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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1 我到省城报到的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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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阳井县城里等待调令,在这等待调令的时候,这贾正经,秦寿生,钱守时他们对我可是非常的热情,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那几天醉生梦死的。

    这一天,贾正经开车来到了阳井县里,又请客吃饭,他说:“兄弟。省里的调令下来了,明天你就要去省城报到了。”我说:“是吗?这老李,让老子等了一个月。”秦寿生说:“兄弟,一个月算什么等待,你这一个月就能从老百姓一下子升到副处调,你们局长胡彪,可快退休了还只是一个正科级,你说比起胡彪来你这一个月算长吗?”我说:“这当官倒是无所谓,就是好久没有见老李了,真的怪想他的。”秦寿生说:“来,小郝,你是郝省长的弟弟,省委书记的秘书,你这前途无量啊!你将来要是发达了一定不要忘记照顾哥哥啊!”我当时是吃人的嘴软,我就说:“一定,要是我发达了一定帮助大家。”

    酒足饭饱后,这秦寿生开车送我到了省城,到了省委大院门前,秦寿生停下了车,说:“兄弟,我这会可是把你送到地方了,你自己去吧!”我说:“好吧!”秦寿生走后,我一个人进了省委大院里。其实这平原省省委我以前常来,这几年这里也没有什么变化。看门的人看了我一眼,他们没有拦住我,因为他们还当我是我哥哥彼郝天鸣呢?他们纳闷但是谁也不敢问。

    我知道这省委办公楼,我来到这省委办公楼门厅,这里有人登记,这里的看门人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他问我:“你干啥?”我说:“我是来报到的。”那个老者看了我一样说:“你就是新来报到的郝秘书吧!”我说:“是啊!”那个老者说:“那好,你先去找秘书长报到吧!秘书长的办公室在一楼。”我说:“我知道。”我来到了秘书长的办公室没有敲门就进去了。这省委的秘书长早就换了人了,不是以前的老赵了,我一看这里一个五十多岁的人,在他声旁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那女子笑着,这个五十多岁的老者还不规矩的手伸出到了那个女子的大屁股上。我推门而入,那个老者吓了一跳,那个女子也大吃一惊。他们赶忙恢复到了正常状态。

    那个老者看着我一本正经的问我:“你这个人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我说:“这是办公室,也不是你家,再说了我也没有这敲门的习惯。”这个老者看着我,说:“你是郝天鸣对吧!”我说:“是啊!”这个老者一听我是郝天鸣,立刻露出了一丝笑容来。他说:“我就说呢?李书记就说郝天鸣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物,我今天一看果然是很特别的。”我说:“你是?”那个老者说:“我是省委秘书长方大周。你以后叫我老方就行。”我说:“这几年不见这省委的人都换了啊!”秘书长方大周听了感到奇怪。不过他也没有事什么?其实这三年中除了梅建国省长没有换以外都换了人了。赶上了国家干部年轻化,这梅建国手下的赵一唱,郑天下,杨雄都成了常委了,就是白云飞和姬易安差些。这方大周原来是别的省的一个省政协副主席。方大周秘书长赶忙给我介绍那个女子说:“郝天鸣,这是我们省委综一处的办事员,小张。”那个女子朝我一笑说:“郝哥,我叫赵薇,以后还要靠郝哥照顾了。”现在我们国家的重名率也太高了。我说:“你是小燕子,你有你的五阿哥照顾就成,还用的着我照顾吗?”赵薇说:“你愿意当我的五阿哥吗?”我没有想到这个女子竟然这么直截了当。说着还对我含情脉脉的。这时候方大周看到情况不对就对我说:“郝天鸣,你来了,那就先去看看李书记吧!”我说:“好吧!”

    这方大周带着我出门,这省委书记的办公室在二层楼上,在这出门的时候那个小燕子还跟我说:“五阿哥,我会找你的。”

    我和方大周来到了二楼省委书记办公室,方大周正要敲门,我却推门进去了。我一进门就见李为工正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看报纸呢?李为工抬头一看是我,就说:“郝书记,你可来了。”说着他站起来,过来和我握手。我说:“老李,你小子怎么不早点叫我啊!”说着我们握手,这方大周看到我们这样称呼就觉得很奇怪。方大周一笑就说:“李书记,你怎么叫他郝书记啊!”李为工一笑说:“这怎么了?”方大周说:“没有什么?只是我觉得这样称呼不和大体。”李为工说:“这些繁文俗礼的东西都不要了。”方大周说:“是。”李为工说:“老方,你下去吧!我和我兄弟好好谈谈。”方大周听了说:“那好,我走了。”

    方大周走后,李为工给我沏了杯茶。说:“你小子,这以后咱兄弟们又在一起了。”我说:“是啊!好久没有吃你小子一顿了,现在该吃你小子了。”李为工说:“那好吧!到我家里去吃饭吧!”我说:“好吧!”

    这省委大院后面有一处家属院,这里有十五套别墅,里面住的都是些省领导。吴哲仁和梅建国家都在这里,以前我去过。李为工家在后排最边上的位置的一套房子。我和李为工去了,一进门厅,李为工就喊:“老婆。你看谁来了?”李为工的老婆赶忙迎出来,她见是我她笑着说:“是郝书记啊!来快坐。要不是郝书记你呀!我还当不了这省里的第一夫人呢?”我说:“大嫂,要不是老李我可怕现在还在县城里卸菜呢?”李为工说:“你我兄弟,这些客套话就不要说了,来老伴准备酒菜我们喝酒。”李为工的老婆王花花赶忙去准备了。这别的省委书记家里什么保姆,通讯员了都有,这李为工家里就他老婆一个人。她给我们炒了几个菜我和李为工喝就吃饭。真的好久没有这么畅快了。

    那天在醉了,吃完饭后我就在李为工家睡觉了。其实李为工觉得他们家太大,也没有几个人,就让我住在他家里了。我和李为工一家人相处,我衣服脏了让李为工的老婆洗,这老李当省委书记很忙的,平时也没有功夫和我闲谈,平时和我说话最多的倒是李为工的儿子李道明了。这李道明在省城大学上学大一,每个周末都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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