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太过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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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悠悠醒来，扬起睫毛的一瞬间，我便发现自己在承哲的怀里，他的那对深邃，漆黑的双眸，正对着自己痴痴凝望。见我醒来，他的唇边涌出了一丝笑意。
我呻吟一声，挣扎着想要起来，他按住我，轻轻地摇了摇头，低哑着声音道：“不，你别动，好好躺着休息。我已经叫绿鬓给你重新熬药去了，一会儿，你要乖乖地喝。”
他这种温柔动情的声音，惹得我眼眶突然阵阵发热，他凝视着我，长叹一声，取出一条丝帕，细细替我拭去腮边的泪痕，轻声道：“乖，别再哭了，这几天，你流的泪已经够多的了。”
我抬目向他望去，立刻接触到他那深邃，深刻的目光，不知道怎么的，我的心脏顿时“怦”地一跳，这种感觉，令我几乎是受惊吓般地垂下了眼帘。
他再次长叹，举起手来，轻轻的拂开我额前的一绺乱发，然后托起我的下巴，很仔细的凝视着我的眼睛，低声道：“我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说那些令你伤心的话。我也向你保证，如果再出现向冷家老奴这件事类似的情况，我一定事先跟你讲清楚，好吗？！”然后他顿了顿，轻叹道：“其实飞雪，就这件事，我曾有过向你保证，我向你保证过，你一定不会有事。只是你一直没有放在心上，一直不肯相信我而已。”
我闻言心中一禁一动，瞬间想起，当日我跟他提及德妃找到冷府老奴的时候，他的确有这么对我说过。可是……
可我怎么知道他说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告诉我，其实这个一环套一环的连环计，就是他设下的呢？！
有风自门窗里进来，将我一头披散着的漆黑的发丝吹得直扬，承哲伸手来替我轻拢散落的头发，我轻轻将他的手抓住，望着他已经被细细包好的手心，鼻子一酸，忍不住滴下泪来。
他任由我抓住他的手掌，任由我的眼泪滴在他的掌心，然后突然收拢五指，仿佛想抓住我滴落的泪水一般。
“皇上！！”我放开他的手，努力使自己声调平稳“我想见姊姊！！”
他摇摇头，用一种幽柔却又忧郁地眼光的看着我“飞雪，你别任性，你现在要做的最重要的事，就是把你的身体养好！！”
他不让我见姊姊！！难道他已经挖出她的眼睛了？！
我突然恐慌了起来，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身子向打摆子一样厉害地抖了起来。
“不，不，不，不是你想得那样。她很好！！”见我神色惨变，他慌忙向我解释。
我长吐了口气，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过得一会儿，绿鬓蹑手蹑脚端着一个盘托走了进来，托盘上有一碗药，一碗清粥。她放下东西，想要来扶我。可承哲却摇了摇头。绿鬓无奈，只得将药递给他，退了出去。
他轻轻将我抱在怀里，然后，一匙一匙细心地喂我吃下，等我吃完，再将已经放温了的药，慢慢地喂我喝下。
我被动的接受着他为我做的一切，不知怎的，泪水突然就一下子冲进了眼眶。他放下碗，默默地，小心地，替我轻拭着脸上的泪水。一时间，有一股说不出来，却让感到我心慌，让我感到恐惧，让我感到痛苦和不安的空气，流动在了我与他之间。
我本能得想要逃避，可他不容许，他把我抱得死死的，并执着的，深切的，凝视着我。这使我完全无法承受，眼泪再次如泉水般的涌出，奔流在我的脸上，我的心绪混乱得就像一拧成一团的乱麻，我悲伤地摇着头，轻声道：“你是皇上。你至高无上，尊贵无比，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替我挨这一下？！为什么你要为我做这一切？！”
我的问题，令他眼里泛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声音也愈发低哑“飞雪！！”他将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口心脏处，低低地，痛楚地说“你感觉到了没有？！这里很痛，很痛……”
这一晚，承哲的眼光里始终盛满了痛楚、苦涩、悲哀和绝望。而我，居然就在他这样的目光中沉沉睡去。
当我再次醒来时，窗外又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了，承哲已经走了。惠妃病了，淑妃一向低调，所以，这些天他除了偶尔翻下淑妃的绿牌外，几乎天天翻得是德妃的牌子，今晚也一样。我知道他的目的，也知道他的用意。他还是嫌皇后心中那把火，不够旺，所以，他便在这火上浇了点油。
我呆呆地看着雨滴一滴滴沿着屋檐滴落，看着满院的浓荫树木被雨水洗得翠绿欲滴，看着被风吹得不停飘荡的灯笼那昏暗的倒影。室内的空气寂静而落寞，唯有夜的暮色愈来愈重。
一声门响，有人轻轻走了进来。我不用回头，也知道进来的必定是玲珑，于是仍是将自己缩成一团，似乎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增加自己的勇气和力量。
“姑娘，该吃点东西了。”进来的果然是玲珑，她的眼中满是担忧，站在我的面前。
“唔……”我轻轻吐出口气，叹道：“玲珑，你干嘛这么看我。难道我现在的样子看上去很糟吗？！”
玲珑垂下了眼帘，轻轻的说道：“姑娘看上去不是很糟，而是……”她看了我一眼，非常肯定地点了点头“非常糟！！”
我淡淡一笑，下了床，随手写下几张方子给她“嗯，我也觉得自己看上去非常糟。不过，只要这几帖药吃下去，多半就好了。”
玲珑嗯了一声，拿了药方，先伺候着我用完了膳，再伺候我沐浴更衣。
沐浴后，她拿起了刷子慢慢地刷理着我的一头垂至腰际的长发。铜境里，我那头黑而柔软的长发无限慵懒的披散着，更显得我裸露的肩头和****瘦削得可怜。
我凝视着镜中的自己和玲珑，叹口气说：“玲珑，有什么话就说吧。”
玲珑咬了咬嘴唇，小声而坚定地说道：“姑娘，奴婢想你今晚就走！！奴婢会想办法将姑娘带出去从秘道离开的。”
我沉默了下去，低下了头，任由飘忽的长发将我整张脸都遮蔽起来。
再抬起头来的时候，泪水已经爬了我整张脸，我轻轻道：“玲珑，为什么你要在这个时候让我走？！”我苦涩地一笑“难道翼之他找到我姊姊了吗？！如果没有，我怎能走？！我怎敢走？！”
远处，有悠扬的琴歌随风传来，虽然极尽动人飘渺，可却又带着无比的悲伤和忧愁，仿佛是我此生宿命真实写照。
玲珑抬手抹去眼角泪痕，幽幽道：“因为奴婢担心，姑娘再不走，姑娘的心怕是要丢了。”
我浑身一震，惊怒异常，冷冷道：“你在说什么？！”
玲珑没有被我吓得，一边慢慢地替我梳头，一边轻声道：“奴婢冷眼旁观，姑娘这般受累这般苦，皆是因为情义二字。那么，既然姑娘是如此一个重情重义的人，又怎么会能对皇上的种种举措无动于衷呢？！先前皇上替姑娘挨了一剑，现在又替姑娘挨了一针。姑娘现在对皇上忌讳害怕成这样，究竟是因为害怕皇上的手段，还是害怕自己的心会在小王爷与皇上之间波动呢？！”
铜镜中，我的面上的血色在瞬间退得一干二净，面孔苍白的接近透明“你放肆！！”我浑身发着抖，苍白的面孔在乌发映衬下清冷地宛若冬日最寒的冰雪“翼之自然知道我夜飞雪的心。你休得在这里胡说八道。”
玲珑微微苦笑，涩涩的味道直染至我心中“姑娘，旁观者清。虽说姑娘你聪明绝顶，可坏就坏在，姑娘为太过重情。姑娘就是那种，别人若对你好，你便是可以连性命都交给别人的人。虽说你和小王爷两情相悦，可是，也无法漠视皇上对你的感情。你若心中没有半点皇上，那——”她轻叹着说“那你怎么会被皇上激得伤心吐血？！”
“那是因为他威胁我，说要挖姊姊的眼睛！！”我抬起头，目光散乱。
玲珑张嘴本欲再说什么，可一见到我即将崩溃的表情，却不敢再多说，只是长长叹了口气道：“小王爷传信进来说寻找静柔夫人的事，已经略有眉目。”
已经略有眉目了吗？！啊，真是天见可怜，总算让我听到一点好消息。
我的心微微一松，长长地吐了口气，玲珑犹豫了一下又说“小王爷猜测皇上此翻动作，不过只是为了达到立姑娘为贵妃的目的。而现在目标基本应该已经达到，立妃之事只怕将在近日提及，随后便会是立妃仪式。小王爷让你在立妃仪式之前，将假死药给孟美人喝下。这样，以皇后的性子，自会以红白不宜相撞为由，不上报给皇上听，直接命人草草处理孟美人遗体。到时候，小王爷自会安排人手，用其他女尸将孟美人换出来。”
我心头一跳，救出孟忆柳就意味着可以知道一些父母如何被人害死的真相，这是以前我一直想知道的，可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想来，我心中竟害怕得紧。
玲珑望着我神色复杂，眼中隐蕴着一味担忧和关怀之色“姑娘，小王爷……还让奴婢问姑娘一句话，还说无论如何都要奴婢把姑娘回答的原话告诉他。”
“我不会！！”我断然回答。
“姑娘怎么知道小王爷要问什么？！”玲珑瞪大了眼睛
我笑了笑，眼光凝向窗外的天空，幽幽地的说“你看，这片天空里的星星多美。若能和翼之、姊姊还有姊姊的宝宝一起开心的生活在这片美丽的星空下，那该有多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悠悠醒来，扬起睫毛的一瞬间，我便发现自己在承哲的怀里，他的那对深邃，漆黑的双眸，正对着自己痴痴凝望。见我醒来，他的唇边涌出了一丝笑意。
我呻吟一声，挣扎着想要起来，他按住我，轻轻地摇了摇头，低哑着声音道：“不，你别动，好好躺着休息。我已经叫绿鬓给你重新熬药去了，一会儿，你要乖乖地喝。”
他这种温柔动情的声音，惹得我眼眶突然阵阵发热，他凝视着我，长叹一声，取出一条丝帕，细细替我拭去腮边的泪痕，轻声道：“乖，别再哭了，这几天，你流的泪已经够多的了。”
我抬目向他望去，立刻接触到他那深邃，深刻的目光，不知道怎么的，我的心脏顿时“怦”地一跳，这种感觉，令我几乎是受惊吓般地垂下了眼帘。
他再次长叹，举起手来，轻轻的拂开我额前的一绺乱发，然后托起我的下巴，很仔细的凝视着我的眼睛，低声道：“我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说那些令你伤心的话。我也向你保证，如果再出现向冷家老奴这件事类似的情况，我一定事先跟你讲清楚，好吗？！”然后他顿了顿，轻叹道：“其实飞雪，就这件事，我曾有过向你保证，我向你保证过，你一定不会有事。只是你一直没有放在心上，一直不肯相信我而已。”
我闻言心中一禁一动，瞬间想起，当日我跟他提及德妃找到冷府老奴的时候，他的确有这么对我说过。可是……
可我怎么知道他说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告诉我，其实这个一环套一环的连环计，就是他设下的呢？！
有风自门窗里进来，将我一头披散着的漆黑的发丝吹得直扬，承哲伸手来替我轻拢散落的头发，我轻轻将他的手抓住，望着他已经被细细包好的手心，鼻子一酸，忍不住滴下泪来。
他任由我抓住他的手掌，任由我的眼泪滴在他的掌心，然后突然收拢五指，仿佛想抓住我滴落的泪水一般。
“皇上！！”我放开他的手，努力使自己声调平稳“我想见姊姊！！”
他摇摇头，用一种幽柔却又忧郁地眼光的看着我“飞雪，你别任性，你现在要做的最重要的事，就是把你的身体养好！！”
他不让我见姊姊！！难道他已经挖出她的眼睛了？！
我突然恐慌了起来，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身子向打摆子一样厉害地抖了起来。
“不，不，不，不是你想得那样。她很好！！”见我神色惨变，他慌忙向我解释。
我长吐了口气，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过得一会儿，绿鬓蹑手蹑脚端着一个盘托走了进来，托盘上有一碗药，一碗清粥。她放下东西，想要来扶我。可承哲却摇了摇头。绿鬓无奈，只得将药递给他，退了出去。
他轻轻将我抱在怀里，然后，一匙一匙细心地喂我吃下，等我吃完，再将已经放温了的药，慢慢地喂我喝下。
我被动的接受着他为我做的一切，不知怎的，泪水突然就一下子冲进了眼眶。他放下碗，默默地，小心地，替我轻拭着脸上的泪水。一时间，有一股说不出来，却让感到我心慌，让我感到恐惧，让我感到痛苦和不安的空气，流动在了我与他之间。
我本能得想要逃避，可他不容许，他把我抱得死死的，并执着的，深切的，凝视着我。这使我完全无法承受，眼泪再次如泉水般的涌出，奔流在我的脸上，我的心绪混乱得就像一拧成一团的乱麻，我悲伤地摇着头，轻声道：“你是皇上。你至高无上，尊贵无比，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替我挨这一下？！为什么你要为我做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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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承哲的眼光里始终盛满了痛楚、苦涩、悲哀和绝望。而我，居然就在他这样的目光中沉沉睡去。
当我再次醒来时，窗外又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了，承哲已经走了。惠妃病了，淑妃一向低调，所以，这些天他除了偶尔翻下淑妃的绿牌外，几乎天天翻得是德妃的牌子，今晚也一样。我知道他的目的，也知道他的用意。他还是嫌皇后心中那把火，不够旺，所以，他便在这火上浇了点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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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门响，有人轻轻走了进来。我不用回头，也知道进来的必定是玲珑，于是仍是将自己缩成一团，似乎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增加自己的勇气和力量。
“姑娘，该吃点东西了。”进来的果然是玲珑，她的眼中满是担忧，站在我的面前。
“唔……”我轻轻吐出口气，叹道：“玲珑，你干嘛这么看我。难道我现在的样子看上去很糟吗？！”
玲珑垂下了眼帘，轻轻的说道：“姑娘看上去不是很糟，而是……”她看了我一眼，非常肯定地点了点头“非常糟！！”
我淡淡一笑，下了床，随手写下几张方子给她“嗯，我也觉得自己看上去非常糟。不过，只要这几帖药吃下去，多半就好了。”
玲珑嗯了一声，拿了药方，先伺候着我用完了膳，再伺候我沐浴更衣。
沐浴后，她拿起了刷子慢慢地刷理着我的一头垂至腰际的长发。铜境里，我那头黑而柔软的长发无限慵懒的披散着，更显得我裸露的肩头和****瘦削得可怜。
我凝视着镜中的自己和玲珑，叹口气说：“玲珑，有什么话就说吧。”
玲珑咬了咬嘴唇，小声而坚定地说道：“姑娘，奴婢想你今晚就走！！奴婢会想办法将姑娘带出去从秘道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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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抬起头来的时候，泪水已经爬了我整张脸，我轻轻道：“玲珑，为什么你要在这个时候让我走？！”我苦涩地一笑“难道翼之他找到我姊姊了吗？！如果没有，我怎能走？！我怎敢走？！”
远处，有悠扬的琴歌随风传来，虽然极尽动人飘渺，可却又带着无比的悲伤和忧愁，仿佛是我此生宿命真实写照。
玲珑抬手抹去眼角泪痕，幽幽道：“因为奴婢担心，姑娘再不走，姑娘的心怕是要丢了。”
我浑身一震，惊怒异常，冷冷道：“你在说什么？！”
玲珑没有被我吓得，一边慢慢地替我梳头，一边轻声道：“奴婢冷眼旁观，姑娘这般受累这般苦，皆是因为情义二字。那么，既然姑娘是如此一个重情重义的人，又怎么会能对皇上的种种举措无动于衷呢？！先前皇上替姑娘挨了一剑，现在又替姑娘挨了一针。姑娘现在对皇上忌讳害怕成这样，究竟是因为害怕皇上的手段，还是害怕自己的心会在小王爷与皇上之间波动呢？！”
铜镜中，我的面上的血色在瞬间退得一干二净，面孔苍白的接近透明“你放肆！！”我浑身发着抖，苍白的面孔在乌发映衬下清冷地宛若冬日最寒的冰雪“翼之自然知道我夜飞雪的心。你休得在这里胡说八道。”
玲珑微微苦笑，涩涩的味道直染至我心中“姑娘，旁观者清。虽说姑娘你聪明绝顶，可坏就坏在，姑娘为太过重情。姑娘就是那种，别人若对你好，你便是可以连性命都交给别人的人。虽说你和小王爷两情相悦，可是，也无法漠视皇上对你的感情。你若心中没有半点皇上，那——”她轻叹着说“那你怎么会被皇上激得伤心吐血？！”
“那是因为他威胁我，说要挖姊姊的眼睛！！”我抬起头，目光散乱。
玲珑张嘴本欲再说什么，可一见到我即将崩溃的表情，却不敢再多说，只是长长叹了口气道：“小王爷传信进来说寻找静柔夫人的事，已经略有眉目。”
已经略有眉目了吗？！啊，真是天见可怜，总算让我听到一点好消息。
我的心微微一松，长长地吐了口气，玲珑犹豫了一下又说“小王爷猜测皇上此翻动作，不过只是为了达到立姑娘为贵妃的目的。而现在目标基本应该已经达到，立妃之事只怕将在近日提及，随后便会是立妃仪式。小王爷让你在立妃仪式之前，将假死药给孟美人喝下。这样，以皇后的性子，自会以红白不宜相撞为由，不上报给皇上听，直接命人草草处理孟美人遗体。到时候，小王爷自会安排人手，用其他女尸将孟美人换出来。”
我心头一跳，救出孟忆柳就意味着可以知道一些父母如何被人害死的真相，这是以前我一直想知道的，可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想来，我心中竟害怕得紧。
玲珑望着我神色复杂，眼中隐蕴着一味担忧和关怀之色“姑娘，小王爷……还让奴婢问姑娘一句话，还说无论如何都要奴婢把姑娘回答的原话告诉他。”
“我不会！！”我断然回答。
“姑娘怎么知道小王爷要问什么？！”玲珑瞪大了眼睛
我笑了笑，眼光凝向窗外的天空，幽幽地的说“你看，这片天空里的星星多美。若能和翼之、姊姊还有姊姊的宝宝一起开心的生活在这片美丽的星空下，那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