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5.第二百四十五节：强卖山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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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私心杂念掺杂地以前的农村，老百姓认为谁有能力，有水平，能带着自己走上富裕的道路，他就选谁作为自己的带头人。那些人是最接近老百姓的官员，也是最小的那些芝麻绿豆官员。现今却完全变了个模样，不是靠着家族的势力掌握一切，就是靠着黑恶势力强行夺权。把权力控制到手中后，以为百姓做事为幌子，实则是为个人，或为个别圈子服务，专做坑害百姓的事情。
有这样一个狐狸崽子，叫做惠特曼，通过黑恶势力，当上了当地的村长。自打权力攥到手的那一天起，他的想法不是一般人原有的那种想法了，心情也不是一般人原有的那种心情了。老婆一个接着一个地换，总是不随心。想方设法地从村民那里捞钱，划拉多少都不满足。今天不是卖这个，明天就是卖那个。在卖东西的时候，把他手下的那些团伙成员，都拉到了现场，维护“秩序”，怕村民们“闹事”。有些感觉到棘手难办的事，就从外面招来一些社会上响当当的“大哥”级人物，帮着维护“秩序”。村民们连现场都不敢去，他们往往毫无悬念地如愿以偿，说多少钱卖，就多少钱卖，说卖给谁，就卖给谁。
我一直相信这个新上任的村长，是大公无私一心为百姓做事的有良心的好村长，是一个把村民利益放在第一位的锐意改革创新的好村长，是个不折不扣坚决执行上级任务地作风泼辣、手腕强硬的好村长——我更加相信他是一个没有为自己或任何其他人捞取好处的一心为公的好村长，可在他不折不扣地毫无私心杂念的背后，却产生了诸多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奇怪现象——他在最繁华的大都市买了不少楼房，把两个孩子都相继送到外国读书去了。这不得不让人有点想不通了，那得需要钱啊，可钱这个不要脸的贱骨头，可能闻到了他身上那种特殊的骚味了，便不顾一切糊了上去。
已经再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变卖出钱的了，于是，这货盯上了村上的那片山林，打算把其“公平公正”着丝毫不捞取任何好处地卖掉。
原来的那个老村长听说了此事，前来制止，对惠特曼说：“你卖什么都可以，我既不参言也不参乎。就算你把村上的头发皮，头发茬子都卖掉了，我连看都不会看一眼的。可那片山林，是绝对不可以卖掉的。”
惠特曼上任以来，还第一次碰到有人跳出来反对他干什么。瞪着高傲而不可一世的狐狸眼睛，带着极不习惯的不理解，从来没有过地极不习惯地问：“到底为什么啊？”
老村长便说：“因为那山林，你既没有栽一棵，也没有种一棵，你没有那个权利。”
惠特曼笑了，对老村长说：“你说的这话，既荒唐又可笑，既无法让人理解，又无法让人想象。我没权利卖，谁有？难道你有啊！可不要忘了，你已经不是村长了，已经不再说了算了，是再也打不出动静的老公鸡了，难道还想在我这里干嚎两嗓子练练声吗？”他把眼睛瞪起来，“现在有必要让你清楚的一件不可回避的事情，那就是，我现在是村长，我现在说了算，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谁也甭想阻拦——这是我的地盘，这是我的一亩三分地，这里完全由我说了算——这是我的权利所在，这是我的职责所在，这是我肩负着的历史使命所允许我必须这样去做的——也是刻不容缓必须这样去做的。”
老村长就说：“那是想当年我当村长的时候，带着全体村民，一锹一锹地挖坑，一棵一棵地栽植。又一挑一挑地往山上担水，再一瓢一瓢地浇灌，才好不容易伺候起来的。经过这些年全体村民的精心呵护，它们已经成材了。既护住了我们这里的水土不流失，又调节了我们这里的气候，这也是我们这里年年得以风调雨顺的原因。为了全村人的生存环境着想，为了子孙后代着想，所以说，你愿意动什么就去动什么，唯独那片山林绝对不能去动。”
惠特曼小狐狸眼睛一卡吧，朝老村长呲牙一笑：“原来你是担心这个啊！国家也是这样考虑的，怕没有个好人经管，也怕有人偷盗，所以就出台了这个政策。你把心就放在肚子里去吧，我会严格按照上级指示办事的，把山林交到一个既有能力又有责任心的人手里。让他好好地护住，保护好你带着人辛辛苦苦留下来的这点好东西。”
“你是想让他看护呢，还是直接就卖给了他？”老村长紧跟着问了一句。
“当然是卖给人家了，不卖给他，他会精心地去管理吗？会精心地去看护吗？只有卖掉才能更好地看护，才能更好地管理。”惠特曼回答。
老村长把手一挥，声音大了许多：“我就知道你小子，没安什么好心，肚子里就是这根花花肠子。这样绝对不行，我们不用他来看护，也不用他来管理，这个‘好心’你就省了，不用操了。”
惠特曼听老村长如此一说，有些火了，脸上强挤出来的笑容一扫而空，眼睛翻了起来：“遇到偷盗的怎么办？要是发生山林大火又怎么办？到时候谁来负责？谁又能负责得起？”
“这么多年了，它也没有人来偷盗，也没有发生山林大火。怎么你一上来，它就有人要来偷盗了呢？就要发生山林大火了呢？”老村长不温不火地说。
惠特曼见真跟自己横上了，把桌子一拍，吼道：“什么事情能够安安全全地一万年？说不到念不到的事情时有发生，防患于未然你懂吗？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一旦发生了山林大火，谁能负责，还不得我这个村长负责。如果你要能担得起这个责任，那也行，那咱们就不卖。”
老村长又说：“你放心好了，你不去偷盗不会有人偷盗的；你不出于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去放火，也不会发生山林大火的。我以我的老命担保，什么都不会发生，我就算拼了我这条老命，也要把这片山林护住。”
这话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戳到惠特曼肺管子上了，正好说到了他的心里所想，把桌子拍得更响了：“你说这话到底什么意思？要知道，这是国家政策，是谁也否定不了的。你想与国家对抗吗？想自不量力地逆潮流而动吗？再者说，东西本来就是国家的，国家想什么时候卖，就什么时候卖，谁也阻挡不了，也不关你任何人的任何事。”他给老村长扣了个大帽子。
老村长也不示弱：“我不与国家政策对抗，可我要问一句，你把山林卖给了个人，是让他好好地进行看护呢，还是让他伐光了去卖钱呢？”
“这个就不用你管了，也不是你该管的，人家买到手，如何处理，那就是人家的事了。想想看，不能给人带来好处的事情，谁愿意去干？”惠特曼对老村长撇了一下嘴，“我看你越来越年轻了，原来操心不见老那句话是对的，放在你身上再恰当不过。你已经不是村长了，已经卸任了，就不要想得太多了，也不要管得太宽了。一切的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再留恋那也成为历史了，再不适应也永远回不去了。”
“那片山林，是我们全村人这么多年的心血，要是被他给伐光了，卖掉了，我伤心痛心地看不过去，就如同要我的命一样。若是想用它变钱，我们自己不会卖吗？何必用外人来操心，我们边卖边栽好不好？既来钱了，同时又保护了环境。”
惠特曼把脑袋坚定着毫不含糊地一摇：“这个不能听你的，村上需要一大笔钱来修公路。如果你能拿出这笔钱，那山林就归你说了算，你愿意怎么着就怎么着，一根不伐也没人管你。”
村民们劳劳苦苦地干了一辈子，都大公无私地奉献给了国家，哪家又有什么积蓄啊。这是赶鸭子上架地在难为老村长，好让他知难而退。老村长当然明白惠特曼的意思，就说：“修路可以往后放一放，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也不在乎这一年两年的。等过了这两年，把钱凑够了，再修也不迟啊！”
这样的事，惠特曼是绝对不会答应的，没有了好处他也不会惦记上这片山林。有人横着，那就是挡了他的财路，就是让他难大过地不好受，便恼羞成怒地吼起来：“我知道，你下去了，心里不舒服，还有点驽马恋栈地舍不得。并不是听说要卖山林了让你伤心，也不是怕人家伐光了让你痛心，更不是因为国家的政策让你看了不习惯。实则是，你罔顾事实地对自己过去的时代还有点恋恋不舍，有一种撂不下放不下地小小留恋，有一种突然闲置起来放不开的不适应。要知道，你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属于你的光辉岁月已经不存在了。历史翻开了新的一页，你的所有不舒服，就让它不舒服地躺在心里呼呼地睡着大觉吧；你的所有不习惯，就让它不习惯地憋在肚子里忧愁难过着地伤心落泪去吧。有什么办法呢？村民们选择了我，把历史的重担放在了我的肩头，那我就要为他们负起责任，就要把路修好。一天都不能等，一时一刻都不能等，要兑现我的承诺。怪就怪你没有摊上好时候，没有把握好你曾经拥有过的东西，没有运用好村民信任你时交给你的权力。一切都过去了，认命吧，啥也不要想了，洗吧洗吧，回去好好地睡觉去吧！”
老村长也有些恼了，对惠特曼说：“像你这般卖树兑现承诺，谁都会。这是留给子孙后代的，谁敢打那片山林的鬼主意，我就同他玩命！我看你是以修路为名，以修路为幌子，修你通向财富王国的‘路’才是真的，修你孩子出国上学深造的‘路’才是真的。”
惠特曼暴跳起来，嗷嗷叫着：“你想的还怪远的，还给子孙后代留着，有没有子孙后代谁知道？如果你没了，你儿子也没了，你到哪里找子孙后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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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私心杂念掺杂地以前的农村，老百姓认为谁有能力，有水平，能带着自己走上富裕的道路，他就选谁作为自己的带头人。那些人是最接近老百姓的官员，也是最小的那些芝麻绿豆官员。现今却完全变了个模样，不是靠着家族的势力掌握一切，就是靠着黑恶势力强行夺权。把权力控制到手中后，以为百姓做事为幌子，实则是为个人，或为个别圈子服务，专做坑害百姓的事情。
有这样一个狐狸崽子，叫做惠特曼，通过黑恶势力，当上了当地的村长。自打权力攥到手的那一天起，他的想法不是一般人原有的那种想法了，心情也不是一般人原有的那种心情了。老婆一个接着一个地换，总是不随心。想方设法地从村民那里捞钱，划拉多少都不满足。今天不是卖这个，明天就是卖那个。在卖东西的时候，把他手下的那些团伙成员，都拉到了现场，维护“秩序”，怕村民们“闹事”。有些感觉到棘手难办的事，就从外面招来一些社会上响当当的“大哥”级人物，帮着维护“秩序”。村民们连现场都不敢去，他们往往毫无悬念地如愿以偿，说多少钱卖，就多少钱卖，说卖给谁，就卖给谁。
我一直相信这个新上任的村长，是大公无私一心为百姓做事的有良心的好村长，是一个把村民利益放在第一位的锐意改革创新的好村长，是个不折不扣坚决执行上级任务地作风泼辣、手腕强硬的好村长——我更加相信他是一个没有为自己或任何其他人捞取好处的一心为公的好村长，可在他不折不扣地毫无私心杂念的背后，却产生了诸多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奇怪现象——他在最繁华的大都市买了不少楼房，把两个孩子都相继送到外国读书去了。这不得不让人有点想不通了，那得需要钱啊，可钱这个不要脸的贱骨头，可能闻到了他身上那种特殊的骚味了，便不顾一切糊了上去。
已经再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变卖出钱的了，于是，这货盯上了村上的那片山林，打算把其“公平公正”着丝毫不捞取任何好处地卖掉。
原来的那个老村长听说了此事，前来制止，对惠特曼说：“你卖什么都可以，我既不参言也不参乎。就算你把村上的头发皮，头发茬子都卖掉了，我连看都不会看一眼的。可那片山林，是绝对不可以卖掉的。”
惠特曼上任以来，还第一次碰到有人跳出来反对他干什么。瞪着高傲而不可一世的狐狸眼睛，带着极不习惯的不理解，从来没有过地极不习惯地问：“到底为什么啊？”
老村长便说：“因为那山林，你既没有栽一棵，也没有种一棵，你没有那个权利。”
惠特曼笑了，对老村长说：“你说的这话，既荒唐又可笑，既无法让人理解，又无法让人想象。我没权利卖，谁有？难道你有啊！可不要忘了，你已经不是村长了，已经不再说了算了，是再也打不出动静的老公鸡了，难道还想在我这里干嚎两嗓子练练声吗？”他把眼睛瞪起来，“现在有必要让你清楚的一件不可回避的事情，那就是，我现在是村长，我现在说了算，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谁也甭想阻拦——这是我的地盘，这是我的一亩三分地，这里完全由我说了算——这是我的权利所在，这是我的职责所在，这是我肩负着的历史使命所允许我必须这样去做的——也是刻不容缓必须这样去做的。”
老村长就说：“那是想当年我当村长的时候，带着全体村民，一锹一锹地挖坑，一棵一棵地栽植。又一挑一挑地往山上担水，再一瓢一瓢地浇灌，才好不容易伺候起来的。经过这些年全体村民的精心呵护，它们已经成材了。既护住了我们这里的水土不流失，又调节了我们这里的气候，这也是我们这里年年得以风调雨顺的原因。为了全村人的生存环境着想，为了子孙后代着想，所以说，你愿意动什么就去动什么，唯独那片山林绝对不能去动。”
惠特曼小狐狸眼睛一卡吧，朝老村长呲牙一笑：“原来你是担心这个啊！国家也是这样考虑的，怕没有个好人经管，也怕有人偷盗，所以就出台了这个政策。你把心就放在肚子里去吧，我会严格按照上级指示办事的，把山林交到一个既有能力又有责任心的人手里。让他好好地护住，保护好你带着人辛辛苦苦留下来的这点好东西。”
“你是想让他看护呢，还是直接就卖给了他？”老村长紧跟着问了一句。
“当然是卖给人家了，不卖给他，他会精心地去管理吗？会精心地去看护吗？只有卖掉才能更好地看护，才能更好地管理。”惠特曼回答。
老村长把手一挥，声音大了许多：“我就知道你小子，没安什么好心，肚子里就是这根花花肠子。这样绝对不行，我们不用他来看护，也不用他来管理，这个‘好心’你就省了，不用操了。”
惠特曼听老村长如此一说，有些火了，脸上强挤出来的笑容一扫而空，眼睛翻了起来：“遇到偷盗的怎么办？要是发生山林大火又怎么办？到时候谁来负责？谁又能负责得起？”
“这么多年了，它也没有人来偷盗，也没有发生山林大火。怎么你一上来，它就有人要来偷盗了呢？就要发生山林大火了呢？”老村长不温不火地说。
惠特曼见真跟自己横上了，把桌子一拍，吼道：“什么事情能够安安全全地一万年？说不到念不到的事情时有发生，防患于未然你懂吗？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一旦发生了山林大火，谁能负责，还不得我这个村长负责。如果你要能担得起这个责任，那也行，那咱们就不卖。”
老村长又说：“你放心好了，你不去偷盗不会有人偷盗的；你不出于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去放火，也不会发生山林大火的。我以我的老命担保，什么都不会发生，我就算拼了我这条老命，也要把这片山林护住。”
这话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戳到惠特曼肺管子上了，正好说到了他的心里所想，把桌子拍得更响了：“你说这话到底什么意思？要知道，这是国家政策，是谁也否定不了的。你想与国家对抗吗？想自不量力地逆潮流而动吗？再者说，东西本来就是国家的，国家想什么时候卖，就什么时候卖，谁也阻挡不了，也不关你任何人的任何事。”他给老村长扣了个大帽子。
老村长也不示弱：“我不与国家政策对抗，可我要问一句，你把山林卖给了个人，是让他好好地进行看护呢，还是让他伐光了去卖钱呢？”
“这个就不用你管了，也不是你该管的，人家买到手，如何处理，那就是人家的事了。想想看，不能给人带来好处的事情，谁愿意去干？”惠特曼对老村长撇了一下嘴，“我看你越来越年轻了，原来操心不见老那句话是对的，放在你身上再恰当不过。你已经不是村长了，已经卸任了，就不要想得太多了，也不要管得太宽了。一切的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再留恋那也成为历史了，再不适应也永远回不去了。”
“那片山林，是我们全村人这么多年的心血，要是被他给伐光了，卖掉了，我伤心痛心地看不过去，就如同要我的命一样。若是想用它变钱，我们自己不会卖吗？何必用外人来操心，我们边卖边栽好不好？既来钱了，同时又保护了环境。”
惠特曼把脑袋坚定着毫不含糊地一摇：“这个不能听你的，村上需要一大笔钱来修公路。如果你能拿出这笔钱，那山林就归你说了算，你愿意怎么着就怎么着，一根不伐也没人管你。”
村民们劳劳苦苦地干了一辈子，都大公无私地奉献给了国家，哪家又有什么积蓄啊。这是赶鸭子上架地在难为老村长，好让他知难而退。老村长当然明白惠特曼的意思，就说：“修路可以往后放一放，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也不在乎这一年两年的。等过了这两年，把钱凑够了，再修也不迟啊！”
这样的事，惠特曼是绝对不会答应的，没有了好处他也不会惦记上这片山林。有人横着，那就是挡了他的财路，就是让他难大过地不好受，便恼羞成怒地吼起来：“我知道，你下去了，心里不舒服，还有点驽马恋栈地舍不得。并不是听说要卖山林了让你伤心，也不是怕人家伐光了让你痛心，更不是因为国家的政策让你看了不习惯。实则是，你罔顾事实地对自己过去的时代还有点恋恋不舍，有一种撂不下放不下地小小留恋，有一种突然闲置起来放不开的不适应。要知道，你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属于你的光辉岁月已经不存在了。历史翻开了新的一页，你的所有不舒服，就让它不舒服地躺在心里呼呼地睡着大觉吧；你的所有不习惯，就让它不习惯地憋在肚子里忧愁难过着地伤心落泪去吧。有什么办法呢？村民们选择了我，把历史的重担放在了我的肩头，那我就要为他们负起责任，就要把路修好。一天都不能等，一时一刻都不能等，要兑现我的承诺。怪就怪你没有摊上好时候，没有把握好你曾经拥有过的东西，没有运用好村民信任你时交给你的权力。一切都过去了，认命吧，啥也不要想了，洗吧洗吧，回去好好地睡觉去吧！”
老村长也有些恼了，对惠特曼说：“像你这般卖树兑现承诺，谁都会。这是留给子孙后代的，谁敢打那片山林的鬼主意，我就同他玩命！我看你是以修路为名，以修路为幌子，修你通向财富王国的‘路’才是真的，修你孩子出国上学深造的‘路’才是真的。”
惠特曼暴跳起来，嗷嗷叫着：“你想的还怪远的，还给子孙后代留着，有没有子孙后代谁知道？如果你没了，你儿子也没了，你到哪里找子孙后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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