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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众人苦劝终难凑效 你兄我弟酒助欢颜

作者:新手上路了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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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4众人苦劝终难凑效你兄我弟酒助欢颜

    廖化一听,立即开了口。

    “君侯,曹操信中说:‘公或疑我为解樊城之围,而欲公回兵荆州。若此,孟德深以为憾。望公慎之!慎之!’君侯为何还疑此事呢?”

    关羽听了,轻蔑地一笑说。

    “此乃此地无银三百两,岂可轻信?”

    关平见关羽总疑曹操,又开了口说。

    “父亲,曹军若欲以此解樊城之围,不必曹操亲笔写信,甚至可以不写信,只需一个孙权欲攻荆州之传闻即可,何必亲自来信呢?”

    王甫听了,也立即说。

    “是啊,君侯。孙权久有攻荆州之心,今主动约曹操攻我,必是有备而来,不可不防啊!此时曹操亲笔来信,即或有乘我退兵,以解樊城之围之意,然孙权攻荆州之事,绝非虚妄,我不得不慎啊!”

    关羽听了,犹豫不语。

    马良见了,也开口道。

    “君侯,我看来信,言辞恳切,殷殷之情,透于字里行间。再说,荆州事大,还当慎之为妙啊!”

    关羽听了,仍犹豫不语。

    王甫见了,有些情急,又说。

    “君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今荆州空虚,若有震动,非同小可呀!”

    关羽听了众人之言,仍面露疑色地说。

    “汝等想想,孙权欲取荆州,并非今日。而在樊城久困将下之际,方见此信,谁更令人生疑?”

    众人听关羽这样说,一时无语。

    关平见了,立即说。

    “曹操可疑,然孙权更当防。荆州乃我命脉,失之非同寻常!”

    众人听了,又尽皆附和。

    “对!荆州不可失啊!”

    关羽听了,看了看众人,才开了口道。

    “今东吴以小儿守陆口,又不闻东吴调兵,我沿江更有烽火台。若荆州有警,沿江举火,我必知之,届时回军,亦不为晚。我将密切关注东吴,若有兵动,我将立即率军,亲往击之!来信之事,暂不予闻。”

    见关羽已下定论,众人只好不再言语了。

    黄昏,“隆兴号”商船已行到另一烽火台近岸处。

    船上,“隆兴号”布幡在江风中荡漾。

    橹手们仍是一色“隆兴”白坎肩。

    马忠仍是商人打扮,立于船头观望。

    天空,夕阳西下,彩霞满天。

    天地间,明处,宛如灼金;暗处,浑如涂铅。暮色苍茫,形如巨幅彩绘。

    江面,烟波荡漾,一江流金。

    船头上,童箫挎着一个大包,在向烽火台上大喊。

    “梅台监,在下乃陆口台守卫童箫,今搭乘荆州商船回城送信。贵台兄弟可有信捎回?”

    烽火台上,梅台监与守卫闻声,立即向下回应。

    “有。你且上来吧。”

    童箫在船上应道。

    “好。在下这就上来!”

    童箫在船上答完话,橹手便将船泊了岸,又搭上了跳板。

    童箫上了岸,独自一人来到山上,进了烽火台。

    童萧取了信,又笑盈盈地挎着大包上了烽火台。

    梅台监见了,先开了口。

    “信都收好了?”

    “收好了。梅台监,请借一步说话。”

    梅台监听了,随童箫来到一边。童箫便附耳低语起来。

    “梅台监,您可知‘隆兴号’为何家商船?”

    梅台监听了,摇了摇头说。

    “我只知荆州甚多‘隆兴号’店铺,不知属何家。”

    “‘隆兴号’乃荆州最大商号,老板潘雄,乃潘浚将军胞兄。”

    梅台监听了,大为惊讶,忙说。

    “噢?原来如此!”

    童箫又神神秘秘地凑近梅台监,小声说。

    “船上马管事,为人仗义,备受潘将军赏识。今特备了枝江美酒,欲见台监,不知台监肯不肯相见?”

    梅台监一听,顿喜道。

    “你为何不叫上来?”

    童箫听了,笑道。

    “在下岂敢?”

    梅台监听了,立即道。

    “那你还不快请?”

    童箫听了,大喜。

    “好!”

    童箫兴奋地应了,才向船上喊。

    “马管事,梅台监有请!”

    马忠与几个橹手听得童箫在上面叫,立刻兴奋地应道。

    “好。这就上来。”

    马忠等人抬着礼物,下船上山,不久来到烽火台门口。

    守卫听梅台监有请,便开了门。

    马忠进了门,又急忙招呼几个橹手。

    “将礼物抬上来!”

    四个橹手抬了两坛酒,另五个橹手捧着食盒,一起进了烽火台。

    马忠与身后抬着礼物的橹手上了烽火台。

    梅台监见了,立即欣喜地相迎。

    “不知马管事驾到,有失远迎!”

    马忠见了,也满脸堆笑道。

    “梅台监客气。马某不请自来,恕我唐突!”

    梅台监一副江湖气息,听了说道。

    “哪里哪里!马管事乃贵客,梅某请还请不到呢!”

    马忠听了,也立即显出几分豪爽气度,拱手道。

    “贵客不敢当,只是日后常常沿江来往;梅台监家中若需捎些生意,马某倒是可以效劳。”

    梅台监一听,顿时喜出望外,立即拱手道谢。

    “如此,梅某先行谢过!”

    梅台监欣喜一揖,随即大喊。

    “摆酒!”

    马忠听了,立刻说。

    “梅台监且慢。酒我已备,乃枝江美酒,且有绝味鸭脖佐酒。如何?”

    梅台监一听,更是欣喜难抑,忙说。

    “马管事尽备美酒佳肴,自然更好!只是如此,在下受之有愧了!”

    马忠听了,笑了笑说。

    “小意思,何足挂齿?”

    马忠说完,又向随行橹手一挥手道。

    “抬过来摆上!”

    随行橹手立即将美酒与食盒摆在了案上。

    马忠反客为主,请梅台监坐了,便起身敬起酒来。

    “梅台监,请!”

    入夜,正当烽火台中众人开怀畅饮之时,船上舱门开了,全副武装的吴兵,蜂拥而出!

    烽火台中,一个守卫在黑暗处一边吹口哨一边撒尿

    一支短刃悄悄逼近了他。

    短刃突然一抹,守卫的口哨立止,人也一软倒了下去。

    与此同时,梅台监正在与马忠开杯畅饮。

    梅台监喝得兴起,与马忠称兄道弟起来。

    “马兄,他日过此,一定留步,容小弟相报!”

    梅台监颇有豪气。

    马忠听了,也欣然而应。

    “那是当然!有梅兄在此,小弟岂敢怠慢?梅兄,美酒难得。不当值的弟兄,也赏几碗喝吧!”

    梅台监听了,犹豫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