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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我只想做你心中的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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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是个替代品,而且在穆郁修所有用过的女人中,她跟温婉的长相是最相似的,也因此她是唯一一个被穆郁修用过,而没有立即弃掉的女人。

    宋初凝的视线有些朦胧,只能眯起来,本来想好好对比下温婉到底哪点比自己好,但映入她眼中的却是穆郁修低头看向温婉时,他眉眼间不自觉展现出的温柔和疼惜,以及唇角弯出的细微弧度。

    他在笑。

    他从来没有对她笑过。

    她这才知道其实自己败给的不是温婉,她之所以会是被丢弃的那个,只是因为穆郁修不爱她。

    宋初凝端着酒杯,跟穆郁修的酒杯用力地碰撞,酒液洒了出来,她却面不改色地收回手,然后一饮而尽。

    味道应该是辛辣的,但她尝不出来,她咽下去的全是眼泪的咸涩和酸苦。

    “穆先生真是疼嫂子。”其中一人见气氛凝滞,连忙端着酒杯站起身,“来,我也敬穆先生和嫂子,祝你们早生贵子、白头到老。”

    虽说平日里穆郁修对这些人的阿谀奉承之词没有什么感觉,但听到这句,他却是十分的受用,再加上他毕竟喝了不少酒,整个人比平日里要冲动。

    他发出低沉愉悦的笑声,随后收紧手臂,猛地把温婉的脑袋拉近,他低下头去,迅速而又霸道地吻上温婉的唇。

    “哇……!”四周发出这样的声音,片刻的惊讶后,纷纷安静下来。

    平日里穆郁修在外人面前很正经,温婉还是第一次当众被他吻住,一时间大脑有些空白,睁大了眼睛盯着穆郁修的俊脸。

    穆郁修的大手在此刻扣上她的腰,以绝对的强势占有着她的唇,渐渐的温婉沉沦其中,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臂揽住穆郁修,闭上眼睛回应他。

    宋初凝坐下去,涌出的眼泪不停地砸在酒杯里,大滴大滴的,多得把小小的酒杯都装满了。

    她再度仰头喝掉自己的泪水。

    灯光下,满面的泪水。

    她听到身侧有人说:“我看初凝这回要放弃了吧?”

    放弃?

    是啊!

    全世界都知道他穆郁修爱的人是温婉,她却还在坚信他不过是在报复温婉,给了温婉幸福后,再把温婉狠狠地推入地狱。

    可是在这一刻,他对温婉的自然流露、情不自禁,让她也开始相信自己这个替身,也只是替身而已。

    半晌后,穆郁修和温婉结束了长吻。

    众人立即鼓起掌来。

    穆郁修伸出长臂揽了温婉入怀,觉得被人祝福的感觉真好。

    其他几人也陆续开始敬酒,一轮下来穆郁修喝了不少。

    温婉心疼他,在一旁劝他。

    几人打趣说些穆太太也很爱穆先生之类的话。

    穆郁修听了高兴,放下杯子,叫人再上几个菜,他一边给温婉布菜,旁若无人地抵上她的额头,灼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脸颊,他的嗓音沙哑性感,“等你吃完这些,我们就回去。”

    温婉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为了让穆郁修结束这场饭局,再加上她确实有些饿了,只好在穆郁修炙热温柔的注视下吃了一小碗饭。

    她也就这么大的饭量,只是穆郁修给她布了不少菜,她吃得有些撑,从桌子下拽了穆郁修的手。

    穆郁修这才站起身来,“已经很晚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除了依旧在低头喝酒的宋初凝外,其他几人连忙随之站起来,“懂了!穆先生这是等不及要跟嫂子……哈哈……”

    一连串暧昧的笑声,穆郁修难得没有生气,揽了温婉的肩膀,笑道:“**苦短。”

    那个德国男人也开口说了话,用的是德语。

    温婉没有听懂。

    穆郁修唇角的笑却是突然僵了下来,脸色也是阴沉的,同样用德语回了男人一句,然后揽了温婉扬长而去。

    温婉听到男人还在后面坚持说着什么,她回过头去,却对上宋初凝深深的目光。

    她在看穆郁修,哪怕只是一个背影。

    隔了那么远的距离,温婉还是清晰地看到宋初凝眼中浓浓的悲伤和不舍。

    温婉的心里再次不舒服起来。

    回去的路上,温婉开车,穆郁修闭着眼睛靠在副驾驶座上休息,两人始终没有说一句话。

    到了半山腰时,穆郁修的手机响起来。

    他醉意朦胧的,接通后不小心点到了扩音。

    女人的哭声突兀地传了过来,“阿修,你怎么舍得让我哭?你说过你最不舍得我哭啊……”

    是宋初凝。

    穆郁修浑身一震,整个人都清醒过来,一下子挺直脊背。

    “吱”地一声,紧急刹车的声音滑过寂静的雪夜,掩盖住了宋初凝泣不成声的呢喃。

    穆郁修毫不停顿地挂断电话,丢了手机抓住温婉的手,“婉婉,你听我解释。宋初凝是我以前的女人……”

    “你到底有多少女人穆郁修?一个连那么多,还是一个团?”温婉冷冰冰的打断穆郁修。

    以往没有真正见到,她还能安慰自己,今晚宋初凝还让她产生了一种深深的自卑感,她突然发现其实她没有那么大度。

    她心里难受得很,刚刚还能理智面对,此刻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却是讽刺地说:“乔菲敏和袁浅这两个女人你还没有搞定,现在又出来一个宋初凝?以后还有多少你告诉我,我也好做个心理准备。”

    说到最后已经是泪流满面、歇斯底里。

    穆郁修皱起眉头,“袁浅她不喜欢我,也不是我的女人。”,见温婉的眼泪流得更凶,他连忙伸出长臂把人抱了过来,“宋初凝是在你回国之前。”

    “婉婉,我知道以前的穆郁修是混蛋、禽兽,我以为你永远不会再回来了,我跟凌越帆阿辙不一样,有些人选择了等待,而我却逼着自己忘记你、戒掉你,我用酒精麻痹自己,我跟其他女人上床,只有发泄和**。”

    “最初报复你的时候,我也同样把你当成泄欲工具,我想着只要我腻了你,我就会弃了你、放过你。我这人从来不需要爱情,我自私,我只爱我自己。我一直提醒自己不要再动心,是你先背叛了我,我永远不会原谅你,可是婉婉,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我折磨你,自己反而一步步沦陷。”

    “所以你懂吗温婉,如果我知道你一直爱着我,你会回来,就像我堕入黑道,我沾上毒品一样,如果我知道我此生我还有机会拥有你,我不会那样惩罚自己,我更不会做那么多让你伤心的事。”

    “你知道吗温婉,那时你的阿修只有躯壳,没有灵魂,他声色权马灯红酒绿左拥右抱,可是不会有人知道他其实就是个行尸走肉。后来你回来了,哪怕我恨你、折磨你,我的心却是跳动的。”他拉过温婉的手,放在自己心口的位置,双眸里一片晶莹,在不甚明亮的车灯映照下,熠熠生辉。

    “婉婉,我的心因你而跳动,我才知道自己是活着的,生命中有了你,我的生命才叫生命,才有了意义……。”他说完,嗓音已近嘶哑,带着深深的愧疚和歉意,“婉婉……对不起……”

    温婉不停地摇着头,泪水从透亮的瞳孔里滚落,她突然伸手抱住穆郁修,脸埋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失声哭出来,“我也不是生气,我只是……我看到你以前的女人,我心里难受。你不知道,阿修,我觉得我比不上她……”

    “不,没有人能跟你比。温婉,就像你觉得阿辙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一样,你同样不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女人。我们都是普通人,不会是十全十美,反而有太多的缺点,但是那又怎么样?只要我们彼此心中最重要的人是彼此,又何必去计较哪个人比我们好?婉婉……”他呢喃着她的名字,薄唇落在她的颈项,带着醉意,更加的缠绵缱绻,“婉婉,我不要做天下之一,我只想做你心中的第一,所以你也一样,这世界上好女人千千万万,唯独你是我的终点,我心中永远的第一。”

    “嗯……”温婉哽咽地应着。

    是。

    他们不是神,他们不完美,但在彼此心中,他们是第一。

    “别哭,婉婉我会心疼。”穆郁修这样说着,觉察到温婉的身子颤抖了下,他想到宋初凝刚刚哭着说的那句话,他话语一顿,片刻后更加用力地抱住温婉。

    他低声解释,“我没有对她说过那句话,也或者是我做梦时梦到你哭了,我在潜意识下说过那句话,被她听到了。婉婉,我知道她喜欢我,但我对她没有感觉。你不要难受了好吗?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就是不要憋着自己,我不喜欢你的隐忍,我的心会很疼。”

    温婉的心里确实酸涩难忍,穆郁修的话音刚落,她张口就咬上他的脖子。

    很用力,一点也不留情,她自己也尝到了鲜血的腥甜,跟滑落到唇角的眼泪混合在一起,说不出到底是什么滋味。

    穆郁修紧闭着双眼忍着皮肉被撕扯开的尖锐疼痛,实在有些受不住了,他咬着牙说:“你换个地方,或者甩我几个耳光,怎么样都可以,总之不要专捡一处就是了。”

    温婉闻言立即从他肩头离开,抬起手就要往穆郁修脸上甩去,见他果真没有躲,反而用温柔而又疼惜的眼神看着她。

    她刚止住的泪水再次涌了出来,横在半空的手掌伸过去,却是抱住他的脑袋,猛地咬上的唇。

    曾几何时,她连摆个脸色给他,都会被他在床上无休止地折磨,她曾经甩过他一耳光,他计较了很长时间,而此刻,他不闪不避,任由她打,多少下都没有关系。

    这个强势而霸道,从来不允许任何人挑战他、伤害他、羞辱他的男人,能做到这种份上,她还有什么是不可以原谅的?

    何况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她若是再耿耿于怀,痛苦的何止是她一个人?

    她痛,他只会比她更痛。

    他的唇薄凉,触感却很柔软,她仅仅是轻咬了几下,就冒出了血珠子,她又用舌头给他舔尽,吞下他的鲜血,仿佛这样就能将他融入她的身体。

    她爱这个男人。

    这一生,她不会因为任何人、任何事而放弃他。

    呼吸渐渐紊乱。

    穆郁修搂着温碗背部的手往下移去,到了腰尾,把她的衣服一层层推开,他有些冰凉的手指钻了进去,在她光滑细腻如凝脂的皮肤上游走,那触感让他掌心里的温度升高,如火烧着她。

    “阿修!”温婉惊颤,觉察到穆郁修的意图,她离开他的唇,抬手扯着他的手臂,“不行!”

    穆郁修不仅不理会,另一只手也摸到温碗胸前的柔软,隔着冬天略微厚重的衣服罩住她,推摩揉捏,“为什么不行?你没有来月事,阿辙说一个月可以四次,一年累计下来就是四十八次,我们还没有做够,今晚就把零头做了吧!”

    一夜做完零头?

    八次?

    穆郁修,你要不要这么强?!

    不对。

    这不是关键。

    温婉的头有些晕,扯不开穆郁修强壮的手臂,她只好抱住,“阿修,我们是在野外,而且还是车里,你没有发现地点场合不对吗?”

    “怎么不对?不就是野战,再加车震吗?你忘了那次我带你来,就有人在山下野战吗?婉婉你不知道,当时我其实硬了,我也想跟你野战,想很久了。”穆郁修说着,拉住温婉的手,往自己两腿间带,“你摸摸,前两天你不是怪我不能硬起来吗?我觉得那是少了激情,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所以为了我们以后性生活上的和谐,我们总要尝试各种姿势、各种场合。”

    很显然,这又是在给温婉洗脑了。

    温婉的掌心里突然被塞来那么巨大的东西,她的手太小,根本握不住,而且它带着那么滚烫的温度,以往没有发现多可怕,此刻在野外这样摸着他,她到底还是有些放不开,要抽回来。

    “怕什么?”穆郁修却握住她的手,一边又解了皮带,拉开拉链,那么粗硬的东西连底裤都无法包裹,有意识般一下子弹跳出来,拍打上温婉的手背,疼得她再次缩回手去,却是不由得瞟过去一眼。

    硕大无比,青筋毕现。

    温婉虽然不是保守的人,但在车子里,她觉得比任何时候都要刺激,这种画面给她带来的视觉冲击太强,下意识地要逃。

    穆郁修却一把捞过她的腰,一边把座位往后调,腾出一大片位置,随后一把将温婉的身体抱到他的腿上,扯开她的两条腿跨坐上他精壮劲瘦的腰身。

    这样的姿势让他的巨物恰好顶到温婉的下身,同时他的手探入她那里,一边揉弄,“就这么大的地方,你还能跑去哪里,嗯?再说了你怕什么?它是你的,由你掌控。”

    “你……”温婉被他捏住,觉得舒服,又难受的,忍不住发出了细细的呻吟,还是有些不情愿,无力地推着他,“我们回家再做好不好?”

    “我等不及了。”穆郁修另一只大手放在温婉挺翘的臀上,用强健的臂弯轻而易举地托起,褪掉她的打底裤,直到膝盖处。

    她雪白细长的两条腿被迫分开在他精壮的腰身两侧,敞开的娇嫩坐在他的粗硬上。

    相爱至深的两人,不用太多的前戏就足以动情,穆郁修低头看到点点白浊从她的娇嫩处缓缓滴落,把他那里也弄湿了。

    他的双眼里一片猩红,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单手扶起温婉的细腰,一手握住自己粗烫胀痛的巨物,缓缓地对准她,把粗长推入进去。

    温婉知道逃不掉,再加上她自己也很渴望穆郁修,便配合地揽住穆郁修的脖子,柔软的身子紧紧贴着他,闭着眼睛感受他推挤进来时的那种充实感。

    穆郁修把她紧闭的蕊心生生地撑开,齐根插入她窄小的体内,她那里被撑的很胀,平坦的小腹都隆了起来。

    “唔……好深……阿修……”温婉微微扭动着腰,按住穆郁修的肩膀,她止不住地颤动着,下面却是更加含住穆郁修,舒服得他闷闷哼出声来,“对……嗯……就是这样妖精……”,一边赞美着她的紧致,一只手揉弄着她浑圆挺翘的臀,在雪白的肤色上印下淡红的指痕。

    他一上一下地耸动,顶得温婉有些发晕,只好圈住他的颈项,挺起身子,头昂了起来。

    这个角度让她的脖颈看起来越加修长优雅,卷发如瀑布倾泻在她的胸前和后背,细汗打湿了额上的碎发,更给她增添了几分平日里没有的妖娆和妩媚。

    这样香艳的画面刺激着穆郁修,让他更加凶猛地撞击她,整辆车子随着两人的动作震动起来,伴随着她破碎的呻吟,奏起了世间最美的乐章。

    温婉无力地昂着头,承受着快感的冲击。

    他的滚烫粗硬一下一下地、狠狠地摩擦着她的水嫩,抽出进入、进入再抽出……,“啪啪”的拍打声在闭合的车厢里响起来,听得人全身的骨头都要软了。

    穆郁修就着正面的方向直来直去很久,还是觉得不尽兴,他抱住温婉转过身,把她放在椅子上,高高举起她的双腿搭在自己肩上,他俯身再次狠狠进入。

    “阿修……”温婉叫着穆郁修的名字,夹紧双腿,“你慢点……”

    穆郁修在这种事上向来不爱说话,只是以更疯狂的速度猛烈地撞击她,冲刺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深入。

    他额角上的汗珠连成串,齐齐滚落下来。

    穆郁修从深色的车玻璃窗里看着两人不断起伏晃动的身体,和她搭在自己肩膀的腿。

    细长雪白,跟自己宽厚的胸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越发无法控制自己,一寸一寸地在她完全敞开的瑰色中尽根没入,然后再抽身而出,深入浅出。

    车窗外下着大雪,雪花静静地落在车窗上。

    外面的世界渐渐模糊,在山间这样的冰天雪地下,寂静无声,仿佛整个尘世只剩他们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