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黑色迷你裙 > 第474章 相思似海深

第474章 相思似海深

作者:海上生明月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最强战神龙王殿天下第九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xszw.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那些和我经历的截然不同的,光明的,充满欢乐和希望,温柔和爱的日子,就像当初我迷恋的鲜血和厮杀一样,吸引着我,让我欲罢不能。

    我越窥探,就越难以自拔,也越了解这个人。

    她叫松下幸子,这个名字不仅仅是一个冷冰冰的符号,它代表着这个女孩子的美丽,青春,性格,梦想,她的一切。

    它是活生生的,是独一无二的,这个名字,将这个来自日本,樱花般美丽温柔的女孩子,与其他的女孩分开。

    随着探查的深入,松下幸子在我心中的印象,更加深刻,她的形象也更加立体,丰满。

    直到有一天,我躲在公寓里,跟个小偷,变态,偷窥狂一样查看刚拍到的照片时,当我对着照片上明媚温柔的女孩子,怔怔出神时,松下幸子突然来访。

    她的突然到来,让我慌了手脚。

    我手忙脚乱的把照片一股脑塞进抽屉里,却不小心掉落了一张,恰好被她看见,她捡起照片,看了好久,轻声问我,“云深君,你在拍我?”

    当时我怎么回答的呢?

    即便已经过去那么多年,我依然记得,自己当时的举动。

    我什么都没说,一把抢过照片,塞进抽屉里,谁知却暴露出更多的照片。

    我手忙脚乱的关上抽屉,但我知道松下幸子什么都看见了,因为她的眼睛瞪得圆圆的。

    当时我就在想,她一定会觉得我是变态!

    这没什么否认的,我就是个变态!

    我知道自己的心理有多阴暗,多诡异,我对鲜血和杀戮的渴望,到了让我自己都心惊的地步。

    我一直都知道自己是个变态。

    “你来这里做什么?我还有事!你没事的话,走吧!”

    我语气凉飕飕的下了逐客令。

    松下幸子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她皱眉看着我,再次问道,“云深君,你在拍我?”

    我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我还有事要做,你可以走了吗?不要在这里碍手碍脚!”

    松下幸子没有离开,她的眉头拧得紧紧的,第三次问我,“云深君,你在拍我吗?请你回答我!”

    我很讨厌她这副咄咄逼人的样子,因为我没办法躲避。

    她在质问我,她非要一个答案,而我给不出来。

    很久以后我在想,如果质问我的人不是她,换其他人,我还会那么为难吗?

    答案是:不会!

    那时候,只有她,才会让我觉得为难。

    只有她的逼问,才会让我觉得难以回答。

    因为,在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喜欢上她了,我变得在乎她,也在意她的想法,在意她的心情。

    所以,我才会为难。

    我的确在拍她,我的确是个变态。

    我没什么不敢承认的,可是,我依然害怕。

    我怕什么呢?

    我怕我承认后,她厌恶我,躲开我,从我避我如瘟神。

    在我将近二十年的人生里,她陪我的时间,甚至比母亲陪我的时间总和还多。

    她给我的温暖,温柔,关心,超过季家所有人加起来的总和,这些人里,包括我的母亲。

    我舍不得。

    这些温柔温暖,太美好太珍贵了,我舍不得放弃。

    如果我不曾拥有过,那我不会这么不舍。

    正因为曾经拥有过,享受过,感受到那些美好,那些光明,才不想被打回黑暗阴冷,孤独悲凉的地狱里去。

    “云深君,你为什么不说话?请你回答我!是,还是不是?有那么难回答吗?”

    有!特别难回答!我无法给出答案,因为我不想骗她!

    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温柔柔,轻声细语,就好像三月里的微风,可是,我却听出了一丝鉴定凛冽之意。

    她一直是个外柔内刚的女孩子,决定了的事,九头牛也拉不回。

    比如,不顾一切生下琴子!

    当然,这是后来的事。

    我始终沉默,松下幸子眼睛里的光芒渐渐黯淡下去,她默默的看了我一眼,“云深君,你不用回答了,我知道答案了。”

    她美丽白皙的脸上,满满的都是失落和失望。

    我的心好像被一双冷冰冰的大手猛地攥紧,这双手,好像要把我的心脏捏碎,疼得我无法呼吸。

    “我走了,云深君,不打扰您了。”

    松下幸子说着,就要开门离开。

    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我一把抓住她的手,紧紧的握住。

    松下幸子回头看着我,眉头皱得紧紧的,“云深君,还有事吗?”

    我抿了抿唇,又缓缓松开,她没有再催我,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一直看着我,只是那双眼睛里,再无往日看我时,羞涩温柔,让人的心砰砰直跳的光芒。

    我犹豫了很久,才迟疑着说道,“松下幸子,我向你承认,我的确拍了你的照片。”

    松下幸子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为什么?”

    我拉她进房间,把之前调查她的资料,照片全部放在她面前,“一开始是为了调查你!”

    她看着那些资料和照片,眼睛瞪得大大的,她扯出一张纸,惊愕的眼神看着我,“你居然连我小时候摔倒受伤,进医院的记录都有?”

    我点了点头。

    松下幸子怔怔的看了我片刻,忽然像碰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似的,猛地把那些资料照片都丢了,转身往门口逃。

    她一定是把我当变态了!

    我叹息一声,追了上去,抓住她,把她扛了回来。

    她在我肩上不停的挣扎着,抓打着我,口里不停的叫救命。

    “你叫救命也没用,公寓的隔音很好,在这里开演唱会,隔壁都听不见。”

    我觉得自己此时此刻说话的语气,好像抓了女人,要做非法之事的色鬼。

    我把松下幸子放在沙发上,她瑟瑟发抖的蜷缩成一团,惊恐的望着我,“云深君,请你放过我,我一定不会告诉别人的!”

    她是真的把我当变态了!

    虽然我的确是变态,可我希望在她眼里,我还是之前的那个云深君。

    “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我保证道,松下幸子照样瑟瑟发抖的看着我,根本不信我的保证。

    她发抖的样子,特别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蜷缩在自己的洞口里,惊恐的望着猎人,想要求猎人饶过她。

    我的身体,突然起了异样的冲动。

    我是正常的男人,虽然那方面比较克制,但也睡过一些女人,我知道身体的冲动,代表着什么。

    看着缩成一团的松下幸子,我叹息一声,后退几步,让自己离她远一点。

    “你别害怕,我想给你讲一个故事,如果你听了之后,还想走,我不会拦你,我只是希望你能先听我解释。”

    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我给她讲了我的出身,讲了我过去的经历,讲我被凌琛压制的二十年,讲我在地下拳场打拳的经历。

    不知为何,我刻意避开了十六岁那一段,避开了我被送来美国的真正原因。

    也许,潜意识里,我不想让她知道我是那么的卑鄙,为了对付凌琛,居然对一个无辜的女孩子下手。

    我知道,如果将来有同样的事,我还是会做同样的选择,我就是这么卑鄙无耻的人。

    可是,我不想让她知道。

    我也讲了季家的仇家,讲了我的仇敌,我跟她详细解释了为什么要调查她。

    松下幸子一直没有说话,安安静静的。

    她眼睛里的光芒,一闪一闪的,我看得见那些光芒,很漂亮很闪耀,也很清澈,可是我看不懂什么意思。

    说完后,我忐忑不安的等着她的回应。

    可是,她什么回应都没有。

    我眼睁睁看着她,慢慢起身,往门口走去,我想去把她拽回来,关起来!

    禁锢一个人,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但我不想这样,我心存侥幸,也许,还有机会,也许,有一线希望,我不想放弃。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背影,在心里默默的说道。

    如果她一点反应也不给,就这样走出这扇门,我一定把她抓回来,禁锢她!

    我想要的东西,人也好,钱也好,我一定要得到!

    我喜欢她,我要得到她!

    我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脚步,不知是不是我的目光太热烈了,她的脚步在门口停下,她回过头来,默默的看着我,我也看着她。

    四目相对,彼此无言。

    不知过了多久,松下幸子终于开口说话了,她问了我一个问题,“云深君,你之前说一开始是为了调查,那现在呢?现在拍我的照片,也是为了调查吗?”

    “不是!”

    “那是什么原因?”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她的眼睛里的光芒,似乎闪了闪,好像很期待我的答案。

    “是因为喜欢你,我想要知道更多关于你的东西。”

    我坦然承认。

    她眼睛里的光,又闪了闪,她什么也没说,离开了。

    这是什么意思?

    我困惑的时间里,她已经走远了,我失去了把她抓回来的机会。

    好像,自从看见她眼睛里的光芒后,我想要禁锢她的心思,就没那么强烈了。

    第二天有课,我早早的去了教室,依然坐在之前的位置上。

    如果是平时,松下幸子来了,一定会坐在我旁边的座位上。

    我等着她,等着她的选择。

    如果她和往常一样,选择坐我身边,那表明她原谅了我。

    如果她避开了我,结果不言而喻。

    我忐忑不安的等着她的到来,在上课铃响起的五分钟前,她终于到了。

    我装作没看见她,低着头装作看书,等着她做出选择。

    天知道,我一个字也没看进去,眼前的字一直在我面前晃啊晃,晃得我头晕。

    从她进入教室,到她走过来的短短半分钟里,我每一秒钟都仿佛在油锅里煎熬。

    度日如年,不足以形容我的煎熬,度秒如年才更贴切。

    当她一如往常的坐在我身边的位置时,我的心狂喜得要跳了出来。

    我偷偷看了她一眼,她神色如常,平静得很,好像昨天什么事也没发生。

    上课时,教授在上面讲什么,我一个字也没听清,我一直不停的偷瞄她,心中欢喜不已。

    下课时,她没有走,我也没有走。

    所有学生都走了,她也没有走,她一直在看书,我自然也不会走,我也装着看书,其实心里眼里都是她。

    当教室里只剩下我们俩个人时,一张纸条从她的方向推了过来。

    上面只有一句话:云深君,我一直喜欢你,请让我做你的女朋友,爱你,照顾你,好吗?

    我以为自己看错了,她写的是英语,我一个单词一个单词的又看了一遍,来来回回确认了至少三遍,才确认我没有理解错她的意思。

    我有过女人,但我没有真正谈过恋爱。

    此时此刻,我才感受到两情相悦,是怎样一种美妙愉悦的感受。

    就好像,你喝到了最醇的酒,听到了最美的音乐,见过了最独特的风景。

    不,这些加起来都不够!

    当你知道你一直喜欢的人,也一直喜欢你,这样的感觉,是全世界最美妙的感觉。

    我这一生,从未有过如此美妙的感受。

    “可以吗?云深君。”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温温柔柔的问道,声音有些紧张不安。

    原来,她也跟我一样紧张,不像表面上的那么平静。

    我没有说话,她似乎有些失望。

    我的手慢慢的挪过去,握住她放在桌上的柔软的手。

    她再次抬头看向我,眼睛闪闪发亮,好像天空中最耀眼最明亮的星辰。

    我只觉得过去二十年的黑暗,孤独,冷清,刹那间被填满了。

    好像过去受过的所有的罪,在握住她的手的那一瞬间,都没那么重要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和以前并无不同。

    上课时在一起上课,下课后,一起去樱花树下看书。

    我知道爷爷痛恨日本人,知道我和幸子在一起,一定会拆散我们,所以,我和幸子约定,我们的恋情不让任何人知道,我们尽量避免单独见面。

    可是,热恋中的人,哪里控制得住自己?

    幸子搬到我隔壁的公寓,半夜三更,我经常躲开监视我的人,溜到她的房间里去。

    我们就这么偷偷的相爱着。

    这种无法见光的爱情,并没有让我们的爱情夭折,反而让我们更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当得知幸子怀孕的时候,我很犹豫。

    爷爷要是知道她怀孕了,一定不会让她生下我的孩子,因为爷爷不会让季家的血统和日本人杂在一起,在爷爷看来,那是孽种!

    幸子一定要生下来,她眼泪汪汪的看着我,“云深君,我爱你,我爱这个孩子,我可以不上学了,我回日本,躲起来生下他,不会让人知道的,好吗?”

    在幸子的坚持下,我屈服了。

    其实,我也很想要这个孩子,我也舍不得送他去死。

    为了孩子和幸子,我第一次产生了脱离季家,带着他们远走高飞的念头。

    趁着幸子的肚子还没有凸出来,我开始疯狂的在股市上敛钱,夜以继日做计划。

    爷爷每年给我的钱,只有五百万,过去几年的钱都花掉了,就算最近我炒股赚了些,加起来也不过一千万,我想要带着幸子还有孩子隐姓埋名的躲起来,避开爷爷的搜捕,这点钱是远远不够的。

    当幸子怀孕快四个月时,她的肚子已经开始凸出来,再也藏不住了。

    而我的钱还不够,我的脱逃计划,也还不到最佳时机,很多准备工作,还没有做好。

    幸子当机立断的退学了,回到日本,我不知道她怎么和她爸妈解释的,总之,她在日本安定下来了,开始阳台。

    我们通过邮件联系,连电话都不敢打,怕爷爷监听了我的电话。

    随着时间推移,孩子越来越大,我的钱也越来越多,计划渐渐完善。

    我在等最后的时机!

    只要时机一到,我就可以带着幸子和孩子远走高飞!

    第二年三月份,幸子生下了一个女孩,我给她取名琴子,怕被人发现这个孩子和我有关系,我让孩子暂时跟幸子的姓氏。

    我和幸子商量远走高飞的计划,一切都决定好了,就等着我去日本接她和女儿。

    可是,在我出发的当天,在上飞机的前一刻,我接到了爷爷的电话。

    时隔多年,我还清清楚楚的记得爷爷说的第一句话。

    “云深,你现在是要去日本吧?”

    我的心沉了沉,没有说话。

    爷爷在电话那头笑了笑,“你不用去了,你去了也没用,你要找的人已经死了。”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抖得筛糠一样,“爷爷,你什么意思?”

    “你不是要去日本带松下幸子远走高飞吗?你不用去了,她已经出车祸死了!”

    当爷爷说出幸子的名字的那一刹那,我就知道,一切都完了。

    车祸?人为的车祸,就是谋杀!

    我很想冷笑,可是我笑不出来。

    我的心痛得好像要炸开,我的脑子里混混沌沌的,疼得要裂开,好像有一双铁爪在挤压着我的脑袋。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爷爷的声音一直在我耳边回荡。

    “云深,中国那么多女人你不喜欢,全世界那么多女人你不喜欢,为什么你偏偏要喜欢一个日本女人?难道你不知道当年日本人对我们国家做过什么吗?”

    “那跟幸子有什么关系?跟普通的日本百姓有什么关系?”

    我用尽全身力气吼了出来,这是我第一次这么和爷爷说话。

    爷爷在电话那头冷哼一声,“那个女人,让你这么跟我说话,这已经是她非死不可的原因!”

    我全身的力气好像被抽走了,机场那么多人,我无视所有人或好奇或鄙夷的目光,瘫坐在冷冰冰的地上。

    “爷爷,是我非要喜欢她,是我非要和她在一起,也是我,处心积虑的要带她离开,你为什么不杀我?”

    “云深,你是季家唯一的继承人,我怎么会让你死?我不仅不会让你死,还会比以前更精心培养你!你以后要乖一点,以后你娶什么女人,生几个孩子,爷爷都会给你安排好,这些事情,就用不着你操心了。“

    爷爷的声音,通过电话传来,就算隔着千万里远,我也能感觉到彻骨的寒意从手机里冒出来,钻进我的耳朵,钻入我身体的每一处血管,每一个细胞,让我冷得瑟瑟发抖。

    我无力的说道,“爷爷,她是无辜的!”

    “无辜?”

    爷爷冷哼一声,挂了电话。

    手机无力的掉在地上,我的眼泪涌了出来。

    我一个大男人,在机场的大厅,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哭得像个孩子。

    哭过之后,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爷爷貌似没有提过孩子?

    我躲开跟着我的人,用公用电话打给幸子的父母,问幸子和孩子的事。

    我听到的答案,让我心碎又庆幸。

    幸子死了,孩子没事。

    爷爷不知道孩子的存在,他只知道我找了个日本女友,于是,他出手了。

    我忍着心碎,开始安排接下来的事。

    琴子跟着外公外婆,摆明告诉所有人,她是幸子的女儿,爷爷很容易就能知道,琴子是我的女儿。

    我劝服了幸子的父母,把孩子送人了。

    我把孩子送到一个连幸子父母都不知道的地方,送给了一对无儿无女的老夫妻,让琴子当他们是祖父母。

    老夫妻人很好,他们本来有一个儿子,可是在儿子刚成年不久,就生病去世了,老夫妻后来一直没有收养过孩子。

    琴子的到来,让他们很高兴,他们表示,一定会把琴子当成亲生的孙女儿照顾,养育,教导。

    安置好琴子后,我开始蛰伏起来。

    我乖乖听爷爷的话,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他让我学什么,我都拼命去学。

    爷爷以为我认命了,很高兴。

    他不知道的是,我在用季家的资源,积蓄我自己的力量,我只有一个目的,我要脱离季家!我要我和女儿,幸福快乐的生活在阳光下。

    我的计划进行得很好,我有了暗中的人手,有了追随我的人。

    我在等一个机会!一个完美无缺的机会!

    这个机会终于来了,在美国又乖乖呆了几年后,我回国了。

    我以完美无缺,高调无比的姿态,出现在南都十大家族面前。

    爷爷存心藏着我,等到我学成归来,他才高调的宣布我的归来,他在给我造势,他要一扫季家之前的隐忍低调。

    这个机会,他已经等了二十多年,他不会错过,同样的,我也不会错过!

    要脱离季家,只有一条途径,打垮季家!如此,才能彻底的脱离季家,否则,我永远逃不出季家和爷爷的掌控。

    爷爷永远想不到,他精心培养了二十多年的人,就像一条躲在暗处的狼,等着机会扑上去撕咬他,打垮他!

    而我更想不到,我完美无缺的计划,出现了一个变数。

    一个女人,一个和幸子截然不同的女人。

    幸子像樱花,明媚,温柔,美丽,充满光芒。

    这个女人,像一丛野草,一身的韧劲,不屈的精神,让她无论在多么艰辛的困境中,都能挣扎着从石缝中长出生命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