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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炮哥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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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三章炮哥的名声

    炮哥感觉自己像是秦北风手里的老鼠,任他随意捉弄,半点反抗不得,忍了忍,说道:“你到底想要怎么样?说说你的条件吧。”

    秦北风很头痛地说道:“问题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就这么放了你,我有点不甘心啊。”

    炮哥不想再看到他装逼的样子,很干脆地说道:“这好办,我打一个电话,让人拿十万元钱来,你我各走各的路,我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你还能赚个喝酒的钱。”

    秦北风愁眉苦脸地说道:“问题是,我不喜欢钱,一点也不喜欢。”

    “那,我送你两个美女,个顶个是国家级影星的卖相,怎么样?”炮哥快要发狂了,这都是什么人啊,我怎么招惹了一个这样的仇家,蛮不讲理,太不讲理了。

    “美女?我也不喜欢。”秦北风心说,我要美女来干嘛啊,没用。

    炮哥被他气得有气无力地说道:“那你需要什么?说一声吧,我让他们给你准备着。”

    秦北风呲牙一笑,拍了一下大腿,说道:“我明白了。”炮哥吓了一跳,心说,来了,来了,你终于要提条件了。

    秦北风接着说道:“你是不是把我当做了绑票的了?”

    炮哥几乎被这句话雷死,心说,我就坐在你的车上,还不让我安全离开,你就是把我给绑架了嘛。不过,看着秦北风脸色不善,不敢直说,哀求道:“我,我也没说你绑了我啊,不过,我冒犯了你,给你一点补偿,这是道上的规矩啊。”

    秦北风点点头,说道:“我明白了,我们的想法有一点点偏差,我是把你当成了朋友,邀请你出来散心的,你却把我的好心当成了恶意,唉,炮哥,你很不地道啊,太不讲究了。”

    炮哥心说,我真的是很冤枉啊,我炮哥在这一带那是响当当的角色,谁说起来,不赞一声,好汉子,真英雄。现在却被眼前这个少年说成是恩将仇报的人,传出去,自己的名声可要毁于一旦了。

    炮哥不上当,冷冷地说道:“有那种把枪口对着朋友的人吗?”

    秦北风毫不惭愧,笑嘻嘻地说道:“我是说,我把你当成我的朋友,你却把我当成你的敌人,我只能拿枪对着你了,如果你不把我当成你的敌人,我怎么可能把枪对着你呢?”

    炮哥被他绕口令一样的话说得晕乎乎的,他只相信一点,任凭秦北风说得再天花乱坠,俩人也不可能是朋友,如果说,是仇家,好像,他没有资格做秦北风的仇家,毕竟,他这条小命还在人家的手里捏着呢,败军之将不足言勇,他是人家的阶下囚,连谈判的资格也没有啊,炮哥总算是明白了这一点,再看笑嘻嘻的秦北风,心里有说不出的恐惧感。耍赖皮一般,往车里一躺,说道:“算了,我不说了,你爱咋咋吧,杀了我,也是应该的。”

    秦北风耍戏够了炮哥,说道:“好吧,既然我们是朋友,就去你家里作客吧,你不会不欢迎吧?”

    炮哥马上坐了起来,黑道大哥的风度回归了几分,回家的感觉就是好啊,心地里的胆气陡壮,视死如归一般,说道:“好好好,我欢迎,我举双手表示欢迎,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我家里作客呢?”

    秦北风笑了笑,说道:“我们这就走吧,你指路,我开车,这里,你认识是哪儿吧?”

    炮哥点点头,说道:“是十八盘,就是巫山的山脉的分支,这座山就叫做小巫山,在巫山地区,不算是最险峻最难走的山路,再往前走有一个水库,早年传说,水库里面有水妖,不过,谁也没见过,现在,开发成旅游区了,我在巫山水库还有生意呢,那里的大哥叫蛟哥,跟我的关系很好。”他的心情好了,自然话语多了起来,也是怕秦北风忽然改变了主意,他可摸不准这个忽冷忽热,忽而天真忽而像魔鬼的少年的脾气。

    秦北风冷不丁说道:“不如,我们就近去蛟哥的地盘吧,有点饿了,你去了,他管饭不?”

    炮哥皱了皱眉头,自己可是在最狼狈的时候,让外人看到,以后可难以抬头做人了,心里很后悔说到了蛟哥,本来是想抬高自己在社会上的地位,显摆一下自己的交际广阔,没想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见秦北风提到了想去,自己再反对的话,万一秦北风认为自己对他有敌意,再来一个持枪逼宫,自己连哭的机会也不会有。当然,敌意是不可能消除的,自从秦北风拿出枪来,顶着自己的脑袋,就已经形成不死不休的局面,此仇不报非君子,要报仇必须有一个报仇的机会,自己需要忍辱负重等待一个最佳的出手时机。

    炮哥不敢不高兴,强装笑脸说道:“没问题的,蛟哥跟我是老相识了,早就邀请我去水库玩,只是现在还是冬天,游客少,那里冷清得很,没啥意思。”

    秦北风把车调了头,说道:“好玩不好玩,我说了算,你千万要记住这一点。”

    炮哥的头像小鸡吃米似的,点点头,说道:“我知道,我知道,我这就给蛟哥打一个电话,让他准备着,我们到了那里,立刻就会有饭吃。”

    秦北风同意了,说道:“我既然敢去,就不怕你玩花样,记住了,我能吃死你,就一样能吃得住那个蛟哥,千万别把他送到了水库里喂鱼啊。”

    炮哥的后背惊出一身冷汗,连忙说道:“不敢,不敢。”

    拿出电话,翻了一个号码:“喂,是老蛟吗?嗯嗯,是我,老炮,我带着一个朋友到你那里玩啊,嗯嗯,就是水库那边,十分钟啊,十分钟就到了。”

    挂上电话,炮哥媚笑着说道:“小,小哥,蛟哥那边准备了,我们从前边下去,就是蛟哥的地盘了,再走十多分钟就能看见水库了,沿着水边走,蛟哥就在那片别墅区那里。”

    转过一个山头,前面出现一条岔路,秦北风下了主路,开到岔路上,这条路的两边全是红杉,山势渐渐平坦,果然看到一个镜子一样的水面,炮哥在后边说道:“这里原来是一个湖,后来扩建了,改成了水库,最深的地方有几百米,水域面积是一百三十几平方公里,算是川省最大的水库了。”

    秦北风说道:“你对这里倒是了解地很详细啊。”

    炮哥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道:“我原来就是跟着蛟哥混的,后来,他进去了几年,我就出来自己混了,后来,他出狱了,我们还是好朋友,经常有来往的。”

    秦北风说道:“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你说说,水妖是怎么回事。”

    炮哥想了想,说道:“传说,在巫湖里边有一个鳖精,每逢六月十八这一天,就从湖里浮现出来,兴风作浪,祸害当地人,那个时候,这里还是很荒凉的,没有人家,鳖精作怪,有打猎的人看见了,如果,在六月十八这一天,不能去巫湖水边的,碰上鳖精的话,就有被拽到湖里的危险,当然了,这几十年来,谁也没有见过这个东西,只有一些老人还记得传说,有时候会说到鳖精。”

    秦北风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他相信,鳖精一定是存在过的,在传播信息不发达的几十年之前,能把这件事通过口头流传下来,就有一定的道理,不过,既然鳖精几十年没人看见了,说不定已经死了吧。毕竟真正能修炼到万年不死的动物,还是很稀少的。

    顺着公路走过来,前面是带着哥特式建筑的别墅区,群山环抱之下,有一个平缓的山坡,别墅区就修建在山坡的下面,一面靠山,一面环水,尘世的喧嚣和污染跟这个地方没有半点关系,湖水粼粼,松涛阵阵,凉风习习,日光灼灼,秦北风自言自语地说道:“看来,这里真的不错,是一个绝佳的修闲度假的好地方。”

    炮哥也羡慕地说道:“是啊,不管是香港的老板还是京城的官员,都喜欢在这里休假,你看,那边的山头,转过去,就是高级别墅区,听说,一栋别墅卖到了几千万的价钱,这几年,蛟哥卖房子发了大财。”

    秦北风说道:“你怎么不把这块地抢到手里?”

    炮哥面有羞色地说道:“当年没那眼光,再说,我毕竟跟着蛟哥混过的,如果回来抢他的地盘,很多人并不信服,再说了,蛟哥背后站着的是公孙世家,一个是大财阀古老的世家,一个是地头蛇,掌握着人脉,我不能跟他相比啊。”

    秦北风冷笑了一声,哼,跟着世家就很了不起了吗?炮哥指点着,到了一个上面写着‘巫山酒店’的下面停了下来。两个人下了车,有一个穿着唐装的中年人很热情地向他们走来,老远笑着打招呼:“呦,炮哥啊,少见,少见,我们老大去了省城,让我陪着炮哥,所有的费用,我请客,炮哥一定要吃好,玩好,要不,大哥回来了,一定说我不会办事。”他看到了秦北风,以为是炮哥的小弟,没招呼的意思。秦北风有些明白了,炮哥在蛟哥的眼里,什么也不是,想一想,也是,一个在乡路上设卡子,收取过路费的痞子头,跟能够开发出这么一大片旅游区的人比起来,重量级别肯定不会一样,别看炮哥嘴上说得跟蛟哥关系莫逆,其实也是一种变相的巴结。

    炮哥对秦北风说道:“这位是酒店的经理,老邵,你叫他鲶鱼也可以。”他不知道秦北风的名字,自然不能把秦北风介绍给老邵。

    老邵在社会上混了半辈子,看到了炮哥对秦北风的态度,心中划过一道惊异的信息。心想,这个少年时什么人啊,让老炮这么恭敬,看炮哥没有给他介绍少年的意思,心中更是郁闷,难道,是某个官员的公子?

    把两个人带进酒店,里面果真是人影稀疏,只有坐在角落里的一对青年男女,头凑在一起,偶偶私语,不时有娇笑声传出来,大堂里站着三名服务员,给三个人躬身敬礼。老邵的眼睛看也不看她们,来到二楼的一个包间,老邵说道:“请炮哥点菜吧。”

    炮哥不敢做主,把菜单递给秦北风,让他做主,他可不敢忘了秦北风的话。

    秦北风看了看菜单,点了一个清蒸甲鱼,一个辣椒鲳鱼,一个烤湖虾,一个烹炸水蛇,一个生吃黑鱼片,一盘鱼鳔,一盘鲢鱼头,感情全是鱼类的菜肴,老邵一看,得,这位就是冲着水库的特色菜来的,这些菜不算是太高档,算是中档菜肴,用来招待炮哥这样有点小势力的地头蛇还是妥当的。

    不一会儿,菜肴端了上来,老邵拿的是川酒竹叶青,这种酒在川省比较有名,常言说,喝酒喝川酒,吸烟吸云南的,可见,川酒在中华还是很受欢迎的。

    秦北风摆摆手,说道:“呢帽喝酒吧,我还是学生,不能喝酒。”老邵这才说道:“炮哥,也不给我介绍一下,这位小兄弟是谁啊?”

    炮哥瞪着眼,有点尴尬,心说,你就不能不挤兑我啊。他支支吾吾的也没说出个一二三来。倒是秦北风爽快,说道:“炮哥也不知道我的名字,我们认识不到三个小时,我叫秦北风,是豫省来的。”

    老邵带着责备的眼神看了一眼炮哥,却发现他的脸有些红,眼睛里的怒气和怨气,怎么掩饰也掩饰不住,老邵更是不解,猜不出炮哥今天唱的是哪一出。一个外省的少年,拿出那样的态度,还连人家的名字也叫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