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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一面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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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傻嫂子。就在今天,我哥已经一纸起诉书把你如何谋杀我醉墨姐的事上诉到了法院啊!你就等着被叛死刑吧,你以为你能瞒天过海吗?可惜你再怎么聪明骗得过易爷爷骗得过易牧凉骗得过我夜骗不过我最最聪明的二哥,傅凌止啊。他和你朝夕相处了五年,这五年足以让他看清你是一个怎样恶毒的女人!我告诉你,醉墨姐的死,你要负全责!你故意把她杀死在你的手术台上,故意给她一个假希望,说你能治好她,你良心何在啊!”说到这里,傅晚灯竟带上了哭腔,“要是她不做你那个破手术,说不定靠化疗还能活个三五年,是你,是你这个杀人犯,死变态害死了我的醉墨姐!你等着受死吧!还真以为我哥不和你离婚是因为他舍不得你吗?我哥是为了套牢你,好把你送进监狱,所以他才不和你离婚的!你以为你魅力多大呢,我现在就告诉你,不值一文……”

    傅晚灯还说了些什么音弥已经听不进去了,她只觉得脑袋发胀,最后快要爆裂了,很痛,不只是心,就连她颤抖着的指尖也在喊疼。她很累,累到想从此倒地不起,她的眼睛睁得太大,以至于闭合的时候眼皮摩擦过眼珠子,也是那么痛。为什么呢?她明明已经放下了一切,包括傅凌止,为什么还会痛?那种疼痛的触动,像一把冰锥,长驱直入,准确无误地刺穿了她的心肺。

    是啊,她怎么就能蠢到那个地步?她怎么好意思认为傅凌止不和她离婚是因为舍不得她?哈……原来,是舍不得易醉墨。

    傅凌止,如果说你对小年见死不救伤透了我的心,那么此刻,你一纸上诉书就能彻底把我的灵魂打入炼狱。够狠。太狠。原来这才是你想要的。连温牧凉都打消了追根究底的心思,为什么你竟这么热衷?可见你对易醉墨真的是爱得够深沉……

    她还想着,如果他坚决不同意和自己离婚,那么她势必要把他对小年那么残忍的行为的根源揪出来,可现在措手不及的终究是自己。

    泪无声跌落,被水打湿的视线中,音弥看见自己的双腿颤抖着机械的移动,从后门到包厢只有四十来步,可她足足走了半个小时。

    泪瞳应声抬头,一股寒气涌进来,然后是音弥寥落得像蒲公英的身躯,晦涩的光线下,她还是看见了她的眼泪。

    “音弥!你怎么回事?这么久才回来不说,你这是……你怎么又哭了呢?”泪瞳抱紧她,把她拉进沙发里,搓揉着她冰凉的脸蛋,为她擦干眼泪。

    音弥木然地平视她。

    “你说句话啊,发生什么事了?”

    “泪瞳,跟我一起走吧,我担心你留在这里会受伤的!跟我一块走,好吗?”

    泪瞳摸不着头脑,连忙追问,“走?走去哪里?你要去哪里?音弥,你要去哪里啊?”

    音弥突然掩饰尴尬似的摆摆手,“没事,你别放在心上。我先去门口,傅凌止一会儿就来接我了,我得和他办点事儿。”

    她刚起身,泪瞳一把拉住她,神色古怪,“音弥,别告诉我你是去和他离婚的!”她拽下音弥的包,指着里面,“这里面是不是装了离婚协议书?”

    音弥踌躇了一下,点点头,凄清地笑笑,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麻痹自己,“希望一切顺利。”

    “能不能在这个时候和他离婚啊!凭什么,你凭什么要便宜他?音弥,我越来越不懂你了!”

    音弥好笑,“泪瞳,你怎么比我还激动?”

    泪瞳一愣,语气激昂,“我这是为你打抱不平!傻音弥,你真是个傻子,凭什么便宜了他,你是个女人,女人离过一次婚就跟烂白菜似的,可傅凌止这厮要钱有钱要样貌有样貌,他什么女人找不着啊,你何苦为他人做嫁衣?”

    “泪瞳,有些事我以后会告诉你的。”音弥拿起包,打开门,最后回头,“你永远是我最好的朋友。”

    泪瞳浑身一僵,竟有些不知所措,她马上绽放出了笑容,虽然有些僵硬,她总觉得今晚的音弥很古怪,好像是在道别,“你丫就可劲儿傻吧!”

    音弥笑,眼里却弥漫着忧伤,“再见。”

    那个时候泪瞳若是能预见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不知道她还会不会那么不当回事的和音弥再见?若她再仔细想一想,就会想起来平时聚会散场的时候,音弥从不说再见。

    音弥出了酒吧,傅凌止很快就来了。音弥没说什么,上了车。她拿出包里放着的离婚协议书,递给傅凌止。车里光线昏暗,可傅凌止还是一眼就看到了纸上大大的五个黑字。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一下。

    “我找律师起草的,动产不动产我都不要,我只要别墅里小年房间里的所有东西,另外,书柜里我的医书,还有就是结婚时我妈送给你的那条吊坠,都归我。其他也没什么了,你自己看着办吧……”音弥刚合上那几张纸,身子就猛地往前倾,傅凌止一手固定住她,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车子已经飞驰了在了空旷的路上。

    “你要带我去哪儿?”音弥心里一紧,她努力克制住自己不去想他为什么要瞒着她起诉她,目前而言,她只希望他能签字。可是他若是能那么听话就不是傅凌止了。

    “你先把字签了,行吗?”音弥祈求地看着他冷峻如同刀削一般的侧面。她看见他突突的喉结动了一下,再无别的动静,那一双深沉如海的眸子无波无澜,他的表情很刻板,刻板到她竟然看不出任何端倪,音弥叹气,她最害怕他对什么事都无动于衷的样子,那样会让她恐慌,让她捉摸不透。

    “傅凌止,你何必呢……”她苦笑似的呢喃。

    车越开越快,走的地方夜越来越偏,音弥不知道他要绑她去哪里,也不知道他要对她做些什么,细致如她,也猜不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多年后她想起来,也许会感谢这场意外,因为它,她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