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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暧昧(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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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暧昧(2)

    没错,从那时候开始,白夜就成了现在的白夜,什么都不对他说,有困难也拒绝他帮忙。

    为什么?

    是他什么地方做错了?

    还是有小人在挑拨离间?

    如果是后者,杀无赦!

    白夜还在尖叫,宫灏君一伸手,掩住了白夜的嘴。他的手掌大,遮住了白夜的大半张脸,只露出两颗乌溜溜的眼珠子,惊慌失措地盯着他。

    是了,就是这对眼睛,让他确信,这个白夜就是他一直认识的白夜。

    掌心蓦地一痛,白夜在咬他!

    白夜竟敢咬他!

    “大胆!”宫灏君怒喝,但是他的手却没有松开。

    白夜双手齐出,撑住宫灏君的胸膛,想要把他推下青石。但是,宫灏君纹丝不动,他的身子却陡然后仰,眼看就要掉进花丛,摔个四脚朝天。

    宫灏君伸出手,一把揽住白夜纤细的腰身,将她捞了回来。去势未决,白夜的小脸啪的一下撞击在宫灏君**的胸膛上,两人肌肤相接。

    腾地一声,白夜听到了脸颊上冒出火花的声音。

    她想要开口说话,但是宫灏君的手掌却紧紧地捂着她的嘴,她都已经尝到了血腥味,但是宫灏君就是不肯松手。

    她想要挣扎,但是她整个人几乎都嵌入宫灏君的怀内,力气根本无从发作。

    幸存的意识中,只感到宫灏君的臂膀出奇的有力,紧搂着自己的地方钻出了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并且飞快传遍全身。身体仿佛变成了棉花,而且是绯红色的棉花,瘫软在宫灏君的怀里,一颗心突突乱跳,一时间周遭什么也听不见,瞧不见了,眼前黒糊糊一片,似乎很快又要晕过去。

    宫灏君见她松开了牙齿,便也不再继续捂着她的嘴,谁知刚一松开,白夜又是“啊——”的一声,穿云裂帛。

    宫灏君只好又用手掌中断了她的声音,警告道:“你不叫,朕就撒手。”

    白夜的意识其实已经模模糊糊的,叫也只是一种本能反应。她只知道,宫灏君的手只是松了松,没等她呼吸到一口完整的新鲜空气,那只可怕的讨厌的手掌又捂住了她的口鼻。她唔唔唔地抗议起来,却没有听明白宫灏君到底在说什么。

    宫灏君却当她答应了,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又警告了一遍:“不许再嚷嚷,否则,朕就把你打晕了,扛回去。”

    这话白夜听真切了,而且“扛回去”的画面也立时在脑海中勾画了出来,想到自己像一只破麻袋一样被宫灏君扛在肩膀上,越发地羞不可仰,慌忙点了点头。

    宫灏君满意地松开了手,掌心有血丝渗透出来,他却浑不在意,倒是怀里惊恐万状的白夜,让他更为牵挂。

    “你到底怎么回事?鬼叫上瘾了是不是?上次也是这样,这次又是这样。你能不能明确告诉朕,究竟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这天下之事,有什么是朕摆不平的?”

    两人贴得如此之近,宫灏君说的每一个字,都仿佛有隆隆回响声,从他的胸膛内侧传达出来,贯入白夜的鼓膜。

    白夜被震得头昏脑涨,低声道:“你……你放开我。”

    宫灏君古怪地盯了白夜一眼,却见她面色潮红,宛若醉酒。整个人看似绵软无力、弱不禁风,似乎他口中呼出的气稍微大一点,就会把她像一张纸片一样吹走。

    这样的白夜,怎么能叫他放心撒手?

    他没有听从白夜的话,依然搂紧了白夜的纤腰:“这青石位置不大,朕若松手,你必栽下石去。青石边可都是些千娇百媚的花儿,你摔下去不要紧,把这些花儿压得枝折花落,那就罪过了。”

    白夜瞟了一眼那些奇花,心中知道宫灏君说得对。可是,她怎么可以一直依偎在宫灏君怀里呢?她可是个姑娘,这样的姿势,成何体统?

    “你……走开。”声音越发轻若蚊吟。

    宫灏君双眼一直未离开白夜的脸,见她一张粉嫩的脸蛋羞得与海棠花一般无二,双眼紧紧闭着,长长的眼睫毛却在轻轻地颤动,心下更是觉得好笑,故意低下头去,侧耳对着她的嘴唇:“你说什么?朕听不见。”

    白夜虽然闭着双目,然而感觉却越发灵敏,知道宫灏君的脸与自己的脸相距甚近,一颗心直欲跳出腔子来,颤声道:“你……你走开。”

    宫灏君本来是在逗弄她,不料白夜一开口说话,嘴唇刷过他的脸部肌肤,刹那间只觉得碰触的地方,轻柔软滑,柔腻无比,心中一荡,忽然想起小时候的一件事来——

    那一日母后携着他的手,来到御花园。

    “君儿,来,帮母后采集花瓣。”

    他仰起小脸,奇怪地问道:“母后,为什么要采集花瓣?”

    母后一边指挥宫女们采集,一边笑盈盈地回过身来:“母后要用花瓣洗澡呀!”

    “用花瓣洗澡?花瓣可以洗澡吗?”

    “当然啦!”母后翘着兰花指,从花篮里拈起一片片鲜嫩的花瓣,贴在他的脸蛋上,“舒服吗?”

    花瓣贴在脸上,粉粉的,滑滑的,还有一种沁人心脾的清香。他点点头,似懂非懂地说道:“嗯,我知道母后为什么要洗花瓣澡了。”

    母后抿唇而笑,彩袖轻轻一挥,旋了半个圈,裙摆荡漾开来,犹如九天仙女飞下青霄。她以袖掩口,眼波流转,娇声问道:“君儿,母后好看吗?”

    “好看啊!”年幼的他只觉得母后是天底下最美丽的女人。

    谁知母后却叹了口气:“可惜你不是他!”

    “他是谁?”他疑惑地问道。

    母后笑着摇了摇头,把他从地上抱了起来。母后的胸膛非常柔软,身上又很香,他特别喜欢被母后抱在怀里。只是他个子长得快,无法像更小时候那样依偎在母后的怀里了。

    “君儿,等你长大后,对于真心爱你的女人,一定要懂得呵护啊!”

    他记得自己搂紧了母后犹如天鹅一般雪白柔软的颈子,笑嘻嘻地说道:“君儿最想呵护的女人,只有母后。”

    母后高兴地笑了起来:“君儿这样说,母后好得意哦!”

    从母后亮晶晶的瞳眸里,他看见了贴着花瓣的自己的脸。玩性忽然大起,他揭下脸上的花瓣,贴到了母后的额头上,母后那羊脂般白腻的眉心上顿时多了一片大拇指甲盖大小的鲜血般的妖艳红痕,美得触目惊心。

    他还小,还无法感知这种让人透不过气的美丽。他只知道,母后忽然轻轻把他放在地上,转过身面对着一个男人,低低说道:“你来了。”

    那个男人,他认得,是专门为母后治病的太医薛如松。

    薛如松站在一棵木犀旁边,金色的阳光洒满他的全身,他身着宝蓝色官服,头戴浅清色官帽,干干净净,整整洁洁,浑身上下似乎不染一粒尘埃。两道长眉斜飞入鬓,就似一钩明月划进了夜色。那对深深望来的瞳眸,比沉璧湖的湖水还要澄澈。唇角微微上扬,亮出了带着浅浅骄傲的笑容。

    他上前一步,伸手自然地拂去母后眉心的花瓣,温柔一笑:“娘娘国色天姿,无须这等俗花点缀。”

    那时候他并不觉得两人的举动有什么不妥,只觉得那不过是一个太医和一位娘娘之间正常之极的沟通罢了。

    但是此时记忆徐徐涌来,心猛地往下一坠。

    那绝对不该是太医对娘娘该有的动作,那是一个男人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本能的所为。

    喜欢!

    是的,薛如松一定喜欢母后。那么,母后呢?

    “可惜你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