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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唐小姐有可能记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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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

    黎亭候突然想起,高声唤来了管家,“你去给我把阿威叫进来。”

    阿威原来是个持证挂牌的心理治疗师。

    因为被警察误杀了妻儿,却无处讨要公道,最后,铤尔走险,

    自己买枪干掉了那个杀死妻儿的警察,被警方下了黑色通缉令。

    阿威被逼得无处藏匿,四处打听到黎亭候的码头,求着这位据说在香江势力通天的黎二爷收留他。

    黎亭候见他身体底子不差,有基本的医学常识,又精通读心术,

    便留他在身边处理手下兄弟的伤口,及解读手下对自己的追随忠诚度。

    阿威似乎早就猜到黎亭候着急唤他过来的用意。

    管家一走,他便凛眉,谨慎地报告道,“二爷,请恕属下无能,失败了……”

    他说的是,在车上仅进行了短短不到半小时的催眠术,因为时间过于苍促,并没有能起到催眠的效果。

    也就是说,唐安妮有可能会记得今晚见过二爷的事。

    而黎皓远,也很可能知道二爷冒犯他妻子的事。

    黎亭候不自觉地握紧了手中的酒杯,嗓音也隐约夹了一丝深沉的残佞,“能记起来多少?”

    阿威的面色沉重,

    “说不好。有实例的临床证明,患者在遭受重大刺激后,也有可能把所有的催眠过程记忆起来……”

    黎亭候的脸色更不好看了!

    沉着脸,从餐桌前起身,又端了一杯酒,来到房间角落里供奉着香火的父亲的骨灰坛前,

    将杯中酒水一点一点地酒落在光洁锃亮的地面上,“啪啪”两声,咂碎了手中的杯子!

    又接过许强已经点燃的三柱香,执在手心里,擎在额前,

    对着墙上父亲的画相,恭恭敬敬地拜了三下,这才将香插进炉子里。

    他立在香炉前,怔怔地看着那张陌生又熟悉的脸庞,“……”

    看着那个叫做父亲的男人:

    生前他连一眼也没有看过的男人,终其一生,也只能记住他这张黑白照上的面孔。

    然而,身上流着相同的血液,仍让他对这个男人产生了本能的亲切感。

    也让他对害死他父亲的“凶手”,心怀恨意!

    所有的人都告诉他,是他父亲自愿替六叔挡下子弹的,因为他们是同一个娘生的亲兄弟!

    哥哥保护弟弟,责无旁贷,天经地义!

    可是,父亲走了,他和姐姐却成了无父无母的可怜孤儿,

    看尽天下人的眼色,寄人篱下,连一句硬话都不敢说!

    就算六叔对他和姐姐再好,在别人的眼里,他们姐弟都不过是一对在六叔家蹭饭的可怜虫而已!

    甚至,在学校里,同学们都嘲笑他们是父母不要的拖油瓶!

    是六叔可怜他和姐姐,才一直收留他们住在家里……

    他们还说,六叔根本就没有把他和姐姐当成是黎家的一分子。

    不论他和姐姐变得有多坏,六叔他都不会在意的。

    而他,用了四十多年的时间来证明,事实不管他做了什么,六叔也从来没有放在眼里。

    “爸,如果你还活在世上,会这样不闻不问地看着我和姐姐,任由我们自生自灭吗?”

    四十多岁的年纪,他已经把人生所有的阅历全部都经历了一遍,

    可是,他依旧不知道“父亲”,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却很笃定,绝对不会是如同六叔一样的存在。

    修长阔挺的背影,缓缓自坛前转身,黎亭候深邃的眸子幽深森冷得可怕,

    凌厉的眸光分别扫过伫立在身旁一左一右的许强和阿威,

    他狰狞变调的嗓音,似是自黑暗的地狱层层穿透而来,

    “既然事情注定要败露,不如先下手为强。你们要是不愿意跟随我,现在也可以退出!”

    许强喝得脑子有些犯糊涂,茫然地问,“大哥,是要我们去哪里?”

    黎亭候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阿威忙用眼角示意许强不要多话,“二爷,我们誓死追随您!”

    “好!”

    百佳大厦,黎皓远的公寓。

    药效发作的唐安妮正在胡乱地拉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樱红的小嘴还一直模糊不清地喃喃道,

    “热,好热……我好热……”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热,只是,本能地想要撕扯掉身上的衣物,想让自己感觉凉快点。

    黎皓远深邃立体的五官染上了一层阴翳:

    在关卡口堵住二叔那辆黑色宝马X6,亲眼看到许强竟然胆敢染指自己的小妻子时,

    他一时怒火中烧,狠狠地出手揍了他一顿。

    然而,以许强一个小小的跟班随从的身份,怎么敢做出这种小命不保的事情来?

    而许强背后的那个人,他根本不用猜就知道是谁!

    若不是晋东阳拦着他,担心以他们今晚的武装力量不足以,制服那班亡命天涯的****分子,反而身陷囹圄,无法安全脱身的话,

    他不会明知那人在车上,却只能放任他在自己的眼前逃脱。

    想到那张熟悉却怎么也亲近不来的面孔,黎皓远郁沉的面孔更加黯沉了几分:“……”

    可是,没想到,小妻子体内的药性已经被催化到最大程度。

    她已经不再满足于拉扯自己的衣服。

    在他的沉吟之间,一双素白的小手已经从身后妖娆地缠上了他精实的腰身!

    窗外,夜,深沉如水。

    房间里,却是一室的暧昧迷离。

    公寓楼下。

    天际漆黑无边的夜色,笼罩着脚下的一片大地。

    黑暗,挟着一种令人不安的恐惧,放肆地浸染、漫延……

    越发地令人压抑。

    似有一张厚重的网,捆在人的身上,结结实实地,无法挣脱!

    越挣扎,就缚得越紧!

    越来越紧!

    直至,精筋力尽,奄奄一息……

    独自一人落寞地坐在车上的苏维延,从车前的小格子里摸到了一包烟,取出一根,送到嘴边,

    又点了火,紧蹙着双眉,半眯着眼,在吞吐之间,白雾袅娜……

    他抬头,神情间若有所思,漆黑的双眸正隔着一层折射反光的玻璃车窗,看向对面大楼的某扇窗户:

    那是黎皓远的公寓。

    房间里,只亮着一盏小灯。

    昏黄暗淡的光线,氤氲出无尽的暧昧旖旎的意味。

    他知道,安妮被人下了药。

    也很清楚,黎皓远把她抱回家,会对她做什么事。

    这么多年来,他的生活方式和处事理念都出了错。

    因为他复杂而又糜乱的男女关系,安妮根本就不会接受他。

    夜色,越来越深沉,也越来越僻静幽深。

    如同他此刻的心情,荒芜而寂凉。

    最后再抽了一口指间的香烟,他将剩余的半截烟蒂扔出了窗外,缓缓启动车子,离去……

    医院,封闭而幽静的单独成栋的小洋楼房外。

    半夜,沈馨迷迷糊糊地听见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隐隐约约地,她似乎听见了一个熟悉的男声,

    “开门……”

    是苏维延。

    沈馨的睡意全消!

    是了,苏维延离开之后,她刻意插上了栓链子。

    所以,他没办法推门进来。

    披了一件外套起床,走到门后,隔着一扇门板,冷冷地问道,“有事吗?”

    听见她的声音,门外的男人终于停止了粗鲁的敲门声,屋子里重又恢复一片宁静。

    苏维延低哑的嗓音夹了一丝疲惫,“开门。”

    “有话就在这里说。”

    沈馨的坚持,却换来男人一声拔高音量的低吼,“开门!”

    “……”

    僵持之间,门外传来一阵紧锣密鼓的捶打声,苏维延的拳头重重地咂在门板上,

    “我叫你开门!!”

    “开门!!”

    粗暴的动作,仿佛一拳拳打在她的心口上,让她莫名窒息了一下。

    沈馨白了脸,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将门拉开一条缝,

    却依旧插着栓链子,神色戒备地看着外面披了一身雪白灯光的高大男子,

    “我已经睡了,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说吗?”

    苏维延冷笑一声,“开门。”

    沈馨不理他,往前推着门板就要关门,

    男人苍劲的大手却“咻”地一下从门缝里探了进来,粗暴地拆毁起门边的栓链子。

    沈馨在一番权衡之后,悻悻然地拉开了房门……

    男人覆了浓重寒霜的高大身躯随即跻入屋内,冷着脸越过她,竟是若无其事地迳自躺到了她的小床上!

    她怔了怔,“你干什么?”

    苏维延斜睨了一眼她苍白的小脸,又是漫不经心的一句,“上来。”

    沈馨终于明白他的意思!

    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你无耻!”

    男人拿开握在门把上的大手,缓了缓脸色,又探出双臂来抱她,

    “我怎么就是无耻了?做都做过了,睡一张床不行吗——”

    沈馨挣不脱他的怀抱,只狠狠地拍打起他的臂膀,

    “别碰我!拿开你的脏手!脏……”

    男人高大的身躯蓦地僵直,浑身散发出森冷的气息,直直地逼进她的眸底,邪肆地佞笑道,

    “再敢骂一个脏字,信不信,我把你拖出去,当着他们的面做了你!”

    沈馨气得浑身都在颤抖,

    “苏维延,你这个禽兽不如的——”

    男人遒劲有力的大手恶狠狠地捏住了沈馨的下巴,森冷的眸鄙薄地盯着她,唇边噙了一抹狰狞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