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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霸王强上弓(6000+)

作者:公子浪无双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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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澈点了点头,“ 若是非自杀,那必然是他杀,出事地点是在他自己的房间里,杭夫人把现场保护得很好,一会儿,我们夜探一趟。”

    向晚瞥了他一眼道,“我倒是有此意,不过咱俩都走的话,只怕会惹人起疑,要不然,你晚上留在这里,我去一趟?”

    凤澈一顿,沉默片刻道,“也好,注意安全。”

    向晚勾唇一笑,倒了杯茶出来,笑意盈盈的看着他,问道,“现在离子时还有很长时间,我们要怎么睡?”

    凤澈目光掠过房间内仅剩的一张床,挑了挑眉,“你想怎么睡?”

    向晚眸子贼溜溜的往他身上打转,凤澈一眼便瞧透了她的心思,伸出手来便敲了她一下道,“整日里脑子里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晚上还要出去,前半夜你好好休息再说。”

    向晚摸着头,无比苦恼。

    禁欲系男神,有点不好搞定啊!

    她这明示暗示了这么多回,一点作用都没有,到底是她魅力不够呢,还是男神真有隐疾呢?

    向晚瞅他一眼,哼了一声,抬腿就往外走去,“他不睡就算了,她自己睡!”

    下人送来了晚膳,两人用过之后,对方又很自觉的送来洗漱热水,凤澈十分主动的离开了房间,向晚洗完之后便窝到床上睡去了。

    虽然不情愿,但后半夜要行动,前半夜必须睡好这倒是真的!

    只不过在马车上睡得太多,这会儿躺床上去后虽然能睡,却很浅眠,一丁点动静便能吵醒。

    凤澈进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他看床上的帷幔已经放了下来,便走到一侧,点燃了烛火。

    房间里很暗,向晚静躺在床上,只觉微弱的烛火反倒让人有几分朦胧之意。

    她偷偷挑开帷幔看向外头,只见凤澈也不知从哪里找出一本书来,就坐在书桌旁看着,十分心无旁骛的样子。

    她顿时长叹一口气!

    真是失败啊!美色在前,美男却不为所动,当起了柳下惠!

    向晚咬了咬牙,索性就挑开了幔帘,看向了外头。

    凤澈听到了动静,抬起头来看了这边一眼,顿了顿,这才道,“怎么,睡不着?”

    向晚顿时就对着他道,“凤澈,你过来!”

    凤澈似乎是犹豫了一下,这才放下手里的书,缓步朝她走了过去。

    那一袭绛紫,眉目秀雅,身姿卓然,清淡如风,当真是叫人移不开眉目,向晚看着他站立在床前,静等她说话,想了想才道,“你亮着灯,我睡不着,要不然,你跟我一起睡?”

    凤澈眉目之中一片流光掠过,淡道,“那你先睡,我去朝阳房里,等你睡着再进来。”

    靠!

    他说完便打算转身离去,向晚顿时拽住了他的手,眼瞧着他转过头来,疑问的看着她,原本要脱口而出的话,顿时又压了回去。

    算了!

    她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人家也半点不为所动,以他的智商绝非不懂,只不过是不想而已。

    向晚原本心里头一堆霸王强上弓的念头,顿时就泄了下去,松开了手,什么话也没说,身子往被子底下一埋,睡觉去了!

    凤澈看了她片刻,隐隐似轻叹了一声,随即伸出手来放下了帘子,这才缓步走了出去。

    一个时辰之后,他再回来时,房间内呼吸声一片均匀,向晚似乎是睡着了。

    他缓步步入,因为眼下扮作的是夫妻,未免引人怀疑,他不便点灯。

    缓步近至床前,他挑开帘子看了看黑暗中向晚沉睡的面色,见她身前一半露在外头,轻叹了口气,伸出手来帮她将被子盖好。

    抽身离去,手上却忽然一紧。凤澈身形一顿,回过头来,原本该是已经熟睡的人却忽然自床上起身,一下子往他身上扑去,凤澈怕她摔了下来,顿时有些错愕的伸出手来接住了她。

    “你……”

    话未出口,只觉唇上一重。

    凤澈有些懵,虽然向晚向来大胆随性,可是却未想到这丫头竟胆大到如此地步,片刻之后感觉到什么,他顿时轻推开向晚,沉眸,“你喝酒了?”

    向晚盯着他,黑暗中的眸光却闪闪发亮,“喝了一点,壮胆用的!”

    “……”

    凤澈看了看她,直接将她抱到榻上,用被子盖好道,“别闹,好好睡一觉,这里不是王府。”

    向晚也不动,只是目光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听他说完,她竟忽然勾唇笑了笑道,“凤澈,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凤澈看着她,眸底沉静,“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你只管回答便是!”

    “我都向皇上请求赐婚了,这还不算?”

    向晚顿时笑了起来,笑容明媚如朝阳,且刚刚的那丝乖巧沉静立刻消失不见,她一下子坐起身来,紧盯着凤澈,“那就够了,只要是喜欢,旁的便都不成问题!”

    她话音落,便直接抬起手来,朝他扑了过来。

    凤澈本是坐在榻边,被她这么一扑,虽然没倒,但是身子还是难免不稳。

    “晚晚……”

    向晚才不管他说什么,反正吧,她今晚霸王强上弓上定了!

    男神天天对着她一副清心寡欲的姿态,对于向来直来直往,性格随性豪爽的向晚来说,简直要将人逼疯。反正她是不管了,管他怎么看待她,她就是存了扑倒的心思,从确定心意开始,她就以扑倒男神为目标,眼下天时地利人和,不趁这个时候来一回,以凤澈的风格,将来哪儿有机会?

    彻底被扑倒在榻上,凤澈眉心直跳,偏生身上的捣蛋鬼怎么也不听他说话,简直就是一副急不可耐的状态,随后腰上一凉,凤澈顿时伸出手来扣住向晚乱动的手指,盯着她道,“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知道啊!”向晚抬起头来,眸子晶亮闪闪,“霸王强上弓呗。”

    这丫头……

    凤澈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眸中已不复刚刚的风轻云淡,“你不后悔?”

    “废话,你听说过霸王后悔一说吗?”

    凤澈看了她片刻,忽然就手上一松,转而扣上她的后腰,轻而易举便将她控制在身下,“那便别后悔。”

    禁欲系男神真的禁欲吗?no,禁欲系男神解放起来根本不是人!

    什么隐疾什么清雅绝伦,那都是骗人的,都是外在,事实上……

    “王爷,出事了!”门外忽然传来朝阳的声音。

    两人动作都是一顿,凤澈看了向晚一眼,这才出声道,“什么事?”

    “杭家的叔伯连夜聚集到了杭公子房外,要求夜葬杭公子,杭夫人眼看抵挡不住,双方争执激烈。”

    靠,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她事儿还没办成呢!明明就差那么会儿功夫……

    凤澈垂下眸光,拢了拢衣衫便起身下了榻。

    向晚随后也收拾好自己,但见凤澈转瞬之间已恢复惯常姿态,她心里暗呸了一声——衣冠禽兽!

    他缓步走到门口,朝阳跟他交代了几句便退了出去,凤澈随即回过头来,“一起去看看吧,也许这样正是一个亲近杭夫人的好时机。”

    正事上,向晚从来不马虎。闻言遂点了点头,急忙穿好了鞋子,将头发随意挽了个髻便跟在他身后走了出去。

    三人一路来到了前院杭公子的住所,果见院中站了不少人,好多家丁举着灯笼站在旁边,中间围了一堆中年男子,而杭夫人看起来便形单影只了些,一人在贴身丫鬟的陪伴下立在房间门口,神色肃然,显然与众人刚刚经过一场言辞激烈的辩论。

    两人顿了顿脚步,随后便紧步走了过去。

    “杭夫人……出什么事了?”

    向晚先一步来到杭夫人身前,随后才看了看一众中年男子还有一些年轻一点的公子。

    杭夫人看向她,脸上的神色总算是松下来几分道,“我儿早夭,按照习俗理应夭折当晚夜葬,只是我儿死因不明,眼下老爷动不得,这些叔伯们便说什么是为了大局着想,要强行带了炎儿夜葬!”

    杭夫人话音落,院外只见得出现一名中年男子。似乎是行动不便,他被几名家丁扶着,却还是走得极为不稳,仿佛是随时要倒下去的模样!

    杭夫人见了,急忙便迎了过去道,“老爷……你怎么来了?你的身子……”

    杭老爷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撑得住,随即看向那一众叔伯道,“我若不来,他们只怕连夜就将炎儿葬了!炎儿的冤屈,便再无处申诉了!”

    家丁进屋取了椅子,杭夫人将杭老爷扶坐在椅子上,杭老爷这才抬起苍白的脸来,盯着一众叔伯,“怎么?我如今还没死,你们就胡作非为了?”

    当先一人留着八字须,上前一步道,“二哥,你这话就有点过了!我们是为了杭家的祖训着想,这夭折之人若不及时夜葬,会不吉利的!”

    “是啊,二哥!连衙门都说炎儿是自杀,人死不能复生,你这样讲炎儿的尸身留着……又有何用?”

    杭老爷眸光森寒,看向一旁一个一直没说话的年长老者道,“连三叔也觉得炎儿该夜葬?”

    那老者看了看杭老爷,叹了口气道,“老二啊,我知道炎儿的死对你打击很大……但是人死不能复生,炎儿是留有遗书的!你这样留着他的尸身又有何用?”

    杭老爷顿时冷笑一声,收回目光看向众人道,“无论如何,真凶没查出来之前,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带走炎儿的尸体!炎儿是我的儿子,他的尸体,我说了算!”

    “老二……你这……你这样就真的是太固执了!”

    “二哥……我们杭家是大家,连县衙仵作都验过炎儿的尸身说了没有异样,你怎么就不信呢?你这样……你这样是会把霉运传给我们的!”

    “是啊……是啊……”

    “霉运?”杭老爷冷笑一声,目光从他们脸上一个个扫过,点着头道,“好……很好……你们这么急不可待的想要我儿性命,为的不就是杭家这块镖局的牌匾么?今天我老爷子就把话放这里了!明日我就让人贴出告示,谁若是能将杀害我儿的幕后凶手揪出来,我这杭家百年镖局就归谁,老爷子我说到做到!”

    “二哥……这杭家镖局可是爷爷的心血,你这……你这样也未免太儿戏了些……”

    “儿戏?既然杭家我是当家人,那便由我说了算!”

    这话一出,底下顿时争吵起来,那被杭老爷唤为三叔的男子上前一步道,“老二,杭家虽然你是当家人,但这镖局却不是你一个人的,这是你爷爷的心血!我们所有杭家后人都有权保住先人心血!”

    杭老爷闻言,却将头瞥向一边,明显是不打算理会这句话。

    那位“三叔”顿时气得脸色铁青,而底下众人也你一眼我一语起来。

    正当所有人都争得不可开交的时候,那三叔忽然就上前一步道,“老二,我看你是被炎儿的死打击得入了魔障了,既然是这样,那三叔就做一回主,非要去了你的魔障不可!即便你往后会恨三叔,但三叔为了杭家,为了这份基业,认了!”

    这话说得当真是满腹情深,好像有多慷慨大义一般。那三叔落话之后看向其余人道,“老三老四,你们俩送老二回去,其余的人,进去把炎儿抬出来,夜葬!”

    “谁敢动!”杭老爷子拐杖一杵,颤颤巍巍站起身来,杭夫人亦是前进一步,走到杭老爷子身侧,红着眼眶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道,“你们若是谁敢动炎儿的尸体,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那三叔沉下脸来,目光看向身后的老三老四道,“还不去?你们二哥二嫂已经是完全魔障了!”

    老三老四闻言,这才似壮了胆子,对视一眼之后立刻就上前,准备拖杭老爷离去。

    身后站立多时的向晚,这会儿脚步一动,走上前来,看着上前的老三老四大喝一声道,“住手!”

    刚刚还喧闹,一副双方开打的架势,因了向晚这一声中气十足的话,转而纷纷将视线投向她。

    当看清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妇人,并无任何特别之处时,那三叔看向向晚,眯起眼睛道,“你是何人?”

    杭夫人这会儿也回过神来,看向向晚,露出感激之色的同时,缓道,“凤夫人,你能在这时候轻言一句,我以感激不尽,但这件事,不是你能帮得了的,你还是……”

    “杭夫人。”向晚上前来握住她的手道,“我们虽和杭公子交情并不太深,但是杭公子生前为人爽朗助人,我夫妻二人受过他的恩惠,如今他已故去,这些人却连他的尸身都不放过,我夫妻二人怎可袖手旁观?”

    她说这话时,目光看向凤澈,凤澈闻言亦缓步走了过来,看着杭夫人杭老爷道,“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我们怎可作壁上观?”

    杭夫人眸内满是感激之情,此刻杭老爷也看了过来,问道,“这两位是……”

    于是杭夫人便将他们介绍一遍,杭老爷也是感激之极,“无论如何,我代犬子谢谢二位了!”

    “杭老爷客气了!”凤澈微微低头,算作礼数。一旁的向晚这时看向杭夫人道,“我有一件事想问问杭夫人,不知杭夫人可愿为我解惑?”

    杭夫人闻言,擦了擦眼角溢出来的眼泪,“凤夫人请说。”

    “不知令公子是不是左撇子?”

    杭老爷和杭夫人同时一怔,杭夫人随即摇了摇头道,“没有,我儿子和常人一样用右手,并没有使用左手的习惯。”

    向晚点了点头,随即看向那些叔伯道,“我和我家相公今日探望杭公子时曾仔细看过他的尸身,向氏身份低贱,承蒙相公看得起这才入了凤府。”

    “实不相瞒大家,向氏父亲便是仵作之职,向氏自小跟着父亲耳濡目染也略知晓一些仵作的知识。”

    “我看过杭公子的尸体,杭公子致命伤是腹部,且是在左腹。我刚刚问过杭夫人,杭公子并无使用左手的习惯,如果杭公子自杀的话,他用的应该是右手。”

    “右手握匕首,刺腹自尽,那么下刀的地方应该是偏向于右手,可是杭公子的伤口却是左边,而且离左手近,你们觉得,自杀之人可能会刻意往自己不便利的一方刺刀来自杀吗?”

    这话一出,底下立刻沸腾起来,杭老爷杭夫人看向向晚,顿时恍若寻到了一点希望,也因为这一点有证实杭公子乃凶杀非他杀,顿时泪盈于眶,看着向晚。

    向晚目光自他们身上扫过,朝他们点了点头,随后才道,“杭老爷杭夫人,我虽然不是专业仵作,但简单的尸体却还是能检查得出来,若是二位相信我,我愿意为令公子验尸还事实一个真相!”

    杭氏夫妇得衙门仵作验尸宣判早已心灰意冷,只是死活不愿意放弃,这才拖到了此刻,如今得了向晚如此之话,他们犹如看到了希望之光,哪里肯放弃,当即点头道,“若是凤夫人能替我儿查明真相,我们夫妻二人……感激不尽!”

    向晚急忙上前握住杭夫人的手道,“杭夫人言重了!为了证实杭公子非自杀,我想请所有人入内室,共同见证。”

    杭夫人立刻点头同意,随即看向下人道,“来人,去点火把!把公子的房间照得越亮越好!”随后,她看向向晚和凤澈道,“两位请!”

    向晚点了点头,缓步便朝里走去。

    那些个叔伯们看着这一幕,显然有些始料未及,当即便有人出口道,“二哥,你还真听信那来历不明之人所言?”

    杭老爷在外头,正起身被人搀扶着往里入,闻言,他回过头来看向那人道,“一个外人尚且关心我儿,比之你们这些叔伯……你们觉得我该信谁?”

    冷声说完之后,杭老爷头也不回走了进去。

    那些个叔伯无奈,纷纷都瞧向“三叔”。那“三叔”沉默了片刻道,“先去看一看,一个女子能有多大作用?八成是为了老二那句奉上镖局的话动心了,想讨点好处罢了。”

    众人一听,也觉甚是,这才跟着走了进去。

    房间里亮如白昼。那床上人的血衣一览无余。

    随行之人除开杭夫人和她之外都是男子,杭夫人又是死者的母亲,便不需要有什么避讳了。

    向晚走向床边,将杭公子身上的白布掀开,直接便伸出手来,解开了他的衣衫。

    那些个叔伯一个个顿时就沸腾了,什么向晚此举真是不知羞耻什么的,一大堆全来了!

    凤澈淡淡一眼扫过去道,“我的娘子,我都不觉得有什么,几位叔伯又何必操这份心?”

    向晚闻言,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但见凤澈眸底沉静却透着几分安定之意,向晚勾唇一笑,看向那些叔伯道,“叔叔伯伯们若是觉得我此举有伤风化,大可等我验完之后再做评论也不迟!”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