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军长老公很不纯 > 【190】即将扮演上帝

【190】即将扮演上帝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最强战神龙王殿天下第九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xszw.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不出意料的,音弥听见了易醉墨把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的声音,还有她怒气冲天越来越浓重的呼吸声。她笑了。

    “不朝你跪,朝着窗户跪,音弥,你成心对付我是吧?”易醉墨冷笑。

    “是啊,怎么了?可惜我火候和你相比就差太多了,你成心对付我的时候连通知都不通知呢,我好歹还好言好语的说了半天。”

    “跪多久你就会答应了?”

    “你跪着跪着,我心情自然就好了。”音弥干脆躺倒床上,盖上被子,怡然自得,很快进入了熟睡。

    傅凌止像尊雕塑坐在沙发上,壁式电视一直在闪烁着画面,他时不时往楼上看一眼,站起来但很快又坐回去了。易醉墨来之前,音弥特地和他说过,无论易醉墨和她呆在房间里多久他都不可以闯进去。如今他只能盼着不惹音弥生气,这件事,他本身就不好插手。

    音弥一觉睡到下午四点,易醉墨还真就老老实实跪了三个小时,双腿发麻,痛得要断了一样。她死死忍住,想要起来却不敢动,跪到最后,她甚至都起不来了。还是音弥把她拉起来的,“温醉墨,你好乖。”

    易醉墨都快气炸了,但她只能拼命深呼吸,如果目光可以杀人,音弥肯定死了不下千次了。

    音弥套上薄大衣,“走,跟我去个地方。”

    易醉墨还没来得及把麻木的腿揉直,她也只能强忍着痛楚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跟着音弥一步一步走下楼。

    傅凌止听到动静马上弹了起来,音弥冷笑,让他等这么久还真是不容易,她浅浅弯嘴,“放心,我不像有些人那么变态,一定要把人折磨到死才松手,我很善良,她死不来了的。”

    傅凌止紧蹙着眉,最终看了易醉墨一眼,什么也没说。易醉墨就是气他这么窝囊,在薄音弥面前连个屁都没放。

    “我和她出门一趟,劝你最好不要跟着。不然保不齐真出点什么事儿。”

    “路上小心。”傅凌止沉着声音,目光复杂。

    易醉墨见音弥把车飞快,地段也越来越偏,她有些焦急,“你能不能等帮我做完手术,让我好了以后再带着我来做这些屁事儿啊?我的脑袋里有一颗定时炸弹,你又不是不知道!”

    “能拖到现在才来找我,说明你的炸弹危险很小。毕竟,祸害遗千年嘛。”音弥转个弯,把车停到山路底下。

    她拉着易醉墨下车,易醉墨很不情愿,看周围森森的样子,便问,“这是哪儿?”

    音弥不回答,走了几步看她没跟过来,她象征地笑了笑,笑意却未达眼底,“荒山野岭的,想来你出来的匆忙,没带钱吧?不跟我来,那就只有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原地,不过这山里听说野兽不少。”

    易醉墨愤愤的跺了跺脚,思忖半天,还是跟了过去。走了大半个小时,看见的就只有层层叠叠的墓碑,易醉墨摸了摸手臂,感觉愈发寒冷。

    音弥走到一个山口停下来,等她过来,然后二话不说揪住易醉墨的衣领,趁她毫无防范把她往小年的墓地摔过去,易醉墨双腿一曲,以一种奇怪的姿态跪下了,她看到墓碑上醒目的傅斯年三个字,瞪直了眼睛。

    “你他妈有病呢吧?浪费我这么多时间,就为了让我看一个死人?你他妈……”话还没说完她只觉得空中刮过一道强劲的风,接着啪的一声,然后是脸受力扭向一边。再睁开眼睛,除了钝钝的痛楚之外,就是音弥面无表情手掌身在空中还没放下去的样子。

    “你打我?你个贱人,就会趁着凌止不在打我!你!”易醉墨那样的人张扬跋扈惯了,从来只有她欺辱别人的份儿,这下一脸受了这么多折磨,她能忍下才怪。

    音弥把手负在身后,目光冰寒,“你这样的唯恐天下不乱的嘴巴子,最该往死里抽!小年他不是死人,你再说一句,我打你十下!你现在病秧子一个,谁能拼得过谁,你大可试试!我就是把你打死撂在这里我也不怕!”

    易醉墨捂着脸不说话了,只是眼睛里的那股子恨意,音弥颇为熟悉,易醉墨的眼神通常都是肆无忌惮,好像天底下就没有她可惧怕的事儿,那么自己怎么也得找点事儿让她惧怕惧怕才能解气不是?

    “你不是说一百个条件都行吗?我只要你给小年跪一跪,想想以前你给他的那些伤害,世界上母亲跪儿子鲜少有,不过像你这样的极品奇葩,不跪都不行!”音弥盘腿坐下,望着小年的墓碑,一动不动。

    易醉墨心想在别墅跪都跪了,在这里跪一下也不会少块肉,求人就得低人一等,她算是明白了。

    “说啊!你对我的小年做过些什么卑鄙无耻的事儿?我要你当着我和他的面,诚心诚意地忏悔!”

    易醉墨心里笑,就算她口头上忏悔了内心毫无悔意,这样的忏悔能顶什么用?薄音弥终究太天真,她想着迅速调整情绪,声音凄楚,“我……我不该生下来就把他抛弃,我不该想要他的肾来保自己活命。”

    “哦?就这些?”音弥拽住易醉墨的头发往冰凉的墓碑上狠狠磕下去,一瞬间,易醉墨的额头就破了一层皮,她挣扎了半天还是挣脱不开,只好大吼大叫,“你他妈犯的什么狂犬病?!”

    “对付你这样的人,我现在才知道,根本没必要把修养放在你身上,那是亵渎了我的优雅!易温醉墨,既然你没办法做到诚心实意,那就好好跪着!”

    不一会儿日落西斜,初春的天气还有些冷,这里又是半山腰,风大温度低,易醉墨冻得嘴唇酱紫面若白霜,音弥在墓地周围走动着,暖暖身子,直到晚上七点,音弥才转身离开。

    易醉墨见状,赶紧想起身,可她的双腿跪得就差断掉了,肌肉麻木抽搐,好半天还不能正常走动,踉踉跄跄地跟在后面,走半步摔一跤,回到山底下的时候,她的身体已经全方面不同程度的挂了彩。音弥冷眼看了看,直接把她载到医院。

    在这里她是即将扮演的上帝。而易醉墨……就在她刀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