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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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战法上,注重协同、配合。当一击不中时,敌人必然采取两种方式:一是负隅顽抗,做困兽之斗。外围人员应及时压上,堵住所有出口和通道,配合内核人员,将敌人重重包围,并予以歼灭;二是从内核包围圈中成功逃离。这时,外围人员要极力狙杀敌人,狙杀不成,将其困在外围与內围之间地带,内核人员应迅速反过身,与外围人员形成新的包围圈和火力网,让敌人这个“惊弓之鸟”插翅难逃。

    狙杀位置选择上,预先占据最有利的制高点和最合适的狙击点,把不利地形留给敌人。

    人员、战法、位置确定之后,李玲还组织狙杀小组反反复复进行了多次演练,并组织各小组在各阶段位置上,进行模拟训练,实弹瞄准。

    外围狙杀小组由郑雷负责,关键的内核狙杀小组,则由副分队长方雄亲自带队。

    通过反复的战术和模拟瞄准训练,大家做足了准备,就等“诱敌歼灭”了。

    这“诱敌歼灭”找谁充当“诱饵”呢?李玲没有说,只是成立了保护“诱饵”的行动小组,由李玲亲自负责。自己亲自做这件事,当然有她的考虑,这是因为有的事情,其他人是没办法做的,只有她能做,更重要的是,不能让自己的同志,也就是“诱饵”,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草上飞”蹂躏或杀害,所以,来不得半点过失,她必须亲自抓。

    对这次行动,李玲只强调两点:第一,要确保“诱饵”的绝对安全;第二,抓住“草上飞”,实在不行,将其击毙。

    飞虎队的“斩草除根”计划,准备就绪,就等“草上飞”上“钩”了。

    自从冯远清被解放军伏杀之后,覃江失去了“左膀”。冯远清是覃江的“左膀”,是因为冯远清是他的参谋,是他意图的执行者,没了他,他的脑子就“不灵”了。如今想来,用冯远清对付共产党也是没办法的事,不可能他覃江亲自去冒险吧?现在,他只有“草上飞”可以用了,希望通过这个“武将”,与共产党拼命,能够挽回一点颓势,延缓他失败的命运。为此,覃江对“草上飞”更加器重了,可谓是要钱给钱,要女人给他玩女人。

    “草上飞”当然知道自己现在在覃江心中的分量,他也不客气,整天花天酒地,寻欢作乐,胆大妄为。这天,“草上飞”又喝得烂醉回到覃府,刚巧碰上覃江的三老婆黄翠英一个人在厅堂,便迈着醉步,一摇三晃地走上前,斜着色眯眯的眼睛,盯在黄翠英身上,嘴上胡言乱语:“三嫂,怎么一个人在家?不出去玩?大……大……大哥呢?”

    “大哥出去了。”黄翠英见他喝得醉醺醺的,回了一句,没再搭理他。

    听说大哥不在家,望着黄翠英娇媚的粉脸,忍不住摸了一把,嘴里“囔囔”道:“三嫂,好嫩的脸呀!给大胆摸……摸一下,就……就一下。”“草上飞”的举动可把黄翠英吓坏了,赶紧躲避,边躲边喊:“来人啊!覃队长耍酒疯了!快来人呀……”

    “覃队长,她可是你三嫂,你敢动粗?不怕大哥修理你?”覃江二老婆何兰姑刚巧回来撞见“草上飞”撒野,赶紧把覃江抬出来吓阻他,没想到“草上飞”一见何兰姑更来劲了,嘴里嚷道:“大……大……大哥现在就在外面玩其他的女人,你们两……两个被冷落了,不如陪我……我玩玩……”说着又去拽何兰姑。

    “放手!你这个不是东西的,连大哥的女人也敢碰,真不是人!”何兰姑挣扎着。

    “大哥的女人怎么了?****来了,就是专门来杀他的,说不定哪天你们就成寡妇了,不如跟老子快活快活……”

    这个节骨眼上,只听门外一声断喝:“畜生!连老子的女人你也敢碰?不想活了?我说你覃大胆,真是大胆包天了。来人!把他给老子绑了!”覃江带着一帮侍卫,走进大堂,脸色铁青,他哪里还能容得下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连自己女人也敢碰!

    “草上飞”一看覃江回来了,吓得酒醒了一大半,“扑通”跪倒地上,求饶道:“大哥!大哥!小弟喝多了,多有冒犯,多有冒犯,原谅小弟这一回,小弟不敢了。”说完,从地上爬起来,转身就走,很快消失在视线之外。

    几个侍卫要上去抓捕“草上飞”,被覃江制止,“让他去吧!”

    “老爷,就这么算了吗?他可是欺嫂,大逆不道哩。”大老婆梁荣不知什么时候也冒了出来,火上浇油了一把。她一直看不惯这个飞扬跋扈,眼睛老是在女人身上到处乱窜的“卫队长”。

    覃江恨得是咬牙切齿,但又无可奈何。他很清楚,他手下几个贴身侍卫,根本就不是“草上飞”的对手,这也是“草上飞”不怕他“拿下”,想走就走的原因。

    覃江叹了口气,说道:“暂时忍一忍吧!共产党正在想方设法除掉老子,老子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要不然,你们三个真的变成寡妇了。这个覃大胆,老子还得用他,等老子缓过气来,老子使个法子,一定让这大胆死无葬身之地!”

    这个“草上飞”过去不敢怎样,是因为他要仰仗覃江的威望和势力,靠覃江吃饭。现如今,共产党追剿得厉害,冯远清也死了,覃江势力渐枯,生存空间不大,“草上飞”是个久混江湖的人,自然懂得见风使舵,他想找个机会溜之大吉,再去南宁、龙城一带重操旧业,混码头。所以,现在他已经不怎么尿覃江了,更不怕他。

    “妈的!什么大哥?家里三、四个女人,还要在外面玩,老子一个都没有,想就近闻一下‘腥’,有什么了不起的,还翻脸不认人了?妈妈的!不就是长了个聪明点的脑袋嘛?有什么了不起的!”“草上飞”越想越不服气。

    “阿哥哇!莫想更多了!犯不着跟覃老爷计较更多,不就是女人嘛,美女多得是,听说这两天,黄皮村来了个大美女,说是做生意随他阿爸路过的波。”

    “亮咩?”另一个土匪追问道。

    “当然亮了,覃老爷那几个老婆没得比,毕竟人家是外面来的美女,没讲长得几亮,光是说那个气质,哪里是山里面的女人可比的?”

    “阿哥,那得赶快下手波,要不然,美女走了,就太可惜了。不过,遗憾的是,黄皮村离解放军的那个下山村没有几远波。”

    “这算什么鸟嘛!下山村老子都敢闯,解放军能拿我怎么样?老子‘草上飞’不照样来去自如,如履平地一般。这个黄皮村,老子是刻定了,‘不入虎穴’,哪里尝得到好的‘腥味’?”看来,“草上飞”始终没忘了自己是属“猫”的,哪里有“腥味”自然就往哪里钻,这也是他“草上飞”致命的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