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和女性朋友同居的日子 > 02.那个痛怎么办

02.那个痛怎么办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最强战神龙王殿天下第九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xszw.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我因为一时疏忽,暴露了作为成年男人最羞于提起的**,马上惹来了沈雅彤的嘲笑。

    “哈哈,汪子涵,你还好意思说,你不是有过一个小女朋友,叫杨饰怡吗?你该不会还是处男吧?咯咯。”

    “你管得着吗?这是不合法同居!”

    “哦?不合法吗?汪子涵同学,非法同居是指男女双方未办理结婚登记手续即以夫妻名义同居生活,不明真相的人民群众也认为是夫妻关系的一种同居行为。我们虽然同处一室,却是以‘朋友’的名义,不过你要是愿意履行丈夫洗衣、做饭、陪逛街、包捶背、端洗脚水的义务,我还是可以委屈一下接受的。”

    “那我要是一不小心,想要履行排解生理空虚的义务怎么办?”

    “汪子涵,你平时也一本正经的伪君子,怎么痞起来像个发育不全的小流氓?”

    “两个精力旺盛情绪躁动的未婚男女同处一个卧室,难免会发生梦游、上对厕所睡错床之类的意外事故吧?还是要提前申明一下,免得到时候你求负责,求包养。”

    “我包养你吧?沈雅彤一脸找抽的邪恶。”

    “求被包你hold得住吗?求包养也要求富婆包养。想吃点什么,汪厨男今天就小试一下身手,聊表对你收留我的谢意。”

    我估计再唇枪舌战下去非落得唾尽人亡的下场不可,在场面处于平局状态的时候适时收了手。

    男人擅长做饭这一原本家庭分工里属于女人的专属技能,或出于讨好,或是被逼迫。讨好的对象多是女朋友或者未婚妻,当然也包括老婆和自己的胃。我是被逼迫的,逼迫者是亲爱的老妈。老妈同志厨艺不精,又忙于全家的生计不思进取,年幼的我在失望和绝望之后痛定思痛,立志要发奋图强,自力更生,在吃了许多次糊焦、巨麻和咸菜之后,终于小有成就,并渐臻佳境,假以时日定能登峰造极,出神入化。

    沈雅彤风卷残云般不顾形象地大开吃戒的时候,我坐在对面一脸的无奈,接连咋舌,大摇我头,叹道:“沈雅彤,你这样很不淑女的!”

    不淑女吞咽着美食,口齿不清,“淑女算个屁,率性才是王道!”

    沈雅彤还算没有丧尽天良,知道装模作样地帮忙洗碗,只是她那一只碗从头洗到了尾,还没有洗干净。我自然看出了她的伎俩,只是视若不见,心照不宣,寄人篱下,焉有人权在啊?

    沈雅彤粥足饭饱之后像丢了魂,不一会便启动了预睡眠系统,不倒翁一样摇晃着走向她的柔软的大床,栽倒之后便要酣睡。

    汪子涵,沈雅彤不一会迷迷糊糊地说:“替我脱一下衣服,太热了,怎么睡得着?”

    我碰倒了一把椅子,扶了一下桌子,难以遏制内心无限的悲愤。

    “沈雅彤,这也太卑鄙了,开玩笑也是有尺度的,别跨越了我的忍耐极限,我又不是你男人,你让我帮你脱衣服?有你这样折磨朋友的吗?逼急了我什么禽兽事情都做得出来,你信不信?”

    所谓覆水难收,我一窒之下发觉失言,竟然自骂是禽兽。我的义正言辞慷慨声讨没有换来沈雅彤的回应,根据沈雅彤一贯的作风,这让我有些诧异,近身查看的时候原来沈雅彤已经睡成死猪样了。

    突然记起来一条络传闻。据说有一个女子,遭遇车祸后成了植物人,医生说唤醒的希望非常之渺茫,但她的家人没有放弃,根据其有打麻将的嗜好,每天坚持呼唤“起床打麻将啦,三缺一”,两个月后,该女子竟然奇迹般地苏醒了。

    闪念的时候,我轻轻推了一下沈雅彤的肩,说:“对面咖啡店新来了一个小正太,我们一起去勾搭吧?”沈雅彤咂吧了两下嘴,像是在回味睡梦中未知的美味。我为自己颇有些愚蠢的举动感到好笑,真是无聊到了极致,沈雅彤所说的“正太控”当然只是一个玩笑。

    沈雅彤真的是一个美女,大学时期也是出了名的“风流”人物。按照大学寝室老二的经典论断:漂亮女人要么人流,要么风流。人流是被泡的结果;倘若葡萄吃不到,那便是风流的。

    沈雅彤一度陷入过“包养门”,而且版本众多,传扬者自发站成了“包养派”和“被包派”两大对立的阵营。包养派认为沈雅彤是欲求不满,包养了小学弟,且有派内骨干亲眼所见为证;被包派从逻辑推理科学论断的角度出发,认为沈雅彤作为一个风流成性道德沦丧拜金虚荣的贱女人,被暴发户大腹便便的煤老板地产商砖窑主包养才是合情合理。

    我把传闻的各种版本一一说给沈雅彤听的时候,沈雅彤笑得前仰后合。沈雅彤当然没有被包养过,至少凭我的了解截止目前绝对没有。

    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我得不到你,便要唾弃你,践踏你,造谣你,搞臭你。这是国人的一个很绝妙的心理。

    有些事情不必亲见,比如沈雅彤的酮体如何曼妙,所以我当然没有胆量真的帮沈雅彤脱衣服,虽然我自认为自制力过硬,道德底线超前。最根本的原因是沈雅彤是我的好朋友,我怎么可能亵渎她。

    最早的时候,沈雅彤是我的校友,比我高一届,算是学姐。我们相识于一个有落叶的早晨,其时天还没有全亮,多亏我有晨练的习惯。

    那天我看见沈雅彤独自一人在操场的一角像一尊雕像一般独自矗立静默,没有先兆的情况下突然抬手解去外套,左右查看都是草地,而且估计有露水,回身的时候见到我,便说:“朋友,帮忙拿一下。”然后开始迎着朝霞踏着晨露起舞,紧身衣勾勒出诱人的线条,奔放而张扬。

    舞毕还回衣服,我的第一句话是:你好美。脱口而出之后有些后怕,心想面前的这个美丽女子一定会嗔怒,或者骂我臭流氓。不料想沈雅彤面不更色,眉头轻挑,乐得享受赞誉,说:“谢谢,我请你吃早餐。”

    我和沈雅彤的关系是好朋友,这种关系再找不到别的词汇来形容。“红颜”当然是不行的,因为这个词很难与暧昧完全划清界限;“蓝颜”也不够好,感觉很装逼,明明动机不纯还要自欺欺人。

    对于这种关系,我只能用具体的事例加以注解。比如沈雅彤有一天风风火火地急召我约定某地,在我恋恋不舍地趁素有催眠师美称的马哲老师念课本之机从后门溜出教室慷慨赴约的时候,开口问我“痛经怎么办”。对于沈雅彤这种性情洒脱生活大条的姑娘,无知到这种地步一点也不奇怪。

    其时的我假装手机震动,需要看一下短信,对于这种问题即便有所研究也要装作略懂,何况我是真的不懂,还好灵机一动记起来对面医学院的一个女同学。

    除此以外,沈雅彤还和我探讨过诸如第一次该不该采取保护措施的问题,我习惯性地看了一下手机,附和说:“如果暂时不想一不小心为伟大的社会主义建设事业再添新丁的话,还是保护一下比较好吧。”沈雅彤想了一下,说:“那岂不是不够坦诚?”

    在沈雅彤的观念里,不仅恋人,朋友之间也要绝对地坦诚,我甚至于相信沈雅彤敢在我面前展示她不加掩饰的躯体,来和我探讨某个部位是否能看得出赘肉,以兑现她坦诚的最高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