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老婆,诱你入局 > 你这个巧舌如簧的贱人(6000+)【转折必看~~】

你这个巧舌如簧的贱人(6000+)【转折必看~~】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最强战神龙王殿天下第九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xszw.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何彦笑了:“你马上要和阿铭结婚,我们总得给个见面礼,随便送个什么未免太轻慢了,准备了好一阵,终于做好了。残颚疈晓”

    花映月接了过来,小心翼翼的打开盒子,大吃一惊。

    这是一个十分漂亮的和田羊脂玉摆件,用一大块温润的白玉雕成了一副月下美人图,一个姿态翩然若仙的美人站在牡丹花丛之中,望着天上皓月。现在和田玉资源已经少得可怜,遑论如此大,质地如此纯粹的籽料,雕工也令人惊叹,明月,美人,繁花,都十分灵动。更妙的地方在于,玉料上有枣红色和黄色的石皮,被工匠利用了,花朵便有红有黄有白。花映月知道此物价值非同一般,连忙小心的放在了桌上,生怕自己手滑打碎了。

    “这……这太贵重了,真的……你们……”

    何念儒笑:“应该的,阿铭就和我儿子一样,给你的礼物,可不能随便了。阿彦这个任务完成得不错,东西还能入眼,主要是,正好和你的名字映照,很应景。濡”

    这样说来,何念儒只是吩咐,真正用心的是何彦了?

    她细细的看着面前的摆件,花朵,衣袂,美人的容颜……她陡然睁大眼:“这张脸……”

    何彦笑:“像你吧?图是我画的,构思好了才交给玉匠来雕刻。丐”

    “嗯,很像。”她有些发怔,池铭那样对她,是不是因为察觉了何彦对自己的好感?

    她越想越不安,自己已经属于池铭,何彦默默的心思,她只能装作不知。而池铭与何彦关系又分外不同,两个可千万别因为自己生了龃龉。

    何彦道:“如果送首饰衣服什么的,有些多余,阿铭肯定会给你添置,你也肯定喜欢用他送的东西,珠宝搁在盒子里,未免浪费。所以选了个这个,摆着好看,也不至于闲置。”

    好细心的男人,温柔得一点私心都没有,生怕给她带来丝毫困扰。

    她想,今后她一定得好好回报他。希望他早点把目光从自己身上移开,找到真正属于他的那个人,到时候她一定会尽心送一份不输于这白玉摆件的大礼。

    她把东西搁好,说道:“我已经把馅儿调好了,面也和好了,先去包饺子,你们看看电视?”

    “东西拿过来,咱们一起来吧,这才有气氛嘛。”何念儒一边挽袖子一边笑,她只有把东西给拿过来,擀面皮,包饺子,很是热闹。曲爱华对这些兴致勃勃:“中国年,有意思。”不过他包的饺子都没法看,最后只能作罢,看着其他人做事。

    白菜猪肉饺子,羊肉胡萝卜饺子,还有广式虾饺,满满的摆了一大片,花映月去把虾饺蒸上,又烧开水下饺子,何彦把打包来的菜放进碗碟里,不一会儿,饺子出锅了,一个个都漂亮饱满,虾饺也蒸好了,半透明的皮儿里是粉色的虾肉,很是诱人。花映月笑着说:“这虾饺还是才学的呢,就在彦哥手下的大厨师那里学的艺,你们尝尝。”

    何念儒笑道:“肯定不错。”说着夹起一个咬了一口,连连点头。

    他没吃几个,接了个电话,脸色微微一变,说道:“我得走了。真没想到,我一个朋友大过年的出车祸了,我得去看看。”

    何彦道:“我跟您去。”

    何念儒摆摆手,站起来一边穿大衣一边说:“没事,只是爸爸的旧友而已,你在这里,陪映月过年,也帮爸爸吃了那份饺子。”

    花映月和何彦把他送到门口,返回来继续吃饭,电视里放着春晚,虽然不怎么好看,却足够喜庆热闹,曲爱华看得津津有味,觉得很过瘾,说道:“念儒说你们过年都要喝酒助兴的。我去把带来的酒开了?”

    花映月看着何彦:“佣人都过年去了,客房的床单什么的都收了,你们住下的话不太方便,我晚上也得回医院,你们等会儿开车怎么办?”

    何彦道:“放心,我等会儿打电话,会有人过来接的,也会顺便送你去医院。再说不过喝几口意思意思,那种牛饮,不符合养生之道。”

    花映月便不反对,曲爱华自告奋勇的去了厨房,过了一会儿,拿了三个杯子,倒上了白酒:“今天喝中国酒。”

    酒香缭绕开来,三人边吃边喝,渐渐有了醺然醉意,虽然花映月只喝了三小杯的样子就不喝了,但是酒意上头得特别快,过了半个多小时就有些睁不开眼睛了,或许是这酒劲太大。她擦了擦脸,想着闭一会儿眼缓一缓,谁知道一闭眼,便昏沉的睡了过去。

    朦胧中,她听到开门的声音,渐渐的醒转,忽然觉着不对,横在她胸前的温热的东西是什么?她睁眼一看,顿时惊出冷汗,这才发觉自己全身赤`裸,何彦也没穿衣服。她刚低呼一声,他也醒了,瞠目结舌的看着这一切。

    “你们这年过得很浪漫。”池铭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两人抬头一看,只见池铭微微扬着下巴,冷冰冰的双眼凝视着他们。花映月连忙抓起散落在旁边的衣服想遮一下,他冷冷笑了笑:“害羞?别啊,你这身子我看了那么多次,再看看你也不算吃亏。”

    “池铭,我……”

    “你想说什么?”

    “我……我昨天喝了点酒,昏昏沉沉的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就这样……我……我没有……”有没有做过,身体能感觉到,她能确定她和何彦不过是这样躺着睡了一夜而已,她被陷害了!

    “没有?都这样子了,你难道要对我说,你们就这样赤诚相对的聊了会儿天?”

    何彦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裤子,一边往身上套衬衣一边说:“阿铭,听我解释……”

    池铭低低的笑起来:“解释?都这样了,解释什么?没做?可惜她的膜早就不在了,证明不了!”

    这话太难听,何彦大怒:“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她!”

    池铭指着他的鼻子:“瞧瞧你那担心的样子!我早就看出来你对她有意思了,只是因为尊重你,觉得你不至于做出抢兄弟女人这样猪狗不如的事!结果,你抢起来真是不客气!我还想着回来陪陪这贱人,大过年的,清早坐飞机回来,就看到这样精彩的画面!很好!很好!你马上从我房子里滚!”

    “你别不分青红皂白,听我说完行不行!”

    “你不走?还想和这贱人温柔温柔?行啊,这里留给你们,慢慢享受!”池铭转身就走,车就停在外面,他上了车,飞快的开走了。

    花映月脸色惨白,穿衣服的时候手发抖,扣子都扣了好一阵,何彦背过身,等她穿完了,说道:“酒有问题,不可能喝那么一点就醉倒。绝对是曲叔……曲爱华!”他拿起手机拨了何念儒的电话,简单说了几句,回头看着她:“池铭太激动了,难免有些失措,我带你去找他,一定能说清楚的。”

    花映月点点头,随着他去了停车处,他拉开副驾门,她却自己拉开后座门,坐了上去。

    何彦沉默的上了车,在后镜里看了她一眼,她低着头,肩膀瑟瑟发抖。

    他心脏就像被压了块大石头,很疼,几乎窒息。

    她那么难过,可是他刚才和她一丝不挂的躺在一起,她现在肯定恨不得自己从面前消失,他怎么好安慰?

    甚至,今后两人连说说话都不行了。

    他知道自己不该想她,也努力的想让这点心思消失,所以他尽力为池铭和她打算,他们两个好好的,他没机会,更容易死心。他努力克制,不想让这两人发现,他虽然喜欢花映月,但是也珍视池铭,他不愿意情同兄弟的两人闹得不愉快,她也过得不快乐。他等着自己冷静下来之后,单纯的把她当弟媳,看着她和池铭愉快的生活。

    怎么会变成这样?

    曲爱华又为什么会算计他们?

    他甚至可以确定,池铭被栽赃的事,就是曲爱华下的手。这人利用了父亲的信任,私下做了龌龊事,却推在池铭身上,害得他心力交瘁。

    可是曲爱华和池铭有什么仇?

    何彦趁着红灯的时候又给何念儒打了电话,问他曲爱华是否有了下落,何念儒说知道行踪,但是还没有捉住他。他挂了电话,深深吸了口气,问:“映月,你觉得阿铭现在最可能去哪儿?”

    她嗓子哑哑的:“我不知道……他……他刚才开车开那么快,会不会出事?要不……问问杨学,他也许更清楚……”

    何彦刚想拨杨学的电话,杨学就打了花映月的电话,急急说道:“花小姐,池少刚刚命令医院停止你的父亲的治疗!我……我先拖着的,可是拖不了多久啊……”

    花映月身子瞬间凉透:“我马上来!”

    “你和何少……”

    “是个误会,我们被陷害了,等会儿会解释的,杨学,拜托你再挺一下好吗?我们很快就到了。”

    何彦等她挂了电话,问:“他在哪儿?有消息了?”

    花映月声音发颤:“他……他在医院,他命令停止爸爸的治疗,杨学暂时拖着。”

    何彦目光一凛,说道:“我这就过去,映月,你得撑着,目前绝对不能自乱阵脚。”

    花映月用力咬住嘴唇,隔了一会儿,松开牙,轻轻道:“我撑得住。”

    何彦不再说话,把车开得飞快。还好大年初一上午基本没人出门,街道畅通无阻,他到了医院,拨池铭的电话,拒接。他咬咬牙:“映月,直接去你爸的病房,他迟早会过去的。”说罢他拨了杨学的电话,“我们来了,马上到花先生的病房,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杨学舒了口气:“知道。”

    花映月走得越来越快,最后跑了起来,到了花海天的病房,因为吸了太多冷空气,喉咙泛着血腥味,说不出的难受。她走到父亲床前,握住他枯瘦的手:“爸爸,我会保护你的,你放心,你一定要挺住……”

    何彦找了张椅子坐下,在脑海里构思着措辞,在池铭情绪激动的情况下,他的解释必须要做到简明扼要,直击要害,因为池铭是绝对没耐心听长篇大论的。

    他坐的地方正面对窗户,正沉思,目光忽然捕捉到那个走得越来越近的人,脸色一沉,站起身来。

    花映月眼角余光扫到他的动作,也站了起来:“池铭来了?”

    何彦点了点头,又温言道:“你别难过,他会听解释的。”

    会吗?她从窗户看到了他,他那双眼睛阴沉得让人发憷,让她没法放心。

    “怎么,你们这么快就来了?这么美好的清晨,不再玩玩?”

    “阿铭,我们是被陷害了。陷害我们的人也害过你,那人是曲爱华。你知道被冤枉的滋味,所以,你冷静下来,好好的想想,行不?”何彦连忙说道。

    “曲叔?他陷害你们?”

    见池铭沉吟,何彦立刻抓住机会,道:“我不知道他这样做的原因,但是,我能确定是他。昨天,爸打电话给映月,听说她一个人,就邀请她一起吃年夜饭。映月说借了你的厨房,已经在包饺子了,爸就带着我,还有曲爱华到了你那里。刚开始吃饭,爸说一个朋友出了事,先走了,只剩下我们三人。曲爱华提议喝点酒助兴,我们只喝了几小杯白酒,不至于醉糊涂,但是我和映月都莫名其妙的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就是你看到的那样子。”

    池铭眯了眯眼:“是睡着了,被人那样摆在一起,还是你们本来就有什么想法,做完了又来装无辜?”

    何彦大怒,但是此时不是就此生气的时候,他忍下那口气,看着池铭的眼睛:“你动脑子想想,如果我真的有什么不轨之心,至于跑你家去,还睡到天亮?我之所以相信你没有动花先生,也没有杀张明,就是觉得你做事十分稳妥!我自认为不是一个比你疏忽的人。”

    池铭看了他一会儿,忽的笑了:“是。彦哥一向足智多谋,我哪儿敢比呢?要做什么事,我绝对发现不了,我这次冤枉你了,心怀愧疚,今后便不会防着你,然后你就和这贱人继续搞一起,即使我觉得不对劲,你也用你做事精细来搪塞,是不是?”

    何彦脸色变了,花映月又气又羞:“你怎么还在乱怀疑?不是解释得很清楚了吗?”

    池铭缓缓走过来,抬起她的下巴。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双眼仿佛深不见底的洞穴,掉进去就万劫不复、

    何彦上前一步:“你别乱来!”

    “真是关心啊……”池铭手指从她下巴移到她脖颈,她有种被刀子划过的错觉,还没回过神,她被他猛力一推,背撞上了后面的柜子,柜子的金属把手硌得她脸色惨白。

    “映月!”何彦惊呼一声,想伸手扶她,可是刚踏出一步,又生生止住,他现在说句公道话,做出一点关心的动作,池铭都会更加暴躁。他见花映月撑着柜子,慢慢的站直,心稍稍放下,扭头盯着池铭:“你发火,总得有个理由。”

    “如果不是早就有你们两个不对劲的证据,我还真的被你们的表演给蒙蔽了!”

    “证据?”花映月缓过气,愕然的问。

    池铭冷笑:“两周之前,我打电话给了你,问你在哪儿,你说在外面随便逛,一个人……”

    “怎么了?”

    池铭慢慢的从衣袋里掏出一叠照片,摔在她脸上。

    照片纷纷扬扬落了一地,花映月蹲下去拾起几张,一看,脸色大变。

    她站在路边和何彦微笑交谈,她倒在何彦怀里,她被何彦温柔的扶着,何彦替她拉开车门……一切都是她去学做点心,然后偶遇池铭时发生的事。

    “你……你听我说……”

    “说什么?你不是说你一个人吗?这是怎么回事?瞧瞧,都抱一起了!一个人!这就是你所说的一个人!杨学当时坐在路边一辆车里等里面的客户,居然看到你们在一起,想出来打招呼,却听见你说什么‘千万要保守秘密,别让池铭知道了’。”

    她是说过这样的话,但是和偷情无关,不过是让何彦别告诉他她为了他学做广式点心的事……

    花映月刚想开口,池铭继续道:“杨学觉得不对劲,给我打电话,我说暂时别惊动,留个证据,免得到时候你抵赖。他在车窗后拍的这些片儿,果然起了大作用!我当时还在想,或许你们只是普通遇上,聊个天而已,但是我打电话问你,你满口谎话!”

    “池铭,不是这样的,我是……”

    “贱人,闭嘴。少用你那灵巧的小舌头继续编造理由。我就知道,你一直没把心定下来,老老实实的跟我。何彦,你也别帮着她圆谎。你们私下达成了什么协议?早就谋划好了,绕开我,私奔,是不是?”

    花映月忍着眼泪道:“我没定下心?你凭什么这样说我?我还在中学读书的时候,你是怎么对我的?你那么多次让我颜面扫地,可我……我有放弃过追求你吗?你出国前,你对我做了什么?你回来,又是怎么强迫我的?可你对我说了几句好话,我就努力忘记那些不好的事,努力给你找理由开脱,好好的和你在一起……你被陷害之后我怀疑你,是我没好好想,可我哪次不是很快过来表示我相信你,等你给我交代的?你还要我怎样表现?”

    “呵,真是痴情!既然这么痴情,我和你提过那么多次和连青离婚,你是怎么做的?一边享受着连太太的风光,一边说爱我爱得要死要活?”

    “我已经离婚了啊……”

    池铭长眉一挑:“离婚了?”

    花映月点头,走过去拉他的手:“池铭,你走之前我就离了婚的,可是那天正想和你说,你……你就和我吵架了。”她耳根子都红了,在何彦的面前,她怎么可能把他的粗暴羞辱说出口?

    “真的?”

    “嗯。你放心,好不好?我只喜欢你一个,照片的事,你听我……”话音未落,他猛的一甩手,她猝不及防,被他甩开,没站稳,跌倒在地。

    “阿铭!”何彦实在忍不住了,伸手去扶她,怒道,“你这实在过头了!你怎么可以对女人这样?”

    “她这样的贱人,也只配这样对待。”

    “你收敛点!她事事让着你了,你还要怎样?”

    池铭嘲讽道:“她既然早就离婚了,怎么不早说?一直瞒着我做什么?”

    “我……我只是来不及……”

    “你以为我还会信你?”他缓缓转头,看向花海天,扬声道,“杨学,你又自作主张了是不是?”

    杨学从外面进来,低着头,明显有些畏惧。

    “既然不肯通知护工把这家伙扔出去,行,那就你来办,把他丢出这间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