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绝不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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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衣把眼光移向我的面庞之上,浅笑如常,眼波流转,脆声道:“妹妹从前虽未见过姐姐,但一见之下总觉得面善。不知道妹妹以后是否可以常去霅溪馆探望姐姐?!”
“多谢妹妹的好意思,只是本宫喜欢清静。”我摇摇头,断然拒绝,疏远而客套的语气被我有意拉得格外悠慢“而且霅溪馆在乾清宫之后,妹妹每次进出都不是很方便,本宫也不好意思给妹妹增添麻烦。”
银衣微微一楞,仿佛没料到我意会断然拒绝一般,随即便向我含笑行礼,举手投足之间顿露动人神采,只那双漆黑的双眸里深隐着一丝愤恨之色“是妹妹逾越了。”
我实在不想跟她继续纠缠下去,向她微一点头,准备离去,不料却觅见银衣脸上露出似笑非笑之色,突然行礼口中叫道:“见过翼安王!!”
翼之!!
仿佛有惊雷在我头顶炸开,我缓缓地,慢慢地转过身去,这才发现翼之就站在我身后的树林里。月明星稀之下,说远,仿佛他人在天涯,说近,他其实就近在眼前。
我们的目光隔着丛丛郁郁的树林,就着明媚温柔的月光,彼此深深的互相纠缠着,在这一刻,我只觉得柔肠百结,五脏六腑,都痛成一团,我多想不顾一切的扑到他的怀里,放肆地大哭一场,然后,由着他带我离开这个黑暗的是非之地。
可是……我不敢,我不能!!
按捺下所有的痛楚,我深深吸了一口气,使劲咬了咬嘴唇,轻笑道:“原来是小王爷。小王爷怎么独自一人在宫里逛游呢?!”
翼之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然后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再睁眼时,他那双眸之中已露出炯炯之光“席昭仪,听闻你好像病得不轻呀,怎么今天居然有心情在这黑灯瞎火的林子里逛游呢?!本王劝你还是赶紧回宫休憩吧,这宫里,阴气甚深,本王方才从太后之处出来,就看到了一个鬼影,本王就是被那鬼影引到这里来的。”
“鬼影?!”我顿感不妙,只是,银衣在旁,宫人环立,千言万语,竟无法传达。
“对!!鬼影!!”他似乎有些不耐烦,甚至毫不客气地皱起了眉头,这让他显得冷漠又严峻。可是,他眉间眼底那深刻着的伤痛,又怎能瞒过我的眼睛呢?!
他的目光越过我,停留在银衣身上,眸色显得愈发冰冷,锐利,他冷冷道:“都回去吧!!”说着,也不打招呼,头也不回,径直往我身边,擦肩而走。
空气中仿佛还流淌着他身上的气味,可他的人,却已经在刹那间与我擦肩,消失在黑暗中了。
我心痛如绞,抬头望了望黑暗的苍穹,深吸口气,勉强说了三个字“我们走!!”再不顾银衣的娇声挽留,快步向自己宫殿走去。
我愈走愈急,到后来,几乎疾步跑了起来。
我不能不跑,因为我此刻的情绪几乎已经到了崩溃的边沿。因为在这一瞬间,我对他的思念,我对他的爱如同沸油一样,翻腾着。翼之那忧伤的眼睛,翼之那冷清的声音,翼之那孤独的背影就向一条沾了盐水的鞭子一样不停地抽打着我的心。天知道,曾经的他,是多么的意气纷发,多么的洒脱自若,多么的心高气傲。是我,是为了我,他才变成这样的。而我自己呢,却又好像一片狂风中的落中,在风的漩涡,不停地转,不停地转,不知道最终要转向何方,落在何处。
痛苦、伤心、内疚、愤怒以及无措、害怕等等各种狂乱而又复杂的情绪,如排山倒海般的冲击着我那颗已经疲惫不堪的心,使我双腿发软,整个人跑起来歪歪斜斜,好像随时要倒在地上死去一样。
“姑娘!!姑娘!!”含烟被我吓得脸孔刷白,她飞扑上去,死命拉着我。我一个激灵,整个人蓦然清醒过来,抬目接触到的是含烟那警告的眼神,她大声嚷嚷道:“姑娘,你别害怕,王爷那是跟你和银才人开玩笑呢。这世上哪会有鬼?!”可趁着为我整理头发的当儿,却在我耳边极轻声的说道:“姑娘万万不能落泪,有暗桩子在。”
我被她这么一说,顿时惊得冒出一身冷汗。
“姑娘,皇上有交代过奴婢,说过不准让你跟小王爷见面的。现在你们在这个情况下偶遇了,偏姑娘伤心成这副样子,这皇上知道,天晓得会生出什么事端来。”含烟脸上有惶恐之色,她紧贴着我的身子,声音低若蚊哼“所以,奴婢求姑娘,无论如何,姑娘一定要忍住。”
忍?!
如何忍?!
我怔仲在了那儿,只觉得满嘴苦味,抬目望去,视野中可见无论是我的前面,后面,左面,右面都是一幢幢金碧辉煌的玉宇琼楼,它们重重迭迭,森森冷冷的排列着,就如同一座巨大而又阴森的陵园里,那一座座高耸的碑牌。而我就被锁在这座陵园里,无如何也走不出去了。
到了这一刻,我才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变得脆弱了许多,自己竟然也生出了心灰意冷,了无生趣之意。
不,不,不,不能这样,若连我都放弃了救我自己,那么,这个世界上还会有谁能救我?!救姊姊?!还会有谁来成全我和翼之这段绝望的,凄惨的,痛楚的感情?!
不,不能放弃!!
绝不放弃!!
于是,抬头,慢慢地将眼中**辣的东西逼回肚子里,我拖着觉得的步子,一步,一步,走回自己的宫中。
玲珑早已焦急等待,见我平安回来,方才吁了口气,但见我眼神涣散,不言不语的模样,又急了起来,问道:“含烟,姑娘这又是怎么了?!”
含烟根本就不敢再在我前面提及翼之的名字,吱吱唔唔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好,这倒弄得玲珑更加焦急,眼眶一红,眼见便要落下泪来。
“玲珑,你不用害怕,我方才不过是见到了翼之罢了。”我平静地开口了,表情也极尽平和,好似方才那个差点滚落到地上号啕大哭的人不是我一般。
“姑娘见到小王爷了?!”玲珑惊然出声。
“嘘!!”含烟急忙伸出食指放于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后笑道:“玲珑,累了,你扶主子回房里歇着,我去把药端了。”说着,向我使了个眼色轻声道:“姑娘,只有在你那屋子里说话,才最安全。你和玲珑先进去,奴婢会在外头守着。”
我点了点头,心中算是承了她这份情。
玲珑小心扶我进了屋子,服侍我在床上躺下,方才胆战心惊地问道:“姑娘,怎敢又去见小王爷,不怕皇上知道了,又……”
“我跟他虽是偶遇,但我知道,他一定在那儿等着见我的面,等了很久了。不亲眼看到我,他又怎么放心得了?!”眼泪一滴一滴的从我的眼中涌出,我的心伤心得几乎裂开,悲哀排山倒海般地向我涌来,无数滴眼泪顺着我苍白消瘦的脸颊滚落下来,很被夜风吹干。
直到这一刻,我才恍然发觉,原来对翼之的爱,已然在不知不觉中到过了刻骨铭心的地步。曾经,在他想方设法想要留住我的时候,我未曾能够体会得到;在他带我去京城为我求得一块免死金牌的时候,我未曾能够体会得到;在他带着我狼狈逃命,把我完全带回军营的时候,我未曾能够体会得到;在他从恒王手中把我救出,和我约定三年之约的时候,我未曾能够体会得到;可现在,仅仅是一个擦肩的背影,却让我感觉到,我竟然爱他那么深那么远那么强烈。这种爱,哪怕我被迫要留在承哲身边,哪怕只因为我见了他一面,便差点没命,哪怕是我真的被承哲打死了,就此黄泉碧落永不相见,也不能磨灭。
可是,为什么我们却不能在一起呢?!亲情与爱情,伦理与幸福,从来没有向现在这样让我觉得剜心痛楚。我不是不想自私,如果说,我与姊姊之间的亲情如同高山沧海,那么,我和他之间的感情却是宇宙苍穹。可是,宇宙苍穹不是要包含着高山沧海的吗?!
所以,在我知道她中毒的时候,甚至没有一点犹豫,我就留在了她的身边。当我知道,是她用这种方式,把我留住的时候,我也只是短暂的愤怒,转瞬就完全原谅了她。我不知道,我这样的付出,到底是对还是错?!我和翼之所受的这深切的苦难,是值得,还是不值得。我唯一知道的是,如果我不这么做,究竟还是过不了心里头的那道坎,我终不能弃血肉亲情于不顾。
所以,姊姊,我世上最亲的亲人,我唯一的亲人。纵使真相是不堪的,无情的,我也要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当翼之找到你要带你走的时候,希望你能体谅我的苦楚。若你一味坚持,一定要留在宫中,为你的孩子谋取极位,那么,姊妹的情份,最终还是断了,我必须要走,因为,我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对得起爹娘的在天之灵了!!
想到爹娘,想到翼之,再想姊姊,我再也忍受不住,扑到在玲珑怀中,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兽一般发出了低沉压抑着的哭声。我哭得的肩膀颤抖着,浑身发抖,哭得肝肠寸断,泪如雨下,可心里的念头,却更是坚定了几分。
绝不放弃!!
永不放弃!!
银衣把眼光移向我的面庞之上,浅笑如常,眼波流转,脆声道:“妹妹从前虽未见过姐姐,但一见之下总觉得面善。不知道妹妹以后是否可以常去霅溪馆探望姐姐?!”
“多谢妹妹的好意思,只是本宫喜欢清静。”我摇摇头,断然拒绝,疏远而客套的语气被我有意拉得格外悠慢“而且霅溪馆在乾清宫之后,妹妹每次进出都不是很方便,本宫也不好意思给妹妹增添麻烦。”
银衣微微一楞,仿佛没料到我意会断然拒绝一般,随即便向我含笑行礼,举手投足之间顿露动人神采,只那双漆黑的双眸里深隐着一丝愤恨之色“是妹妹逾越了。”
我实在不想跟她继续纠缠下去,向她微一点头,准备离去,不料却觅见银衣脸上露出似笑非笑之色,突然行礼口中叫道:“见过翼安王!!”
翼之!!
仿佛有惊雷在我头顶炸开,我缓缓地,慢慢地转过身去,这才发现翼之就站在我身后的树林里。月明星稀之下,说远,仿佛他人在天涯,说近,他其实就近在眼前。
我们的目光隔着丛丛郁郁的树林,就着明媚温柔的月光,彼此深深的互相纠缠着,在这一刻,我只觉得柔肠百结,五脏六腑,都痛成一团,我多想不顾一切的扑到他的怀里,放肆地大哭一场,然后,由着他带我离开这个黑暗的是非之地。
可是……我不敢,我不能!!
按捺下所有的痛楚,我深深吸了一口气,使劲咬了咬嘴唇,轻笑道:“原来是小王爷。小王爷怎么独自一人在宫里逛游呢?!”
翼之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然后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再睁眼时,他那双眸之中已露出炯炯之光“席昭仪,听闻你好像病得不轻呀,怎么今天居然有心情在这黑灯瞎火的林子里逛游呢?!本王劝你还是赶紧回宫休憩吧,这宫里,阴气甚深,本王方才从太后之处出来,就看到了一个鬼影,本王就是被那鬼影引到这里来的。”
“鬼影?!”我顿感不妙,只是,银衣在旁,宫人环立,千言万语,竟无法传达。
“对!!鬼影!!”他似乎有些不耐烦,甚至毫不客气地皱起了眉头,这让他显得冷漠又严峻。可是,他眉间眼底那深刻着的伤痛,又怎能瞒过我的眼睛呢?!
他的目光越过我,停留在银衣身上,眸色显得愈发冰冷,锐利,他冷冷道:“都回去吧!!”说着,也不打招呼,头也不回,径直往我身边,擦肩而走。
空气中仿佛还流淌着他身上的气味,可他的人,却已经在刹那间与我擦肩,消失在黑暗中了。
我心痛如绞,抬头望了望黑暗的苍穹,深吸口气,勉强说了三个字“我们走!!”再不顾银衣的娇声挽留,快步向自己宫殿走去。
我愈走愈急,到后来,几乎疾步跑了起来。
我不能不跑,因为我此刻的情绪几乎已经到了崩溃的边沿。因为在这一瞬间,我对他的思念,我对他的爱如同沸油一样,翻腾着。翼之那忧伤的眼睛,翼之那冷清的声音,翼之那孤独的背影就向一条沾了盐水的鞭子一样不停地抽打着我的心。天知道,曾经的他,是多么的意气纷发,多么的洒脱自若,多么的心高气傲。是我,是为了我,他才变成这样的。而我自己呢,却又好像一片狂风中的落中,在风的漩涡,不停地转,不停地转,不知道最终要转向何方,落在何处。
痛苦、伤心、内疚、愤怒以及无措、害怕等等各种狂乱而又复杂的情绪,如排山倒海般的冲击着我那颗已经疲惫不堪的心,使我双腿发软,整个人跑起来歪歪斜斜,好像随时要倒在地上死去一样。
“姑娘!!姑娘!!”含烟被我吓得脸孔刷白,她飞扑上去,死命拉着我。我一个激灵,整个人蓦然清醒过来,抬目接触到的是含烟那警告的眼神,她大声嚷嚷道:“姑娘,你别害怕,王爷那是跟你和银才人开玩笑呢。这世上哪会有鬼?!”可趁着为我整理头发的当儿,却在我耳边极轻声的说道:“姑娘万万不能落泪,有暗桩子在。”
我被她这么一说,顿时惊得冒出一身冷汗。
“姑娘,皇上有交代过奴婢,说过不准让你跟小王爷见面的。现在你们在这个情况下偶遇了,偏姑娘伤心成这副样子,这皇上知道,天晓得会生出什么事端来。”含烟脸上有惶恐之色,她紧贴着我的身子,声音低若蚊哼“所以,奴婢求姑娘,无论如何,姑娘一定要忍住。”
忍?!
如何忍?!
我怔仲在了那儿,只觉得满嘴苦味,抬目望去,视野中可见无论是我的前面,后面,左面,右面都是一幢幢金碧辉煌的玉宇琼楼,它们重重迭迭,森森冷冷的排列着,就如同一座巨大而又阴森的陵园里,那一座座高耸的碑牌。而我就被锁在这座陵园里,无如何也走不出去了。
到了这一刻,我才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变得脆弱了许多,自己竟然也生出了心灰意冷,了无生趣之意。
不,不,不,不能这样,若连我都放弃了救我自己,那么,这个世界上还会有谁能救我?!救姊姊?!还会有谁来成全我和翼之这段绝望的,凄惨的,痛楚的感情?!
不,不能放弃!!
绝不放弃!!
于是,抬头,慢慢地将眼中**辣的东西逼回肚子里,我拖着觉得的步子,一步,一步,走回自己的宫中。
玲珑早已焦急等待,见我平安回来,方才吁了口气,但见我眼神涣散,不言不语的模样,又急了起来,问道:“含烟,姑娘这又是怎么了?!”
含烟根本就不敢再在我前面提及翼之的名字,吱吱唔唔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好,这倒弄得玲珑更加焦急,眼眶一红,眼见便要落下泪来。
“玲珑,你不用害怕,我方才不过是见到了翼之罢了。”我平静地开口了,表情也极尽平和,好似方才那个差点滚落到地上号啕大哭的人不是我一般。
“姑娘见到小王爷了?!”玲珑惊然出声。
“嘘!!”含烟急忙伸出食指放于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后笑道:“玲珑,累了,你扶主子回房里歇着,我去把药端了。”说着,向我使了个眼色轻声道:“姑娘,只有在你那屋子里说话,才最安全。你和玲珑先进去,奴婢会在外头守着。”
我点了点头,心中算是承了她这份情。
玲珑小心扶我进了屋子,服侍我在床上躺下,方才胆战心惊地问道:“姑娘,怎敢又去见小王爷,不怕皇上知道了,又……”
“我跟他虽是偶遇,但我知道,他一定在那儿等着见我的面,等了很久了。不亲眼看到我,他又怎么放心得了?!”眼泪一滴一滴的从我的眼中涌出,我的心伤心得几乎裂开,悲哀排山倒海般地向我涌来,无数滴眼泪顺着我苍白消瘦的脸颊滚落下来,很被夜风吹干。
直到这一刻,我才恍然发觉,原来对翼之的爱,已然在不知不觉中到过了刻骨铭心的地步。曾经,在他想方设法想要留住我的时候,我未曾能够体会得到;在他带我去京城为我求得一块免死金牌的时候,我未曾能够体会得到;在他带着我狼狈逃命,把我完全带回军营的时候,我未曾能够体会得到;在他从恒王手中把我救出,和我约定三年之约的时候,我未曾能够体会得到;可现在,仅仅是一个擦肩的背影,却让我感觉到,我竟然爱他那么深那么远那么强烈。这种爱,哪怕我被迫要留在承哲身边,哪怕只因为我见了他一面,便差点没命,哪怕是我真的被承哲打死了,就此黄泉碧落永不相见,也不能磨灭。
可是,为什么我们却不能在一起呢?!亲情与爱情,伦理与幸福,从来没有向现在这样让我觉得剜心痛楚。我不是不想自私,如果说,我与姊姊之间的亲情如同高山沧海,那么,我和他之间的感情却是宇宙苍穹。可是,宇宙苍穹不是要包含着高山沧海的吗?!
所以,在我知道她中毒的时候,甚至没有一点犹豫,我就留在了她的身边。当我知道,是她用这种方式,把我留住的时候,我也只是短暂的愤怒,转瞬就完全原谅了她。我不知道,我这样的付出,到底是对还是错?!我和翼之所受的这深切的苦难,是值得,还是不值得。我唯一知道的是,如果我不这么做,究竟还是过不了心里头的那道坎,我终不能弃血肉亲情于不顾。
所以,姊姊,我世上最亲的亲人,我唯一的亲人。纵使真相是不堪的,无情的,我也要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当翼之找到你要带你走的时候,希望你能体谅我的苦楚。若你一味坚持,一定要留在宫中,为你的孩子谋取极位,那么,姊妹的情份,最终还是断了,我必须要走,因为,我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对得起爹娘的在天之灵了!!
想到爹娘,想到翼之,再想姊姊,我再也忍受不住,扑到在玲珑怀中,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兽一般发出了低沉压抑着的哭声。我哭得的肩膀颤抖着,浑身发抖,哭得肝肠寸断,泪如雨下,可心里的念头,却更是坚定了几分。
绝不放弃!!
永不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