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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十七监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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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章:十七监国(中)

    “回德妃娘娘,昨夜,奴婢正领着贤妃娘娘的命要去御膳房里要碗燕窝汤来,经过皇上的寝宫,听到里面在喊,‘来人啊,有刺客,’还看到有许多的亲卫军都跑了进去,对了,还有王五,就是我的一个同乡。我不会认错的。奴婢看到这么多的亲卫军,便躲到了一边,观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听到里面一阵打斗的动静,过了好一会儿,还听到了皇上的哭声。”

    “皇上的哭声?!”两个妃子听得都很吃惊,还好皇上没有什么事,不过皇上为何会哭泣。这让德妃和贤妃很是不解。

    “是,是。”环儿看两位娘娘听得认真,说得也很起劲儿,“如果两位娘娘不信,我可以去找昨晚在皇上寝宫值夜班的王五来,他一定知道得更详细。”

    “那个王五什么来头?”德妃身体前倾着,很是好奇,她问环儿,好像不大信任那个王五。

    “王五是亲卫军的一个小头目,也是奴婢的同乡,平时也很照顾奴婢,奴婢没有必要串通他来欺骗娘娘的。”环儿忙解释。

    “宫中发生这样的大事,如果是编造的,自是会治你们一个造谣生事的罪,如果是真的,就令当别论。你去找找你那个同乡来,说说昨天的事,说得好,都有赏。”德妃对环儿说着。

    “是,娘娘,奴婢这就去找他。”环儿说着,便走了出去。

    “回德妃娘娘。”环儿刚刚出去,被打发出去打探消息的几个侍女回来,“皇上寝宫周围空无一人,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

    “不会啊,”贤妃也好生奇怪,“发生了那么大的事,今天应该传得沸沸扬扬,不会这么安静。会不会真的发生了什么连宫里的妃子们都要隐瞒。”

    “对了,我们去找皇后娘娘,她是后宫之主,也会多少为昨天的事说点什么。”德妃提了个建议。马上就得到了贤妃的支持。

    “不过,就我们两个去,人恐怕太少,得再叫上几个一起去,才可以显得事滋重大。”贤妃又想了一招。

    “也对,烟儿。”德妃叫着自己贴身的丫头,“你去淑妃宫里,叫淑妃娘娘,还有香妃娘娘来本宫这里一趟,就说有要事相商。”

    烟儿领命出去了。

    就在得着其他两宫的妃子来的时候,刚刚出去的环儿回来了,不过什么消息也没有带回来,还是一脸的疑惑:“两位娘娘,奴婢刚刚去了亲卫军的营里,那里的士兵告诉奴婢,王五已经请假回乡去了。今天一大早就离开宫里了。这是很奇怪的事,每一次王五回乡都要问奴婢有没有什么话要捎给家里人的,可是这一次走得非常急。什么话也没和奴婢说。”

    “嗯,好啦,你已经尽力了。”贤妃挥挥手,叫环儿站到一边,“他被打发回乡也是有可能的,过一段时间回来了,自然也就清楚了。”

    便不再就这个问题纠缠下去,她们找到了更好了解情况的途径,就是直接询问皇后。不久,香妃,淑妃来了,她们也是很想知道昨天宫里发生了什么,这宫里的安全,是该好好管管了,这需要皇后的旨意才得,连皇上的寝宫都出现了刺客,这后宫里岂不是人人自危。

    几个妃子商量了一下,便一起向着皇宫的盈福宫里去了。

    到了盈福宫的门外,有几个亲卫军把守在门外,见了她们几个妃子,也不行礼也不表示。像木头一般立在那里,对妃子们的出现当做没有看到。

    “喂,你们是那个营的卫兵,见了各位娘娘怎么不行礼?”德妃的小丫头烟儿冲到前面,指着站着一动不动的几个卫兵,就是一顿训斥。

    “各位娘娘,多有得罪,属下是奉了十七王爷的命令守在皇后的门前,任何人不准进入。”终于一个士兵说话了。不过仍旧是面无表情,一副不把众妃嫔放在眼里的样。

    各宫的娘娘们,哪里受过这等的冷遇,纷纷不满起来。“你们真是越来越没了章法。我们可都是皇上的妃子,十七王爷算起来见了我们也是要恭敬有佳,你们几个亲卫军算得了什么。”香妃一向心直口快,皇后生日宴彩排的教训依然没有让她有所收敛。

    “让我们进去,闪开。”贤妃也是一肚子的火,几个拿着刀的武夫,站在这里竟然目中无人。太不像话。“我们要让皇后娘娘治你们的罪。”

    可是,贤妃的脚刚迈了半步,就停了下来,一把冰冷的剑挡在了她的面前。“对不起,贤妃娘娘,十七王爷有令,任何人不得进入半步。请娘娘回去吧。”

    贤妃看着明晃晃发着寒光的剑,又看看一脸杀气的亲卫军,一时也软了下来,毕竟她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唯一能让她有所地位的只皇上对她宠爱,可现在皇上并不在身边,也没有人怜惜她的花容月貌,有的只是冷酷锋利的刀刃。贤妃退却了,其他的妃子们也都噤声,不敢再向前。

    “既然是十七王爷的命令,我们也不在干涉,姐妹们,我们还是回去吧。”看到这么个场面,是谁都没有料到的,原来都是一些养尊处优,只懂争风吃醋的后宫妃子们,没有想到这些亲卫军们平时在皇上的面前是一副恭敬有佳的样子。可是如今,皇上不在,对她们竟然是如此的不敬,前所未有的恐惧和耻辱感,让这群妃子们不得不退步。

    “请回吧。各位娘娘。”亲卫军还是用剑挡着皇后的宫门,一步不退冷漠地劝着她们离开。

    碰了一鼻子灰的妃子们,悻悻地回去了,一路上,各怀心事,有的为刚刚的事忿忿不平,发誓要在皇上的面前告十七一状,有的则心有凄凄焉,不知自己失宠之后,落入这些亲卫军手里会什么悲剧的结局,还有的在想着昨天的事,到底发生了什么。

    各宫的娘娘吃了闷亏,也没有心情聚在一起再商讨什么,各自无精打采地回了自己的宫中,梳洗用晚膳了。

    “烟儿,你今夜出宫一趟,”德妃回了自己的宫里,坐着沉思了片刻,觉得这里面一点有事,便忙着写了一封信,交给贴身的丫头,“把这封信交给七王爷。千万不要让别看到。”

    “是,娘娘。烟儿也不一次替娘娘传信了。放心。”烟儿接过信,揣在怀里,笑着说。

    “这次要格外小心,一点马虎不得。”德妃预料着这事情可能已经发展到,无法控制的地步了。但只要七王爷收到信,应该一切都还来得及。

    烟儿换了妆束,悄悄地从皇宫的侧门出宫去,天色已经渐晚,烟儿的身形消失到了茫茫的夜色里。

    长腾带着他的人马一路灰尘地直奔着皇宫外,南军卫尉统领褚少英的官府。一行人赶到南军营前,两个士兵把守在门外,见是宫里面的亲卫军来了,便上前行礼:“参见士卫长,小的这就进去通传褚卫尉。”

    “不必了,你们俩个在这里站着也辛苦了。回去休息吧。”长腾下马,挥挥手,命令守在营门的两个士兵回去。

    两个士兵面面相觑,这士卫长的脑子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宫里的士卫长,与宫城里的军队并无上下级关系,你这个士卫长可以命令自己的手下,怎么还命令起南军的士兵来了。两个士兵一动不动站在原地莫名其妙的看着刚刚要自己离开的长腾。

    “怎么没听见,本统领的命令吗?”长腾将诏书拿出,在士兵眼前晃了一下,“从现在开始,我就你们的新统领,听到没有?”

    这两个士兵一看是诏书,虽没有见到里面的内容,但凭推测,长腾是来自内宫,又带着人马气势汹汹而来,这诏书应该不是作假,况且他们只是两个守门的小士兵,不需要什么太大的觉悟,去领悟有关权利斗争的真谛,他们也只是领着军晌混口饭吃的小卒子,谁做卫尉,对他们来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此时让开不算是什么叛国的大罪。

    这两人便乖乖地让开,顺便还扔掉了手里的武器。长腾使了个眼神,他手下的两个人取代了那两个卫士的位置,不过,那褚少英手下也没有被放过,让另外的几个赶到一角,限制了自由。

    不过也不是所有的人都像这两个守在营门口的小卒子一般想法。看到这类似于夺兵权的举动多少都会有一些抵触,有人见了长腾等人的闯入,不管什么诏不诏书,拔出剑来就是大喝:“你们什么人,怎么可以擅入卫尉统领的房间。”

    这拦在前面的人,被长腾左右不管清红皂白,一剑砍下,身首异处,其他人见此状也都如临大敌。都要拔出武器抵抗。长腾高举手里的黄色锦帛的诏书,大声说:“你们都听着,这是皇上亲手写的诏书,命我为南军的卫尉统领,现在在我是来接管军权,与你等无关,不要做无谓的牺牲。”

    旁人听了这话,有的放下了武器,有的还是警惕地看着他们,既然是皇帝亲命的新上司,怎么来了见有人阻拦上去便砍,一定有鬼。

    一个小士兵看情势不对,便悄悄地想溜走,被长腾的手下一把抓住脖领:“你要上哪去?”吓的小士卒一声也不敢吭,脚直打哆嗦,顺势就跪在地上。

    “叫褚少英出来,这里的人一个都不准出去。”长腾下着命令。人马开始行动起来。

    府里正准备休息的褚少英听到外面一阵嘈杂,便走出来看个究竟,一出来便被长腾的人用刀架在脖子上,无法动弹。“你们这是干什么?”褚少英不解,但也多少猜出来,有人要夺他的兵权。

    “褚统领,得罪了,这里是皇上的诏书,”长腾同样也是举了举,并未宣读,也并未给他细看,“要属下来替你的班,褚统领你可以告老还乡去了。不过在你解甲归田之前,还是有这统领府里呆上几天。等一切稳定了,再放你回去。”长腾说着便要手下将褚少英带了下去。“好好招呼褚统领,不要让他有什么闪失。”接着又对身边的一个人说,“你去看紧了,他如果来硬的非要出去,就……”长腾比了个杀头的手势,士兵心领神会,跟着去了。

    一切都很顺利,没有遇到什么阻拦,也没有走漏风声。七爷府里的人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七哥,你说今天父皇没上早朝,也不见我们兄弟两个,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十三王爷赫连少卿正在赫连谨的府里,“十七弟也不在他府里,你说这里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

    连十三都看出了有不对的地方,赫连谨心细如丝,自然也察觉到有很多地方都透着诡异。不过宫中他按插的眼线们还没有给他任何消息,他也无法做出判断。城中的南营也一片安静,什么事也没有,城里城外平静如常。难道真的只是父皇生病这么简单。

    七王爷一言不发,看着桌上的金鱼,陷入了深思。“再等等。”一向谨慎的赫连谨,此刻却被过度的小心所累,如果此刻他马上连络封地的侯爷们做好准备,一旦有风吹草动立刻发兵都城,一切可能还会另外一种局面。可是他的谨慎,让他失去了把握有利形势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