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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慈把唐朔留下了,不吃好午饭就去工作绝对不可以!司徒觉得这么多人回去也没必要,就跟唐朔借了那个高倍望远镜,打算自己回去。林遥肯定是要跟着的,司徒彦再傻也不会留下来当灯泡,故此,也跟着司徒离开。

    三人到了地方,司徒说:“那孩子听力绝佳,咱们这么多人进去,离的很远就能惊动他。小遥的意思是想要暗中观察一下孩子独处的状态。所以我们尽量轻一点。”

    但是林遥还是觉得不稳妥。温雨辰的听力到底敏锐到什么程度,他还不知道。虽说,暗中观察也不是紧要的事,但有机会看看还是好的。

    与温雨辰所在的位置还有三百米的距离,司徒拉住了林遥。司徒彦笑问道:“远了些吧。”

    “不,再近一点就被现了。”林遥也坚持不能继续前行。

    司徒彦看了看远处,“怎么办?谁爬树?百无一用是书生,我肯定不行。”

    “我来。”司徒把望远镜挂在肩上,找了一棵最高的树,三下两下爬了上去。落稳了脚,开始寻找温雨辰的身影。

    茂密的林子枝繁绿浓,放眼看去,就像绿色的波浪,被风吹摇着一波一波地涌动起来。司徒花费了一点时间才看见小小空地上的温雨辰。那孩子……

    司徒笑了。温雨辰真的一动没动过,还站在他临走前指定的位置上。小朋友的状态倒不是焦躁气恼,他仰着头,嗺着嘴,打着口哨,逗弄树上的鸟儿。

    逗鸟儿的温雨辰看上去悠然自得,好不惬意。司徒忽然想到了什么,掏出手机给林遥了一条短信。

    “向前走一百米。”

    林遥对着司徒点点头,表示知道了。随后,带着司徒彦,继续往前走。

    这样一来,林遥和温雨辰的距离就是两百米。司徒观察着温雨辰,现他并没有任何异动,似乎没听见林遥的脚步声。他又了一条讯息,让他们继续前进。

    很快,林遥的短信回来。说是已经前进了大约两百米,跟温雨辰之间的距离只剩下一百米。

    司徒让林遥继续靠近。

    直到林遥、司徒彦跟温雨辰之间的距离只有五十米的时候。司徒终于等到了自己的实验结果。他让林遥去见温雨辰,自己稍后过去。

    司徒直接给霍亮打了电话。

    电话才刚刚接听起来,霍亮那边传来他极不耐烦的声音,“大姐,我真不好你这口儿,能不往上扑了么?喂,司徒,你等一下。”

    “快点!”看来,小徒弟已经找到了陪姚志的两个小姐。不错,行动力还挺快。

    等着霍亮那边把黏上了俩妞推开,才得空好好跟司徒说话。

    司徒说:“你去查一个人。温雨辰,今年十九岁。在sman garden做保安工作。我要他跟同事之间的关系情况、家庭情况、交友情况、接受的教育程度……

    “你先告诉我,这姓温的是谁?”

    司徒在望远镜里看着见到林遥后一脸微笑的温雨辰,司徒也笑了,仿佛会被那个孩子纯真的笑脸感染了似的。但是,他的口气却又几分冷硬,“很奇怪的一位小朋友。我估计,他的听觉能力高出常人的三到五倍。”

    “我操,那还不被烦死?”霍亮觉得,听觉能力敏锐到那个程度,平时肯定会被各种噪音烦死。

    “不。”司徒说,“几分钟前,我也跟你一样这么认为。但是经过试验后,我现小朋友可以选择性忽略周围的噪音。”

    “什么意思?”

    “就是说,他能够让自己的专注力高度集中。在高度集中的时候,他可以屏蔽周围的声音。”

    电话那边的霍亮久久没有吭声。过了片刻,才感概地说:“真他妈牛逼。但是,不科学。”

    “没什么不科学的。只要经过正确的、系统的长期训练,你也可以。所以,我怀疑小朋友一点不像我看到的那么简单。我给你几点提示:他可能军营。但是以他那个年纪不会是退伍的,我想,他应该出生并成长在军区大院;他独居,有母亲,父亲不详。他的父母你要小心调查,别惊动了什么人。一旦现不妙,马上撤回来。”

    “收到!”霍亮在电话里很爽快地接下任务。最后还汇报了现在任务的进度,“我找到那俩妞了,正审着呢,有了结果再联系。”

    林遥还不知道司徒已经对温雨辰下手了,此刻,他正在跟温雨辰道歉。不管怎么说在,自家爷们把孩子忘了连累人家都没吃到午饭是事实。温雨辰完全不介意这件事,咬着汉堡喝着可乐,一派的满足模样。林遥建议他不要去上班,并主动提出帮他请几天假期,这几天他可以好好在家休息。温雨辰想了想,“能带薪休假么?”

    林遥失笑,“当然能。走吧,我送你回家。”

    “不用。我坐公交车回去,顺便还要买点晚饭的食材。”说着,他看了看司徒彦,“那个,这位大哥,你的手机一直在包包里嗡嗡嗡哦,你不接么?”

    司徒彦一愣,赶紧打开手包。这才现震动的手机,在一堆东西里嗡嗡着。

    这孩子,到底能听见多少东西?

    温雨辰没有跟林遥说多久的话,得到了允许又吃饱了肚子,很欢快地离开了林间。等到他走了,司徒才跟林遥汇合。司徒摆摆手,“现在不好说,等几天吧。”

    随后,三个人去了凶手袭击姚志的地点观察。司徒彦只是站在一旁看着,一句话没说;司徒和林遥转了几圈,也没多少收获。之前想到的凶手是否给死者设置了路障等问题,引起了司徒彦的高度兴趣。但是,他摊摊手:“现在不行。我看过入口那段的路面情况,很干净。那么干净我什么都看不出来。除非,胡苗和王永斌能根据存留的痕迹还原现场。”

    这个好办!当初特案组成立的时候,就各处寻找痕迹学高手。胡苗和王永斌可说是其中的佼佼者,至少林遥相信,这点事难不倒那俩人。跟王永斌取得联系,对方说他们已经着手在做。估计再有个四五天就会有结果。顺便,王永斌又给林遥一个线索。

    “我跟胡苗在现场内做24小时封闭是勘查。现不少东西,但是能作为调查线索的只有一个。我说,你可以在脑子里做个结构图。尸体在屋子的正中间,我们从门口延伸至两边的墙角开始算,左边为a角,右边为B角。以此类推出c角和B角。在靠近c角地方,现几滴液体。已经干化。你想出来没有?液体对着死者头部的。”

    “然后?”林遥强耐着心情,因为他每次都搞不懂王永斌那稀奇古怪的比喻方式。他直接给自己一张图不就得了,干嘛每次都让自己幻想?

    事实上,这是王永斌特殊的勘查方式。除了他,还真没人一点就透。

    那几滴液体本不算起眼,但是胡苗愣是研究了半个多小时。又用了很久的时间才把干化部分取样,用仪器分析成分。

    “胡苗说那是红细胞生成素的药液。”

    “什么病需要这个?”

    “很多。胡苗还在统计。”王永斌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他喘了口气,继续说,“我们在开会。刚才我已经跟大家说了情况。我们先怀疑以前住在现场里的守林人需要注射这种药物,但是那个人很早以前就辞职了,即便是他,留下的那几滴也早就没了。所以,我们把怀疑对象放在了凶手、温雨辰身上。还记得那个侧写师说的话么?凶手身体有问题。”

    “快查,有了结果通知我。”

    挂了电话,林遥迫不及待地想要去V市看看王铮的现场是否也也残留着什么药物。他开口就叫:“司徒!”

    “啊?”

    “啊?”

    两个司徒同时回头,同时答应。林遥头疼了……

    司徒彦哭笑不得地说,“这么叫是有点乱。”

    司徒勾住林遥的肩膀,贼兮兮地说:“要不,叫我老公?”

    “滚!”

    林遥提出要去V市,两个司徒相互看了看,同时点了头。这种感觉,林遥再一次觉得头疼。

    当天下午一点,三个人启程赶往V市。两座城市相距较远,开车至少需要花费了五个小时。车上,司徒详细说起了王铮案的情况。

    在司徒回来之前,基本工作已经完成。王铮的死亡时间是:6月1o号23:3o——oo:oo之间。死因是利器击打头部。凶器已经找到,正是王铮家里的一盏铜质仿古台灯。凶器被处理过,没有查到任何指纹。

    “凶器在哪里找到的?”司徒彦插嘴问道。

    “在一堆衣物里。”司徒说,“现场很乱。所有能打开的抽屉啊柜子啊都打开了,里面的东西也都被倒腾出来,乍一看,真像入室抢劫。”

    自家爷们的描述在他听来很明确了,但司徒彦的眉心微微紧了紧,这只是一闪而过的情绪流露,的那个林遥想要看清些时,司徒彦已经恢复了整正常。

    林遥你闭上眼睛,继续听司徒说话。

    在尸体表面有明显的瘀痕,证明了死者跟凶手有过强烈的厮打。初步判断,凶手很了解王铮的情况,但是两者之间是否认识,还需要继续调查,现在,并不排除陌生人作案的可能性。

    听过两遍这些情况,林遥没有参与到讨论中去。他干脆躺在后面睡觉休息。两个司徒轮流开车,有一句每一句地聊着案子的事。过了半小时左右,见林遥睡的香甜,司徒习惯性地摸摸他的脸,摸摸他的头。开车的司徒彦在车镜里看到司徒的一举一动,便笑道:“你们感情很好。”

    “都结婚了,感情当然好。”

    “这不合逻辑。”司徒彦说,“不是因为结婚了感情才好,而是因为感情好所以结婚。”

    “逻辑?”司徒懒洋洋地说,“你觉得凡事都要讲逻辑么?干了这么多年的侦探,我就知道,真相未必合理,合理未必是真相。有的时候,根本无逻辑可循。”

    或许是司徒一直吊儿郎当的样子给司徒彦留下了第一印象,现在,这人一本正经地说话,司徒彦还有些不适应。他抬起头,正式看着镜子里司徒。

    “我听说了你们跟协会的案子。三年多吧?”

    “嗯,都快四年了才搞定那帮孙子。”

    司徒彦脸上那点淡淡的笑意也没了,他沉重地叹息一声,说:“恶意,总是这样。”

    躺在司徒腿上睡觉的林遥慢慢张开了眼睛。司徒彦的那句话很值得琢磨。

    “恶意,总是这样。”他口中的恶意究竟指的什么?

    即便不说,林遥也清楚司徒始终明白自己的心思。从见到司徒彦到现在,这个人莫名其妙地关注自己。这种关注,司徒彦表现的落落大方,丝毫没有避讳的意思。可就是这种古怪的态度,让林遥觉得不安。尽管他相信,司徒彦不可能给他们带来致命的危险,但此人的目的却深不可测。

    他为什么偏偏针对自己?

    另有企图?不,从司徒彦的眼睛和一举一动能够看得出,他是个纯粹的异性恋。一个异性恋不可能只通过几张材料上的免冠照片就被自己掰弯了。所以,司徒彦图谋自己的意图不可能是为了这个。

    他究竟想要什么?或者说,想要通过目前的案子得到什么?</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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