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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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婉还是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被穆郁修拉住手，她心里一柔，更紧地抓住穆郁修，与他十指相扣，“阿修，你要买衣服吗？”
穆郁修只觉得自己瘦削的手背被她纤绵细腻的掌心摩挲着，在有些寒意的秋季，十分的舒适。
他脚步未停，带着她往里面走，转头看向她时，狭长的眉眼微微挑了起来，声音柔和地说：“嗯，想买两件衬衣，你来帮我选。”
这话听得让温婉觉得自己和穆郁修越来越像一家人了，心里很受用，面上却有些不以为然，“我以为像你这么有钱、又日理万机的成功人士，从来不用自己买衣服，而是每过一段时间，都会有最新款的服饰送到你家里了。”
他们身边没有跟着导购，再加上这家店的高档程度不是普通人消费起的，今天也不是周末，因此店里并没有几个人，越往里面走，灯光越暗，越有一种幽深静谧的感觉。
“不知道别的男人怎么样，反正我是最不喜欢买衣服，不仅浪费时间，还要花心思挑选，倒不如让他们店里的设计师和造型师给我搭配好了送过去。”穆郁修在衬衣区停下来，伸手挑过一件件衬衣，“但现在有了婉婉，以后我的衣服都由你来买，你来搭配吧！”
“你别指望我，我有选择强迫症。”温婉说到这里，侧头把穆郁修上下打量一遍，“而且阿修你这么好的身材，就是标准的衣架子，再不好看的衣服，都能被你穿出惊艳的一面来。”
穆郁修深不可测的眼眸一眯，手下微一用力，把温婉拉到自己怀里，“以往温律师每句话都不忘挖苦我，怎么现在净给我灌蜜呢？夸爷身材好，是不是在间接地肯定爷某种方面也很好？你真是越来越不矜持了，这还在外面你就暗示爷。”
“别先发制人反咬一口，是穆先生你自己三句话离不了色情本质。”温婉推开穆郁修，一边挑选衬衣，一边跟穆郁修说话。
穆郁修长而入鬓的眉毛一挑，“孔子说过：人，食色性也，也就是指人的生命离不开饮食和**。大圣人都提倡了，何况我只是一般人。”
“昨晚你尊崇欧阳锋是四大书法家，今天又搬来了孔子，穆郁修，请你这个理工高材生不要再毁中国文学了好吗？‘食色性也’是与孟子同时代的告子说的。”
“不，爷不是理工生，爷是研究婉婉身体的人体科学高材生。”
温婉：“……”
半晌后，她拿出一件深蓝色的修身衬衣，在穆郁修身上比了比，露出满意的表情，“我的眼光不错。你去试衣间里试穿一下。”
穆郁修凛冽如刀锋的眉毛一点点拧了起来，“还要试穿？”
“不穿上试试怎么知道是否合身，快去吧！我再看几件。”温婉把衣架递给穆郁修，转身又挑选起来。
穆郁修接过来，迟疑片刻，跟温婉说了一声，还是去了试衣间。
穆郁修进去试衣间后不久，导购走过来问是否需要帮助，温婉说她自己随便看看，那导购便没有再打扰她。
向锐停好车子后也找了过来，温婉问道：“阿锐你要不要买？”
向锐看着各式各样的衬衣，皱起了眉头，“平日里都是关思琳跟我一起，我自己不太会选，选了她也未必喜欢。”
温婉听后，半开玩笑地说：“我明白了，哪天你若是自己买了新的领带，阿琳会不会怀疑是某个女人送给你的？”
“哪有那么夸张？她年龄上虽然小了些，却很少像其他恋爱的同龄女生那样疑神疑鬼、患得患失。大多数男人虽然喜欢性子娇蛮的小女人，但太过无理取闹，时间长了只会让人厌倦，偶尔吃醋倒是很好。”
温婉赞同地点点头，“聪明的女人懂得把握自己的感情，你和阿琳的情商很高。”
向锐笑道：“温律师更是高智商、高情商了。”
“好了，再捧我，我真的要得意忘形了。”温婉和向锐说了几分钟，穆郁修还没有出来。
她又挑了一件休闲的烟灰色衬衣，想了想，便走到试衣间给穆郁修送过去。
温婉敲了两下门，不知道穆郁修在里面做什么，也不应她，索性她和穆郁修再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就算他在里面脱衣服，她进去了也没有关系。
这样想着，温婉拧开没有被反锁上的门把，把门开了一条足够自己通过的小缝，轻手轻脚地走进去，准备吓吓穆郁修。
谁知刚进去看到男人**的背部，她“啊”地一声叫出来，反应过来后立即以最快的速度转过身，“对不起，我找错门了。”
然而手刚摸到门锁，腰上就是一紧，嘴唇同时被身后男人突然伸来的手捂住。
温婉一下子睁大了眼睛，面色瞬间苍白，听到向锐在外面问：“怎么了，温律师？”
“呜呜……”温婉只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没什么，你们都离远点！”
温婉听到男人这样说了一句，她放弃了挣扎，整个人僵立在那里，半晌后缓慢而机械地过头去。
她看到男人阴寒的脸色，不可置信地扬高声调，“阿修？！”
穆郁修的眼眸里闪过一抹难堪之色，放开温婉，转身拿了自己的衬衣穿上，从镜子里看到身后的温婉还是呆愣状态，他笑了一声，自嘲而冰冷的，“不是一直怪我不在你面前脱衣服吗？你现在看清楚了，是被吓到了，根本接受不了吗？”
温婉觉察到穆郁修周身散发出的凛冽而拒人千里的气息，她猛地回过神来，用力地摇了摇头，几步上前抱住穆郁修，“都不是！阿修，我只是没有想到你背上会有那么多伤痕，以至于我突然间看到，根本无法确定这个人就是你。”
“没有什么不可能，我除了一张脸没有毁了外，我上半身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穆郁修狠狠地闭上眼睛，“哪怕是七年前我是你仰慕的男神，还是七年后我是你的男人，你认为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但实际上我不比他盛祁舟完美多少，就像我七年后第一次强占你，你现在大概觉得自己心中的幻想又破灭了对吗？”
温婉不停地摇头，眼中有泪珠子迸溅而出，她哽咽地说：“不是的阿修，你怎么可以这样认为？你自卑什么？你以为就因为你身上这些大大小小的旧伤痕，我就嫌弃你了？你想做我心中最完美的男人，那么你觉得你能瞒我一辈子吗？除非你没有想过跟我一起过下去。”
穆郁修脊背一僵，猛地转过来反抱住温婉，“没有！婉婉，我怎么不想跟你在一起？”
“这就是你一直不愿意与我坦诚相对的原因吗？你每次都不脱衣服，让我觉得自己很委屈知道吗？”温婉从他胸口抬起泪痕满布的脸，“你告诉我，我不在的这七年你都经历过什么？你又不是街头的混混，这样的出身和家世，怎么会把自己身上搞得全是伤？”
穆郁修眼中一片痛楚，用力地、紧紧地抱住温婉，哑声说：“婉婉，别问了，都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再提了。”
温婉却不像往常一样妥协，又是恨、又是心疼地说：“你自己不在乎，但我会心疼你知道吗？阿修，你说啊……”
她咬紧唇，泪水不断地滑落在白皙的小脸上，看得穆郁修的心都揪成了一团，大手捧住她的脸亲了一会，再度把她拥入怀里，语气隐忍而充满了难言的悲凉，“你走后不久，我母亲就去世了，再加上我的性子孤僻自闭，在没有人引导的情况下，自然很容易走弯路。”
“我沾上了毒品，又混黑道，贩毒走私军火，在那段时间留下了部分伤痕，外公知道后差点把我打死，先是为我成立了戒毒专家队，任凭那些人强行给我戒了毒，最后把我送到了部队，非人的训练以及后来执行了太多任务……”
说到这里，穆郁修顿了下，“阿辙也是从部队里出来的，他身上也有伤。”
没有具体的细节，仅仅那么短短几句，温婉被他吻干的眼泪再度涌了出来，湿透了他胸膛前的衣服。
千万不要以为现在国家和平，没有战争了，那些当兵的和国防部都只是摆设，事实上随便把那些人拉出来一个，各个都是搏击战斗的高手。
他不想多说，她却有太大的想象空间。
比如他戒毒时被那些人用绳子绑住，他的发狂和痛苦，比如那些子弹穿过他的胸膛，在高山丛林下艰苦的训练和演戏，再比如有需要的时候，他们还会被派去缉拿一级逃犯。
他到底多少次从死亡的边缘里走出来？
也难怪他和池北辙一样，都有那么霸气压迫人的强大气场，一般人到底和军人相差太远。
温婉把整个人都陷入穆郁修的怀抱，泣不成声，“阿修……”
穆郁修伸手把温婉从怀里拉出来，反压在一侧的墙壁上，低头狠狠地吻住她的唇。
两人吻着吻着，温婉就感觉到他那个硬起来的东西顶上了她的小腹，她本来不是很在意，毕竟穆郁修看她咬唇都能起反应，何况是这样吻她？
她知道他的控制力向来强，便闭着双眼，任由自己在这个激吻里沉沦，直到感到下身一凉。
穆郁修的手钻进她的裙子里，修长的手指挑开她的底裤，摸向她的私密处。
“唔……”温婉紧闭的眼睛猛地睁开，睫毛颤了几下，用搭在他肩上的手掐他，下巴往后一仰，脱离他的唇。
她喘着气瞪向他，声音却是绵软无力的，“拿开，待会你把自己也弄得欲火焚身了，我不帮你。”
穆郁修修长的指尖刺入温婉合拢的细缝，拇指和食指一起揉弄着她发颤的娇嫩，很快引出她身体里淌出来的热液。
他俯身栖上她，手指一边继续戳刺着她，一边靠在她耳边低语，“婉婉，你湿了，你也想要了。”
温婉的眼眸里一片迷离，刚刚被他吻过的唇泛着潋滟的光，在他手指的抽刺下，只觉得下身越来越空虚，想让他的巨物填满，却又想到这是在试衣间内，外面随时有人走动，她即将溢出的呻吟，被咬紧的唇抑制住。
她懒懒地靠向身后的门板，用柔软的眼波斜他一眼，竭力平缓地说：“穆先生的手上功夫也是一流，上次不就是用手指帮我了吗？现在我想要了，我不介意你故技重施。”
穆郁修：“……”
他抽出手指，上半身紧紧贴向她，薄唇含着她的耳垂，“孔子曰食色性也，我可以不吃饭，但不跟你做，我会死的婉婉——”
尾音拖长，又是那种意犹未尽、柔肠百结的语调，耳朵被他吮吸着，温婉整个人更是酥麻无力。
她确实不是圣人，很久没有做过，自然也很渴望他，昨晚能拒绝一次，今天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他，她都不想再忍耐。
只是这是试衣间，她还是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阿修。”温婉刚刚听他说起背上伤疤的来历，她更心疼他，更加决定以后无论在哪方面都要依着他，用自己所有的一切来爱这个男人，再不让他在自己这里受委屈。
她望向穆郁修，一副商量的口吻，“不如我们不买衣服了，回我们家再做？”
穆郁修闻言拉住温婉的手，握住两腿间的巨硕，挑眉反问：“你自己也摸到了，都这个样子了，我还怎么走出去？”
也是。
都把裤子顶成那样了，很难遮掩住了。
“那我给你用手？”温婉说着便用小手握住他。
温婉还是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被穆郁修拉住手，她心里一柔，更紧地抓住穆郁修，与他十指相扣，“阿修，你要买衣服吗？”
穆郁修只觉得自己瘦削的手背被她纤绵细腻的掌心摩挲着，在有些寒意的秋季，十分的舒适。
他脚步未停，带着她往里面走，转头看向她时，狭长的眉眼微微挑了起来，声音柔和地说：“嗯，想买两件衬衣，你来帮我选。”
这话听得让温婉觉得自己和穆郁修越来越像一家人了，心里很受用，面上却有些不以为然，“我以为像你这么有钱、又日理万机的成功人士，从来不用自己买衣服，而是每过一段时间，都会有最新款的服饰送到你家里了。”
他们身边没有跟着导购，再加上这家店的高档程度不是普通人消费起的，今天也不是周末，因此店里并没有几个人，越往里面走，灯光越暗，越有一种幽深静谧的感觉。
“不知道别的男人怎么样，反正我是最不喜欢买衣服，不仅浪费时间，还要花心思挑选，倒不如让他们店里的设计师和造型师给我搭配好了送过去。”穆郁修在衬衣区停下来，伸手挑过一件件衬衣，“但现在有了婉婉，以后我的衣服都由你来买，你来搭配吧！”
“你别指望我，我有选择强迫症。”温婉说到这里，侧头把穆郁修上下打量一遍，“而且阿修你这么好的身材，就是标准的衣架子，再不好看的衣服，都能被你穿出惊艳的一面来。”
穆郁修深不可测的眼眸一眯，手下微一用力，把温婉拉到自己怀里，“以往温律师每句话都不忘挖苦我，怎么现在净给我灌蜜呢？夸爷身材好，是不是在间接地肯定爷某种方面也很好？你真是越来越不矜持了，这还在外面你就暗示爷。”
“别先发制人反咬一口，是穆先生你自己三句话离不了色情本质。”温婉推开穆郁修，一边挑选衬衣，一边跟穆郁修说话。
穆郁修长而入鬓的眉毛一挑，“孔子说过：人，食色性也，也就是指人的生命离不开饮食和**。大圣人都提倡了，何况我只是一般人。”
“昨晚你尊崇欧阳锋是四大书法家，今天又搬来了孔子，穆郁修，请你这个理工高材生不要再毁中国文学了好吗？‘食色性也’是与孟子同时代的告子说的。”
“不，爷不是理工生，爷是研究婉婉身体的人体科学高材生。”
温婉：“……”
半晌后，她拿出一件深蓝色的修身衬衣，在穆郁修身上比了比，露出满意的表情，“我的眼光不错。你去试衣间里试穿一下。”
穆郁修凛冽如刀锋的眉毛一点点拧了起来，“还要试穿？”
“不穿上试试怎么知道是否合身，快去吧！我再看几件。”温婉把衣架递给穆郁修，转身又挑选起来。
穆郁修接过来，迟疑片刻，跟温婉说了一声，还是去了试衣间。
穆郁修进去试衣间后不久，导购走过来问是否需要帮助，温婉说她自己随便看看，那导购便没有再打扰她。
向锐停好车子后也找了过来，温婉问道：“阿锐你要不要买？”
向锐看着各式各样的衬衣，皱起了眉头，“平日里都是关思琳跟我一起，我自己不太会选，选了她也未必喜欢。”
温婉听后，半开玩笑地说：“我明白了，哪天你若是自己买了新的领带，阿琳会不会怀疑是某个女人送给你的？”
“哪有那么夸张？她年龄上虽然小了些，却很少像其他恋爱的同龄女生那样疑神疑鬼、患得患失。大多数男人虽然喜欢性子娇蛮的小女人，但太过无理取闹，时间长了只会让人厌倦，偶尔吃醋倒是很好。”
温婉赞同地点点头，“聪明的女人懂得把握自己的感情，你和阿琳的情商很高。”
向锐笑道：“温律师更是高智商、高情商了。”
“好了，再捧我，我真的要得意忘形了。”温婉和向锐说了几分钟，穆郁修还没有出来。
她又挑了一件休闲的烟灰色衬衣，想了想，便走到试衣间给穆郁修送过去。
温婉敲了两下门，不知道穆郁修在里面做什么，也不应她，索性她和穆郁修再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就算他在里面脱衣服，她进去了也没有关系。
这样想着，温婉拧开没有被反锁上的门把，把门开了一条足够自己通过的小缝，轻手轻脚地走进去，准备吓吓穆郁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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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婉一下子睁大了眼睛，面色瞬间苍白，听到向锐在外面问：“怎么了，温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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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婉听到男人这样说了一句，她放弃了挣扎，整个人僵立在那里，半晌后缓慢而机械地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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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郁修的眼眸里闪过一抹难堪之色，放开温婉，转身拿了自己的衬衣穿上，从镜子里看到身后的温婉还是呆愣状态，他笑了一声，自嘲而冰冷的，“不是一直怪我不在你面前脱衣服吗？你现在看清楚了，是被吓到了，根本接受不了吗？”
温婉觉察到穆郁修周身散发出的凛冽而拒人千里的气息，她猛地回过神来，用力地摇了摇头，几步上前抱住穆郁修，“都不是！阿修，我只是没有想到你背上会有那么多伤痕，以至于我突然间看到，根本无法确定这个人就是你。”
“没有什么不可能，我除了一张脸没有毁了外，我上半身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穆郁修狠狠地闭上眼睛，“哪怕是七年前我是你仰慕的男神，还是七年后我是你的男人，你认为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但实际上我不比他盛祁舟完美多少，就像我七年后第一次强占你，你现在大概觉得自己心中的幻想又破灭了对吗？”
温婉不停地摇头，眼中有泪珠子迸溅而出，她哽咽地说：“不是的阿修，你怎么可以这样认为？你自卑什么？你以为就因为你身上这些大大小小的旧伤痕，我就嫌弃你了？你想做我心中最完美的男人，那么你觉得你能瞒我一辈子吗？除非你没有想过跟我一起过下去。”
穆郁修脊背一僵，猛地转过来反抱住温婉，“没有！婉婉，我怎么不想跟你在一起？”
“这就是你一直不愿意与我坦诚相对的原因吗？你每次都不脱衣服，让我觉得自己很委屈知道吗？”温婉从他胸口抬起泪痕满布的脸，“你告诉我，我不在的这七年你都经历过什么？你又不是街头的混混，这样的出身和家世，怎么会把自己身上搞得全是伤？”
穆郁修眼中一片痛楚，用力地、紧紧地抱住温婉，哑声说：“婉婉，别问了，都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再提了。”
温婉却不像往常一样妥协，又是恨、又是心疼地说：“你自己不在乎，但我会心疼你知道吗？阿修，你说啊……”
她咬紧唇，泪水不断地滑落在白皙的小脸上，看得穆郁修的心都揪成了一团，大手捧住她的脸亲了一会，再度把她拥入怀里，语气隐忍而充满了难言的悲凉，“你走后不久，我母亲就去世了，再加上我的性子孤僻自闭，在没有人引导的情况下，自然很容易走弯路。”
“我沾上了毒品，又混黑道，贩毒走私军火，在那段时间留下了部分伤痕，外公知道后差点把我打死，先是为我成立了戒毒专家队，任凭那些人强行给我戒了毒，最后把我送到了部队，非人的训练以及后来执行了太多任务……”
说到这里，穆郁修顿了下，“阿辙也是从部队里出来的，他身上也有伤。”
没有具体的细节，仅仅那么短短几句，温婉被他吻干的眼泪再度涌了出来，湿透了他胸膛前的衣服。
千万不要以为现在国家和平，没有战争了，那些当兵的和国防部都只是摆设，事实上随便把那些人拉出来一个，各个都是搏击战斗的高手。
他不想多说，她却有太大的想象空间。
比如他戒毒时被那些人用绳子绑住，他的发狂和痛苦，比如那些子弹穿过他的胸膛，在高山丛林下艰苦的训练和演戏，再比如有需要的时候，他们还会被派去缉拿一级逃犯。
他到底多少次从死亡的边缘里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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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婉把整个人都陷入穆郁修的怀抱，泣不成声，“阿修……”
穆郁修伸手把温婉从怀里拉出来，反压在一侧的墙壁上，低头狠狠地吻住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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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郁修的手钻进她的裙子里，修长的手指挑开她的底裤，摸向她的私密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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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喘着气瞪向他，声音却是绵软无力的，“拿开，待会你把自己也弄得欲火焚身了，我不帮你。”
穆郁修修长的指尖刺入温婉合拢的细缝，拇指和食指一起揉弄着她发颤的娇嫩，很快引出她身体里淌出来的热液。
他俯身栖上她，手指一边继续戳刺着她，一边靠在她耳边低语，“婉婉，你湿了，你也想要了。”
温婉的眼眸里一片迷离，刚刚被他吻过的唇泛着潋滟的光，在他手指的抽刺下，只觉得下身越来越空虚，想让他的巨物填满，却又想到这是在试衣间内，外面随时有人走动，她即将溢出的呻吟，被咬紧的唇抑制住。
她懒懒地靠向身后的门板，用柔软的眼波斜他一眼，竭力平缓地说：“穆先生的手上功夫也是一流，上次不就是用手指帮我了吗？现在我想要了，我不介意你故技重施。”
穆郁修：“……”
他抽出手指，上半身紧紧贴向她，薄唇含着她的耳垂，“孔子曰食色性也，我可以不吃饭，但不跟你做，我会死的婉婉——”
尾音拖长，又是那种意犹未尽、柔肠百结的语调，耳朵被他吮吸着，温婉整个人更是酥麻无力。
她确实不是圣人，很久没有做过，自然也很渴望他，昨晚能拒绝一次，今天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他，她都不想再忍耐。
只是这是试衣间，她还是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阿修。”温婉刚刚听他说起背上伤疤的来历，她更心疼他，更加决定以后无论在哪方面都要依着他，用自己所有的一切来爱这个男人，再不让他在自己这里受委屈。
她望向穆郁修，一副商量的口吻，“不如我们不买衣服了，回我们家再做？”
穆郁修闻言拉住温婉的手，握住两腿间的巨硕，挑眉反问：“你自己也摸到了，都这个样子了，我还怎么走出去？”
也是。
都把裤子顶成那样了，很难遮掩住了。
“那我给你用手？”温婉说着便用小手握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