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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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缓缓的抿起了嘴角，轻轻道：“当时之事，在场的有那么多人，你怎么这么肯定就是她？！”
“我并不肯定。”姊姊含笑道，只是眼神之中流露出极尽怨毒之色“这么多人搞在一起，只怕就是一批糊涂帐，糊涂帐当然就要有糊涂的算法。”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气氛变得渗闷寂静。
姊姊抬起手指，将鬓角处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的一丝头发细细撩于耳后，她那尖长的指甲套上坠着的细点金子，晃得我有些眼花，却听她皮笑肉不笑的说“妹妹一向自认为自己聪明无双，曾对我说过，我的医术远不如你，不知道这次的事件，妹妹看出几分端倪来？！”
我不提防这当儿，她竟跟我提这个，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当下嘴角蕴了点笑意，道：“我这点儿聪明放在姊姊眼里算什么？！我的医术虽高，但却不是用来害人的，所以，这次的事情，我只认出一味醍醐罢了，其他的竟是看不出半分端倪来。”
姊姊的脸上似笑不笑问道：“妹妹可注意到早上跟在我身边的是何人？！”
“是含烟！！”
“我和含烟身上的香囊，也是特别得紧！！”姊姊含笑而言。
我愣了愣，只见姊姊的双眼黑若深潭，里面蕴藏着的是浓烈的狠戾和毒辣，这样的眼神，让我只觉得心里无尽的沉重和难受“就算你和含烟的香囊有特殊药份作用，可以把醍醐的药性全部引发出来，但是现场这么多人，都可以闻到，你是怎么做到只醉她一个，而不是全部？！”
树荫影绰里，姊姊那似笑非笑的面孔愈发显得阴冷狰狞“的确是这样。可是，现场那么多人，并不是每个人都有幸可以喝到我亲手酌递的酒水，也并不是每个人的肝腑是原本就存在着毛病的。”
我顿时恍然大悟，定定直逼她的眼睛“你早就知道她的病了，所以，你才会在她的香囊里加上了醍醐这味药材，然后趁着分配东西的时候，将那个添加了‘醍醐’药材的香囊递给她。随后，等到她来向你敬酒之时，你故意留住她，跟她东拉西扯，目的，就是要让你、含烟和她身上香囊的味道综合在一起，发挥出最大的药效来。而真正致命的，却是你亲手递给她的这杯酒水，酒水原本是跟其他人的一样的，但是，在你递给她的过程中，你在里面加上了足以引发醍醐醉酒药性的功能药粉，我能问下，这药粉，你当时是藏在那儿的？！”
姊姊挥了挥她那尖长的金色指甲套，声音温润柔和，浅淡道：“这个指甲套也未免太长了些。递酒的时候，不小心沾到酒水里去，也是有的。”
我倒吸了口气，姊姊却展颜一笑，掰着手指道：“冤有头，债有主，害我的还有1，2，3，4唉，怎么还有4个人这么多呢？！这可真叫人费脑呀！！”
我的面容霎时变得雪白，愣愣的看着她，嘴唇颤抖“你不会是想连着皇后一起除去了吧？！你最好别乱来，皇上已经怀疑你了。”
姊姊漆黑的眸子发出宛若星辰般光辉，她笑道：“妹妹心软了吗？！岂不知当她们陷害我的时候，有没有向妹妹一样心软的时候？！”
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待得面色平静之后，我看着姊姊的眼睛，淡淡道：“我不是心软，我也不会或者说没有能力阻止你的复仇计划，但是，你千万要记得，咱们的皇上，是人中之龙，有些事情，你以为他不知道，其实他心里很清楚。我只是希望姊姊不要作茧自缚，否则，只怕你越想要得到的东西，就越不会得到。譬如贵妃一事，姊姊做了这么多，最后还不是终为她人作嫁衣？！姊姊若是太过狠毒，只怕有伤阴骛，对于曦景的前途并无半分好处。”
“天下本无事，庸人扰之而烦耳。妹妹你又何必担心太多呢？！”姊姊拿眼斜睇了我一眼，轻笑道：“再说，妹妹又不是不知道咱们皇上的性子。但凡是心尖尖上的人，即便做的事错得再离谱，他也是不会要计较的。”
我宛然一笑，学着她的模样，睥睨于她，幽幽道：“姊姊的记性只怕不大好。皇上心尖尖上的人，从来都不是你。”
姊姊亦笑，冥黑中的眼中闪着残忍诡谲的光芒“难道妹妹还以为自己仍是皇上心尖尖上的人吗？！哈哈……你难道不知道，男人最是喜新厌旧，妹妹如今再也不是冰清玉洁的姑娘了，皇上既然已经得到了你的身体，哪里还会再对你的心感兴趣？！我只怕没过多久，皇上就会对你这个又野蛮又粗鲁的女人失去耐心。所以，你瞧，从前我让你跟着孟美人学些诱惑男人的手段根本就是好意，可惜的是，你每每总是误解了我的这翻好意。”
我实在忍无可忍，盯着她的眼神瞬间转为凌厉，语气之中也不觉露出森然之意“姊姊这句喜新厌旧，讲得真是妙。你我相比较起来，你可比我旧得多。就算皇上对我这个又野蛮又粗鲁的女人失去兴趣，但也绝对不会再对你这个又残忍又恶毒的老女人生出兴趣来。”
听得我说她是“又残忍又恶毒的老女人”，姊姊那双清冽眼中顿时闪过怒意和森冷之意，待要伸手打我，见我双手插腰，似笑非笑的模样，终究不敢，她目光犀利地看我，冷笑道：“看在你辛苦救我而且这一次也没多嘴的份上，我便不跟你计较了。我只希望你以后学乖点，切莫多管闲事，否则，休怪我不念姊妹情意。”
望着姊姊那张别样妩媚清新的面庞，我只觉得心灰意冷，愤然之下，一把握住姊姊那欺雪塞霜的晶莹皓腕，咬牙道：“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从前不是这样的，从前那个善良温柔的夜无色到哪儿去了？！”
被我这么一问，姊姊不禁微微颤抖起来，一张脸涨得通红，仿佛全身的血液，都突然涌至脸上一般，冷冷道：“你想知道从前那个善良温柔的夜无色去哪儿了吗？！好，我给你看！！”
说着，她奋力挣脱我的手，竟解开胸前衣襟，扯低里面那紫色的抹胸，我骤然瞪大了眼睛，但见她雪白的心口之上竟然有着一道极难看的疤痕，像是被利器所刺一般。她瞪着我，眼中全是灼热的杀意和悲愤“看到了没有？！从前那个夜无色已经死了！！她用剪刀在自己胸口上捅了一刀，然后把自己给杀死了！！”
我呆呆得望着她胸上的那个疤痕，只觉得心痛如绞，刚想伸手去抚摸，她却已经将衣衫理齐，仿佛若无其事扶了发上的珠簪步摇笑道：“既然已经满足了你的好奇心了，那么，我也该走了，你自己好自为知吧。”
“姊姊！！”我拉着她的衣袖，脸上血色尽失“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姊姊柳眉一挑，脸上带出一股凌厉凄烈之气，随后却嫣然一笑道：“你很想知道什么事吗？！我偏不想跟你说！！怪就怪你实在太像娘亲，太过聪明。其实，就算你知道了些什么事，装聋作哑不就行了？！为什么你非要把什么事都揭穿了，什么事都摆到面上呢？！现在好了，弄得我们姊妹两个再也不能向从前那般相处。所以说，我和你之间搞得这样尴尬，岂非都是你自找的？！”
这些日子来，但凡我一想到姊姊的阴险歹毒，就觉得满心憎厌，可如今见到她心口上这道触目惊心的疤痕，我的心，仍是觉得阵阵作痛，沉默了一阵，我轻叹道：“我不晓得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我也不晓得，你现在为什么要这么恨我。但是，既然你不肯说，那我也就不再多问。姊姊，我想清楚明白的告诉你，不管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夜飞雪，却从来没有半分对不起你。”
姊姊娇媚一笑，当真是艳若海棠，她悠悠地说道：“我知道，所以你现在还能好好地活着，否则……”
否则……
我浑身颤抖着，一滴清泪，在不知不觉中从我的脸庞滑落“你竟想要我死？！”
姊姊眼中波光一闪，笑道：“真是个傻妹妹，我怎么会想要你死呢？！其实，你若是向从前那样什么事都肯听我的，什么事都愿意相信我，那该多好，我们姊妹之间又岂会生分成这个样子？！”
“自从我知道你在自己身上下毒留我下来，在曦景身上下毒嫁祸给皇后，我们姊妹之间就再也回不到从前。”我平静的回答，带着淡淡惆怅和痛楚“姊姊，你实在太狠了，你不应该对自己的亲人用这种手段。”
淡淡的阳光洒在姊姊脸上，映着浅浅的粉润之色，她似笑非笑地说道：“飞雪，你要搞清楚，是皇上叫我想办法把你留下来，我又岂敢忤逆圣意？！而偏偏我又十分了解你的为人，若是我不用这样的手段，而仅仅是求你留下来的话，那根本就是行不通的。因为，你必然会为了那所谓的自由，置我的苦苦哀求于不顾，冷漠的弃我而去。至于你说我在曦景身上下毒嫁祸给皇后，我希望你莫要忘记了，在那个村庄里，我们两个都差点死了。你不是一向自以为恩怨分明的吗？！可我瞧你却是糊涂得紧，竟然去帮着皇后，让她怀上了龙胎。这样的背叛，可不叫我这颗脆弱的心都要碎了么，这可叫我如何受得了呢？！”
姊姊款款向我而言，她的身后，便是万千宫阙，琼台玉宇，我默默望着她，但觉得一切是那样沉重暗暝，直压得我连气都喘不上来。
我缓缓的抿起了嘴角，轻轻道：“当时之事，在场的有那么多人，你怎么这么肯定就是她？！”
“我并不肯定。”姊姊含笑道，只是眼神之中流露出极尽怨毒之色“这么多人搞在一起，只怕就是一批糊涂帐，糊涂帐当然就要有糊涂的算法。”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气氛变得渗闷寂静。
姊姊抬起手指，将鬓角处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的一丝头发细细撩于耳后，她那尖长的指甲套上坠着的细点金子，晃得我有些眼花，却听她皮笑肉不笑的说“妹妹一向自认为自己聪明无双，曾对我说过，我的医术远不如你，不知道这次的事件，妹妹看出几分端倪来？！”
我不提防这当儿，她竟跟我提这个，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当下嘴角蕴了点笑意，道：“我这点儿聪明放在姊姊眼里算什么？！我的医术虽高，但却不是用来害人的，所以，这次的事情，我只认出一味醍醐罢了，其他的竟是看不出半分端倪来。”
姊姊的脸上似笑不笑问道：“妹妹可注意到早上跟在我身边的是何人？！”
“是含烟！！”
“我和含烟身上的香囊，也是特别得紧！！”姊姊含笑而言。
我愣了愣，只见姊姊的双眼黑若深潭，里面蕴藏着的是浓烈的狠戾和毒辣，这样的眼神，让我只觉得心里无尽的沉重和难受“就算你和含烟的香囊有特殊药份作用，可以把醍醐的药性全部引发出来，但是现场这么多人，都可以闻到，你是怎么做到只醉她一个，而不是全部？！”
树荫影绰里，姊姊那似笑非笑的面孔愈发显得阴冷狰狞“的确是这样。可是，现场那么多人，并不是每个人都有幸可以喝到我亲手酌递的酒水，也并不是每个人的肝腑是原本就存在着毛病的。”
我顿时恍然大悟，定定直逼她的眼睛“你早就知道她的病了，所以，你才会在她的香囊里加上了醍醐这味药材，然后趁着分配东西的时候，将那个添加了‘醍醐’药材的香囊递给她。随后，等到她来向你敬酒之时，你故意留住她，跟她东拉西扯，目的，就是要让你、含烟和她身上香囊的味道综合在一起，发挥出最大的药效来。而真正致命的，却是你亲手递给她的这杯酒水，酒水原本是跟其他人的一样的，但是，在你递给她的过程中，你在里面加上了足以引发醍醐醉酒药性的功能药粉，我能问下，这药粉，你当时是藏在那儿的？！”
姊姊挥了挥她那尖长的金色指甲套，声音温润柔和，浅淡道：“这个指甲套也未免太长了些。递酒的时候，不小心沾到酒水里去，也是有的。”
我倒吸了口气，姊姊却展颜一笑，掰着手指道：“冤有头，债有主，害我的还有1，2，3，4唉，怎么还有4个人这么多呢？！这可真叫人费脑呀！！”
我的面容霎时变得雪白，愣愣的看着她，嘴唇颤抖“你不会是想连着皇后一起除去了吧？！你最好别乱来，皇上已经怀疑你了。”
姊姊漆黑的眸子发出宛若星辰般光辉，她笑道：“妹妹心软了吗？！岂不知当她们陷害我的时候，有没有向妹妹一样心软的时候？！”
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待得面色平静之后，我看着姊姊的眼睛，淡淡道：“我不是心软，我也不会或者说没有能力阻止你的复仇计划，但是，你千万要记得，咱们的皇上，是人中之龙，有些事情，你以为他不知道，其实他心里很清楚。我只是希望姊姊不要作茧自缚，否则，只怕你越想要得到的东西，就越不会得到。譬如贵妃一事，姊姊做了这么多，最后还不是终为她人作嫁衣？！姊姊若是太过狠毒，只怕有伤阴骛，对于曦景的前途并无半分好处。”
“天下本无事，庸人扰之而烦耳。妹妹你又何必担心太多呢？！”姊姊拿眼斜睇了我一眼，轻笑道：“再说，妹妹又不是不知道咱们皇上的性子。但凡是心尖尖上的人，即便做的事错得再离谱，他也是不会要计较的。”
我宛然一笑，学着她的模样，睥睨于她，幽幽道：“姊姊的记性只怕不大好。皇上心尖尖上的人，从来都不是你。”
姊姊亦笑，冥黑中的眼中闪着残忍诡谲的光芒“难道妹妹还以为自己仍是皇上心尖尖上的人吗？！哈哈……你难道不知道，男人最是喜新厌旧，妹妹如今再也不是冰清玉洁的姑娘了，皇上既然已经得到了你的身体，哪里还会再对你的心感兴趣？！我只怕没过多久，皇上就会对你这个又野蛮又粗鲁的女人失去耐心。所以，你瞧，从前我让你跟着孟美人学些诱惑男人的手段根本就是好意，可惜的是，你每每总是误解了我的这翻好意。”
我实在忍无可忍，盯着她的眼神瞬间转为凌厉，语气之中也不觉露出森然之意“姊姊这句喜新厌旧，讲得真是妙。你我相比较起来，你可比我旧得多。就算皇上对我这个又野蛮又粗鲁的女人失去兴趣，但也绝对不会再对你这个又残忍又恶毒的老女人生出兴趣来。”
听得我说她是“又残忍又恶毒的老女人”，姊姊那双清冽眼中顿时闪过怒意和森冷之意，待要伸手打我，见我双手插腰，似笑非笑的模样，终究不敢，她目光犀利地看我，冷笑道：“看在你辛苦救我而且这一次也没多嘴的份上，我便不跟你计较了。我只希望你以后学乖点，切莫多管闲事，否则，休怪我不念姊妹情意。”
望着姊姊那张别样妩媚清新的面庞，我只觉得心灰意冷，愤然之下，一把握住姊姊那欺雪塞霜的晶莹皓腕，咬牙道：“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从前不是这样的，从前那个善良温柔的夜无色到哪儿去了？！”
被我这么一问，姊姊不禁微微颤抖起来，一张脸涨得通红，仿佛全身的血液，都突然涌至脸上一般，冷冷道：“你想知道从前那个善良温柔的夜无色去哪儿了吗？！好，我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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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呆得望着她胸上的那个疤痕，只觉得心痛如绞，刚想伸手去抚摸，她却已经将衣衫理齐，仿佛若无其事扶了发上的珠簪步摇笑道：“既然已经满足了你的好奇心了，那么，我也该走了，你自己好自为知吧。”
“姊姊！！”我拉着她的衣袖，脸上血色尽失“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姊姊柳眉一挑，脸上带出一股凌厉凄烈之气，随后却嫣然一笑道：“你很想知道什么事吗？！我偏不想跟你说！！怪就怪你实在太像娘亲，太过聪明。其实，就算你知道了些什么事，装聋作哑不就行了？！为什么你非要把什么事都揭穿了，什么事都摆到面上呢？！现在好了，弄得我们姊妹两个再也不能向从前那般相处。所以说，我和你之间搞得这样尴尬，岂非都是你自找的？！”
这些日子来，但凡我一想到姊姊的阴险歹毒，就觉得满心憎厌，可如今见到她心口上这道触目惊心的疤痕，我的心，仍是觉得阵阵作痛，沉默了一阵，我轻叹道：“我不晓得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我也不晓得，你现在为什么要这么恨我。但是，既然你不肯说，那我也就不再多问。姊姊，我想清楚明白的告诉你，不管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夜飞雪，却从来没有半分对不起你。”
姊姊娇媚一笑，当真是艳若海棠，她悠悠地说道：“我知道，所以你现在还能好好地活着，否则……”
否则……
我浑身颤抖着，一滴清泪，在不知不觉中从我的脸庞滑落“你竟想要我死？！”
姊姊眼中波光一闪，笑道：“真是个傻妹妹，我怎么会想要你死呢？！其实，你若是向从前那样什么事都肯听我的，什么事都愿意相信我，那该多好，我们姊妹之间又岂会生分成这个样子？！”
“自从我知道你在自己身上下毒留我下来，在曦景身上下毒嫁祸给皇后，我们姊妹之间就再也回不到从前。”我平静的回答，带着淡淡惆怅和痛楚“姊姊，你实在太狠了，你不应该对自己的亲人用这种手段。”
淡淡的阳光洒在姊姊脸上，映着浅浅的粉润之色，她似笑非笑地说道：“飞雪，你要搞清楚，是皇上叫我想办法把你留下来，我又岂敢忤逆圣意？！而偏偏我又十分了解你的为人，若是我不用这样的手段，而仅仅是求你留下来的话，那根本就是行不通的。因为，你必然会为了那所谓的自由，置我的苦苦哀求于不顾，冷漠的弃我而去。至于你说我在曦景身上下毒嫁祸给皇后，我希望你莫要忘记了，在那个村庄里，我们两个都差点死了。你不是一向自以为恩怨分明的吗？！可我瞧你却是糊涂得紧，竟然去帮着皇后，让她怀上了龙胎。这样的背叛，可不叫我这颗脆弱的心都要碎了么，这可叫我如何受得了呢？！”
姊姊款款向我而言，她的身后，便是万千宫阙，琼台玉宇，我默默望着她，但觉得一切是那样沉重暗暝，直压得我连气都喘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