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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4章 神秘的男子

作者:这样一个我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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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花心下很有些纳闷,甚至害怕,难道是他醒来后离开了?如果真是这样倒好,省得另生枝节,可是他伤得那么重,怎么能独自离开?

    想来他既然能突然出现在她床上,也能突然消失的吧,可是转念一想又不对,褥子棉被到哪里去了,那人总不可能连她的床上用品也带走吧?

    她将整个院子搜遍了也没找到人,最后走到隔壁屋门口,这间屋子跟何花那间相通,是李山他娘生前住的地方,李大娘去世后便一直闲置着,只用来放一些不常用的家什,里面仍有一张床,人多的时候偶尔也会用用。

    何花推开虚掩的木门,立刻有阳光从对面的窗户射过来,她手搭凉棚走进去,最后在床上看见了那个男子。

    他正静静地睡在床上,依然是一身血衣,就像一具毫无生气的尸体,何花仿佛看见了停在院子里的李山,不觉加快脚步走过去。

    下意识探他的鼻息,还有一丝气息,心下很是奇怪,这人躺了两天两夜,不吃不喝又没用药,虽然未能好转,却也并未恶化,真是奇事。

    她找来一件李山以前穿过的衣服,替他换下血衣,打来水细细将他脸上的血迹擦干净,男子的面目彻底显露出来,一张苍白却十分好看的脸,眉目清俊,即使在昏迷中也散发出一种出尘飘逸的气息,心下更为吃惊,她活了20年,从未见过这样气质清华的人。

    一时又为难起来,自己新婚丧夫,如果藏一个男人在屋里,被发现了,乡亲们的唾沫都能将她淹死,可是眼下又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暂且让他睡在这屋子里。

    第二天一早,何花把平安送到李婶家里,拜托李婶帮忙照看着,只说自己到集市上采办开春用的种子,然后一口气跑了几十公里路,到外村找了个大夫。

    老大夫大口喘着气,一手支着膝盖,一手捶着腰,花白胡须被喘出的气吹得忽高忽低:“我说,你这水莲村是没有大夫还是怎么的,大老远将我拉来,可怜我这把老骨头,哎哟……”

    何花忙端来一碗温水递到他跟前,“哪里是没有大夫,是您老人家医术高明,美名远扬,我在十里八乡外都听说了。我这儿有个病人,得了一种怪病,想那些水平一般的大夫定是医治不了的,才大老远将您请来,还望你能妙手回春,将他从鬼门关上拉回来哪。”

    老大夫听何花如此夸他,早笑得合不拢嘴,接过碗一口气喝完,又喘了一阵气,才说:“你个小姑娘嘴倒挺甜的,妙手回春不敢说,老夫这些年走南闯北也见过不少疑难杂症,先带我去看看病人。”

    何花连忙打开隔壁门上的锁,带着大夫进去,只听他在身后说:“什么病这么严重,还要锁上门隔离不成?”

    何花只说:“严不严重,只等您看过就知道了。”

    老大夫看清楚床上的人时,吃了一惊,世上竟有这等绝色不凡的人物,于是赶紧上前打手把脉,不禁皱起眉头来,又翻看男子眼皮,心下更是吃惊,待到探完鼻息后,大夫面露沉色,“奇事,奇事啊!这是你什么人?”

    何花脸色不太自然,“是我……大哥。”

    “几时发的病?可曾吃过东西或者服药?”

    “大概……三天前吧,他一直昏迷不醒,不曾吃饭或者服药。”何花一一答来,见老大夫面露讶色,不禁上前问:“他得的是什么病?”

    老大夫又把了一会脉,良久后,才说:“我行医一辈子,倒没见过这么奇怪的症状,心脉已经被震断,各大经脉全被封死,幸亏血液停止了流动,不然早就失血而亡。但如果是三天前就病倒的话,即使不出血,不吃不喝也应该早就死透了,为何这心脏还在跳动,气息也为断尽,真是怪事。”

    “那他还有得治吗?”

    “可惜了,这么个人物……”老大夫摇了摇头,“查不出病因,现在又不能用药,如果能醒来,服用些汤药,说不定有希望。”

    何花痛苦极了,若是能将他治好,他哪儿来回哪儿去:若是死了,偷偷埋了也好,现在不死不活躺在家里,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她只得锁了门,将大夫送走。

    从此以后,何花除了下地干活,回家做饭,照看孩子外,还多了一样活,每天都用清水将那男子的脸和手脚搽拭一遍,希望他有一天能醒过来,或者死了一埋了事。

    那孩子能吃能睡长得胖乎乎,经常在地上到处爬。何花给她取名叫李平安,希望他这辈子能健康平安,平淡地过完自己的人生。

    这天晚上,何花刚睡下就听见大门的门栓咔咔作响,好像有人在撬门,一声又一声,就像催命符一样重重敲在何花心上。

    白天再苦再累她都不怕,可是每到夜晚,屋子里只有她和平安两个人,平安才几个月,根本不会说话,周围一下子就显得冷清清。

    尤其是现在,寂静的夜里忽然有人撬门,吓得何花唰一下脸色惨白。

    如果有人闯进屋来行凶,怎么办呢?她不敢想,只得壮着胆子喊了声:“是谁?!”

    没人回答,门继续咔咔的响,何花吓得想哭,偏偏这时平安也躁动不安,挥了两下小拳头,嘴巴一撇,哇哇大哭起来,吓得何花一边抱着他往隔壁屋跑,一边弯曲手指凑到他嘴边,平安以为有吃的,张开湿漉漉的小嘴含住她的手指,止住了哭声。

    何花跑进隔壁屋,将平安放在男子身边,立刻将门从里面反锁上,又搬来一个木箱子抵在门后,确定万无一失之后才稍稍放下心来,又找来一根板凳,抱着平安坐下,后背靠着床柱。

    身后的男人连呼吸都是微弱的,虽然昏迷不醒,但何花知道他还活着,坐在这里不但不觉得害怕,反倒生出一些安稳来。

    大门继续响了一阵,忽然从门口传来一阵惨叫声,那声音在夜里格外的渗人,何花一动不动盯着门口,生怕有人破门而入。

    还好那人只是在大门外嚎叫一阵,随后响起一阵急速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完全安静下来,连着先前咔咔的响声也消失不见了。

    何花觉得奇怪,想要出去看个究竟,又害怕,只得抱着平安坐在凳子上睡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打开门,吓了她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