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跟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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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跟踪
尹竞然没有把学钢琴的事告诉尹齐月，她在初三的下半年，每天都在老师的紧迫盯人下与书本做斗争，每天放学回家后为了应付第二天老师的考核，都要专心的看书，可是不得不说，她实在不是一个读书的料，每次模拟考成绩下来，依然是在及格的边缘晃荡，因为这个原因被梁至琛不止嘲笑了多少次了。
最后，连老师都放弃了，所谓朽森不可雕也，大概就是她这德性的了。
中考前一个月，别人都巴不扎进书本里，就连梁至琛也天天被父母盯着，而尹齐月却意外地轻松了，因为老师已经完全认输了，直接放羊入山了。你只要别给我天在翘课就行了。
时间宽松了，尹齐月也就渐渐注意到了弟弟的异常，他每天都会和自己一起放学回家，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写作业，之后就会跑出去，说找同学玩儿，开始时她也没在意，还替他交到朋友而高兴，可是渐渐地，就算尹齐月的神经再粗也发觉不对劲了。
每天都要出去玩，而且回来得很晚，连星期六星期天都不落的，以前尹竞然放假基本都不出去玩，就喜欢围着她转，可是这段时间却完全好像忘了她这个姐姐的存在似的，每天除吃饭的那一会儿，都看不到他人影，他简直比她这个要中考的人还要忙，她也问过他最近交了什么样的朋友，为什么天天都在一起，可是他却只是笑着摇了摇不说。
绝对有问题！
尹齐月得到了这个结论后，脑袋就开始天马行空，猜测着各种弟弟出现诡异行为的可能性，然后，她那颗写作文从来只得二分的乏善可陈的脑袋只得到一个结论——跟踪。
打定了主意，尹齐月就开始为跟踪做准备了，晚上吃饭的时候，她出奇地安静，不再追问尹竞然晚上去哪里，尹竞然从饭碗中抬起头，看着今天出奇安静的姐姐，有些奇怪，看了一会儿后，又低下头，什么也没说。
“然然，一会儿我和杨蓝蓝不家苗小英出去，你自己在家看家，如果要出去的话记得把门锁好。”尹齐月放下饭碗，说道。
尹竞然对于她常和杨蓝蓝他们出去玩已经习惯了，知道最近她好不容易放松了一些，也没多想，就点点头，“嗯，我知道了，晚上早些回来，不要跟人打架。”
“小鬼，竟然管起你姐了？好了，你吃吧，我先走了。”尹齐月一边说着，一边拿起饭碗走进了厨房，出来的时候直接走向客厅。
走到门口时跟尹竞然挥挥手后，便出门了。
尹竞然在尹齐月出门不久之后，也下了楼，然后脚步没有丝毫犹豫朝着一个方向走去，他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多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让尹齐月想不到的是，尹竞然去的方向的居然是学校的方向，然后就在她莫名其妙的时候，走进了建在学校旁边的那个家属楼。
这里她当然知道，这两幢楼是八十年代盖的，比他们现在住的那个小区还要老，听说住的都是退下来的老教师，如今随着市区的建设，听说这里已经快拆了，住的人家也不多了，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的是这里和尹竞然八竿子也打不上一点关系，他大晚上跑这里来干么？难道是他那同学家住这里？
十六岁的少女托着下巴，露出一副侦探的表情，然后看着前面的少年进入了一个黑洞洞的楼洞，急忙躲躲闪闪地赶了上去，所幸房子太旧，单元门早就没锁了，她十分轻松地也进了楼洞，楼洞里黑黑的，可能是灯泡坏了，楼道里放着不少各家的杂物，走起来格外的难，而这时，她听到楼上传来尹竞然熟悉的声音，“爷爷，我来了。”
尹齐月愣了一下，爷爷？
而这时，尹齐月所站着的门口打开了，走出来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女子，看借着屋内的灯光，她看到了尹齐月，尹齐月也看到她，不由惊讶地叫了一声，“张老师？”
没错，眼前中年女子是初二那会儿教她历史的老师，虽然不是班主任，但以尹齐月的大名不让老师认识也难，张老师也在惊讶了一下之后，才问道，“你怎么在这里？”是来找哪个老师的吗？可是据她所知，教三年的老师都是年轻一代的，没有人住这里啊。
“呃……我……我是跟我弟弟一起过来的。”尹齐月结巴了两下，最终没实实说，跟踪这种事情真心不怎么光明磊落。
张老师愣了一下，随即就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啊，是这样啊，对了，尹竞然跟李老学习得怎么样了？有进步没有？想想也能有进步了，前两天李老还夸那孩子有天份呢。”
张老师自顾自地说了一大堆，尹齐月听得一头雾水，可是又不能问，只好胡乱的应付过去，然后上了楼，楼上还有两层，刚才听尹竞然的声音应该是从顶层传来的，所以她没多想，直接向顶层走去，可还不到顶层，她就听到钢琴悠扬的声音轻轻缓缓地传出来。
然后，她寻着声音来到顶层，一层两户，琴声就是从离楼梯最近的那扇门里传出来的，里面弹着什么她并不清楚，她只是被浅浅扬扬的声音吸引，其实她在米线店那次并不是和然然开玩笑的，她喜欢钢琴的声音，喜欢跳跃在琴键上的那双有如精灵的修长双手，喜欢从那样的双手中流泄出的动听音乐，不管是什么样的音乐，她都会觉得好听，在模糊的记忆深处，曾有那么一双手，抱着她，然后在她的面前弹奏着快乐的曲调，与时同时总是有一张温和气质出众的笑脸出现眼前，就像是每次在电视上看到那些弹着钢琴的人一样，浑身充满了干净的艺术气息。
尹齐月听着音乐发了一会儿呆，然后想也没想的就敲响了那扇门，她从来不是冷静的人，也不是个有耐心的人，她想要快点知道怎么一回事。
她的敲门声让琴声嘎然而止，不一会儿，门就打开了，一室的灯光泄出来，姐弟俩同时愣住。
尹齐月虽然有准备，但学是忍不住愣了一下，而尹竞然则是全不准备，在一间发愣之后，便变得紧张起来。
“姐……”看着尹齐月阴晴不明的脸，他小心地开口了，姐姐一向是有什么都表现在脸上，可是这一会儿，她居然看起来深沉得不得了。
猜想弟弟有事瞒自己是一回事，证实了是另一回事，尹齐月突然觉得有点伤心，一心疼着的弟弟居然有事瞒着自己，他是怕她不让他学钢琴吗？
“姐……我……”尹竞然刚想解释什么，屋里传来一个苍老但温和的声音，“竞然啊，是谁？”
随着声音走出来的是一位六十多岁的老者，也就是张老师口中的李老，他看到尹齐月时也愣了一下，但很快就笑了，“这是竞然的姐姐吧，竞然，还不让你姐姐进来坐？”
尹竞然听了李老的话，伸出手拉住了尹齐月的手，把他拉了进来，尹齐月任他拉着，她还处在伤心之中，所以暴躁的因子还没冒泡，而且在老人家面前，她一向也是比较收敛的。
李老看出了尹竞的紧张，这段时间他对于尹家姐弟的情况也基本了解了，知道尹竞然对于这个姐姐很尊敬，不论什么事都听姐姐，只是这件事他没告诉姐姐，这孩子虽然小，但考虑得多，他很清楚现在他们的经济状况，如果让姐姐知道他喜欢音乐，一定是不惜代价的培养他，姐姐还年轻，他不想她为了自己太累。
而最让他觉得意外的是这孩子居然在第一次遇到之后，对他做了一个基本的了解，还记得初他来找自己时说的话。
“李爷爷不是一个普通的音乐老师吧？现在已经在世界音乐界颇有成就的江月青就是您的弟子，前段时间他在美国成功地举办了一场音乐会，还请了您过去不是吗？有您教我，我想近期内我不必再另找老师。”小小的少年，笑得清浅，却有一股傲然之气，但并不会引人反感。
当时李老露出的是十分赞赏的笑，“我还真没从你的话中听出是褒还是贬呐。”
“李爷爷，我家只有我和姐姐，说实话，我家的条件不适合我学音乐，毕竟这一行所需要的花销要比一般的专业要多上许多，但是自从听了您的琴声之后我发现，自己对于音乐有着某种莫名的喜欢（撒谎不打草稿孩子哦），而您愿意教我，并且提供所需要的乐器，这让我十分的感激您。”尹竞然当时笑得像只小狐狸，这是他从来未在尹齐月面前露出的一面。
他的坦然李老微怔，说实话，开始时他也只是觉管孩子的决心不错，想着闲着也是闲着，有时间就教教，可是在见第二面时，他意外的发现了这孩子的天赋。
绝对音感！
这对于学音乐的人是可遇不可求的天赋，而在他教了几天之后，发现这孩子的学习与领悟能力也不一般，不和是哪一方面，他都能快的吸收，可说是他所有教过的学生中最出色的一个，如果这孩子一直能坚持学下去，那么将会是音乐界一个不可多得的天才型人物，将来的成就甚至有可能超过此时如日中天的江月青。
于是，李老开始无比认真地教着这孩子，而他也没有让他失望！
听完李老把事情的经过讲完，尹齐月沉默了，握着拳头松开，头微微垂着，而尹竞然的琴声也不怎么稳，他正在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姐姐，这一次李老并没有说他什么，而是静静地等着尹齐月的反应。
尹齐月缓缓抬起了头，十六岁的少女还有些稚嫩，可是眼神却比同龄人成熟许多，“李爷爷，谢谢您，谢谢您愿意教然然，他以后一定会更加努力学习的。”
第十七章 跟踪
尹竞然没有把学钢琴的事告诉尹齐月，她在初三的下半年，每天都在老师的紧迫盯人下与书本做斗争，每天放学回家后为了应付第二天老师的考核，都要专心的看书，可是不得不说，她实在不是一个读书的料，每次模拟考成绩下来，依然是在及格的边缘晃荡，因为这个原因被梁至琛不止嘲笑了多少次了。
最后，连老师都放弃了，所谓朽森不可雕也，大概就是她这德性的了。
中考前一个月，别人都巴不扎进书本里，就连梁至琛也天天被父母盯着，而尹齐月却意外地轻松了，因为老师已经完全认输了，直接放羊入山了。你只要别给我天在翘课就行了。
时间宽松了，尹齐月也就渐渐注意到了弟弟的异常，他每天都会和自己一起放学回家，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写作业，之后就会跑出去，说找同学玩儿，开始时她也没在意，还替他交到朋友而高兴，可是渐渐地，就算尹齐月的神经再粗也发觉不对劲了。
每天都要出去玩，而且回来得很晚，连星期六星期天都不落的，以前尹竞然放假基本都不出去玩，就喜欢围着她转，可是这段时间却完全好像忘了她这个姐姐的存在似的，每天除吃饭的那一会儿，都看不到他人影，他简直比她这个要中考的人还要忙，她也问过他最近交了什么样的朋友，为什么天天都在一起，可是他却只是笑着摇了摇不说。
绝对有问题！
尹齐月得到了这个结论后，脑袋就开始天马行空，猜测着各种弟弟出现诡异行为的可能性，然后，她那颗写作文从来只得二分的乏善可陈的脑袋只得到一个结论——跟踪。
打定了主意，尹齐月就开始为跟踪做准备了，晚上吃饭的时候，她出奇地安静，不再追问尹竞然晚上去哪里，尹竞然从饭碗中抬起头，看着今天出奇安静的姐姐，有些奇怪，看了一会儿后，又低下头，什么也没说。
“然然，一会儿我和杨蓝蓝不家苗小英出去，你自己在家看家，如果要出去的话记得把门锁好。”尹齐月放下饭碗，说道。
尹竞然对于她常和杨蓝蓝他们出去玩已经习惯了，知道最近她好不容易放松了一些，也没多想，就点点头，“嗯，我知道了，晚上早些回来，不要跟人打架。”
“小鬼，竟然管起你姐了？好了，你吃吧，我先走了。”尹齐月一边说着，一边拿起饭碗走进了厨房，出来的时候直接走向客厅。
走到门口时跟尹竞然挥挥手后，便出门了。
尹竞然在尹齐月出门不久之后，也下了楼，然后脚步没有丝毫犹豫朝着一个方向走去，他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多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让尹齐月想不到的是，尹竞然去的方向的居然是学校的方向，然后就在她莫名其妙的时候，走进了建在学校旁边的那个家属楼。
这里她当然知道，这两幢楼是八十年代盖的，比他们现在住的那个小区还要老，听说住的都是退下来的老教师，如今随着市区的建设，听说这里已经快拆了，住的人家也不多了，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的是这里和尹竞然八竿子也打不上一点关系，他大晚上跑这里来干么？难道是他那同学家住这里？
十六岁的少女托着下巴，露出一副侦探的表情，然后看着前面的少年进入了一个黑洞洞的楼洞，急忙躲躲闪闪地赶了上去，所幸房子太旧，单元门早就没锁了，她十分轻松地也进了楼洞，楼洞里黑黑的，可能是灯泡坏了，楼道里放着不少各家的杂物，走起来格外的难，而这时，她听到楼上传来尹竞然熟悉的声音，“爷爷，我来了。”
尹齐月愣了一下，爷爷？
而这时，尹齐月所站着的门口打开了，走出来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女子，看借着屋内的灯光，她看到了尹齐月，尹齐月也看到她，不由惊讶地叫了一声，“张老师？”
没错，眼前中年女子是初二那会儿教她历史的老师，虽然不是班主任，但以尹齐月的大名不让老师认识也难，张老师也在惊讶了一下之后，才问道，“你怎么在这里？”是来找哪个老师的吗？可是据她所知，教三年的老师都是年轻一代的，没有人住这里啊。
“呃……我……我是跟我弟弟一起过来的。”尹齐月结巴了两下，最终没实实说，跟踪这种事情真心不怎么光明磊落。
张老师愣了一下，随即就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啊，是这样啊，对了，尹竞然跟李老学习得怎么样了？有进步没有？想想也能有进步了，前两天李老还夸那孩子有天份呢。”
张老师自顾自地说了一大堆，尹齐月听得一头雾水，可是又不能问，只好胡乱的应付过去，然后上了楼，楼上还有两层，刚才听尹竞然的声音应该是从顶层传来的，所以她没多想，直接向顶层走去，可还不到顶层，她就听到钢琴悠扬的声音轻轻缓缓地传出来。
然后，她寻着声音来到顶层，一层两户，琴声就是从离楼梯最近的那扇门里传出来的，里面弹着什么她并不清楚，她只是被浅浅扬扬的声音吸引，其实她在米线店那次并不是和然然开玩笑的，她喜欢钢琴的声音，喜欢跳跃在琴键上的那双有如精灵的修长双手，喜欢从那样的双手中流泄出的动听音乐，不管是什么样的音乐，她都会觉得好听，在模糊的记忆深处，曾有那么一双手，抱着她，然后在她的面前弹奏着快乐的曲调，与时同时总是有一张温和气质出众的笑脸出现眼前，就像是每次在电视上看到那些弹着钢琴的人一样，浑身充满了干净的艺术气息。
尹齐月听着音乐发了一会儿呆，然后想也没想的就敲响了那扇门，她从来不是冷静的人，也不是个有耐心的人，她想要快点知道怎么一回事。
她的敲门声让琴声嘎然而止，不一会儿，门就打开了，一室的灯光泄出来，姐弟俩同时愣住。
尹齐月虽然有准备，但学是忍不住愣了一下，而尹竞然则是全不准备，在一间发愣之后，便变得紧张起来。
“姐……”看着尹齐月阴晴不明的脸，他小心地开口了，姐姐一向是有什么都表现在脸上，可是这一会儿，她居然看起来深沉得不得了。
猜想弟弟有事瞒自己是一回事，证实了是另一回事，尹齐月突然觉得有点伤心，一心疼着的弟弟居然有事瞒着自己，他是怕她不让他学钢琴吗？
“姐……我……”尹竞然刚想解释什么，屋里传来一个苍老但温和的声音，“竞然啊，是谁？”
随着声音走出来的是一位六十多岁的老者，也就是张老师口中的李老，他看到尹齐月时也愣了一下，但很快就笑了，“这是竞然的姐姐吧，竞然，还不让你姐姐进来坐？”
尹竞然听了李老的话，伸出手拉住了尹齐月的手，把他拉了进来，尹齐月任他拉着，她还处在伤心之中，所以暴躁的因子还没冒泡，而且在老人家面前，她一向也是比较收敛的。
李老看出了尹竞的紧张，这段时间他对于尹家姐弟的情况也基本了解了，知道尹竞然对于这个姐姐很尊敬，不论什么事都听姐姐，只是这件事他没告诉姐姐，这孩子虽然小，但考虑得多，他很清楚现在他们的经济状况，如果让姐姐知道他喜欢音乐，一定是不惜代价的培养他，姐姐还年轻，他不想她为了自己太累。
而最让他觉得意外的是这孩子居然在第一次遇到之后，对他做了一个基本的了解，还记得初他来找自己时说的话。
“李爷爷不是一个普通的音乐老师吧？现在已经在世界音乐界颇有成就的江月青就是您的弟子，前段时间他在美国成功地举办了一场音乐会，还请了您过去不是吗？有您教我，我想近期内我不必再另找老师。”小小的少年，笑得清浅，却有一股傲然之气，但并不会引人反感。
当时李老露出的是十分赞赏的笑，“我还真没从你的话中听出是褒还是贬呐。”
“李爷爷，我家只有我和姐姐，说实话，我家的条件不适合我学音乐，毕竟这一行所需要的花销要比一般的专业要多上许多，但是自从听了您的琴声之后我发现，自己对于音乐有着某种莫名的喜欢（撒谎不打草稿孩子哦），而您愿意教我，并且提供所需要的乐器，这让我十分的感激您。”尹竞然当时笑得像只小狐狸，这是他从来未在尹齐月面前露出的一面。
他的坦然李老微怔，说实话，开始时他也只是觉管孩子的决心不错，想着闲着也是闲着，有时间就教教，可是在见第二面时，他意外的发现了这孩子的天赋。
绝对音感！
这对于学音乐的人是可遇不可求的天赋，而在他教了几天之后，发现这孩子的学习与领悟能力也不一般，不和是哪一方面，他都能快的吸收，可说是他所有教过的学生中最出色的一个，如果这孩子一直能坚持学下去，那么将会是音乐界一个不可多得的天才型人物，将来的成就甚至有可能超过此时如日中天的江月青。
于是，李老开始无比认真地教着这孩子，而他也没有让他失望！
听完李老把事情的经过讲完，尹齐月沉默了，握着拳头松开，头微微垂着，而尹竞然的琴声也不怎么稳，他正在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姐姐，这一次李老并没有说他什么，而是静静地等着尹齐月的反应。
尹齐月缓缓抬起了头，十六岁的少女还有些稚嫩，可是眼神却比同龄人成熟许多，“李爷爷，谢谢您，谢谢您愿意教然然，他以后一定会更加努力学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