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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第二百二十六节:海魔撵地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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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魔运用手法,把白脸狼逼回海域当中,意想由此还与自己不隔心、不隔肺、热情似火地和好如初。可他却歪打了主意,白脸狼另选了个风水宝地,离他大老远地自己单起了炉灶。风魔与瘟魔以为两个闹了矛盾,过一段时间也就好了,都没有往心里去。因为在吵闹之后的怒火旺盛期,双方都需要冷静一下,彼此互相地消消火,降降温,让时间冲淡一切,待到冷静冷静之后再说。

    蜥精与鲨精都是同命相连的人,一前一后地受着白脸狼的小气,走得近了。

    海魔是把人家逼回来了,可人家离他八百六十丈远,还是与其他几个鬼头黏糊在一起。毕竟“眼不见心为净”,几个天天就在眼前晃荡,让他心里翻江倒海地更加不是滋味。越来越恼火,脾气也越来越坏。

    被大华追得跟头把式的白脸狼,又回到了海域当中。这回,什么脾气都没有了,什么想法也没有了,也什么毛病都不犯了。既不提出去为孩子报仇的事了,也不提为哪个挣口袋的事了。消消停停、老老实实地做起了几个鬼头共用的家庭主妇。

    地魔没有煤吃和油喝不行,天天都要出去。而他已经吃惯了现成的,不再费劲巴力地自己到处寻找了,往往扎到哪里,不管不顾地就是一通猛吃猛造。可他又辨别不出哪个是白脸狼孩子的,哪个不是白脸狼孩子的,避免不了会损坏狐狸崽子们的利益,都纷纷向上反映问题。

    孩子们被耶和华孩子盯得死死地,已经够艰难的了,这鬼东西还出去给添乱,这让白脸狼有些不高兴。这日,他找到地爬子,对他说:“以后不要再出去白吃白喝了,我孩子们受不了了。我以前不是与你说过吗?这也没几天啊,怎么就又忘了呢?”

    鬼头见母狼有些生气了,不敢反驳,低头蔫退了出来。可他心里还是有主意的,也像从前那样,到懒猫“大爪子”控制以外的地界偷吃。那可是高米尔手下妖女们控制的地界啊,这日,让蝎精给发现了,妖女正窝着火呢,上来与其说道:“你当初贪恋沙道友家乡的神油,把我们赶得无家可归,想这些你还记得吗?如今你又到我这里来作闹,还想把我弄得人不人鬼不鬼地不受人待见吗?”

    地魔把眼睛一翻睖,高声地嚷了起来:“想你们这些女人啊,没有一个好东西,这嘴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提上裤子后翻脸便不认人了。能把正的说成弯的,能把好的说成坏的,能把养汉的说成忠贞的,能把邪恶的说成正义的……这都是谁教你的?又是跟谁学来的呢?”他把大脑袋一摇,“不用你回答,我完全都明白,是跟什么人学什么人。跟着公鸡会打鸣,跟着猴子会攀藤,跟着馋猫会偷嘴,跟着狐狸会学精。你跟了高米尔这么多年,轱辘来轱辘去地没少睡觉,看来真的学会了不少东西啊。别的我不说,就奸诈狡猾,睁眼说瞎话这一点,你就得到了他的真传。就这把白的说成黑的,嫁祸于人这一点,你也跟着学得登峰造极了。你刚才问我的话,事情都打哪里而起啊?没有他高米尔出馊主意使坏,我们会到沙道友家乡去吗?这所有的事情,他高米尔是始作俑者。可我就不明白了,你不去找他说道,却找我来说道,这是哪一门子的道理呢?盐打何处咸的,你得打哪出说啊,醋打哪处酸的,你得打哪处提啊,这掐头去尾中间留一块地谁能受得了啊!”他用轻蔑的眼神斜着妖女,“哦,我明白了,你是与高米尔亲热的时候,温度过高,把你的脑袋烧坏了。要不就是受了他的串后,身体里注满了他传给你的狡猾奸诈的那些东西。否则,怎么会黑白不分、真假不辨了呢?哦,你要是不提沙道友,我还真有点忘了,是他死后你与高米尔在一起的呢,还是他没死的时候,你与高米尔就狗扯羊皮地黏糊上了呢?这个你能与我讲清楚吗?他的法器为何会落到你的手里?我记得那时他还没有死,弄了一双鞋到处地找我们,可自己的的那件却没有了。且你当时并不在他身边,是不是偷了法器后,不敢露头见他。可当沙道友刚刚死去,你就把法器拿了出来,虽然我没有亲眼所见,可却听别的道友说过。这些你又如何与我解释?是不是你与高米尔偷偷摸摸的苟且之事,让沙道友发现了,便合起伙来盗走了他的法器,迫使他发疯发狂地才把命丢掉了,还在这里空嘴白牙地往别人身上推责任啊!”

    蝎精见地魔攀诬自己,且还屡次提到沙魔的法器,有些受不了了,把两只大剪刀一摆,怒喝道:“沙道友到处找你们的时候,我在什么地方,难道你这鬼东西不知道吗?你揣着明白装糊涂,和我玩的什么游戏啊?”冲上来就打。

    她是有些昏了头了,怎么能打过这鬼东西呢,即便法器不丢,那也是望尘莫及啊。可她丢了法器后,有些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见谁就想咬谁。想这地爬子是白脸狼的得力帮手,更令蝎精恨之入骨了,便什么都不顾地就是一门往上冲。被地魔打了个遍体鳞伤,最后,不得不保命为主,钻到地下逃了。地魔也不去搭理,照常到那个地界偷煤吃,偷油喝。

    魔鬼是一个只须自己拿别人的东西,不可以自己东西给别人拿的主。听说地鬼偷吃他孩子的东西,那还了得?带着蜘蛛精,蜈蚣精,白狐精,大肚子老鼠,由蝎精带路,来找鬼头的麻烦。两个鬼头相遇,未免一场大战,地魔不敌,回去找白脸狼。

    这回,高米尔身边的几个全都学乖了,不敢轻易出手。白脸狼与高米尔还是围绕着她东西的事大吵了一番,魔鬼就对白脸狼说:“那些东西很安全,就放在那里,全都属于你的,谁也没有动过。不但这些属于你的,如果你肯回到我的身边,我可以负责任地向你保证,全天下孩子的财宝,全是你的。我让你做他们的总管,让他们把钱财都放到你这里,这般你总会满意了吧!”

    白脸狼心想,这个我还用你来帮助,全天下的孩子,我不说已经控制了大半也差不多了,你就省省力气少操那份闲心吧。可这话只能放心里合计,不能讲出来。

    地魔听了高米尔这般的言语,有些不干了,跳起来抡着斧子就上去了。白脸狼一看,也不待多想,紧跟着而上。想这魔鬼在没有帮手的情况下,同时对付白脸狼与地魔两个,还是有些力不从心,应对了几下子,只好带着手下逃去。

    回到海域的白脸狼,对地鬼说:“以后不要再出去偷吃偷喝了。”

    地魔有些不解,翻楞着白眼仁:“为什么啊?”

    “这还用同你细说吗?外面的煤和油,大多都是我孩子们搞的,你这样做,与吃我的肉,喝我的血,没有什么区别。”白脸狼盯着地爬子,有点生气了。

    地魔为自己辩解:“我偷吃偷喝的那些地方,都是由高米尔控制着的,又不归你管辖,你这又是想干什么呢?”

    母狼更加有些不高兴了,把焦干巴齿的黄毛一甩:“归不归我管制,他们都是我的孩子,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是谁也改变不了的。”

    “那我怎么办呢?这还让不让我活了啊?”鬼头在地上开始转起圈来了。

    “那你不会像以前那样,自己去找啊,非得到处吃他们好不容易搞出来的?”白脸狼把脸一扬,用眼睛抹搭着地魔。

    地魔摇着大脑壳,跳来跳去地:“你也知道,那外面是个什么情况,我要到处去翻找东西,避免不了会弄出一些动静。被人家发现了怎么办?你还怕耶和华孩子找不到我们啊?”

    白脸狼觉得他说的也并不无道理,低着头,用手摩挲着一脑袋的黄毛,想了想,抬脸对鬼头说:“不如这样,你就蹲在海域里,哪也不要去。想海域的面积这么广,下面肯定有大量的黑煤与石油,还不任意你来享用?就算弄出来再大的动静,有这无边无沿的茫茫大海掩护着,量那耶和华的孩子,也拿你没有办法。”地魔心喜,自此一步也不离海域,渴了饿了就钻到地下翻找。

    这鬼东西本来就性如烈火,找不到的时候,便大发脾气,弄得地震海啸连发。大华与娜娜不止一次地带人前来,把个海魔吓得干脆都不敢露面了。他正发愁找不到合适理由撵地爬子呢,这回可算有借口了。便找其谈话,不想闹得太僵,打算好里好面解决问题地对他道:“有些事情我不得不跟你谈一谈了。”

    此时的地鬼,因为白脸狼的原因,早把兄弟情谊忘得一干二净了,把白眼仁一翻棱,还有些带搭不稀理了起来,简简单单地反问道:“什么事?”

    海魔见其这般态度,没好气地说:“这里毕竟还是我的家,眼下毕竟还是我说了算。你为了找你想要的东西,搞出了不少动静出来,耶和华的孩子,因此也来了好几趟了。这样下去怎么能行呢?你不在意我还在意呢!到时你拍拍屁股走了,可我还得在这里生活不是?你与白脸狼狗扯羊皮地我也不想再提了,看在你我多年兄弟的情分上,拜托你离我这里远一点,不要把祸事招惹到我的身上好不好?”

    地魔没有说什么,回去找白脸狼商量。母狼把眼睛一瞪,跟他说:“不要理他那套胡子,你该干什么干什么。想这海域虽然归他管,可这海域的地下不还是归你管吗?他要是再蹦,再不知深浅地得瑟,我们合力把他赶出海域去,到时让他无家可归,看还与谁扬跋去?”

    这可给地爬子仗了腰杆子,在白脸狼孩子利益与海魔兄弟情谊之间,他选择了前者,放弃了后者。心想,白脸狼手中就有三件法器,即便其他道友不帮忙,凭着单打独斗,海鬼也未必就是对手。于是,把海魔与他说的话,东风吹马耳地根本就没放在心上,权当其放了一个没味的屁,过去了就什么事都不存在了。当时听到了点动静是不假,没留下一丝一毫地任何东西。更加地肆无忌惮,无拘无束地翛然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