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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7 老百姓夹道相送 哥哥换回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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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开车往前走,一出政府新街,到了外环南大街上,我没有想到这条宽阔的大街上,密密麻麻的站满了人,警察在大街中间列队维持秩序,大路两边人们打着标语,上面写着:“郝书记,走好。”人们泪流满面,我看着这场景好像是我死了似的。这么多人送行,有人在路边泣不成声,有人喊两句:“郝书记,走好。”我的车慢慢的走,好像检阅一个肃静的军队,我们的车一直走到了高速路口,上了高速路路旁的人才没有了。我们上了高速路,霍建晓说:“郝书记,这有多少人送行呢?估计全同城的人都来了。”我说:“人一上万铺天盖地。估计有几十万吧!”霍建晓说:“看来你是同城最好的市委书记。有这么大的场面。”我不由感叹说:“可惜我马上就要只是一个普通下岗职工了。”霍建晓笑了,我也笑了。

    这些老百姓夹道相送,他们默默的站在路旁,我的车也开的缓缓的,一看到这些朴实的面孔,这些可爱的人民我不由的想流泪。其实我也有些舍不得他们。他们一个个肃穆的样子,一个个泪流满面。我也不由的想哭了。霍建晓看着车,她从车内的反光镜中看到我流泪,她也关切的说:“郝书记,你怎么哭了。”我苦笑着,没有说怎么?真的是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啊!

    霍建晓开车,缓缓的离开了同城,这从同城新街路口开始到高速路口,一共十里远,我们走了有二十分钟。

    我们离开了同城,上了高速路,我们的车才放开跑。霍建晓说:“郝书记,这场面真感人。”我说:“是啊!你对老百姓做的,老百姓是不会忘记的。”霍建晓说:“郝书记,给给你哥哥打电话了吧!”我说:“好吧!你可别再叫我郝书记了。”霍建晓说:“那叫你什么?”我说:“亲爱的。”霍建晓笑着说:“这么叫,还有麻死你了。”我笑着在霍建晓脸上亲了一口,霍建晓说:“注意点,这可是在高速路上,这路上可有摄像头呢?”我这才说:“是是是。”

    在高速路我给我哥哥彼郝天鸣打电话,电话通了我说:“哥哥,我已经上高速路了,你在哪儿?”我哥哥彼郝天鸣一笑说:“我早就在同西服务区的停车场等你了。还是在那个同西服务区,还是那个停车场,我记得,上次我和我哥哥彼郝天鸣换身份的时候,那可是神神秘秘的,我在厕所里就等了一个小时。这次我哥哥彼郝天鸣就把一辆灰色的车停在服务区,他悠闲坐在车里等我,我的车就停在他的车旁,我哥哥彼郝天鸣下了车,他上了我和霍建晓开来的这辆黑色现代车上,他坐在后排,我看了他一眼,他也看了我一眼。我说:“哥哥,咱该换回自己了。”彼郝天鸣一笑说:“我答应给你找个事业单位的工作。”我说:“不用了,其实我这几年也挣了不少钱了,再说了我们之间是事情最好不要让别人知道。”我哥哥说:“那好吧!我就不给你帮忙了。”说着他给了一把车钥匙,他说:“你替我当了这几年市委书记。”说着他用手一指路边的那辆灰色的比亚迪轿车说:“辆车算是我送你的吧!”我接过车钥匙说:“哥哥,这么好的车。这的多少钱啊!”彼郝天鸣说:“也不贵,也就十五六万。”霍建晓在前排驾驶位上回头说:“这太好了,我们有车了。”我一笑说:“哥哥,我太感谢你了。”彼郝天鸣说:“你给我弄了一个副省长,我还的感谢你呢?”我说:“咱们不用换衣服了。”彼郝天鸣说:“不用了,咱们都是黑色的西服,再说了同城的人和省里的人就是以后谈论起来了,谁还在乎这些细节。”我说:“那好吧!”说着我把彼郝天鸣的手机给了他。彼郝天鸣说:“你还有什么交代的吗?”我说:“我当这么几年市委书记,培养了一个正厅级还有一个省委书记秘书,一个是云城市委书记李为工,一个是省委书记秘书终忧民。跟他们相处就跟兄弟。”彼郝天鸣说:“我知道了。”我说:“还有董月娇,我和董月娇分手了,她已经嫁人了,我们已经有快两年没有见过了。”彼郝天鸣一笑说:“分手很好,我也落得清静清静。”

    我看看表说:“时间不早了,哥哥你也该上路了。我和霍建晓也该回家了。”彼郝天鸣说:“好吧!这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说:“那我们以后联系。”彼郝天鸣笑笑,也许他并不希望以后联系。我开门下车,霍建晓听了也要开门下车。彼郝天鸣看了霍建晓一眼忽然说:“兄弟,要不让你的司机再送我一程吧!在同城离开的时候,是你和霍建晓一起离开的,可是到了省城就我一个人了,这演戏也要演的真实一些吧!”我说:“这个……”彼郝天鸣一笑说:“也不在乎这一时半会,要不你开车跟我们一起到省城,这到了省城,你就在高速路口等,等我们到了省政府以后,我让霍建晓打车到高速路口,然后你们在回家怎么样?”我说:“好吧!”

    于是我下了车,霍建晓拉着彼郝天鸣走了,我上了彼郝天鸣留下的那辆新车,这开坐上新车的感觉就是不一样,为了和我哥哥彼郝天鸣他们拉开点距离,我等了一会让后才开车离开。我到了省城高速路口,下车在高速路口停放的黑出租不少。我刚停下车,有两个黑出租的司机凑过来,其中一个长的五大三粗的人问我说:“兄弟,你也是来拉客。”我说:“不是,我是来等人的。”那个人说:“不是就好,不是就好,要是你来抢我们饭碗我可饶不了你。”他们走了,我在那里停车等了足足有两个小时,我从下午两点等到了下午四点,霍建晓才打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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