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妖妻本色 > 第一百八十章 将药配好

第一百八十章 将药配好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全职艺术家牧龙师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xszw.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娘娘,该吃药了。”青竹又说,话出口,人到近前,药味儿也跟着散开了,三个宫女几不可查的蹙眉。

    这时掌事宫女从游廊那边走过来,在殿外行礼,“淑嫔娘娘,御前侍奉的太监传口谕来了。”

    “什么口谕?”雀草一挑眉。

    “奴婢不知,只说把宫里的人都聚集起来。”掌事宫女说。

    “那便不是单对我一个人说的。”雀草道,“就聚集了宫女太监过去,我身子不好,歇息了,你听过就来告知与我。”

    话音落,人就往殿内走去。

    掌事宫女只得应是,带着三个宫女离去。

    进了殿后寝卧,青竹便问,“这毒药何时才能研制出来?借着你生病的由头殿中有药味儿不出奇,可也七八日了,再拖下去怕是就要换太医来看了。”

    雀草才准备在桌前捣药,听得此话就绕到案几旁,将书中夹着的方子拿了出来。

    “那就照着其上药材分别找来两份。”她说道。

    青竹接了过来,摊开一看就顿住了手。

    正是她之前偷看过的,全是珍贵药材。

    雀草倒是会挑数,两份…

    折枝莲的宅子里倒真有这么多,其余几份没有的虽然也名贵不过也不难寻,大概五日左右——

    “天亮之前送进宫。”雀草又说,打断了她心中所想。

    青竹瞪大了眼睛,“时间太紧了,最少也要五日,不,三日才能找齐。”

    “那就先把有的送进宫来。”雀草说,若不能尽快做好就派不上用场的感觉很是强烈。

    青竹点头。

    “好吧,那我现在便出宫。”她说道,药材她要亲自搬才放心。

    雀草应允,又走回桌前捣起药来。

    那边青竹拿了披风走出寝卧…

    勤政殿里,屏退了宫女太监,黎瀚宇这才换了常服。

    总管太监捧了靴子蹲下,一边说:“这重琤真是可恨,对皇上怀有不臣之心的人早早就应当除了的!”

    “这不是就要除了,急什么。”黎瀚宇道,一边穿好靴子起身,“他人在哪儿?”

    “逼问过奴才后就一直在殿外候着,定是等着皇上去祭司那儿呢。”总管太监说。

    “既然如此就成全他。”黎瀚宇说,信步往殿外走去。

    总管太监越过他去开门。

    黎瀚宇出了勤政殿,在一干太监宫女的行礼中走上甬道。

    负责保护他安全的近身侍卫暗中跟随,再后面重琤远远的跟踪着。

    这几日祭司弟子在推算祭祀地点,手中的罗盘就没离过手。

    这会儿用过午膳又拿着罗盘,在院子里看着太阳来回踱步而走。

    虽然知道黎瀚宇故意让自己跟踪过来,重琤还是谨慎的绕过了暗中的两个近身侍卫,在院子里的假山后俯下身,见祭司弟子对着黎瀚宇行礼,说话声也清明。

    “如何?可算出了祭祀地点?”黎瀚宇问,背过手站定。

    暂时还没有…

    祭司弟子犯难,他是真的没算出来。

    不过因着黎瀚宇事前交代过,立刻道,“在通往凉州的官路附近的山上。”

    黎瀚宇冷眉一挑,“那时间呢?”

    “在七月十一日前后。”祭司弟子立刻说,接着转移话题,“皇上,不知另一个祭品何时能抓过来?”

    “人在你那里被救走的,现在又来找朕要!”提到这个黎瀚宇就气,冷哼一声,“人是抓不回来了,就那一个祭品(孚儿),你要好好利用,若是失败了,朕就让你也体会一次做祭品的滋味。”

    祭司弟子顿时打了个激灵。

    “是是,定然不叫皇上失望…”他连连说道。

    听到这儿,重琤便放缓了动作退开了假山。

    院子里黎瀚宇还真是做戏做全套,还在和祭司弟子谈论祭祀一事。

    重琤能察觉到,在他离开祭司弟子所住的宫苑后,两个藏在暗处的贴身侍卫立刻跟上了他。

    这两个贴身侍卫大概是受了等消息传出宫再杀掉自己的命令,重琤倒是不着急了。

    先回住处写了信件,又施施然的用了些点心,这才向着内务府走去。

    这之前宁丞相被关进大牢,自他以内三族人都要被斩首,这一消息已经传遍宫中外加宁诗诗被打入冷宫,还是被强抓进去的,名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黎瀚宇是真的在清除异党。

    就是因为明白,眼下这宫中就和哪个宫中的主子要死了一样,连说笑声都是压着的。

    重琤才进主院落,内务府总管就迎了出来。

    在身份没暴露之前,重琤是黎瀚宇跟前的红人,而现在,他在众人眼中还是黎瀚宇跟前的红人。

    “重公公到这内务府里来,可是皇上有什么吩咐?”内务府总管问道,将重琤往办公的主配殿里让。

    重琤跟着进去。

    “皇上突然想吃些宫外的东西,你把负责采买的宫女叫过来。”他说道,在殿中站着,瞥了眼灯柱上的蜡烛,烛光正跳跃。

    虽然是白天,但办公燃蜡烛并不奇怪,可矮几上干干净净,没有动用过的痕迹,甚至连摊好的纸张都没有。

    莫不是…

    眼睛眸光倏的一闪,他绷紧了全身的神经。

    内务府总管出去不多时就把宫女带了进来,重琤再看前者发现虽然装的好,还是有紧张的神色流露出来。

    原来黎瀚宇连自己通过采买宫女这条线把消息传递出去都知道了。

    看样子自己是出不去这偏殿了…

    再说黎翊炎,他这边回到卧房就见宁云筱在翻衣柜,拿了衣服出来在矮几上摊开,还摆了绣篓,其内有针线剪刀。

    “你这是做什么?衣服不合身就拿给裁缝改。”他说道,凑近了来。

    宁云筱看他一眼,“再过几天,温度回升几度,就能穿夏衣了,我改个衬衫来穿。”

    “衬衫?”黎翊炎不明白。

    “对,衬衫和短裙。”宁云筱点头,说着在大腿下膝盖上比划了一下,“到这里。”

    裙子里面都光着的。

    这个黎翊炎了解了,顿时蹙起了眉头。

    宁云筱又说:“我让雨儿去书房拿画好的图纸了,你也看看。”

    随着她话音落,门被推开,雨儿进来兴奋的说道,“姐姐,我也要一个。”

    “真漂亮啊,姐姐是怎么想出来的,真厉害。”她笑着说,走到矮几旁。

    黎翊炎听这话不由得好奇。

    露腿的裙子能好看到哪里去…

    他想到,先拿过了图纸来看,手顿了住。

    宁云筱笑嘻嘻的说道,“怎么样,跟以前在锦绣阁时的不是一个档次吧。”

    “说起来,锦绣阁现在怎么样了。”她又随口问道。

    “管家打理着呢,有你留下来的绣样,款式,名声未减,而且在旁的郡县也开了成衣店,日进斗金。”黎翊炎想也不想的说,旋即一竖图纸,问道,“这就是你们那儿的衣服?”

    宁云筱点点头,“不过也就在府里穿穿。”

    在这封建的古代,她要穿短裙出去,立马就要遭到千人围观,不亚于现代一只熊猫在大街上出现。

    不。

    这和熊猫还不是一个档次。

    最起码现代人都知道熊猫的存在,若是看见实物都得拿板供上。

    而在这里,说不定还会把她当乞丐,以为她穷的连件襦裙都穿不起。

    别说别人会这么想,黎翊炎乍一看见也以为宁云筱是在省布料。

    不过第二眼…

    “你什么时候画的?”他问道,看图确实很好看,他做梦都没想过衣服也能这么穿。

    宁云筱想也不想的说:“你忙着成亲的时候。”

    黎翊炎立刻板起脸,语气里透着几分无奈,“我没有和宁蓉蓉成亲。”

    宁云筱拿过图纸,“那你也成过一次了,一回生二回熟,第三次你连礼部的人都不用用了。”

    听得这话,黎翊炎立刻从无奈变成郁闷。

    “你怎知还有第三次?”他说道。

    你不准备和我结婚?

    脑子里冒出这样一句话,宁云筱几欲脱口而出。

    “王爷,有消息传回来了!”这时伴当在外面禀报,声音传进来。

    二人齐齐看过去,就见伴当推门,快步走进来,手中拿着信件,奉了上来。

    黎翊炎立刻接过来,“重琤吗?”

    “他人怎么样?”他问道,一边摊开看。

    说到这个伴当明显松了口气一般,“幸亏隋青察觉出异处跟了上去,把人送出了宫,救了回来。”

    “说回来,这多亏了侧妃!”他笑着说,冲宁云筱做了个揖。

    “谢我什么?”宁云筱不明白。

    “黎瀚宇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就是重琤没识破他的意图,这种把戏我就会相信吗?”黎翊炎将信扔到了矮几上,也看向了伴当,“谢云筱什么?”

    伴当道,“多亏了侧妃打造出的伸缩剑,季风学会了做出来,首先送了奴才一把,奴才又转送给重琤了!”

    雨儿也睁大了眼睛看着他,等着下文。

    “对方有佩剑,重琤随身只带匕首,就毁了对方的佩剑,不过只有他一个人,缠斗难免吃亏,很快就被反夺了匕首刺伤。”伴当说:“匕首就是季风做的那一把,重琤按了开关、收了一寸的刀刃,虽然被刺了,却避过了要害,而后闭息,那两个侍卫以为他死了。”

    他补充道,“随后隋青将人救了并且运送出宫。”

    宁云筱拿了信件看了一遍,道,“那真正的祭祀的消息知道了吗?”

    伴当摇摇头,“估计是还没演算出来。”

    宁云筱问,“孚儿那边呢?可是安全?”

    雨儿一听见这个耳朵都快竖起来了。

    黎翊炎接过话说:“孚儿被关在宫中西面废弃宫殿里,废弃宫殿里住的都是年老的太监宫女,有几个宫女看管,都换了我们的人,而且邵护卫也跟在宫中,问题不大。”

    “宁诗诗是死是活?”想到什么,他忽然问。

    伴当颔首回话,“已经以疯癫之名被打入冷宫,并且派人看管,不过表面上是这么说,究竟能活多久就不知道了,一个被废的妃子,死了也没人在意。”

    黎翊炎又问,“那宁丞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