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一步古今（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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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晓棠，你虽然是我最得意的学生，但私自带外人进入学院是违反规定的，即便我是你的老师，也不能包庇你。”
周晓棠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侧过头不去看导师严肃的脸。
他这一侧头，就看到罪魁祸首正站在窗户边，神情自若的看书。不提其他，单论脸来说应寒生是足以祸国殃民的，最简单的休闲服都被他穿得高了几个档次。
本来这两天一切都适应的很好，但周晓棠开学，应寒生却怎么都不同意一个人留在家里，就只好把他一起带来了。
带人旁听一般情况下是可以的，不过除了地位比较高的学员之外，没人敢尝试。
于是，在众多看好戏的目光中，周晓棠颇为无奈的牵着应寒生的手，跟着闻讯而来、怒气冲冲的导师去办公室听训。
“……回去抄写校规一百遍，明天交到我这里。下次再犯，就请你父亲来一趟吧！至于他，今天就暂时在禁闭室呆一天好了。”导师冷着脸，这其实不过是小事，但谁让他得了周家某位大人的嘱咐，要让这小子止步于神武大赛呢。
周晓棠向来微笑的神情一凝，压着心中的郁气，说：“我明白了。”
不等导师神色舒缓，他又轻飘飘的开口：“如果是周谨言带人旁听，是不是就是另一番对待了？”
导师脸色一变，心惊于他的说法，尽管这是众人皆知的事，可却不代表能说出来。他厉声道：“你在说什么胡话！”
周晓棠微笑着说：“我一直都很清醒……”所有事我都明白，所以从来不去期待父爱，不去妄想平等，但是如果连朋友都无法保护的话，岂不是很失败？
“最初的校规只有一条，胜者为王。只要葵班的人都同意我带人旁听，那也就没关系了吧？”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正对着应寒生，后者翻书的手一顿，有些不明所以的抬头，目光暗含询问。
周晓棠感到些无奈，却莫名的心情好了起来。就这么让对方一直无忧无虑下去，似乎感觉也不错。
既然是周晓棠自寻死路，导师也就顺势而为，很快就为他安排好了场地。三年葵班的人闻讯而来，再加上看热闹的，把第六演练场围得水泄不通。
路过的某小队成员不禁诧异，随手拉住个学妹，笑问道：“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女孩见到了仰慕已久的学长向自己搭话，激动地说：“穆言学哥！啊这是三年葵班的那个理论天才要挑战全班，如果失败了就要被罚三个月的禁闭！……”
事实是否已无人在乎，总之，经过有心人传播之后就成了这样。
“周晓棠吗？”穆言两三句打发了小学妹，念着这个名字，有些揶揄的向同伴说道：“队长，似乎是你们家的呢。”
周谨言笑吟吟地说：“舍弟年幼无知，恐怕要闹了笑话。不介意的话，陪我去看看？”他不自觉的摸着手上的玉扳指，眼神火热，说不定还能见到那日的美人呢。
神武学院招生门槛是十三岁，共七个年级，又以天干分班级。
周晓棠正是三年葵班的“天才”，因为身体的原因，从来不参加实战，理论课倒是第一。但神武学院注重的是实力，像他这样的，自然被人排斥，这次在某些人的鼓动下，有几位已经做好狠狠教训他的准备了。
第六演练场。
周晓棠平神静气，还有心情给应寒生买果汁喝，让周围没能看到他慌张模样的人十分失望。
应寒生蛮喜欢这种酸酸甜甜的东西，不由对周晓棠柔和了神色，微微露出笑意来。潋滟夺目，动人心弦。
葵班的女生包括部分男生内心狂喊，这样的美少年她们倒贴也愿意啊，这一刻竟都无比的希望周晓棠赢！
“周晓棠，我总感觉气氛不太对……”慢了不止一拍的应寒生终于反映过来，“你惹什么事了吗？怎么就要打起来了。”
“……跟他们切磋切磋，不是打架。”
周晓棠好笑的捏了捏他的脸，手感极佳，让他一时爱不释手。
应寒生偏头避开，倒是没怎么生气。这点大概是因为……对方的眼里只是欣赏和怜爱，动作也只是单纯的亲昵吧？
和他模糊记忆中他人眼里的情/欲不一样，周晓棠让他觉得很舒服。
而且在对方身边，他家的小龙会变得很活泼，仿佛在积蓄灵力一样。小龙就是上次买的雕龙玉佩中藏着的龙灵。
“啊啊啊啊啊啊好可爱啊，周晓棠你放开他让我来！”
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红裙女生怒气冲冲的跳上演练台，朝着周晓棠道：“打得过我，我们女生就同意你当king！”
……king？什么鬼？
周晓棠漫不经心的猜想，大概是传言又上一层楼了吧？
“阿生，你慢慢喝，等我们切磋完就离开这里，我带你去旅游。”周晓棠已经冷静的规划好接下来的路，无论今天是赢还是赢，他都不会再留下来了。
“我等着你。”
应寒生虽然仍有许多地方不理解，比如旅游是什么意思，但却明显看出周晓棠的不对劲，这样的他，就像是被什么影响了思维。
……平时不会这么冲动的。
他看着台上一招破敌，毫不怜香惜玉的周晓棠，发觉实力也诡异的增强了。
又接连打败几个挑战者，竟然开始有人为周晓棠欢呼了。连先前被打败的红裙女生也笑容满面，时不时向应寒生这边看来。
有一道视线最为炽热，毫无掩饰。
周谨言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应寒生身后，笑吟吟地问：“阿生希望他赢吗？”
应寒生看了他一眼，觉得眼熟但不认识，就又咬着吸管安静的看比赛了，对他实行无视。
周谨言说不清是失落还是不甘，向来无往不利的他竟然会被无视，而且还诡异的生不起气来，甚至咬牙被某黑心奸商坑了一笔，只为得到件对方的东西。
“你的玉扳指，我帮你赎回来了，想要吗？”他贴近了应寒生的面颊，顺手圈住了对方。
应寒生这才想起他是谁，面无表情的推开他，说：“滚！”
忘了谁教的了，被调戏的时候务必冷若冰霜，让人知难而退。何况他一点都不喜欢这个玉扳指，丑死了，也不知道谁送的。
“哈哈哈，队长竟然被人拒绝了，真是奇闻啊！”跟来的穆言很不道德的笑了。
“滚！”
周谨言笑吟吟地模样，让人怀疑这话竟然会出自他口。穆言瑟缩了一下，想起队长的可怕，立刻噤了声。
周晓棠将最后一个挑战者摔出界外，动作干脆利落，帅气逼人，引来一阵欢呼雀跃。
这是他在众人面前第一次出手，往日废物的头衔一下子被打破，更有甚者，已经有人认为他是能跟周谨言相比的天才了。
“跟我相比吗？……”周谨言沉下了脸色，冷眼看着周晓棠，又恢复成笑眯眯地模样，自语道：“虽然强了一点，却仍旧是不自量力呢。”
应寒生拧着眉，不悦道：“你说错了，你根本不是周晓棠的对手。”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通过小龙他却能感受到周晓棠体内灵力的充盈，不止是周谨言，连暗地里那几位藏头遮尾的人都比不上。
“……穆言，舍弟年轻气盛，我怕他因此自满，不如就由你去教教他什么是天高地厚吧？”
周谨言被他几句话撩拨起了不满，笑吟吟地令人去教训罪魁祸首。
“不是吧队长？你竟然让我去欺负小孩，我的光辉形象啊！”穆言当然不干，被瞪了一眼才安静下来，只敢小声抱怨。
应寒生不再说话，他并不担心周晓棠会输，只是不满别人对他的轻视罢了。
周晓棠的比赛已到最后，导师再如何不甘不愿，也只能无奈的宣布他的胜利。众人欢呼声中，单薄的少年身影竟恍惚像是王者一般。
他在台上凝望着应寒生，纷乱的气息骤然平静下来。
应寒生对他点头示意，露出浅浅的笑。
周晓棠体质较弱，所以他一向很有分寸，从不与人争斗，任何挑衅到了他这里都要熄火。
他够聪明也够忍耐，因为能让他忍不了的事很少，能被他承认的人更少。他最初，是打算安安分分的在学院修炼一个月，等神武大赛之后，再离开学院苦修的。抄校规也没关系，可是把应寒生一个人关到禁闭室就不可以了，那个地方可是有很多不怀好意的人。
尽管明知道这是故意在激怒自己，周晓棠仍旧上钩了。这是他的事，怎么能把朋友牵扯进来呢？还是那么单纯的一个人……
他看着应寒生，见对方露出笑容，疲惫顿时一扫而空。
他跳下演练台，走到应寒生身边，无视周谨言杀人般的眼神，牵起阿生的手，问：“果汁喝完了？”
应寒生点头。
“那就再去买，走吧。”周晓棠亲昵的牵着他，就要离开。二人间的气氛安宁又舒适，让人插不进去。
穆言咳嗽了下，看向队长。
周谨言笑容已经挂不住了，眼底冷意冰凉，一边攻势凌厉地去抓他的手腕，一边笑着说：“堂弟，都不跟我这个堂哥打个招呼吗？”
周晓棠无辜地道：“诶？你什么时候来的，我刚才没看见啊。”
他速度极快的一错身，躲了过去。同时，没有牵住应寒生的右手仿佛不经意的握住了周谨言的手腕，“咔哒”一声响。
穆言看着都感觉疼。
周晓棠摆了摆手，说：“堂哥，下次再见不要用这么拙劣的手法来搭讪了。”
一时间，听到他这话的围观群众都用一种我们懂的眼神看着周谨言，让他疼痛难忍的同时又怒气冲冲。
他们就这么出了学院，直接回家，光明正大的早退，却没有受到任何阻拦。神武学院本来就不是什么严格的地方，这次纯粹是有人挑事。
一到家周晓棠就开始收拾东西，应寒生乖乖看了会儿，忍不住问：“你要离家出走吗？”
“不，我去修行，顺便带你去旅游。”
这是他早就定好的计划，只不过提前了一个月而已。
“哦……”沉默了一会儿，应寒生想起他突然增强的灵力，不由将探究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周晓棠在这样的目光下顿了顿，回过身，问：“还有什么事？”
“你体内的灵力，突然间多了许多。”
应寒生解释道：“我能够借由小龙的眼睛看到，两天前你的灵力虽然精纯但是很少，但刚才却突然暴涨，为什么？”
面对他疑惑的眼神，周晓棠迟疑了一下，这件事他连顾依蓝都没有告诉……
“你只需要知道，任何事情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周晓棠，你虽然是我最得意的学生，但私自带外人进入学院是违反规定的，即便我是你的老师，也不能包庇你。”
周晓棠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侧过头不去看导师严肃的脸。
他这一侧头，就看到罪魁祸首正站在窗户边，神情自若的看书。不提其他，单论脸来说应寒生是足以祸国殃民的，最简单的休闲服都被他穿得高了几个档次。
本来这两天一切都适应的很好，但周晓棠开学，应寒生却怎么都不同意一个人留在家里，就只好把他一起带来了。
带人旁听一般情况下是可以的，不过除了地位比较高的学员之外，没人敢尝试。
于是，在众多看好戏的目光中，周晓棠颇为无奈的牵着应寒生的手，跟着闻讯而来、怒气冲冲的导师去办公室听训。
“……回去抄写校规一百遍，明天交到我这里。下次再犯，就请你父亲来一趟吧！至于他，今天就暂时在禁闭室呆一天好了。”导师冷着脸，这其实不过是小事，但谁让他得了周家某位大人的嘱咐，要让这小子止步于神武大赛呢。
周晓棠向来微笑的神情一凝，压着心中的郁气，说：“我明白了。”
不等导师神色舒缓，他又轻飘飘的开口：“如果是周谨言带人旁听，是不是就是另一番对待了？”
导师脸色一变，心惊于他的说法，尽管这是众人皆知的事，可却不代表能说出来。他厉声道：“你在说什么胡话！”
周晓棠微笑着说：“我一直都很清醒……”所有事我都明白，所以从来不去期待父爱，不去妄想平等，但是如果连朋友都无法保护的话，岂不是很失败？
“最初的校规只有一条，胜者为王。只要葵班的人都同意我带人旁听，那也就没关系了吧？”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正对着应寒生，后者翻书的手一顿，有些不明所以的抬头，目光暗含询问。
周晓棠感到些无奈，却莫名的心情好了起来。就这么让对方一直无忧无虑下去，似乎感觉也不错。
既然是周晓棠自寻死路，导师也就顺势而为，很快就为他安排好了场地。三年葵班的人闻讯而来，再加上看热闹的，把第六演练场围得水泄不通。
路过的某小队成员不禁诧异，随手拉住个学妹，笑问道：“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女孩见到了仰慕已久的学长向自己搭话，激动地说：“穆言学哥！啊这是三年葵班的那个理论天才要挑战全班，如果失败了就要被罚三个月的禁闭！……”
事实是否已无人在乎，总之，经过有心人传播之后就成了这样。
“周晓棠吗？”穆言两三句打发了小学妹，念着这个名字，有些揶揄的向同伴说道：“队长，似乎是你们家的呢。”
周谨言笑吟吟地说：“舍弟年幼无知，恐怕要闹了笑话。不介意的话，陪我去看看？”他不自觉的摸着手上的玉扳指，眼神火热，说不定还能见到那日的美人呢。
神武学院招生门槛是十三岁，共七个年级，又以天干分班级。
周晓棠正是三年葵班的“天才”，因为身体的原因，从来不参加实战，理论课倒是第一。但神武学院注重的是实力，像他这样的，自然被人排斥，这次在某些人的鼓动下，有几位已经做好狠狠教训他的准备了。
第六演练场。
周晓棠平神静气，还有心情给应寒生买果汁喝，让周围没能看到他慌张模样的人十分失望。
应寒生蛮喜欢这种酸酸甜甜的东西，不由对周晓棠柔和了神色，微微露出笑意来。潋滟夺目，动人心弦。
葵班的女生包括部分男生内心狂喊，这样的美少年她们倒贴也愿意啊，这一刻竟都无比的希望周晓棠赢！
“周晓棠，我总感觉气氛不太对……”慢了不止一拍的应寒生终于反映过来，“你惹什么事了吗？怎么就要打起来了。”
“……跟他们切磋切磋，不是打架。”
周晓棠好笑的捏了捏他的脸，手感极佳，让他一时爱不释手。
应寒生偏头避开，倒是没怎么生气。这点大概是因为……对方的眼里只是欣赏和怜爱，动作也只是单纯的亲昵吧？
和他模糊记忆中他人眼里的情/欲不一样，周晓棠让他觉得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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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好可爱啊，周晓棠你放开他让我来！”
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红裙女生怒气冲冲的跳上演练台，朝着周晓棠道：“打得过我，我们女生就同意你当king！”
……king？什么鬼？
周晓棠漫不经心的猜想，大概是传言又上一层楼了吧？
“阿生，你慢慢喝，等我们切磋完就离开这里，我带你去旅游。”周晓棠已经冷静的规划好接下来的路，无论今天是赢还是赢，他都不会再留下来了。
“我等着你。”
应寒生虽然仍有许多地方不理解，比如旅游是什么意思，但却明显看出周晓棠的不对劲，这样的他，就像是被什么影响了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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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接连打败几个挑战者，竟然开始有人为周晓棠欢呼了。连先前被打败的红裙女生也笑容满面，时不时向应寒生这边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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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谨言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应寒生身后，笑吟吟地问：“阿生希望他赢吗？”
应寒生看了他一眼，觉得眼熟但不认识，就又咬着吸管安静的看比赛了，对他实行无视。
周谨言说不清是失落还是不甘，向来无往不利的他竟然会被无视，而且还诡异的生不起气来，甚至咬牙被某黑心奸商坑了一笔，只为得到件对方的东西。
“你的玉扳指，我帮你赎回来了，想要吗？”他贴近了应寒生的面颊，顺手圈住了对方。
应寒生这才想起他是谁，面无表情的推开他，说：“滚！”
忘了谁教的了，被调戏的时候务必冷若冰霜，让人知难而退。何况他一点都不喜欢这个玉扳指，丑死了，也不知道谁送的。
“哈哈哈，队长竟然被人拒绝了，真是奇闻啊！”跟来的穆言很不道德的笑了。
“滚！”
周谨言笑吟吟地模样，让人怀疑这话竟然会出自他口。穆言瑟缩了一下，想起队长的可怕，立刻噤了声。
周晓棠将最后一个挑战者摔出界外，动作干脆利落，帅气逼人，引来一阵欢呼雀跃。
这是他在众人面前第一次出手，往日废物的头衔一下子被打破，更有甚者，已经有人认为他是能跟周谨言相比的天才了。
“跟我相比吗？……”周谨言沉下了脸色，冷眼看着周晓棠，又恢复成笑眯眯地模样，自语道：“虽然强了一点，却仍旧是不自量力呢。”
应寒生拧着眉，不悦道：“你说错了，你根本不是周晓棠的对手。”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通过小龙他却能感受到周晓棠体内灵力的充盈，不止是周谨言，连暗地里那几位藏头遮尾的人都比不上。
“……穆言，舍弟年轻气盛，我怕他因此自满，不如就由你去教教他什么是天高地厚吧？”
周谨言被他几句话撩拨起了不满，笑吟吟地令人去教训罪魁祸首。
“不是吧队长？你竟然让我去欺负小孩，我的光辉形象啊！”穆言当然不干，被瞪了一眼才安静下来，只敢小声抱怨。
应寒生不再说话，他并不担心周晓棠会输，只是不满别人对他的轻视罢了。
周晓棠的比赛已到最后，导师再如何不甘不愿，也只能无奈的宣布他的胜利。众人欢呼声中，单薄的少年身影竟恍惚像是王者一般。
他在台上凝望着应寒生，纷乱的气息骤然平静下来。
应寒生对他点头示意，露出浅浅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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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够聪明也够忍耐，因为能让他忍不了的事很少，能被他承认的人更少。他最初，是打算安安分分的在学院修炼一个月，等神武大赛之后，再离开学院苦修的。抄校规也没关系，可是把应寒生一个人关到禁闭室就不可以了，那个地方可是有很多不怀好意的人。
尽管明知道这是故意在激怒自己，周晓棠仍旧上钩了。这是他的事，怎么能把朋友牵扯进来呢？还是那么单纯的一个人……
他看着应寒生，见对方露出笑容，疲惫顿时一扫而空。
他跳下演练台，走到应寒生身边，无视周谨言杀人般的眼神，牵起阿生的手，问：“果汁喝完了？”
应寒生点头。
“那就再去买，走吧。”周晓棠亲昵的牵着他，就要离开。二人间的气氛安宁又舒适，让人插不进去。
穆言咳嗽了下，看向队长。
周谨言笑容已经挂不住了，眼底冷意冰凉，一边攻势凌厉地去抓他的手腕，一边笑着说：“堂弟，都不跟我这个堂哥打个招呼吗？”
周晓棠无辜地道：“诶？你什么时候来的，我刚才没看见啊。”
他速度极快的一错身，躲了过去。同时，没有牵住应寒生的右手仿佛不经意的握住了周谨言的手腕，“咔哒”一声响。
穆言看着都感觉疼。
周晓棠摆了摆手，说：“堂哥，下次再见不要用这么拙劣的手法来搭讪了。”
一时间，听到他这话的围观群众都用一种我们懂的眼神看着周谨言，让他疼痛难忍的同时又怒气冲冲。
他们就这么出了学院，直接回家，光明正大的早退，却没有受到任何阻拦。神武学院本来就不是什么严格的地方，这次纯粹是有人挑事。
一到家周晓棠就开始收拾东西，应寒生乖乖看了会儿，忍不住问：“你要离家出走吗？”
“不，我去修行，顺便带你去旅游。”
这是他早就定好的计划，只不过提前了一个月而已。
“哦……”沉默了一会儿，应寒生想起他突然增强的灵力，不由将探究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周晓棠在这样的目光下顿了顿，回过身，问：“还有什么事？”
“你体内的灵力，突然间多了许多。”
应寒生解释道：“我能够借由小龙的眼睛看到，两天前你的灵力虽然精纯但是很少，但刚才却突然暴涨，为什么？”
面对他疑惑的眼神，周晓棠迟疑了一下，这件事他连顾依蓝都没有告诉……
“你只需要知道，任何事情都是要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