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无敌读心酷少 > 第69章 解哑谜

第69章 解哑谜

作者:零落笑笑生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最强战神龙王殿天下第九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xszw.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只是这谎撒出来了,那就还得继续下去。不然拿不到信。

    事情显然很清楚了,刘小荷因为确实有某种不方便,所以她不能直接和曾楚南联系,那天来到咖啡厅外面后也没有进来相见,但她以为曾楚南经常光顾这个咖啡厅,所以她就事后到这家咖啡厅来试图向曾楚南传达某种信息,那些信息就写到了一封信里,这样她不用和曾楚南见面就能把她要说的事给说清楚了。

    “好吧,因为我的出柜是她的妹妹,所以我不好意思面对她,现在你能理解吗?”曾楚南苦着脸说。

    “噢,这虽然有点过份,但也不是不能接受。”服务员耸耸肩说。

    我去,你就这么宽宏大量么?谁要是娶了你,那是不是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还是你只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曾楚南心想。

    “这个……,我其实还勾搭了她另外一个妹妹来着……”曾楚南只得继续撒谎。

    “噢,你可真是一个混蛋,要是我也接受不了。”服务员叫道。

    曾楚南这才松了一口气,心想终于有让这个姑奶奶接受不了的事情了。

    “所以,我很对不起她,不好意思见她,但我又放不下她,她显然也是有话对我说,所以才写信给我,麻烦你把信给我吧。”曾楚南说。

    “好吧,你把你的身份证给我,证明你就是曾楚南,我就把信给你。”服务员又说。

    曾楚南一听差点跳了起来,这个服务员可真是个死脑子,合着说了半天就白说了,扯到最后她还要看身份证,那之前那么多的谎话根本就没有必要说。

    “我要是带着身份证,那我还那么糟践性地说我自己的坏话干嘛?妹子,我真特么是曾楚南,曾楚南不过是一混混,又不是什么明星大腕,我特么假冒他干嘛呀?那信真是给我的,那信对我很重要,求求你把她给我吧。”曾楚南说。

    “好吧,那信我可以给你看一下,但是你不能带走,如果有一个比你更像曾楚南的人来了,我还要把信给他。”服务员说。

    “我去!那信可是私人物品,你怎么能随便给你看呢?你别告诉我你自己已经看过了?”曾楚南说。

    “那信又没有封上,随便就可以取出来,我当然可以看了,也或者说,那根本就不是一封信,只是一句读起来很难让人懂的话,所以就算是我再给别人看,那也没事。”服务员倒是振振有词。

    “我去!那你早点说嘛,差点没让我在这里把口水都给说干喽,赶紧的取信去啊。”曾楚南说。

    “先生,你还要不要再来一杯咖啡?”服务员说。

    “我说过了,今天我只喝一杯。”曾楚南说。

    “上次你不是能喝三杯么,你再来一杯吧?”服务员说。

    “好吧好吧,再来一杯,你赶紧取信去。”曾楚南都快要被这服务员给弄疯了。

    信取来了,曾楚南打开一看,写的是一句华夏文:出污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曾楚南好歹也是上过高中的人,自然知道这是出自周敦颐的名篇《爱莲说》,莲即是荷,很显然,这信是说她就是刘小荷,而污泥的意思,应该是暗指她身处的环境不好,濯清涟而不妖,应该是暗指她本身并没有变坏,只是身不由己。

    刘小荷如果去干地下工作,绝对是一把好手,就人家这么这一句古文,就把要表达的事情给表达清楚了,而且就算是别人看到这信,也不能作为什么证据,因为这本身就是一句众人熟知的古文,要是在华夏,只要上过初中的都能背诵,根本不能算是秘密,刘小荷果然成长了,变得厉害了。

    曾楚南将信递还给给了服务员,“你看得懂这信的意思吗?”

    “我问过懂得华夏语的朋友了,她说这是一句华夏古语,她虽然能翻译,但却不知道其意。”服务员说。

    “不懂就对了,要是随便一个鬼佬都能懂我华夏几千年文明,那我们还怎么混?”曾楚南傲娇地说。

    “你这是在骂我吗?”服务员说。

    “没有,我只是在说实话,这信就还给你吧,如果你遇上比我更像曾楚南的人,那你就把信给他,如果没有,你还是不要轻易把这信给别人看了,这样真的很不好。”曾楚南说。

    “好吧,那我不再给别人看了,不过我还是不相信你就是曾楚南。”服务员说。

    “我其实也不太相信,可惜我就是。”曾楚南笑道。

    “那信上写的是什么意思?”服务员说。

    “信上说,只要我和她的两个妹妹不再来往,她就可以原谅我。”曾楚南胡编道。

    “既然人家那位姐姐肯给你机会,你就应该珍惜,你还是和她和好吧。”服务员说。

    “行,那你能给我一张纸和一只笔回信吗?”曾楚南说。

    “当然,你稍等。”服务员其实是一个热心人。

    不一会,服务员拿来了纸和笔,曾楚南接了过来,在纸上写上:与君初相识,疑是故人来,常与锦书往,终能盼云开。

    服务员接过来,一脸的困惑,她显然是不懂的。

    “你不必疑惑,我写的意思就是,我会很快和她妹妹把关系搞清楚,再不和她妹妹勾搭了,希望她能原谅我。”曾楚南说。

    “这就对了,我愿意当你们的的信使,她如果再来,我就把这信给她。”服务员说。

    “我只想知道的是你会不会把我的信也给所有的人看?”曾楚南说。

    “那当然不会,我做事还是很有原则的。”服务员笑道。

    曾楚南心里一叹:为什么越是做事没有原则的人,越是强调自己很有原则?

    走出咖啡厅,曾楚南心情很好,他没想到刘小荷变得这么快,竟然变得这么精明了,会想到以这样的形式来和他联系,可见刘小荷果然是进步非常的大,看来那些经历确实让她成长了许多。

    曾楚南把这消息告诉了贾材梓之后,贾材梓愣是半天没反应过来,初中他是上过的,只是他怎么也不记得课本里有那么一句话了,至于那个姓周的作者,他更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大哥,你确定那个爱莲说我学过么?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贾材梓问。

    “那当然,你肯定学过,行了,我严重怀疑你上学时早恋,所以课本里的东西全没有记住,只记住坐你前面那个女生的长发了吧?”曾楚南说。

    “我还真没有早恋,我那么英俊,要说是早恋那也是别人恋我,肯定不会是我去恋别人,这一点你要相信。”贾材梓说。

    “我绝对相信,咱们不讨论你早恋的事了,咱们讨论小荷的事吧,你说,小荷现在到底遇上了什么样的情况?”曾楚南说。

    “我想他是被人逼着卖独品了,这一点毫无疑问。”贾材梓说。

    曾楚南松了口气:“你终于能用正常的思维思考问题了,真是令人惊喜。”

    “我以前也很正常的,只是我的境界太高,你们都跟不上我的节奏,所以认为我不正常,我虽然没有大哥那么聪明,但总的来说,我还是属于天才型的选手。”贾材梓说。

    “我总算是明白了,你基本上是属于那种一夸胖就要喘的选手,我以后尽量避免夸你,免得你总是喘。”曾楚南说。

    “那你说我说得对不对,我说得很对是不是?绝对很对。”贾材梓说。

    “我承认你这一次说得确实很对,我也认为小荷是受到了某种限制,所以不能和我相认。”曾楚南说。

    “那是谁限制了她呢?贾材梓说。

    “她是陈飞远的女友,按常理来推算她应该是受了桑田区的限制了。”曾楚南说。

    “可是小荷为什么要听他们的呢?她又是怎么认识的陈飞远,又是为什么会跑到亚菲来的呢,这到底是为什么?”贾材梓说。

    “这些都是我们要弄清楚的事情,现在我们猜测都没有用,我想接下来小荷会接着和我们联系的,到时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曾楚南说。

    “我只是奇怪的是,她干嘛要用写信这么老土的方式和你联系,一个电话打过来,那不就说清楚了吗?还要搞什么写信,真是令人费解。”贾材梓说。

    “材梓,如果我们现在要交流,但是我们又不能说话,那会是出现了什么样的状况?”贾材梓说。

    “因为我们不想让人听到。”贾材梓说。

    “很好,那我们这里明明就只有两个人,但是我们为什么还是不能说话,为什么我们会担心别人能听到我们说话?”曾楚南问。

    “因为我们的车上被人装了窃听器,所以我们一说话就让人听到了,所以我们不能说话……”贾材梓说到这里,似乎明白了什么,闭嘴不说了。

    “明白了?”曾楚南笑着看他。

    “你是说,小荷的电话里被人装有窃听器,随时在监听她和外界联系的情况,所以她不能说话?”贾材梓说。

    “不止是电话,我怀疑她的车上,甚至她的包里也随时被要求带着一个可以监听她行动的监听设备,这样才能保证她不对人说出任何的秘密,她只要一开口说话,估计就会被人监听到,就算是当场没有监听到,但肯定会有录音,人家只要一听录音,就知道她当天都做了些什么了。这应该就是小荷不肯和我说话的原因。”曾楚南说。

    “这么说小荷并没使坏,只是她不方便说话而已?”贾材梓说。

    “我想应该是这样的,小荷本性并不坏,当初在全州迷失只是因为贪恋虚荣,经过那一次的事后,她应该知道了繁华如梦,不靠自己去努力换来的短暂美好,肯定终究是要破灭的,她只要明白了这个道理,我相信她不会再犯相同的错误。”曾楚南说。

    “那她肯定是被人掳到亚菲来,然后强迫她卖独品的。”贾材梓说。

    “这似乎不太可能,进入亚菲需要签证,如果小荷没有配合他们,那强行掳走一个大活人也好像不太可能,除非他们使用了什么特殊的手段,这些疑团我相信我们以后会慢慢解开的,现在的主要问题还是如何把她给解救出来。”曾楚南说。

    “很简单啊,她肯定还会再去咖啡厅,到时我们直接把他给救出来就行了。”贾材梓说。

    “你说话又开始不用脑子了,这怎么可能?她是陈飞远的女友,把她给带走,放在哪?放在花蓝区?我们掳走了陈飞远的女友,那不是摆明向桑田区宣战吗?到时捅出篓子,周铎还不杀了咱俩?”曾楚南说。

    “也是哦,小荷现在可不是普通的丫头了,人家那可是二小姐,是陈飞远的女友,真是麻雀变凤凰啊。”贾材梓说。

    “是啊,她的变化确实是惊人啊,那角色转换实在是太快了,她现在身处险境,我们必须要把他给救出来才行,不然对不起弯山村的父老,但是要想救她难度又太大了,这事想起来真是头疼。”曾楚南说。

    “没想到还有能让大哥头疼的事,不过总会有办法的,你不是说了吗,只要不放弃,有时总会能出现意想不到的机会。”贾材梓说。

    “是啊,我们现在只有静候机会了,我其实不太想得明白三越株社什么会要用小荷来帮她们贩独,难道她们的独品就藏在那幢别墅里?细细想来又不可能,如果藏在那别墅里,那还不如藏桑田区里呢,桑田区警察不能进去,但别墅警察是随时可以冲进去的,要是警察强制冲进去了,那不是人脏俱获了吗?”曾楚南说。

    “是啊,你说得没错,如果三越株社要贩独,那最后还是藏在桑田的好,那里警察不能进去,他们想怎样就怎样,更加简单。”贾材梓也说。

    “也不全是,桑田区和花蓝区虽然是独立王国,但警察不能进去也只是在通常的情况下不能进去,只要他们有搜查证,那还是可以进去的,所以他们也不能明目张胆地干那些事。”曾楚南说。

    “那你说,他们到底会把独品藏在哪呢?我们要怎样才能搞定这件事?”贾材梓说。

    “现在主要还只能是寄希望于小荷了,希望她能给我们提供有效的帮助,只要她能帮我们,那这件事就容易多了。”曾楚南说。

    “可是她又不能跟我们说话,她如何帮我们?难道就凭她写的那些字条就能帮到我们吗,听起来很不靠谱啊。”贾材梓说。

    “没什么不靠谱的,我觉得挺靠谱啊,小荷现在变得越来越厉害了,我相信她会想办法给我们传递信号的,只要我们用心接收,肯定能收到她想办法传的信号。”曾楚南说。

    “那我们要怎么做呢”贾材梓说。

    “我准备亲自盯那别墅盯几天,里面不是出出进进有好几辆一样的红色跑车么,我们只要识别出哪一辆车是小荷的,那就要容易多了,不停地换车跟着她,那就知道她的车都去过哪些地方了。”曾楚南说。

    “之前我们不是也盯了许久吗,结果什么名堂也没有盯出来,倒是白费了许多时间,现在又去盯,能有结果么?”贾材梓说。

    “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有结果,可是如果不试一下,怎么能知道有没有效果?也许现在了解了这些情况之后,我们就会有新的发现也说不一定,小荷那么聪明,肯定会想办法给我们暗示,这就要看我们和她有没有默契了。”曾楚南说。

    “我和她肯定是没有什么默契的,就只能是看你和她能不能有什么默契了,你不是和她有过勾搭么,你们之间应该是有默契的。”贾材梓笑道。

    “你可不要胡说八道,现在我在和你说正事呢,从明天开始,咱俩一起蹲守,只是不能让他们认出我的车,得租车才行,又得花钱了,现在这钱真是特么的舍不得花呀。”曾楚南说。

    “没事,反正周老头给你报帐就行了,又不是花的你自己的钱。”贾材梓说。

    “可是这事最后要是没有结果,我也不好向周老头交待的,花了钱办不成事,谁心里都会不爽的,这事我准备私下干,不惊动周老头了。更何况我感觉现在周老头得点扶持的是高战而不是我,现在卡良被拿掉了,卡良的势力都给了高战了,果然如我所想,高战会取代卡良成为清字辈中的第一大哥。”曾楚南说。

    “不管了,先蹲守两天再说吧,到时看看是什么情况再说。”贾材梓说。

    “只能如此了。”曾楚南说。

    连续在别墅外面守了两天,还是一点结果都没有,贾材梓都守得狂躁起来,不过曾楚南却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这一次他倒是很沉得住气。

    陈飞远重掌a位以后,并没有像曾楚南他们想像的那样对花蓝区采取了挑衅,他似乎很安静,并没有一点要复仇的预兆,桑田区和花蓝区还是保持着一种平衡状态,谁也没有乱动。

    自从高战合并了卡良的势力之后,曾楚南暂时也不想让两区开战了,因为如果现在开战,统帅是周铎,主攻手肯定是高战,因为他在清字辈中势力最大,曾楚南和焦容容还有赫亚吉,肯定都只能是给高战打副手,曾楚南要想越乱出彩几乎不太可能,既然不能趋乱出彩,那还不如维持这样的和平状态的好,至少可以少些危险。

    只是如果长期处于这样的状态,那曾楚南在亚菲就渐渐进入一种安定状态,日子是过得不错了,但要想寻找到回华夏的机会就几乎不太可能了,安稳的日子总是能让人慢慢消耗掉激情和斗志,这是曾楚南最担心的。

    曾楚南可不想乐不思蜀,他还要回华夏回全州,搞清楚华全州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弄清楚木清萝为什么要绝决而去。

    所以曾楚南只有又重新盯住桑田贩独一事不放,只要能抓住桑田区贩独的证据,那就是为勇士集团立了大功,也给勇士集团打击三越株社提供了一个最好的机会,一但把三越株社贩独的证据拿到手,勇士就可以对马拉警方施压,证据都拿到手了,警方也不可能不管不问,只要警方动三越株社,那勇士就可能趁机发动攻势,一举将三越株社打得大伤元气,就像当初曾楚南对付长河实业一样,只是这两个集团更大,更加有影响力。

    到了第四天,曾楚南决定不再蹲守。

    “为什么?都蹲了这么久了,为什么现在反而不守了,有结果了吗?”贾材梓说。

    “有结果了。”曾楚南显得有些兴奋。

    “什么样的结果,我怎么没有发现?”贾材梓说。

    “你没有发现很正常啊,因为你本来就很笨。”曾楚南笑道。

    “大哥,别卖关子了,发现了什么就说吧?你收到小荷给你发的信号了?”贾材梓问。

    “是啊,我收到了,她说我们可以撤了,以后她出门的时候会通知我们,我们只要跟着他的车就行了。”曾楚南说。

    “有吗?她怎么通知你的?”贾材梓问。

    “她用车告诉我的,没想到小荷还自己学会开车了,真是厉害,这丫头进步真是很大。”曾楚南说。

    “你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我们隔得那么远,你怎么知道开车的是小荷?她是二小姐,不可能自己开车吧?”贾材梓说。

    “那可不一定,虽然说她受人限制,但肯定还是要有一些自主权的,她想自己开开车出去溜溜风这样的事,还是可以做得到的吧?反正她的车上和包里都有监听设备,控制她的人也不担心她会泄密,我猜想上次她去咖啡厅就是自己开车去的。”曾楚南说。

    “好吧,她怎么说也是二小姐,如果她自己真的想要开车溜溜风什么的,应该还是能得到允许的,大哥,你说小荷是二小姐,那为什么不是大小姐呢,难道还有一个大小姐?”贾材梓说。

    “这我就不知道了,也许吧,不过二小姐只是给她的一个代号,她实际上也不是什么二小姐,至于到底有没有大小姐的存在,那就不好说了,这也不是我们要研究的重点,我们只要知道从别墅里开出来的红色跑车,哪一辆坐着小荷就行了。”曾楚南说。

    “可是你是如何知道哪辆车上坐着小荷呢,你得把这事说清楚再说,我还是没有明白。”贾材梓说。

    “难道你没有发现吗,这几天咱们虽然看着完全一模一样的跑车从别墅出出进进,但是那些车大多数都是直接出来就走了,只有一辆就很奇怪,那辆车每次出来的时候,都会闪三下灯,对不对?”曾楚南说。

    “好像是,只是我没有注意而已,闪灯是警示前面前辆的意思嘛,也没什么奇怪的吧?”贾材梓说。

    “关键是这别墅周围车辆少啊,没有必要闪灯啊,而且其他的车辆都不闪,只有一辆车每次出来都闪,所以我觉得那闪灯的车就是小荷的车,她肯定能猜得到我们就在附近盯着,所以她才有意发信号给我们,也或者说,那闪灯就是她给我们的信号。”曾楚南说。

    “原来是这样,看来你和小荷真是默契啊,她能想得出来,你也能领会得到,还说你们没有一腿。”贾材梓笑着说。

    “是你自己太过粗心大意搞不清状况,不是我和小荷有什么默契,只是我们都够细心而已,好了,我们现在可以撤了,接下来的事,就是安排好如何跟踪小荷的车,这得跟踪一段时间才行。”曾楚南说。

    “为什么要跟踪一段时间呢,用得着跟那么久吗?”贾材梓问。

    “只有跟一段时间才能摸清规律,才能分析出小荷现的生活状况到底是什么样的,而且还不能天天都跟,如果天天都跟很容易让人发现,只有跟一天歇一天,这样断断续续地跟,才不容易被发现。”曾楚南说。

    贾材梓点点头:“有道理,大哥就是大哥,都听大哥的。”

    又跟了几天,曾楚南大概已经摸清了刘小荷的出行规律。

    她去的地方很多,有高端会所,也有各种酒会,总之去的地方都很高端大气上档次,曾楚南都没法进去。

    这又为曾楚南的调查增加了一些难度,因为就算是跟了过去,但还是没办法确定刘小荷去的那些场所哪一处才与独品有关。

    曾楚南再次来到咖啡东力咖啡厅,服务员一看到他又笑了:“你好,曾楚南。”

    “你现在能确定我就是曾楚南了?”

    “是的,那位小姐认为你就是曾楚南,她还给你留了字条。”服务员说。

    “是么,那请你赶紧给我看。”曾楚南说。

    “先生今天要几杯咖啡呢?”服务员笑着说。

    “随便吧,只要你给我信,几杯都行。”曾楚南说。

    “那先来三杯吧,不够再添。”服务员说。

    曾楚南猜这个服务员肯定是老板的亲戚,甚至有可能是老板的女儿,不然不会这么黑心地向曾楚南推销咖啡,要是这店里的客人都像曾楚南一样每次一喝就是三杯,那她这店就赚翻了。

    咖啡上好以后,服务员把刘小荷的信递给了曾楚南,曾楚南展开一看,上面写着几句话:昭君拂玉鞍,上马蹄红颜。今日汉宫人,明朝胡地妾。

    曾楚南读了几遍,没搞清楚这到底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虽然知道这是李白写王昭君的诗,只是刘小荷到底要表达什么?今日汉宫人,明朝胡地妾。这两句不难理解,本是华夏的人,却到了亚菲成了别人的女友,倒也很符合刘小荷现在的处境,但曾楚南知道,刘小荷要表达的肯定不仅仅是诉苦,肯定还有深意。

    “你以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意思吗?”服务员问。

    “哦,就是说,只要我和她妹妹撇清关系,那我们就可以和好如初了。”曾楚南说。

    “那挺好呀,没想到我还从中化解了你们的矛盾,你应该怎样感谢我?”服务笑着说。

    “要不,我请你喝咖啡?反正这么多我也喝不完。”曾楚南笑道。

    服务员摆了摆手,“还是不要了。”

    从咖啡厅出来,曾楚南将刘小荷留的字条递给了贾材梓:

    “你自己看看吧,研究一下刘小荷到底要表达什么?”

    贾材梓接过来研究了许久,当然最后的结果是什么也没有研究出来,曾楚南都不能研究出来的东西,他又怎么可能研究得出来。

    “不懂,这个刘小荷也真是的,都可以写字了,那就直接写明白就行了呗,还要弄个诗啊词的,这不是为难咱们文盲么,咱们是混混,又不是文化人,这玩意儿不是摆明把人往死里逼么,我就算是用头撞墙把头撞破,我也是想不明白的。”贾材梓说。

    “小荷这也是没有办法,虽然可以留字条,但是肯定不能说得太清楚,一是咖啡厅的人未必靠得住,另外就是万一有人跟踪她看到这字条,也不至于因为字条就可以说她泄密,因为这字条上什么也没写,就写了两句古诗,我们都看不明白,相信别人看了更不明白。”曾楚南说。

    “别人看不明白那是好事,问题是我们看不明白这就很麻烦了是不是?她本来就是要写给我们看的,现在好了,我们看不明白,那她写出来还有什么意义?猜哑谜啊?那万一我们猜不出来怎么办?不是完全失去意义了吗?”贾材梓说。

    “我相信我能猜出来,小荷也是相信我能猜出来,所以她才用古诗打哑谜,给我点时间,我肯定能想得透。”曾楚南说。

    “大哥,你虽然是很聪明没错,可是你也只是一个混混,并不是什么文化人,我看你要想猜出来,还是够呛,你慢慢想吧,我先睡一会。”贾材梓放下车上的座椅,舒服地躺了下去。

    “不许睡,我在这苦想,你凭什么在那里睡觉,你现在拿出笔来,把小荷去的那些地方都统统统计出来,我再研究一下,也许就出线索了。”曾楚南说。

    “大哥你可真会折腾人,都不让人睡觉,你可真行。”贾材梓没办法只好起来,开始拿出笔和纸来写字,但他发现自己很多字都不写,手机又不支撑华夏文,不能用手机来查找不会写的字,想了半天,很多字还是想不出来。

    “我去!你这都是写的神马?你倒是给我念念。”曾楚南说。

    “我很多字不会写,写字读书本来就不是我的强项,我的强项那是打架,打架你让我上没问题,可是你让我写字那就坑爹了,我会念,但是一提笔就写不出来呀。”贾材梓苦着脸说。

    “写不出来的字你就用错别字代替,不行你就用画,你先画着,我这再思考一下。”曾楚南闭着眼躺在了座椅上。

    “你不让人睡,你自己倒先睡上了,真是岂有此理。”贾材梓说。

    “我这不是在睡,是在思考,你少跟我啰嗦,我在思考问题呢。”曾楚南说。

    “好吧,你睡觉也是在思考问题,真是不可思议,当大哥就是好,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还是我们这些当小弟的苦命啊。”贾材梓说。

    “你不要像一个怨妇一样的唠叨个没完,你赶紧的想,我们这两天跟着小荷的车,她都去了哪些地方,见了哪些人,不对,她见了哪些人我们不知道,那就就想一下她去了哪些地方吧,全部都统计出来,等一会我看看,说不定就出线索了。”曾楚南说。

    “知道了。”贾材梓应着,也歪着头想了起来。

    过了一阵,曾楚南又睁开了眼睛,“弄好了吗?我好像有点灵感了。”

    “是么?那你看看,我写的都在这呢,有看不明白的地方,我再给你解释。”贾材梓说。

    曾楚南接过来看了看,果然像是涂鸦,不过还好,曾楚南还勉强能看得清楚他到底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因为贾材梓记的那些地方曾楚南也是去过的,所以能明白得过来贾材梓要表达什么玩意儿。

    “塞尔领事馆五次,高利高俱乐部三次,摩兴商城两次……”曾楚南轻声念着贾材梓的涂鸦,然后忽然大叫起来:“没错,和我想像的一样!”

    “什么一样?你想像的是啥样?我写的又是啥样?”贾材梓一脸的不解。

    “你这写的其实也就是老母鸡在地上划出的脚丫印,实在是奇丑无比,不过还好,我都能看得明白,我现在知道刘小荷写的那诗是什么意思了。”曾楚南说。

    “什么意思?”贾材梓问。

    “那诗写的是王昭君,昭君出塞人人都知道是为了两国交好,是为了外交而远嫁,你再看看小荷去的这些地方,塞尔领事馆的次数最多,领事馆不是就是一个有外交性质的机构么?那里住着大使,那就是外交官,这和昭君就有点相似了,至少外交这个主题是一致了,那么小荷要指的地方,当然就是塞尔的领事馆了,秘密就在这里!哈哈,终于还是被老子给破解了。”曾楚南大笑起来。

    看着曾楚南的大笑,贾材梓却是呆若木鸡,因为他不知道曾楚南到底在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