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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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决定
对于男人尹齐月还不够了解，她的生命里可称之为男人的，只有继父，但却早已远去，这些年来她身边的大部分都是少年人，而她也没有探索男生的兴趣。
听完苗清风的话后，她中是略微想了一下，便不再去深究，那和她没关系。
“既然如此，那就早点让那个笨丫头明白吧，别让她钻了牛角尖儿，虽然她挺没心没肺的，但你也知道，少女的初恋嘛，嘿嘿……总是会受伤的。”她嘿嘿笑两声，咧开的嘴，露出一口白牙，笑得随意而张扬，亮得盖过了灯光。
苗清风发现自己居然发了一下呆，因为那个笑容，而不知不觉间他竟然和这个女孩儿聊得这么自然，此时他竟然能十分自在的扯了一下唇角，然后摇摇头，“不会，那丫头，只当我是他重要的玩伴，小时候爸妈太忙，一般都是我带着她，所以她十分依赖我，可能有点恋兄情节，但只要真正喜欢的人出现，我想她会一点点明白的。”
第一次看苗清风笑，尹齐月有点惊讶，但珢快坦率地说道，“你真该多笑，比板着脸的时候帅多了，也年轻许多，话说你也才二十吧？整天弄得自己像是个小老头。”
苗清风被她说得一愣，聊了一段时间，他发现这女孩儿不一般地直白坦率，她不地像普通女孩儿那样男生面前扭捏作态，也不会像其它女孩那样不论什么都要注意自己的形象，她好像一向是有什么说什么，像是一通到底的笔直水管。
“对不起……”苗清风突然说道。
“啊？”尹齐月有点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衣服那件事……对不起，我为自己草率的行为道歉。”其实当妹妹跟他提起来，他就觉得自己好像做得有些过了，人家只是简单地帮个忙，而他的所作所为，好像人家特意占他便宜似的。
尹齐月怔了一下，随即想到了去年的事情，便一挑眉，“你不觉得现在道歉有点晚？”
苗清风沉默了，的确，现在说似乎有些晚了，刚想再说些什么，却听到尹齐月大笑声，“哈哈，和你开玩笑的，我哪有那么小气，事情早过了，还提干什么呐。”
这一次，苗清风对这个女孩儿的印象彻底改变了——
………………………………………………
中考考完之后，尹齐月的成绩其实是可以勉强上一所普通高的，但她却最终选了一所职业中专技较，而且学的专业更是让所有人跌破眼镜。
“尹齐月，我说你脑袋没犯抽吧？”杨蓝蓝不客气地一掌拍到尹齐月的头顶，冷饮店是不少人被她的大嗓门引得侧目过来。
尹齐月一把抓下她的爪子，狠狠地剐她一眼，“我怎么了就犯抽了？”她就不明白了，女生怎么就不能学汽修了？学习时间短，包分配，成手了工资也不低，而且不它们个中专证，不挺好的吗？
“你是没犯抽，你的大脑从生下来就和别人不一样。”相对的，梁至琛倒是平静得很，因为在他看来，尹齐月选择这个专业根本一点都不突兀，她的性别根本就是模糊的。
“梁至琛，我看你没事找抽。”尹齐月不客气地赏给他一拳。
梁至琛躲过，以手挡开她的拳头，看她，“你选择这个专业和然然商量过了吗？”
“和他商量什么啊？我才是老大。”尹齐月十分霸道的宣布自己的主权。
“……”
“……”
其它两人互视一眼，同情起那个乖巧的好孩子了，有这么一个霸道的姐姐，还真是让人有点吃不消啊。
“说实话，我还真想快点工作，然后给然然买架钢琴，到时候让你们听听咱家然然弹得多好。”自从尹齐月知道尹竞然学习钢琴后，就三五不时的向两人炫耀，那样子就像一个向别人显摆儿子的老妈子似的。
对于尹齐月对于弟弟的疼爱，两人已经见怪不怪了，而两人也了解她，决定的事儿谁也别想改变，也就懒得劝了。
梁至琛这时去了厕所，尹齐月突然朝着杨蓝蓝挤眉弄眼起来，“哎，你知道的吧？那家伙又将成为你的学弟，你的机会又来了啊，两年时间，你可得好好把握啊。”
看到尹齐月的表情，杨蓝蓝也十分配合地猥琐了一下，点点头，“那是，到了我的地盘，看他往哪里跑，嘿嘿嘿……”
“嘿嘿，劝你尽快把他收了，到时请吃饭啊，我可没少帮你啊。”
“那是，必须的。”杨蓝蓝摆了一个ok的手势，而这会儿上厕所的人回来了，看了两人表情一眼，身上不由一抖，“哎，你们俩不是在说我什么坏话吧？我为什么觉得有点背脊发凉啊？”
“切，你一个大小伙子用得那么纤细敏感吗？想太多了。”尹齐月推他一下，他身体一个稳就朝着后头倒去，尹齐月没想到他居然能摔倒，直觉得就伸手去拉他一把，可是他在胡乱中抓中的东西用力太大，尹齐月被他一扯直接跟着跌了下去。
正好倒在了梁至琛的身上，从上面看去就好像在他怀里似的，而尹齐月的脸正好在倒下时划过梁至琛的唇，时间太快，她没注意，可是那一瞬间的滑嫩却让梁至失神了刹那，而落入怀里的身体让他少年的身体有了一种异样感，直觉得觉得挺舒服。
两人这边的骚动吸引了店里的其它客人，杨蓝蓝也及时地拉起了尹齐月，看了一眼倒在地上发呆的家伙，她习惯性地踹了一脚，“还不起来？地上凉快儿不想起来了？”
这一脚踹醒了梁至琛，他回过神来，意外地没有回嘴，十分老实沉默地坐了回去，然后尹齐月和杨蓝蓝又开始胡侃乱掰，而梁至琛这一次居然安静了——
…………………………………………………………
虽然尹齐月说自己是老大，自己的事情自己说算，但最后她还是决定把自己的决定告诉尹竞然。
晚饭的时候，她突然放下筷子，一脸郑重地看着尹竞然，“然然，姐姐告诉你一件事。”
“嗯？什么事？”尹竞然的筷子没停，只是抬起脸看了她一眼，她一脸的郑重让他愣了一下，随即也放下了筷子，认真地看着她。
“中专我决定学习汽修，你觉得怎么样？”虽然说得豪气，但还是希望唯一的亲人可以支持自己。
“嗯，姐你不早就决定了吗？跟我说也只不过是告诉我一声而已。”尹竞然微笑地看着她，眼里没有生气，也没有支持，只是很平静地陈述着一个事实。
尹齐月被弟弟的态度吓了一跳，什么时候弟弟开始会用这样的眼神了？不是害怕，不是童纯，更不是怯懦，而是仿佛有着一种深沉的冷静默然？
“姐……”尹竞然轻轻地叫了一声她，眼神也在那一瞬间变得柔和如水，像是一只可爱的小兔子，那一瞬间的眼神好像只尹齐月的错觉，而她也真的就当成是错觉了，自己天真可爱又胆小的弟弟怎么可能会有那样的眼神呢。
“然然……姐只是想快点可以学得一技之长，早一点工作，这样我们的生活也会好一点，而且汽修的行业其实挺赚钱的，而我也挺喜欢车的。”她最后还是和弟弟解释了一番。
尹竞然看着她一会儿，然后笑了，“姐，我支持你的选择，我相信不论什么事，你都会做好的。”
得到了弟弟的支持，尹齐月觉得松一口气，晚饭甚至也多吃了一碗，然后急急地赶着尹竞然去李老那里，自己在厨房快乐地刷碗去了。
而去了李老那里的尹竞然，明显表现得心不在焉，李老看出了他的情绪，便让他先停下练习，把他叫到了面前，缓声问道，“竞然，有心事？”
尹竞然低着头，轻轻抚着自己日渐修长优美的双手，自从学了钢琴后他停止了学习跆拳道，除了每天自己练习外，已经不与人动手，因为怕弄伤手指，毕竟是要打斗的东西。
“我姐她决定不上高中，而去中专学汽修……”他轻轻地说着，在这个老师面前，他一般很少掩藏自己，因为以自己的道行想掩也掩不了。
“你觉得是自己拖累她了？”李老慈祥地看着眼前的孩子，这孩子成熟得让人讶异，在别人以为他还是孩子时，他的心态已经比同龄人要深沉许多，他似乎特别地着急，想让自己长大。
“……”尹竞然沉默，算是默认了李老的话。
“……其实那也未必不是一个好的一技之长……”李老有丝劝慰的意思，说实话以他搞艺术的人来看，那是一技之长，却绝对不是最好的选择，但是——
“可是她可以有更好的选择，她其实也可以上高中，读大学……”尹竞然缓缓抬头，露出一抹笑，那笑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似无奈又似自嘲，似乎还有些什么别的在里面。
这孩子的心底太过复杂，其实有时候李老也觉得看不透，“要不……你劝劝你姐，让她读高中，至于学费方面，我可以帮你们想办法……”
摇头，“我姐她很固执，况且我们并不是没有钱读书，可是她固执的不愿意动用爸妈那笔钱，除了初中那几天的学费外，她都尽量不动用那钱，如今她觉得自己长大了，可以工作了，更是不可能动那笔钱，也不会随便受人帮助，她啊……决定了的事，几乎没人能改变得了啊。”
尹竞然脸上露出不符合年龄的苦笑，他抬头看向李老，已经日渐纤长的双眸闪过一道光，“现在的我，不能为她做任何事，便没有权力左右她的任何决定，这种无力感，呵呵……我不会让它持续太长时间的……”他会强大到可以左右她的世界！
李老突然觉得自己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这个孩子了，十三岁，在别家的孩子正在和父母撒娇的时候，他居然会想到了这些，知道了自己的软弱，知道了想要长大，想要变强，想要保护想保护的人——
只是李老可能少想了某种东西，某种还未真正被人正视的东西——
第十九章 决定
对于男人尹齐月还不够了解，她的生命里可称之为男人的，只有继父，但却早已远去，这些年来她身边的大部分都是少年人，而她也没有探索男生的兴趣。
听完苗清风的话后，她中是略微想了一下，便不再去深究，那和她没关系。
“既然如此，那就早点让那个笨丫头明白吧，别让她钻了牛角尖儿，虽然她挺没心没肺的，但你也知道，少女的初恋嘛，嘿嘿……总是会受伤的。”她嘿嘿笑两声，咧开的嘴，露出一口白牙，笑得随意而张扬，亮得盖过了灯光。
苗清风发现自己居然发了一下呆，因为那个笑容，而不知不觉间他竟然和这个女孩儿聊得这么自然，此时他竟然能十分自在的扯了一下唇角，然后摇摇头，“不会，那丫头，只当我是他重要的玩伴，小时候爸妈太忙，一般都是我带着她，所以她十分依赖我，可能有点恋兄情节，但只要真正喜欢的人出现，我想她会一点点明白的。”
第一次看苗清风笑，尹齐月有点惊讶，但珢快坦率地说道，“你真该多笑，比板着脸的时候帅多了，也年轻许多，话说你也才二十吧？整天弄得自己像是个小老头。”
苗清风被她说得一愣，聊了一段时间，他发现这女孩儿不一般地直白坦率，她不地像普通女孩儿那样男生面前扭捏作态，也不会像其它女孩那样不论什么都要注意自己的形象，她好像一向是有什么说什么，像是一通到底的笔直水管。
“对不起……”苗清风突然说道。
“啊？”尹齐月有点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衣服那件事……对不起，我为自己草率的行为道歉。”其实当妹妹跟他提起来，他就觉得自己好像做得有些过了，人家只是简单地帮个忙，而他的所作所为，好像人家特意占他便宜似的。
尹齐月怔了一下，随即想到了去年的事情，便一挑眉，“你不觉得现在道歉有点晚？”
苗清风沉默了，的确，现在说似乎有些晚了，刚想再说些什么，却听到尹齐月大笑声，“哈哈，和你开玩笑的，我哪有那么小气，事情早过了，还提干什么呐。”
这一次，苗清风对这个女孩儿的印象彻底改变了——
………………………………………………
中考考完之后，尹齐月的成绩其实是可以勉强上一所普通高的，但她却最终选了一所职业中专技较，而且学的专业更是让所有人跌破眼镜。
“尹齐月，我说你脑袋没犯抽吧？”杨蓝蓝不客气地一掌拍到尹齐月的头顶，冷饮店是不少人被她的大嗓门引得侧目过来。
尹齐月一把抓下她的爪子，狠狠地剐她一眼，“我怎么了就犯抽了？”她就不明白了，女生怎么就不能学汽修了？学习时间短，包分配，成手了工资也不低，而且不它们个中专证，不挺好的吗？
“你是没犯抽，你的大脑从生下来就和别人不一样。”相对的，梁至琛倒是平静得很，因为在他看来，尹齐月选择这个专业根本一点都不突兀，她的性别根本就是模糊的。
“梁至琛，我看你没事找抽。”尹齐月不客气地赏给他一拳。
梁至琛躲过，以手挡开她的拳头，看她，“你选择这个专业和然然商量过了吗？”
“和他商量什么啊？我才是老大。”尹齐月十分霸道的宣布自己的主权。
“……”
“……”
其它两人互视一眼，同情起那个乖巧的好孩子了，有这么一个霸道的姐姐，还真是让人有点吃不消啊。
“说实话，我还真想快点工作，然后给然然买架钢琴，到时候让你们听听咱家然然弹得多好。”自从尹齐月知道尹竞然学习钢琴后，就三五不时的向两人炫耀，那样子就像一个向别人显摆儿子的老妈子似的。
对于尹齐月对于弟弟的疼爱，两人已经见怪不怪了，而两人也了解她，决定的事儿谁也别想改变，也就懒得劝了。
梁至琛这时去了厕所，尹齐月突然朝着杨蓝蓝挤眉弄眼起来，“哎，你知道的吧？那家伙又将成为你的学弟，你的机会又来了啊，两年时间，你可得好好把握啊。”
看到尹齐月的表情，杨蓝蓝也十分配合地猥琐了一下，点点头，“那是，到了我的地盘，看他往哪里跑，嘿嘿嘿……”
“嘿嘿，劝你尽快把他收了，到时请吃饭啊，我可没少帮你啊。”
“那是，必须的。”杨蓝蓝摆了一个ok的手势，而这会儿上厕所的人回来了，看了两人表情一眼，身上不由一抖，“哎，你们俩不是在说我什么坏话吧？我为什么觉得有点背脊发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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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倒在了梁至琛的身上，从上面看去就好像在他怀里似的，而尹齐月的脸正好在倒下时划过梁至琛的唇，时间太快，她没注意，可是那一瞬间的滑嫩却让梁至失神了刹那，而落入怀里的身体让他少年的身体有了一种异样感，直觉得觉得挺舒服。
两人这边的骚动吸引了店里的其它客人，杨蓝蓝也及时地拉起了尹齐月，看了一眼倒在地上发呆的家伙，她习惯性地踹了一脚，“还不起来？地上凉快儿不想起来了？”
这一脚踹醒了梁至琛，他回过神来，意外地没有回嘴，十分老实沉默地坐了回去，然后尹齐月和杨蓝蓝又开始胡侃乱掰，而梁至琛这一次居然安静了——
…………………………………………………………
虽然尹齐月说自己是老大，自己的事情自己说算，但最后她还是决定把自己的决定告诉尹竞然。
晚饭的时候，她突然放下筷子，一脸郑重地看着尹竞然，“然然，姐姐告诉你一件事。”
“嗯？什么事？”尹竞然的筷子没停，只是抬起脸看了她一眼，她一脸的郑重让他愣了一下，随即也放下了筷子，认真地看着她。
“中专我决定学习汽修，你觉得怎么样？”虽然说得豪气，但还是希望唯一的亲人可以支持自己。
“嗯，姐你不早就决定了吗？跟我说也只不过是告诉我一声而已。”尹竞然微笑地看着她，眼里没有生气，也没有支持，只是很平静地陈述着一个事实。
尹齐月被弟弟的态度吓了一跳，什么时候弟弟开始会用这样的眼神了？不是害怕，不是童纯，更不是怯懦，而是仿佛有着一种深沉的冷静默然？
“姐……”尹竞然轻轻地叫了一声她，眼神也在那一瞬间变得柔和如水，像是一只可爱的小兔子，那一瞬间的眼神好像只尹齐月的错觉，而她也真的就当成是错觉了，自己天真可爱又胆小的弟弟怎么可能会有那样的眼神呢。
“然然……姐只是想快点可以学得一技之长，早一点工作，这样我们的生活也会好一点，而且汽修的行业其实挺赚钱的，而我也挺喜欢车的。”她最后还是和弟弟解释了一番。
尹竞然看着她一会儿，然后笑了，“姐，我支持你的选择，我相信不论什么事，你都会做好的。”
得到了弟弟的支持，尹齐月觉得松一口气，晚饭甚至也多吃了一碗，然后急急地赶着尹竞然去李老那里，自己在厨房快乐地刷碗去了。
而去了李老那里的尹竞然，明显表现得心不在焉，李老看出了他的情绪，便让他先停下练习，把他叫到了面前，缓声问道，“竞然，有心事？”
尹竞然低着头，轻轻抚着自己日渐修长优美的双手，自从学了钢琴后他停止了学习跆拳道，除了每天自己练习外，已经不与人动手，因为怕弄伤手指，毕竟是要打斗的东西。
“我姐她决定不上高中，而去中专学汽修……”他轻轻地说着，在这个老师面前，他一般很少掩藏自己，因为以自己的道行想掩也掩不了。
“你觉得是自己拖累她了？”李老慈祥地看着眼前的孩子，这孩子成熟得让人讶异，在别人以为他还是孩子时，他的心态已经比同龄人要深沉许多，他似乎特别地着急，想让自己长大。
“……”尹竞然沉默，算是默认了李老的话。
“……其实那也未必不是一个好的一技之长……”李老有丝劝慰的意思，说实话以他搞艺术的人来看，那是一技之长，却绝对不是最好的选择，但是——
“可是她可以有更好的选择，她其实也可以上高中，读大学……”尹竞然缓缓抬头，露出一抹笑，那笑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似无奈又似自嘲，似乎还有些什么别的在里面。
这孩子的心底太过复杂，其实有时候李老也觉得看不透，“要不……你劝劝你姐，让她读高中，至于学费方面，我可以帮你们想办法……”
摇头，“我姐她很固执，况且我们并不是没有钱读书，可是她固执的不愿意动用爸妈那笔钱，除了初中那几天的学费外，她都尽量不动用那钱，如今她觉得自己长大了，可以工作了，更是不可能动那笔钱，也不会随便受人帮助，她啊……决定了的事，几乎没人能改变得了啊。”
尹竞然脸上露出不符合年龄的苦笑，他抬头看向李老，已经日渐纤长的双眸闪过一道光，“现在的我，不能为她做任何事，便没有权力左右她的任何决定，这种无力感，呵呵……我不会让它持续太长时间的……”他会强大到可以左右她的世界！
李老突然觉得自己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这个孩子了，十三岁，在别家的孩子正在和父母撒娇的时候，他居然会想到了这些，知道了自己的软弱，知道了想要长大，想要变强，想要保护想保护的人——
只是李老可能少想了某种东西，某种还未真正被人正视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