “明轩已派人大方位去寻找她,如果出了事,至少能找到少许残骸。”

    莫蓝天放下报告,转身向病房门走去:“你醒了,我去转告月影。”

    “蓝天……谢谢。”年锦尧紧紧握着那份报告,头垂得很低很低。

    莫蓝天停在门前,没有回头,沉默许久,突然自嘲轻道:“尧,以前我从不懂得什么叫嫉妒,可现在……”

    他不嫉妒年锦尧的财权和地位,他嫉妒的,是年锦尧有资格对林悦蓝的‘离去’,名正言顺的难过和痛苦。而他呢?他只是一个外人,连质问年锦尧的勇气都没有。

    当从王明轩口中得知事情经过,他的心都碎了。

    可即便碎了,他都没有权力表露出来。

    年锦尧没有接话,他默默看着好友的背影,死灰的眼眸在慢慢复活。

    只要林悦蓝没死,就算是翻了天,他也要把那个臭女人找出来!莫蓝天的话,虽然并不能完全证实林悦蓝还活着,但至少是一个希望。

    有希望,就一定会有结果!

    他收整心情,开口道:“她失踪的事,先不要透露给林老太,先找个借口瞒着她,等有结果了,我会亲自去见她一面。”

    到时候不管结果是好是坏,他都要见林老太一面,问清楚一些事。

    莫蓝天嗯了一声,打开房门,犹豫半响,道:“月影……在你昏迷的这几个小时里,一直守在你身旁。不管你对她什么态度,也得看清她的身份。”

    说完终于消失在门外。

    年锦尧脸色一僵,神色变幻莫测。

    查月影,是她守护他回国的吗?这一局,他真是败得彻底呢。

    房门被人推开,从外面缓缓走进一个金发女子……

    ***********

    另一边,坐在偏殿等待的林悦蓝,在开始犯困的时候,终于等来了那个叫萌生的男人。

    “老板让你过去一趟,你跟我来。”

    林悦蓝乖乖跟上,有些胆怯的轻问:“那个……先生,你老板是谁?”

    “把你从狮子血盆大口中救下的那个人啊。”江萌生故意犯傻的逗她。

    她蹙眉:“我知道是他救了我啊,我是问,他是谁?”她看了看周围低调却不失奢华的庄园,意思再明显不过。

    江萌生看着她的小模样,失声轻笑:“一会你自己问他好了。”

    他带着她绕了好几个弯,才停在一间书房前,敲了敲门:“老板,带过来了。”

    他向林悦蓝点头示意,很快便消失在那些复杂的楼道和回廊之中。

    林悦蓝有些害怕,她虽然很想摆脱年锦尧的禁锢,可不管怎样,他多少还是做到了为她治疗奶奶这件事。

    而且她已经开始习惯他的喜怒无常,日子过得虽然不见得有多幸福,但至少有温饱、日子也过得下去。

    如今几经辗转,她又碰到了个不知根底的主,谁知道这个男人是不是比年锦尧还要变态、残忍、无情的人?

    “你打算站在门口多久。”

    门不知何时被人打开,欧阳烁高大的身影挡在她面前。

    她正幻想这男人隐藏在暗中的各种残暴,突然看到他在面前,立即有种被捉脏的感觉,垂下头不敢看他:“抱、抱……”

    她一紧张就说不出话,一句‘抱歉’听在欧阳烁耳里,竟变了个味。他挑眉:“想让我抱你进来?”

    她被他呛得涨红了脸,还没反驳,就被他一把拉了进去,砰的一声关上门。

    林悦蓝戒备的盯着他,生怕他会做出什么怪举。“你到底是谁?”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吧。”欧阳烁靠在书桌上,目光如炬的盯着她,似要看穿什么。

    林悦蓝小脸低垂,支支吾吾半天,才为难的回答:“我就是林悦蓝——”

    “你知道我没问你这个。”欧阳烁打断她的话,缓步来到她面前,上下打量她,眼里有不解。

    他实在不明白,这个女人居然是那个男人的新任小情人。

    模样虽然清秀乖巧,个头也娇小玲珑,可就这标准和水准,与那男人之前的各任情人相比,也实在差太多了啊。

    更重要的是,她是在黑市被年锦尧买下的。黑市里,什么时候开始流行这种货色了?

    可情报部查来的资料,他一点都不怀疑其真实性。

    林悦蓝被他看得有些害怕,这男人身上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让她不敢反抗,“我、我老板是年锦尧……”

    她老实的回答,没让欧阳烁松懈,停在她面前,命令道:“抬起脸。”

    她如实照做,与他相互对视的一瞬间,心中的害怕即刻消散,眼底溢出两珠委屈的泪花。

    怎么看都好像啊,爸……

    欧阳烁还没说话,就被她眼底的泪给弄得无可奈何,“你又哭什么,我又没欺负你。”

    她忍着泪,撅嘴把心中的委屈全都倒了出来,“年锦尧,他把我扔到草原上不管……他不要我了……”

    她像看到自己亲爸一样,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扑到欧阳烁怀里,哭得凄惨,“爸妈不要我了,他也不要我了……”

    她不停重复这句话,这两天的委屈和难过,都由哭声发泄出来。

    “喂……”欧阳烁推卸不掉,有些为难的蹙眉,不知该怎么办。

    回想江萌生回来之后对他调侃过的一句话:“哈老板,你有没有觉得她好像你?而且你和她这么有缘,说不定她是上天为了弥补你没妹妹,给你扔了个林妹妹下来。”

    虽觉得荒唐,可他还是忍不住低头仔细近距离打量着她,可怎么看,也看不出什么门道。

    或许像萌生所说,要看两个人像不像,只有那乍看之间的神态,他这样抱着她,又怎能看出什么。

    他幽幽叹息一声,对爱哭的女人向来无感,可看到她这个样子,心头竟有些怜惜,不忍推开她。

    但说出口的话,却有些直接:“姓年的向来是个多情主,不要你也很正常。”

    他话一出口,林悦蓝哭得更加厉害了。

    有洁癖的他,居然能容忍她把鼻涕眼泪全都擦到他整齐洁白的衬衫上。

    本想安慰她的,结果让她哭得更加伤心,门外传来敲门声:“老板,发生什么事了。”是江萌生的声音。

    欧阳烁不想让这画面被外人看到,急忙道:“没事,不准进来。”

    他低头无奈的看她,一时半会不知该怎么解决眼前的难题。

    他蹙眉,迟疑半响,终于抬起他修长的手臂,轻轻搭在她后背上,笨拙的安慰:“乖,不、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