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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8.第二百一十八节:地魔四下偷吃偷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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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家白脸狼都把家搬走了,海魔还不知道呢,以为出去玩耍了,等了挺长时间,都不见回转,便带着鲨精到瘟魔处玩耍。

    瘟魔与苍蝇精都很高兴,把两个热热情情地迎了进去。海魔拃着双手问:“我说瘟道友,你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闷在家里不觉得孤单寂寞啊?”

    苍蝇精笑着道:“他还能闲着?不是今天鼓捣这个虫啊,就是明天鼓捣那个虫的,连我的身上全都沾满了。”

    鲨精感到好奇,觉得挺有意思的,就问:“不知道友又弄出什么新花样了没有?”

    瘟魔咧着嘴,像哭一样地笑了笑,尿尿唧唧地说:“也没有什么了,就是一种咬上谁,谁就不再生育的疫虫。”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海魔的心就是一动,马上趴到瘟魔的耳边,低低的声音问:“有那么一种疫虫没有?只要被其咬上,下面的那个坏东西就会烂掉的。”

    瘟魔反应极快,行家里手的他,马上明白了海魔的意思,又哭一样地笑着说:“有啊,有!怎么会没有呢?这已经不是什么新鲜的东西了,多少年之前我就已经发明成功了。”指着身上屡屡行行不停摆动尾巴的疫虫,教海魔辨认,哪些是他问的那种。

    海魔近距离地只是看了一眼,胃里就开了锅,咕嘟咕嘟地冒泡了。他努力地往下压了压,勉强没有吐出来,脸上的表情既痛苦又诡秘,神神秘秘地问:“可以做个实验让我瞧一瞧吗?”

    瘟鬼似哭似泣地道:“道友想要开眼看热闹,那就随我来吧。”带着海魔出去寻找目标。

    两个来到一片大草原上,那里的狮子,豺狗,角马,大象等动物,在草地上缓缓地流淌,朵朵的白云在水中悠然地游动。在盛夏季节的喧嚣与燥热中,显得是那样的恬静与祥和。

    瘟鬼望着海魔,像笑又像哭似地道:“道友看好了,我这就栽种疫虫给你看。”只见他把身子一抖,先前指给海魔看的那种疫虫,纷纷地从身上弹出,专拣雄性的动物去咬。

    几天后,等得猫爪狗挠的海魔,急着要看结果,两个鬼头便过来验看。那些被瘟鬼施了疫虫的动物,可就惨了。裆下像是被人撒上了辣椒粉,火烧火燎地疼痛,都急躁不安地回头回脑张望。有的实在忍受不了,在草地上又蹦又跳地到处奔跑,疯了一般。再看看它们裆下的那货,都开始红肿溃烂,糊满了苍蝇与飞虫。

    海魔十分高兴,又问瘟魔:“动物是这般,放在人身上也会这样吗?”

    瘟鬼尿叽着简简单单地道:“人哪有动物强壮,能有多大的抵抗力?效果比这还好。”

    海魔把嘴一撇,摇了摇头,有些不信实:“我看未见得,道友不会胡吹瞎嗙地在这里糊弄我吧?”

    此话一出,把个瘟鬼惹急了,那张粉脸红了一片。说话都有些结巴了,尿尿唧唧地说:“要是——不信,我现在就——可以领你去——验证,管保得——让你心服——口服。”

    正合海魔的心意,欣欣喜喜地也不拦着,随着瘟鬼又来到一个地方。选了几个黝黑黝黑的中年男子,瘟魔带着哭腔地叫道:“道友你可要看好了,别到时候说我骗你。”便把疫虫栽种在那些人的身上。

    海魔度日如年地又等了几天,火急火燎地要去验看结果,瘟魔就带着他前去验看。那些被疫虫咬中的男子,走路都拉巴拉巴、拐了拐了地。像卡巴裆上挂了一把刀子,很怕一不小心剌坏了什么似地。海魔为了看得真切,飞过去拍死几个,拔下裤子一看,那生殖的器脓脓糊糊地全都烂了。

    海魔喜不自胜,心想,若拿这东西给地鬼、水鬼、以及那风鬼用上,把他们的那个坏东西烂掉了,看拿什么贴乎白脸狼去?这话不好与瘟鬼明说,于是和其商量:“道友能不能把这种东西给我一些,拿回去好帮你在一些东西身上实验一下。”

    瘟魔就说:“我已经在所有公性东西的身上都试过了,没有不灵验的。”

    海魔把嘴又是一撇,不以为然,对瘟鬼说:“道友说这话,未免有些太过绝对了。你可要知道,世上绝对的东西是根本不存在的。”

    瘟魔又有点尿叽了,朝着海鬼哭一样地说:“还有什么东西,你举个例子给我看看?”

    海魔便说:“远点的我就不提了,拿身边近的来说,海域里游动的,你就不一定实验过。”

    瘟魔正瞪着想与海鬼分辨的眼睛望着,见其这般一说,涮楞了两下:“你还别说,这个我还真没试过。”转眼的功夫,笑嘻嘻地问:“水里游动的有那东西吗?”

    海魔跟着笑笑:“道友未免孤陋寡闻,我长居海域之中,对什么不了解?就拿那鲸鱼来说,可是大得很啊!我可以负责任地同你讲,它身上长的那家伙,毫不揽玄,足有好几米长,可是这个世上最大的,你信不信?”

    瘟魔哭一样地笑笑:“道友要是不说,我还真把这个给忘了。如果道友要在那东西身上试一试,我倒可以把疫虫给你。不过可有一点啊,它在我这里是绝对安全的,因为我身上有相应能解的疫虫,且自身还能自我调理。若是放到你身上,那可不保准了。一旦被咬上了怎么办?你那里到我这里,千里迢迢的,得不到及时地医治又怎么办?你那个宝贝疙瘩,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可是赔不起啊!到时候,鲨妹妹与白道友,还不得把我撕烂了才怪?”他半开玩笑地说着,一脸坏笑地望着海魔,“若是道友不相信,不如这样,有时间我到海域去,专门在那货身上试一试,管保让你心服口服。”

    海魔又拐弯抹角地砸问了几遍,得到同样的一个不行的答案后,热乎半截地心灰意冷了。心想,这东西用到别人身上,那是自己愿意的,与自己毫不搭边地也是自己想要做到的。若是把自己的宝贝疙瘩弄坏了,即便守着白脸狼母女两个,又存在什么意义了呢?这般一想,便没情没趣地再也住不下去了,带着鲨精回到了海域。家里冷冷清清,白脸狼与凯特还没有回来。他走了一圈,发现母狼的财宝也全都没有了,这才意识到事情发生了变化。第一反应便是,白脸狼有可能抛下他蹽杆子了,暴跳如雷地大闹了一场。

    鲨精一步不离地紧跟在海鬼的屁股后,不住嘴地劝说,好赖总算把鬼头的怒火给捂住了。他平静了下来,要去找白脸狼问个清楚,这到底是为了什么。他脑子里闪过一种不祥的东西,那就是,母狼肯定是与地爬子在一起。这样一想,更令他发疯发狂了,钻出海域来找。茫茫人海却到哪里去寻,连半个狼尾巴都见不着,心情不顺地又作闹了起来。

    放到一般人的身上,谁又能受得了呢?你要是打过了,骂过了,吵过了,也有情可原啊!这一点征兆都没有地说走就走了,到底是为什么啊?就算有千般的错,万般的错,你也得让他明白啊,不可一通闷棍把其打得什么都不知道了啊。常言不是说得好吗,活你就让他活个明白,死你也得让他死个明白啊。谁愿意不明不白地活着,谁又愿意不明不白地死去啊!

    海魔的作闹,引来了附近的千里马,战不过鬼头,去找援手。鬼头知道事情不妙,回头往海域返,又遇到了得信前来的遁地鼠与胖胖猪两个。海魔吹响了他的号角,可人家两个也会把耳朵捂起来,一点影响都没有了。只见胖胖猪把上帝的铜海抛出来,那宝变得大之又大,翻转着来粘鬼头,吓得他再也不敢做片刻的停留了,张跟头打把式地滚回到海域,不敢轻易地出来作闹了。

    白脸狼不让地鬼到自己的孩子那里吃油吃煤,他就只好到白脸狼管辖之外的地方去划拉。

    在蚊精管辖的那个地界,有个魔鬼的狐狸崽子,叫做阿拉姆。他雄霸一方,几乎垄断了那个地方所有的东西,政权也好,资源也罢,全都囊括了进去。他的老婆也多,孩子也多,有名有姓的老婆十几个,无名无姓就不知道有多少了。孩子多得那就更加数不清了,都是干大事业的,什么赚钱干什么。充分地发挥了野狼的凶残,与狐狸的狡猾,拼了命地搜刮百姓,缔造家族的帝国大厦。

    这里盛产石油,是流奶与淌蜜的地方,可偏偏被地魔给盯上了。别看这鬼东西的个子不高,食量却大得惊人。如果让其美美地饱餐一顿,能吞下一座小山的煤炭,能喝下一条河流的石油。

    阿拉姆与他孩子们的利益受到了侵害,当然不能干巴巴地忍受了,嗷嗷叫着找来了他们家族的“保护神”——蚊精。

    这妖女以前因为自己长得丑,嘴尖脸瘦地总得不到魔鬼的赏识,连正眼都盼望不来一个。虽然都是魔鬼的手下,虽然都身为女人,可却存在着天地的差别,故此,心里甚是郁闷。看到其他的姐妹,在魔鬼怀里有说有笑地滚来滚去,嫉妒恼怒地恨不得偷偷把她们的血吸干了。可自打那回,与刺猬精一起也靠上了高米尔,得到了魔鬼的雨露与恩泽,成了他身边众多女人之中的一员后,心情渐渐地舒展开来。学会了互相谅解,学会了彼此体贴,都是服侍同一个男人的女人,还瞎争个什么呢?还过多地奢望个什么呢?看开了这些,便也就看开了一切。便时常不断地往高米尔那里跑上一趟,把自己全身心、全方位、美美地献上去一次。往往就在那一刻,觉得自己才是真正的女人了,一种骄傲着的无法言状的东西,在心里翻滚着油然而生了。

    妖女听说,有一个矮不轮蹲、大脑壳的鬼头,时常到这里来偷油喝,给她大王孩子造成了不小的损失。知道肯定是地爬子,便想与其谈一谈,说道说道。

    这日,地鬼来到当地的那家最大的炼油厂,拧开阀门,嘴对上去,咕咚咕咚地猛灌起来。他撅个屁股,甜嘴巴舌地正喝个起劲,不想蚊精早已不声不响悄悄地到了身后。她在与其谈判之前,打算好好地教训一下子这鬼东西。便把嘴巴变长了,尖尖地一下子扎进了鬼头的屁股。

    “蚊虫遭扇打,皆因这嘴伤人”。鬼头感到屁股好像给什么东西扎了一下,有点隐隐作痛,用手胡楼了胡楼,把个妖女拨浪到一边去了。她用舌头舔着嘴巴子上还往下滴答的血液,站在那里看鬼东西有何反应。

    地魔觉得手好像被什么东西明显地挡了一下,有些不对劲,回头一瞧,蚊精正站在那里看着他呢。瞬间明白了一切,火冒三丈地一蹦多高,脸黑不黑咱就不知道了,可那白眼仁却翻了个底朝天,嘴里骂道:“原来是你这该死的吸血鬼,在哪里吃错了药吧?竟然敢向我下口了,看我不撕碎了你伤人的尖嘴巴子!”

    蚊精虽然体小力单,可那嘴是不让人的,就凭着这嘴吃饭打天下呢。不管你是多大的动物,多大的人物,她都敢不要命地上前超乎,除非你防范得严密,让她靠不上前去。便嘤嘤着毫不示弱地说:“你跑到我家大王孩子的地界,到处偷吃偷喝,就知道长了一张狗屁股一样只进不出的嘴,不怕我家大王把它撕烂了吗?”

    地魔听后,嘿嘿地笑起来,露出一嘴的白牙,指着妖女继续骂道:“还你家大王大王的,他算个什么东西啊,缩头乌龟一样地都不敢出来见人。明话告诉你吧,我正犯愁找不到他呢,今天你咬了我一下,不与你计较,就放你一条生路,留着这条小命,赶快去通知你家大王。就说我不跑不颠地在这里等他,若是来晚了,或是不敢前来,我等不及地发起怒来,可不保准他孩子的小命还在不在,也不保准他孩子的工厂还在不在了……”

    妖女一听也火了,她怎么能够忍受鬼头如此这般地羞辱自己心目中至高无上的大王吗?瘦条脸上满是怒容,尖尖着嗓子,嘤嘤地骂道:“纯粹放你娘的狗臭屁。我家大王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些年来还用我告诉你吗?他又怕过谁啊?雾鬼、沙鬼怎么样?冰鬼、虫鬼又如何?近来,又有那火鬼与旱鬼,但泛与他作对的,或是不听调教的,哪一个没有灰飞烟灭?何况你一个矮矮地连三块豆腐高都没有的地爬子?”

    要怎么说这东西嘴巴厉害呢,打人不打脸,说人不揭短啊。当着矬子说短话,谁能受得了?地魔脾气本来就挺暴躁的,被气得着实不轻,大脑壳都颤动了起来。大叫一声,蹦起来向蚊精扑去。

    想这蚊精,怎么会是地鬼的对手,没过几个照面,便上了大喘地顶不住了。嘴里发出“嘤嘤”的叫声,不一时,四面八方滚起了乌云,雷声轰鸣地都向这边压来。到了近处,才发现是大小不等的蚊子,抹面子地糊上来。把地魔团团围住,不管脑袋屁股地就是一通猛叮猛咬。

    地魔把斧子往空中一抛,化成千千万万个,漫天飞舞地劈砍起来。转眼的功夫,满地都是蚊子的尸体,血肉模糊地成了蚊子酱了。而他身子一转,化成了一股黑风,向妖女去了。蚊精眼见不妙,急忙又“嘤嘤”地叫了起来,边逃边把蚊子聚起来,紧紧地裹着蹽了。

    有几天没上传小说了,今天心情好,更新一下。我当初选择与凤凰签约,就像选择好人家把心爱的“女儿”嫁出去了一样。咱们是合作伙伴啊!好的东西投给了你们,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不说,连最起码的诚心诚意都没换来,叫人甚是寒心啊!我眼下生活陷入了困境,都出来给私企打工了。我还有很多东西要写,都是关于社会与人性方面的,还想把《擒魔记》的续集写完。可不能冷静地进行思考了,不能一心一意地进行创作了。我每天坐在办公室里,浏览凤凰的读书页面,看看你们宣传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啊!除了相师,就是神医,要么就是退伍特种兵什么的。即便写得再精彩,文笔再好,丝毫内涵与思想都没有,哪个又能登上大雅之堂呢?除了哗众取宠,为了博别人的眼球,混些点击量外,还能干什么?在我看来,与屎粪没有什么区别,瞬间就会烂掉,荡然无存。好的东西,放上几百上千年,都不会烂掉,可以传播到世界各个角落去。并可以被人相中,拍成电影,以警示世人,以警示子孙万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