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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8.第318章 :邪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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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里居然有两个灶台,当然做饭煲汤方便了不少,可代表屋主外面还有一个女主人。

    “这个灶台两个很方便啊!”郭可嘉手里拿着小本子炸不停的记,看着我问道:“你到底什么时候开始,这个时候别搞那些虚的了,我父母现在很害怕啊!”

    “我要和你父亲单独谈谈,给我找个地方,不许偷听!”我回到卧室,对郭可嘉说道:“包括你的母亲,也不能在场,抱歉这些问题很重要,希望你们能配合!”

    夫妻俩都有些迷茫,可郭可嘉和她母亲死活不肯离开,说是他们是一家人有知情权。

    郭父也笑了笑,摆摆手道:“无妨,有什么尽管问好了,我信任我的家人!”

    得了,你自己找死,那就别怪哥们不给你兜着了!

    “你是不是在外面养了个小老婆?”我用眼睛盯着郭父,言简意赅道:“别说你没有,那就没意思了,在我进来的时候,就已经主意你桃花眼,最主要的是,你脖子上的那个阴牌,说说吧!”

    在我进来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个阴牌,那是一条细细的银链子,坠子是个玻璃瓶,里面是个黑黑的肥虫子,两只眼睛通红,反正看上去有两个极小的小红点。

    这也就解释,为什么郭父会选择古童曼的原因,他之前显然是降头术的受益者,不然何必选择古童曼呢?

    “你是怎么……”郭父显然是有些紧张,但看着母女俩质疑的表情,咬咬牙道:“没有,请注意你的言词!”

    “你到底有没有!”郭可嘉的母亲爆发了暴龙的气势,站起来抓着自己老公道:“你跟我们说实话,别连累我们跟你一起死!”

    在几人询问的目光下,郭父终于点了点头,这条项链就是小三送给她的。

    “你们在一起几年了?”我靠在轮椅的靠背上,盯着郭父道:“你最好从头说,我不是八卦,大家都是男人,谁都会犯一些错误的!”

    说到这里,我回头对满脸幽怨的芊芊报以歉意,其实我也很心虚,香香这个小三一直在,她从来就没离开过。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郭父显然是底气不足,可还是说了开始讲述他的奋斗史。

    早年间郭父在事业单位工作,那个时候他只是一个大学毕业生,当时的工资也不高。

    那是九十年代,工资待遇并不是很高,在同学面前也不是让人看的上,这时候他遇见了大学同学。

    玛拉是泰国的留学生,长什么样子我不知道,但是在郭可嘉父亲那眼神中,我能感觉到,应该不是很丑。

    在得知了郭父的事情,就建议他弄一个阴牌。我倒十分理解他的境遇。他与之前的那些人不一样,他既不是求发横财,也不求桃花旺运,只是想让自己能过的好一点。

    玛拉说能找了个专做阴牌的修行师父,制作出来的牌子很霸道,价钱也不贵,没入灵的五千泰铢,入灵的也就一万。

    我没明白,问道:“什么叫入灵?”

    “这个……”郭父摇摇头道:“说实话我也不是很懂,好像就是法师用巫术把某种灵体封在佛牌之内,这样就带有强大的法力。”

    “你等等,我这边给你问问!”我觉得这里有问题,于是急忙给察猜打电话。

    察猜告诉我,泰国的佛牌其实就是保佑平安,没有什么大用。但是用巫术的制作所谓入灵那就是邪牌,用处很大,但同样也很危险。

    说白了没入灵的就是一个木剑,看着挺牛逼,其实啥用都没有,而邪牌就是一把破菜刀,但是能砍死人。

    我对郭可嘉点点头,示意郭父继续讲,所有事必须要问清楚在说,我还不敢确定,毕竟现在郭可嘉的母亲还算比较稳定。

    选择入灵的牌子,必须要亲自去,因为玛拉说这位师父脾气古怪,当事人必须在现场才能施法入灵,否则没用。

    郭父也想了很久,终于决定还是要搏一搏,当时他的工资每个月就几百块,根本就没有多少钱,这些都是玛拉借给他的。

    五天后,他们来到一大片杂乱陈旧的旧式公寓楼,玛拉说这师傅是泰国最好的灵媒经纪人,见到他以后不要做出什么无理的事情。

    玛拉径直带着郭父往里走,楼道里又黑又脏,有个老式拉闸门的电梯,里面亮着灯,七拐八拐来到一扇铁拉门前,轻轻叩了几下。

    半分钟后,内门上的一个长方形小窗口被横着拉开,两只血红的眼睛露出来,把郭父吓了一跳,以为是见了鬼呢!

    法师的头发和屋子一样凌乱,穿一件浅蓝衬衣,浑身都纹着细小的铭文,看上去特别瘆人。屋里有很重的腥臊和霉味,郭父记得当时皱着眉捂着鼻子,那法师还瞪着他一眼,表情很不高兴,玛拉连忙用眼神示意他,郭父这才把手拿下来。

    走进里间屋,终于知道了腥臊味的来源,这里有很多铁笼子,里面养着活鸡和小猪崽,猪崽看上去最多两个月大,边拱食物边哼哼,另外还有几个装满水的大塑料桶,里面有很多活鱼。

    玛拉和法师低声聊了几句,对他道:“我们先在这里坐着等一下吧,师父一会就能做好了。”

    法师从塑料桶里捞了一大条活蹦乱跳的鲤鱼,又打开鸡笼子,伸手揪了只活鸡,那条鲤鱼的上半部已经被撕开,只有下半部仍相连,鱼身体偶尔跳动一下。

    法师正把活鸡握在手里,一手紧抓鸡身,一手捏着鸡脖子,就像抻面条似的用力抻长,那只可怜的鸡脖子被抻得像皮筋,还在拼命挣扎着。

    把鸡脖子放在嘴里隔着毛和皮就开始撕咬,没几口就把鸡脖子咬破,血管断裂,鸡血像水枪似的喷出来,溅了法师一脸。

    郭父看得脸白口干,呼吸急促,双手一个劲的发抖,师傅鸡脖处的伤口翻过来,只滴了几下,又打开笼子拉出一头小猪崽来。

    那猪崽用力哼哼着,师父把肥嘟嘟的猪崽翻个身举起来,肚皮朝上,张开嘴猛地咬在猪崽的脖根动脉处,那头猪崽疯狂地叫起来,比大猪叫得还响还惨。

    猪崽的动脉血管也破了,血喷如涌泉,那血可比鸡血多,法师满脸全是血,就像用血洗过脸似的。

    法师再用牙齿把猪崽肚子咬破,伸手进去掏出血淋淋的内脏,什么肚肠肝之类的东西也分不清,他把这些还冒着热气的新鲜内脏慢慢放在一个坛子里,放得很缓慢,好像在完成某种隆重的仪式,同时嘴里小声念着什么。

    听到这里,我的表情越来越沉重,这个法师是在用生血喂养小鬼,那是一个极厉害的小鬼,几乎无所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