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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别碰我我好脏!(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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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心动魄。

    要说以前类似的***扰不是没有,不过是早些年前,她跟林微兰居住的那片小区也经常有这种事发生,后来有重要政界人士搬来住,门口设了保安摄像头,也少了许多。这算是第二次,她纤眉微蹙满头的薄汗,只觉得浑身此刻都脏得要命。

    风衣袖口微湿,她纤小的身影走下来,有些累地倒在宽长松软的沙发上,纤睫闭上觉得安全了很多堕。

    几分钟后门口才传来笃定沉稳的脚步声植。

    房门关上。

    高烧烧得人精神恍惚,稍微活动下筋骨还清醒了些,刚刚那一幕还在脑子里回旋,霍斯然一张俊脸冷若冰霜,薄唇泛着可怕的苍白,走进来寒声道:“你这几天过得就是这种日子?”

    什么?

    她一惊,纤长的睫毛颤抖地睁开,不懂他为什么这么说。

    还在想,腰侧的沙发一惊沦陷下去,他长臂撑在沙发背上笼罩住她,居高临下地冷声道:“我不甩你,晾着你,你倒是落得清闲,跑出去随便找个阿猫阿狗就可以勾三搭四起来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

    刚刚的那一幕,倒是因为她自己生性淫.荡,才会惹得一身腥***上身?

    水眸里泛着一丝委屈和清冷的光,平躺下来看着他,小脸苍白道:“我勾三搭四?你眼睛看到的就是这样?”

    “你指望我看成什么样!”他冷眸里藏着一缕猩红的血丝,压着暴怒低吼道。

    她这下懂了。

    什么千钧一发,什么本能相救,这男人根本不这么想。鼻头一阵酸涩,她强忍着眩晕坐起来,忍着眼底泛起的泪光想马上走……今天真的是她犯贱了,这地方她不该来……

    却不料霍斯然冷眸一凛,长臂倏然扣紧她的腰拽到面前来不让她走,哪怕百般挣扎推拒都不理,见她挣扎得厉害便低咒一声扯开她的小手猛然俯首吻住她的唇!

    “你这该死的女人……我从最开始就不该放纵你……疯了才会让你离我这么近还一个人过!”霍斯然眸间一片猩红,重重吻着她的唇模糊地说道,“……别动!再动我收拾你!”

    后脑被他大掌牢牢扣紧,被迫感受着他在她唇上的辗转压迫,她闭眸垂泪,在一片委屈酸涩中挣扎,颤声说:“别碰……别碰我我好脏!”

    她只感觉刚刚那个男人恶心的气息染满了她一身!

    霍斯然含.着她的唇冷眉蹙紧低吼:“我知道你脏!”

    大掌重重揉着她后颈的发丝,紧紧贴着她嫣红的唇瓣,冷眸垂下紧盯着那两片莹润的血色嘶哑道:“这里他碰过么?”

    被他勒得太紧呼吸不畅,她急促喘息着,委屈地闭眸喊了一声:“没有!”

    霍斯然眸色顿时黯淡收紧,闷闷“嗯”了一声之后再次重重吻住她,几日没尝到她的美妙滋味,他吻得深重,清晰地感觉到怀里的人儿瞬间柔软下来,被吸走灵魂的酥.麻感窜遍四肢百骸,他冷眸收紧,抱着她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抵住她在门边的墙壁上狂风骤雨般掠夺,接着勾紧她的腰进去,手搭在浴霸的开关上,打开,水猛然从莲蓬头里“哗啦”一声喷了出来。

    “……”刚开始出来的水是冰凉的,她被激得颤了一下,闷哼着疯狂地躲,却被他扣着。

    霍斯然长臂捞紧她带着她避开,吻她的力道放软并带了些抚慰的味道,那冰水便淋在他头上身上,让他更清醒,抬起泛红的冷眸看她一眼却抱她更紧,直到那水变热变烫,他才带她转过身来,霸道冷冽地动手扯掉她身上单薄的修身风衣!!

    浴室的门早被脚尖勾住“砰!”得一声关上,水雾氤氲升腾起来,熏得人呼吸都是湿热滚烫的,他松开了一下她被吻得红肿的唇低哑道:“他都碰了哪里?”

    那纤小的身影满是迷茫,巴掌大的小脸淋满水,紧贴着他刚毅挺拔的身躯不知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怎么会……

    “哪儿?”他清俊冷冽的眉眼又逼近过来,隔着淡淡的水雾质问她。

    可还没等她从眩晕中回来他的吻便落下,这次是颈子,她仰头,不自觉地颤抖着低吟了一声,他重重的吻沿着她颈部而下,她激颤着想躲却躲不开,任由他一路往下。漫天的水雾里感官一点点变得清晰真实,她浑身如火烧起来般难受,待到胸口猛

    然一冰她倒吸一口凉气,原来是碰到了他军装前金属扣,而那裙子不知何时被他褪下,扯到了腰间!

    惊诧一点点在脑海里爆开,如细碎的烟花,震得人脚腕发软。

    天翻地覆。

    氤氲的水雾里连呼吸都变得急促紧迫,她湿透的发丝紧紧贴着整个后背,纠缠在他的长指之间,她稍有清醒就被他带到猛烈冲刷的莲蓬头下,热水冲得她脑子发晕,躲都躲不开只能借着他渡过来的气息呼吸。待那热水的力道再小一些,她只觉得整个后背蔓延到脚跟都微凉,脚下踩着的,是她的裙子。

    这个男人,若给你机会你便能自由喘息,可若他不想给,你便半句都抗拒不了。

    他当真是在洗她。

    所有暴露在空气之外的皮肤,都被他大力搓得有些红,在强劲冲刷的莲蓬头下冲洗过一遍方才觉得可以,可面对如此买血脉喷张的场景,若没反应便不叫男人了。

    她疼,腰上被他攥得很疼一时呜咽了一下,他心疼地抱紧她,抬起眸看她眼神眩晕迷离,知道此刻算是可以了。

    关了莲蓬头,抄起旁边的大浴巾来将她全然裹住,抱起她出了浴室。

    ……

    后半夜,激烈过后,那感觉难以形容。

    她终于从满是水雾萦绕的环境中骤然醒来!

    纤长的睫毛上还带着水汽,那股疼痛和激烈虽然远比不上那一次,却因为毛孔舒张全部打开而变得清晰而缓慢,她小脸慢慢变得苍白,看清楚了这是在卧室里,她躺的正是那张两米多的床,细腻温馨的小灯在四面开着,男人精壮的身躯覆在她身上,正汗水淋漓。

    霍斯然薄唇冷冷抿成一条线,俯首而下,低哑唤她:“彤彤?”

    这似乎唤起了她很不好的回忆,她小脸慢慢扭到一边,眼角含泪,身体也紧绷起来。

    霍斯然在心里轻叹了一声。

    俯身而下,他就着这样的姿势拥住她,忍着薄汗哑声问:“今天怎么会想到要回这里来?”

    她仰头,感觉到了,眼泪一滴轻轻地顺着眼角而下:“……我来躲雨。”

    只是躲雨而已。

    霍斯然细腻地吻着她的眉梢眼角,一路往下轻轻地吻:“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以为病到极致,你这个一向同情心泛滥的护士就会过来多看我一眼。”

    她泪水止了些,只觉得眼里有东西在晃,纤长的睫毛垂下来定睛一看,竟是他左肩上那个尚未痊愈的枪伤痕迹。

    可怖、狰狞、被热浸泡过后甚至到现在还在渗血!

    苍白的小脸猛然一震,她不可思议地看向他——

    “霍斯然……”这枪伤怎么到现在还没好?!而且上次……上次他们明明就已经……那样,她为什么就压根没发现!

    霍斯然冷哼一声,大掌扣紧她的后脑,冷冷吻下:“你都看得到什么……”

    可话虽是如此说,上次那样激烈残暴的过程,她若是注意到了才怪。

    那次过后整张床单都像打过仗一样血迹斑斑,他尚未痊愈的伤口固然会因剧烈运动而淌血,可从她身体里流出那一片殷红,染透了整张驼绒毯,她该有多怕多疼?

    “……”他还要动作,她小脸一变,纤细的皓腕颤抖着抬起,不由轻轻的,呼吸不稳地握住了他的手臂,哑声道:“你在生病……”

    她记得今天遇到寒峰的时候见他买了高烧感冒药,甚至还有胃药。

    “嗯……”他带着厚重低沉的鼻音应了一声,吻落在她颈间,“这点小伤小痛不叫病……只不过倒是传染定你了……”

    只是轻微的动作就吓到了她,她恐惧地要推开他,后躲,纤细柔白的身体颤抖着不成样子!霍斯然闷哼着屏息死死忍住,知道她心下惧怕,带着灼热温度的薄唇便一点点亲过她的眉眼,哑声安慰:“别怕……别怕,没事的……这次没有那么疼不是么……好了我不动……”

    “我不动了……别怕……”

    她剧烈喘息着,好久才含着泪慢慢平复下来。

    轻叹一口气,霍斯然换做用齿轻轻咬噬她被水雾蒸过愈发柔嫩的肌肤,惹得她轻颤,他性感低沉的嗓音哑声问:“在招待所那边住得还好?”

    话题一个接一个地唤,她头晕晕的,后悔来了这儿把事情搞成这幅样子,带着一丝酸涩回答:“还好。”

    他却冷笑,“有我这里好?”

    “当然,”她哽咽回答,“没人管我,自由得很。”

    他冷笑更甚,重重咬了她颈下一口:“没人管你,你还造反了呢!”

    她吃痛,缩着要躲,霍斯然却掌住她柔软的后颈,复又怜惜地吻上去,抚慰着着身.下纤小的人儿。

    软硬兼施,让她神经因为紧绷太久而疲惫至极,纤睫带着一丝委屈缓缓闭上,平复着呼吸,身体也放松了下来。

    霍斯然冷眸里泛着一丝隐忍的光,蓄势待发的时间太久他也有些撑不住了,索性不再说话只专心地开.发她青涩的身体。

    他现在开始变得很清楚。

    有些人可以放纵,有些人却不能。

    例如她。但是他不过看她太憋屈才放她两天自由,可如果这样下去,恐怕他到死,都等不到她主动朝自己迈哪怕一步。

    一小步都不可能。

    于是才,放纵。

    若在清醒时,她必然是不情愿。

    所以……那就不要清醒了!

    ……

    沉沉地倒下时怀里的人儿已经浑身被汗水浸透,发丝都紧贴在脸上肩上难受得很,他好重,她却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纤白的手指覆在床单上只是抖,身体也是。

    不知过了多久才察觉到房间昏暗没有半点光,想必外面已经是星辰满布。

    霍斯然长臂慢慢撑起,覆在她耳边道:“……想吃点什么?我去看看有什么食材,好帮你做。”

    她轻轻埋起头,不想讲话。

    黑暗里霍斯然眸光一闪,幽幽点头,长臂捞起她来与自己贴近,口吻暖.昧:“这么说是不饿,也不累?”

    她这下慌了,小手覆在他手腕上,苍白的小脸转过去:“不是……累了。我想吃点热的东西,汤或者粥都可以。”

    一缕黑色的发丝被汗水浸透贴在她侧脸上,美不胜收。

    霍斯然心下满意,眸色变得柔软,低低道:“我尽量做。”

    说完放开她走出去,想了想手覆在门把上却没动,看了一眼反锁键便动了两下手脚才出去,关上门,厨房里接着便是一连串的声响,并不动听,不一会就“砰!”得一声巨响,惊得卧室里面快被疲惫和自我羞辱折磨得要死掉的小女人一怔,泛着潮湿的水眸抬起,看向了外面。

    浑身酸痛,手腕撑了一下竟倒在了床.上,她颤抖着,平复了两下呼吸才起来,随意拉开柜门想捡一件衣服随便出去,却没想到竟看到一排精致的白色棉质睡衣,她愣了好久,那巨响后又是一连串的声音,来不及多想,抓起一件来套上,小手拉开门走了出去,厨房里开着灯,还冒着热气,爆炸了吗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