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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 求我轻点吧(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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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健硕的双臂冷冽肃杀地撑在她两侧压下来,气场强大,深眸里泛着刺眼的猩红,薄唇上的血色全数褪尽。

    “准备好了吗?”

    那与布料摩擦产生的火辣痛感,还有霍斯然沉沉压下时那嗜血的杀气和强势挺拔的军装彻底吓到了她,那纤小的人儿如虚弱脱力的苍白纸人颤抖着,巴掌大的小脸只剩水眸里的光还在剧烈而恐惧地闪烁植。

    “我要结婚了……”眼眶充溢起滚烫的泪水,她艰难干涩的嗓音带着颤抖,像是最卑微最恐惧的乞求。

    还有半个月,景笙和她的婚期,就要到了堕。

    一抹致命的苍白突然袭击了这具健硕挺拔的身躯,他鹰隼般冷冽的眸子腾起血丝,淡淡“嗯……”了一声,接着冷笑,连呼吸里都带着剧痛:“所以放松点,也不是没有做过,不是吗?”

    没碰她,只是薄唇冷冷压下来覆住她褪尽血色的唇,问:“他技术好吗?”

    她像遭遇重击一般答不出来,霍斯然脑海里却闪过无数次顾景笙在他面前拥着她亲热的画面,一幕幕像电影,嗓音沙哑至极:“放心……我技术会更好。”

    林亦彤已经被他一连串的言语刺激得整个神经都快要崩溃,尖酸的恐惧让滚烫的泪水颤抖着渗出,她不知道做错了什么,更不知哪根弦触碰得不对会惹来如此残忍的惩罚

    ……她在一阵阵颤抖的眩晕中知道了,这个狠狠吻着自己,要撕裂了自己的人……是霍斯然。

    已经苍白脱力的小手慢慢的,却是剧烈颤抖着抬起来,抵在了他宽厚的肩膀上。

    挣扎,从一开始的缓慢,到后面的彻悟与激烈。

    霍斯然心里被放的那一把火也轰然燃烧起来,像割喉的利刃,像剜心的尖刀,他缓缓睁开血丝满布的冷眸,已不知道那心头尖酸的将要爆炸的痛楚到底是什么,是怨,是恨,是妒,是想活生生剖开自己的胸膛让她看看自己的心究竟长什么样子的冲动,还是想撬开她的脑子,看看顾景笙到底给她下了怎样痴情与信任的蛊!

    这蛊,如何给她那么大的力量,让她伤他,伤得那样痛彻心骨。

    ……(省略N千字)……

    她眼神近乎迷茫地怔了一下,在下一秒脸色霎时惨白后猛然剧烈挣扎起来,却被他一瞬间攥紧了反抗的手腕压在头侧,连同她反抗的意念一起压下!尖锐的酸涩猛然撞.击在了心口,呛出的眼泪中她颤声哽咽开口:“你不能碰我……”

    仰头,让滚烫的眼泪颤抖着淌下,她哭着嘶喊,“霍斯然……我是你兄弟的女人!”

    她口中的这两个字,却恰巧深深刺激了正吻着她的霍斯然。

    他冷笑,低哑开口问:“我哪个兄弟?”

    脑海里闪过705军舰上抬下来的那47具已经泡的不可辨别面目的尸体,霍斯然眸子里闪过一丝猩红的寒光,薄唇轻轻贴在她的耳畔低哑道,“我有很多兄弟……可现在有大半却都已经死了……彤彤,你想知道都是怎么死的吗?”

    你对顾景笙的爱有多深,多重?有没有重到,可以超越那么多人的生命?

    她却一句都听不懂。

    被束缚着的手脚、身体,在这一刻猛然剧烈地挣扎起来,她不懂那些,她只知道自己不要,不要这样!!

    霍斯然单手扣紧她的后颈制住她,冷眸里是一片被刺痛的血红,任由她锋利的爪牙在自己身.下撕扯、推拒、蹬弹,在自己健硕的身体上挠出.血痕,甚至小手掐入他的肌肉里,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下尖锐到快渗出.血的齿印!

    由着她来。

    他要她。现在。

    “求求你……”她小声地,哭的泣不成声的跟他说。

    霍斯然。

    求求你放过我,别用这样的方式来毁掉我所有的退路,颠覆给我一个那么不情愿的人生。

    “求”这个字却深深刺激了霍斯然,只因记得哪怕顾景笙处境再糟糕危险,她对他用的字都是“请”而不是“求”,现在她却选择用这样卑微乞怜的方式,来求他,能让她继续为顾景笙守身如玉。

    冷笑,霍斯然抬起头,薄唇轻轻贴住她的唇瓣,压抑着心里的剧痛低低道:“……求我轻点吧……”

    一句话。万劫不复。

    ……(省略N

    字)……

    霍斯然如遭雷击。

    巨.大的震惊在心里爆开,霍斯然缓缓松开她的唇,不可思议地凝着她苍白的小脸:“……彤彤?”

    她没有被顾景笙占有过。

    她是干净的。她还是第一次。

    一瞬间她脸上的脆弱与绝望像尖刀一样狠狠刺进他心里,霍斯然俯身,连绵的吻疼惜地落满了她的肩、颈……

    ……(省略)……

    他该是爱还是恨?

    该是歉疚还是报复?

    他不介意她狠心将他从生命里剔除,却介意她为了顾景笙而一次次地往他心里捅刀子。

    忍了多久了,痛了多久了,他不知道。

    他是那么霸气和骄傲的男人,可却无法剜出她的心来洗干净,让她跟着看清楚要跟她结婚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她懂吗?了解吗?确定吗?要这样将自己全部的信任和未来都交付出去!!

    他不过是想惩罚她,也惩罚顾景笙——谁能够想象得到他将一个人妥帖放在心里护他周全,那么多年,却骤然发现他的笑容是把利剑,狠狠捅在自己心里不知多久了的那种心情??连他的参谋长都在给他放完录像后说事情尚未定论,哪怕有一天没有调查清楚没定罪,首长都不要轻易对自己最信任的人生疑,因为无论是背叛还是怀疑这种事,都最伤人心。

    她怎么偏生就不懂,她这一声对他连质疑都没有质疑的定罪,有多伤人心?

    我在你心里,究竟是怎样的人?

    霍斯然薄唇泛着可怕的苍白,像是无论撞得多深,要得多狠都无法让寒冷如冰的心热起来,他将她翻转过来深深亲吻,清晰感觉到她因为自己每一次的撞入而战栗的感觉,他想停下却做不到,那湿热紧涩得将他咬紧的感觉带来太大的快慰,一阵阵顺着脊椎骨直窜脑海,哪怕他是定力那么好的军人都把持不住。

    他知道她的冲动,她的无辜。

    还有她在一片迷茫的眼神中被他抱起时,突然从心底慢慢生出的那种怕。

    她怕他。

    所以连反抗都来得那么慢,那么徒劳,在最后激烈的挣扎被狠狠压制下后,怕到极致地突然开口哭着求他,像个孩子。

    哪怕没用。

    求也没用。

    终于,那纤小的人儿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浓密的汗水从全身渗出,在他怀里被拖入了可怕的昏厥中。

    *********

    烧。

    滚烫的温度,烧满了全身。

    霍斯然不知多久才那从未攀上过的高.峰回过神来,冷峻如墨画般的眉微微舒展开,大汗淋漓。

    健硕结实的胸膛一直都压着她,像是生怕这样太重让她不能呼吸,他健硕的身躯淡淡抬起来一些,大掌抚开她额头上被汗水打湿的发丝深深凝视她,这才发现那脆弱娇小的人儿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昏厥了过去,她额上温度几乎烫手,满身吻痕遍布,雪白中透出不正常的红,他冷眸倏然凝聚在她清透苍白的小脸上,一惊,才知道她是发烧了。

    烫人的高烧。

    *********

    没有打算带她去医院,而是捞起她来,去浴室简单地将她冲洗干净,换上自己的纯棉衬衫后抱她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她发丝还是湿的,烧得浑浑噩噩半点知觉都没有,毫无防备地摊开掌心,里面月牙型的血口星星点点。

    依旧烧得那样烫。

    霍斯然冷冷离开,去冲洗过后换上洁净的一身衣服,军装挺拔肃杀,在偌大奢华的房间里走过时带了一丝肃整可怕的气息,他轻轻推开自己主卧的门,里面窝在卧床深处的那一抹沉睡无声的娇小身影,如果不仔细看,根本不知道有她在。

    还在烧么?

    他冷眸里闪过一道寒光,走过去双臂撑.开在她两侧,抬手试了试她额上的温度,眸光一黯。

    他大概是知道的,为什么会突然发烧,烧得这样厉害。

    摩擦严重,伤口撕裂,加上心理的极端惧怕和体力耗尽……病如山倒。

    这温度烫烫的,摸哪里

    都是一样,消减不下去,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额,她的眉,最终轻轻扣住她尖小的下巴,那一抹小小的烫就存在他掌心,他冷眸死死盯着她看,那么沉稳如山的男人,却不知这小小的高烧该如何会好。

    “……彤彤?”他轻声叫她,却在这沙哑的两个字说出口时心里猛然疼了一下。

    他叫了,她却不醒。

    胸口一时那样闷,闷得他冷冽中透着剧痛的眸光只能盯着她,想移都移不开,他想离开,这小小的人儿却揪着他的心,让他撑.开的双臂都无法合拢。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艰难地起来,屏息,一张苍白冷冽的俊脸抬起,眯起看她最后一眼,抬脚走出了房间。

    出门时已经将近中午时分,霍斯然一身英挺不凡的军装走出公寓,将房门,从外反锁。

    他带走了她的手机,关了机放在贴身的口袋里。

    一路开车回军区的时候他给祁愿打电话,言辞之间管她叫“伯母”,礼貌地要她帮个忙。祁愿与他已是难得相熟,甚至有点忘年交的味道,笑着答应时也不怎么含糊,只是挂了电话觉得奇怪——给血液外科的一个护士请假,还是霸王假,这种事该有多难得?

    回到军区时,前几日肃杀的气氛已经缓和了一些。

    参谋长正在旁跟审讯室的部长在谈话,紧蹙的眉像是遇到难以解决的问题般看得人心忧,在看到霍斯然英挺不凡的身影走进来时整个办公室的人神情肃穆,猛然齐刷刷地站定朝他敬军礼。

    放下右手,参谋长微微蹙眉走上来说:“首长,关于顾景笙今晨开始的独立审讯到现在还没什么结果,他并不肯承认……”

    将军用悍马的钥匙丢在桌上,霍斯然冷冷地哑声打断他:“那日截获的无线电频率波段,在哪?”

    参谋长一怔:“在审讯室……”

    “拿给我。”他寒声缓缓命令。

    参谋长不敢怠慢,又一个笔直的军礼:“是!”

    到审讯室拿过所有的电波频率解调报告来给他看,参谋长并不理解此刻霍斯然的举动,看这个究竟想做什么。不曾想霍斯然拿着报告冷眸淡然而仔细地看了一会,丢在桌上说:“……继续调查。”

    “特警队那边的无线电台,从现在起实施24小时监控,一有特殊的情况,马上汇报。”他命令道。

    那最高首长深眸中泛起的猩红血丝和难解的深意叫人无法看懂,参谋长却很快拂去想法,目光坚定地敬礼执行。

    “首长。”得令后欲走的参谋长停下脚步,忍不住叫了一声。

    “您现在心情好些了是吗?”他浅笑,笑里透着安慰,“您的私事我不敢过问,但是事关国家利益和人民安全,首长应该比我拎得要清。审讯组那边会秉公办理,不会得不到口供证据就凭着推断下结论,首长,您放心。”

    霍斯然冷眸里的寒光却依旧不辨意味,薄唇淡淡抿着不发一言。这是他第一次不对信任的下属说明自己究竟要做什么,而这一切的部署,很快就会揭明所有的意味。

    ……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