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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孩童淌尿痛快淋漓 教授另情不吐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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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生不应有恨》,是这样的一本不问他者感受的书,作者的情思从笔头汩汩流出,同孩童撒尿一样:一泡胀了很久的尿,憋不住的顺着大腿根往下淌,自己有热乎乎舒畅淋漓的痛快,甭管裤子鞋子袜子湿不湿,也无管别人怎么笑话,自己能痛痛快快的淋漓尽致的尿出来就行。睍莼璩晓人在生活中的许多事能像孩儿对待自己的撒尿一样就好了,不用去憋,不要去顾及别人的怎么说,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烦恼了。

    古希腊的悲剧家梭佛克里斯在他繁华落尽的八十高龄时同又一位年轻女友拜拜后解脱般的说:“到如今余始免于爱之苦,爱是一付苦药。”爱是苦药?他老人家以为男女感情的极终是摆脱。一个所谓名人衰老到某种程度大概就可以随心所欲的信口开河甚至胡说八道。但不管梭氏的说法出于何种心理,在这样的高龄从感情场中封刀幸乎不幸乎?人生没有了爱,就是被放逐了。不过他也许已经没有精力接受爱情的挑战,挑战中的赐予。真爱,是一个人一辈子的苦心积累,那他或她是没法放弃的——苦也好,甜也好。唯有死神才让终生积累爱的人不得不放弃掉爱。而对爱已没有了感觉的时候,生命实际上已接近枯竭,到了尽头。

    血肉之躯的痴情者信奉:我爱故我在!

    抱怨受爱之苦受女人之苦的男人不是真正的刚性的大男人吧!

    艾椿教授,当初向小于他三旬的女弟子柳留梅表白,在洁白的信纸上只写了三个字:我爱你。那架势仿佛是法国大文豪福楼拜似的,福翁在每张洁净的稿纸上只写一行,就这一行他得反复修改,直到把这张白纸涂改完,福翁是作家中的修改狂。柏拉图的《理想国》开头也改动了近百次,艾椿同福楼拜、柏拉图大不一样,他决不修改“我爱你”,他考虑的是怎样才能恣意汪洋的写下去,写满一张纸,再写满一张纸------

    艾教授给年轻的女弟子递上一张白纸上的“我爱你”三个字之前,深思熟虑了三十天,以问卷方式在自己的网站发帖询问 :一位没钱没势的靠微薄的工资混日子的老头想向一位年轻的女孩求婚,成功的概率如何?!比较典型的答复分别是:一、别作孽!二、做梦吧!。三、除非你一不小心中了大奖。四、不成功便成仁!五、成功的话,这小女人神经怕有问题。六、除非老头很有知识,可知识能换到钱吗?七、小丫选择穷老头,等于中国媒体选择中国足球。八、即使成功,老夫少妻定是苦多乐少。九、老藤缠嫩新蕊,良心安在?十、真正能彼此理解和相爱就能成功,这一说法虽不新鲜,但新意永远。

    其中有个道姑,回答比较独特:世界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这红尘世界根本有无两全法?为了自感是神圣的爱,艾教授他顾不了许多,涨满了的尿不流淌不行啊!他在网上回帖:都道老少恋情应不易,安知此心归处是吾乡!

    艾椿决定去寻这个梦,去当一回白痴。梦是一种什么境界?

    “夫境界呈于吾心而见于外物者,皆须臾之物。”学者王国维认为境界是稍纵即逝的灵性东西,艾椿却认为一旦进入爱情这种灵性境界 ,你就仿佛小飞娥撞上了黑蜘蛛网,要摆脱也就难了。

    艾椿教授能否把这另情境界拓宽成一片灿烂的天空?

    艾椿教授决定不放弃他人生中也许是最后一个梦,人怎么能没有梦呢,没有梦与动物有什么两样?艾教授已经是两鬓染霜的人生深秋季节了,决心全力挺进梦中的斑斓世界。

    梦有贵贱大小之分。都道曹雪芹的《红楼梦》是个伟大的梦,粉红透顶而又惨淡透顶的梦,清晰不堪而又迷糊不堪的大梦。高鹗续写八十回以后的梦了吗?其实他没有这个才能,高鹗主要是作了些难能可贵的修补工作,他续不了曹雪芹的伟大的梦,八十回以后的四十回,许多章节仍然是同曹雪芹的文脉在一路贯通。虽然其中有的章节之精彩远不如前面的,但凡长篇巨著,到了后面总免不掉拖沓疲软,世界各国的文学巨匠莫不如此。任何巨匠的作品都非十全十美。

    世人忽略或轻视了的《莺莺传》,元稹的难能可贵记录了他年轻时那场风流梦,同《红楼梦》相比,《莺莺传》是小梦而已,但也终归是个诗意的梦,元稹记录了这个梦,却招致历代道学家的不断诟病。尽管元稹人品记录上有些斑纹,但他记录的仍不失是一个值得一记 的梦。其中有真情,其中有纯净,其中有诗意,其中有无奈。他敢于用他那支生花妙笔记录私情、幽会、情殇,在那个时代可算是吃螃蟹的人。没有《《莺莺传》,哪有后来的脍炙人口的王实甫的《西厢记》?曹雪芹都吃了《莺莺传》的奶啊!世界上没有哪一部伟大的作品不带有自传色彩的!

    元稹的《《莺莺传》是尘世间普通个人成功记录梦的了不起的先导。先导总是值得尊敬的,比如第一个会拉屎的人也是先导。

    惜乎记录私人的梦在中国可是凤毛麟角,自古以来的在中国,容纳记录私梦的社会环境太过于逼仄。元稹《莺莺传》一梦的公开,打开了万马齐喑的僵局,元稹的人品不为君子辈们看重,但他绝非等闲之辈,他像孩童撒尿样的比较痛快淋漓的记录下自己情感私密,记下了相思、幽会、无奈的始乱终弃,并将其公之于众。这些在今天有些人看来太鸡毛蒜皮的小菜一碟,,但在那时,他敢暴露在孔老夫子监管下的千万云云众生所不敢记的情感的隐秘,这是元某人的过人处。他写《莺莺传》后,还写下了那千古流传的令许多俗人看不懂的名诗:

    曾经沧海难为水

    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

    半为修道半为君

    闲话少叙,艾椿的尿也涨了,要痛快淋漓的顺着大腿流淌了,要回顾他身后的属于自己的一片蔚蓝色的时而风波迭起的梦的沧海了。

    拙作去年迫停在76回,因心脏病昏厥。恍惚间押至地狱,遇兰陵笑笑生,押卒说他因写《金瓶梅》,污染风俗,坐地狱到底。忽接阎王旨:“查《今生不应有恨》的庸夫,阳寿未尽,但写老少恋同性恋等,寄予同情,一些地方文字不洁净,有伤风化,着打五十大板。放回!如续写时不认真改正,同兰陵笑笑生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