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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死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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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角是音弥,旁人自然爱起哄,音弥耐着性子,刚才在下面撞见傅凌止那一幕,余惊未收,潮红的脸蛋类似盛开的妖娆玫瑰,煞是好看。

    包间很大,简洁的装饰风格,并不如一般包间来的那般浓墨重彩,音弥安然地坐着,从她的角落里看过去,许是光线晦暗不明,傅凌止的侧面在黝黑的空间里显得颇有线条感,他的轮廓,没有温牧凉那般英俊中透着一股柔软,他从来都是硬朗的,尤其是生气的时候,那种让人无法主动开口说话的压迫感。

    他很安静,视线似乎是定在硕大的屏幕上的,那上面画面闪烁,歌词一条一条跳过,晃了她的眼睛。音弥悻悻然回头,也没注意,抓起面前玻璃矮桌上的一个玻璃杯一饮而尽。还没反应过来,旁边便传来暧昧的笑声。音弥不明所以,因为刚从吓死里醒来,她的眼神有些迷蒙,目光顺着笑声而去,那一瞬间,傅凌止不太自然的视线转移便落入她的眼里,他的目光很凉,一如从前那般可以冻死人。

    很快音弥就知道为什么了,慌乱之中,她喝的是同事程伟喝过的酒,对于成年人来说,所谓的间接接吻完全可以熟视无睹,音弥知道,因为自己的外貌和突然归来的噱头,一众男同事肯定会各个都觉得自己有机可乘,五彩斑斓的淡色光线从她如黑缎般的发丝上一圈一圈绕过,音弥笑了,若是大家知道新来的美丽女同事和坐在他们旁边的傅董做了五年夫妻,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她唯一不满意的是傅凌止刚才的反应,他一喜怒不形于色,刚才那厚重的一瞥,让她很有些喘不过气来。这样想着,音弥鬼使神差,拿起桌边的威士忌,又给自己倒满,连续三杯灌下去,饶是五年的修炼,她也有些不胜酒力,身体渐渐地像是踩在了棉花糖上,软软绵绵,好不舒服。

    傅凌止不经意地又看了几眼,眉头越皱越紧。旁边坐着的几个搔首弄姿的女属下只可远观,不可靠近,她们并不是冲着音弥才出来的,她们只是猜到了洗尘宴,傅董必定会出席,能与他多相处一秒便是一秒,可现在……气氛全让那个可恶的viola给搅黄了,莫不是傅董这样品味与众不同的男人也喜欢美女?

    男同事们平时工作想必也比较压抑,一有机会放松便哗然失了稳重,不断强话筒争做麦霸也就算了,酒也是服务员端来一盘子稍一盘子,音弥到觉得没什么,她偷偷往某个方向看了两眼,某人就像雕塑,动也没动,煞得旁边几个如花似玉的女秘书们战战兢兢,音弥陡然一笑,抓起玻璃桌上的杯子又要往下灌,旁边坐着的程伟红着一张油光满面的脸凑过来,亲昵地不着痕迹地贴着音弥,嗓音故作低沉,“viola小姐,威士忌后劲太大,你这样喝恐怕……”

    音弥一愣,不动声色的扬了扬埋没在刘海下纤细悠长的黛眉,转而笑靥如花,话是对着成为说的,视线去在空中飘来飘去,若有若无投往某个方向,“程先生,你说什么呢!”她娇嗔,如若凝脂般的柔荑还有木有样地伸到空中,往程伟的身上扇了扇,“别看我弱女子一个,我可是千杯不倒哦,不信吗?不信和我来试试嘛……”

    啪——

    话筒突然坠落在地的声音,将音弥的神思牵引了过去,摔倒在地的话筒在傅凌止笔直修长的腿边打了几个跳,不动了,刚才还在唱歌的一个男同事惊悚万分得盯着话筒,再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傅凌止的动静,音弥是一副看好戏的姿态,傅凌止这样的格,是极其不适合于部下同乐的,有军队来的臭架子,也有身为军长的那种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优越感。他看起很容易生气,太沉。

    上一刻还热闹非凡的包间,这一刻,沉寂如海。

    傅凌止顿了顿,缓缓躬身,修长的手捡起脚边的话筒,他的头发很短,可饶是这样,音弥还是没能看清他的眼神。

    是的,他的眼神,通常是看不清的。以前是深邃到能让人痛彻心扉,而现在,同样深邃,却不再是伤人的,而是自伤。深邃到让人心疼,当然,不可能包括她。

    “下面就由viola给大家来一首。”他沉稳地翘了嘴角,眼眸尾端有不深不浅的纹路,这样便让他看起来笑的很真切。

    音弥只觉得当头一棒,她不知道傅凌止发什么神经,在她的预测里,傅凌止为了不让大家知道他和她以前的关系,应该是会能躲就躲的,这样主动整她,存的什么鬼心思!

    音弥不知所措,在众人炙热的目光下像个傻瓜似的站了起来,还没站稳,却又听见他不高不低地对身边的秘书吩咐,“替她点一首sofia jannok的liekkas。”

    音弥一怔,半天作出不反应,这么多年,时间在过,他就好像一直停留在五年前,把她的死穴记得这么清楚,关键时候给她难堪,她不知道刚才因为什么事又惹着这位大爷了!

    这首歌,不论是五年前还是现在,每逢到了ktv,就算是死她也不会唱的。因为这几乎是她会场的所有歌里唯一能让她走调,对她来说,难度最大的歌。

    “对不起!”她突然洋装痛苦的样子,黛眉紧蹙,面色苍白,紧咬着下唇,“我……我好像要吐了!”

    话音未落,人已经夺门而出。每一次傅凌止要拿这首歌捉弄她的时候,她就是这个反应,逃。

    傅凌止笑的很含蓄,拢了拢蓝白条纹衬衫,犀利的目光往程伟的方向看了一眼,隔了大概一分钟,不发一言,出去了。

    音弥在空旷的大堂里多了十分钟,看样子差不多躲过一劫,她大洗手间补了妆,往回走。

    经过拐角的时候,眼前突然一阵风闪过,接着就是她猛然间被桎梏的右手。

    抬头一看,神色不明的傅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