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巨蟹座：嘴炮（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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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离回来找西施的时候，她正在水吧里喝柠檬水，并且，还点了一堆零食。
看到楚离过来，西施变了脸色，打算离开。
而楚离的脸色，却是更难看。
“你在干嘛？你吃这么多干嘛？”楚离一边扯过她手里的零食袋，“你不是说要减肥的嘛？你不是说你胃不好的嘛？你不是说，要好好养胃养身体，不在外面胡乱吃东西的嘛？你想现在，在干吗？！”
西施原本就憋了一肚子气，自己还没发脾气呢，对方却来先一阵抢白。当下就怒了，一把扯回自己的零食袋：“你干吗？我爱怎么样怎么样，关你什么事？”
“你说什么？什么叫不关我的事？”楚离也来了气。
虽然，在这个世界里，自己跟西施还不是爱人。可是，在楚离心里，西施本来就是自己的爱人。所以对这个老婆，她的心思跟当初是一样的。
只是，当初的西施那么好，而这一世，却是这么不争气！
“你就不能有点骨气么？说什么事都做不了！一点自控力都没有！”
“你说谁没自控力？你说谁没骨气？”西施瞪眼。
“我说的就是你。”楚离也没打算后退，“难道你有出息么？你说的哪件事兑现过？你说的哪件事能兑现？！西施，我告诉你，你根本就是一个loser！只是你自己不肯承认而已！”
“你……你说谁是loser？！”西施气得牙痒痒。
对方抢了自己男朋友，如今还有理了，居然敢跑来抢白自己。
“我说的就是你！你听不到么？!”楚离冷笑，“承认吧，你就是一只可怜虫。你不知道自己的明天在哪里，你也不知道未来的日子该怎么过，所以你才需要一再给自己找借口，甚至给自己找一个男人！”
西施震惊。
她没有想到，郑旦会跟自己说出这些话。
而偏偏，这些话句句戳心。
或许，只有如郑旦这样，从小跟自己一起长大的闺蜜，才会了解自己了解得如此之深。
潜意识里，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是真的有自卑的。
而那一次次言而无信，或许，真的只是为了给自己找借口？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么？你不健身，是因为你怕自己坚持不下来，你怕自己没能力达到自己的健身目标，所以，你干脆不开始。因为不开始就不会失败！你不写小说，也是因为你那一章点击不高，你就对自己没信心了，怕自己写不红，怕没人看，怕自己面对失败！所以，你宁可假装很懒不写！同样的道理，你做任何事都一样，还没做就先觉得可能做不好！你怕别人发现你的无能，你怕别人嘲笑你的失败，所以你就以懒惰为由，假装自己不是不能，而是不想！”
郑旦越说越激动：“就像现在的工作，难道你真的不想自己工作做得比别人好么？并不是！你也想做出一番事业，你也想成为名师，你也想自己带出来的孩子考最好的成绩！甚至，你也想教高中，甚至教大学，想进更高一层的事业平台！可是，你不敢。你怕努力了还是达不到。你怕你很努力却达不到会被别人看低，所以你宁可什么都不做？！”
西施说不出话。
她已经完全语塞了。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郑旦说的是真的。
“西施！你哪里来的优越感？我看你是被你家人和那些好色之徒惯坏了！你就只是个普通女孩而已，除了皮囊比别人好看一点！”郑旦几乎是掐住西施的肩膀，“你到底哪里来的自信？你到底凭什么自我感觉良好？你凭什么觉得你事事就要比别人好？！做不好就做不好啊，有什么关系？难道因为怕失败就什么都不做么？承认吧，你这么多年，因为失败，错过了多少事？为了避免失败，有多少该做的你没做？有多少该尝试的你没尝试？”
西施被郑旦吼得耳膜发疼。但是又不得不承认，对方说的是对的。
她的心空荡荡一片。
好吧，自己，确实一直都自卑的。尽管，这自卑不敢对任何人说，甚至，就连对自己，都不肯承认。
她的自卑，是要连自己都欺骗的人。可是，却骗不过郑旦。
“你……你是怎么知道……”
这一次，西施没有再反驳。而是喃喃反问。
“我怎么会不知道？你就在心里啊！我爱你……”
从狂风骤雨般的激动，突然到瞬间表白的深情。
西施，一时间接受无能。
郑旦的情绪却是泄了堤就没打算回去：“你别说感觉不到！我那么爱你，那么明显，好么？你的那点心思，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当初我才质问你为什么总是食言。我想让你自己明白自己的症结，我希望你直面自己的失败，我想你认真思考自己接下来的人生。可你，却那么刚愎自用，不止没有认真想过我的话，还生气不理我。西施啊西施，你到底知不知道人为什么要活一辈子？不是为了避免一切困难混日子，而是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过自己真正想过的人生啊。想健身，就去健好了。想写文，就去写好了。想找好工作，就去找好了。想考入更高一级学府，就去考好了……人生苦短啊，很多事你现在不做，以后就真的没机会做了。难道你真的想在变成老奶奶时才后悔没有穿一件夸张的裙子么？”
西施闭上了眼睛，有湿润的东西，顺着眼角流下脸庞。
是啊，人生，不过短短几十年。
为什么要刻意避免失败，而什么都不去尝试呢？
就算做不好有什么关系？就算失败了又有什么关系？
“所以，你看我，我爱你，即便知道于理不合，我也依然会表白。”郑旦现身说法，语气却真诚，“我今日跟你表白，是因为，我也只有短短几十年，不希望留遗憾。”
虽然，有着漫长的生命。但，跟西施相处的，也就短短几十年。几十年之后，你不会遇到我，我不会遇到你，两人，只怕将不会有交集。
其实，在当年的古代同归后，楚离就不敢再奢望还能见到西施。
那十二个传奇女子，从此只活在自己的梦里。
如今，阴错阳差，自己再来人间寻找曾经的爱人，已是上天的格外恩赐。所以，楚离是真的不愿浪费这宝贵的时间。
刚才那段话，虽然是为让西施克服“嘴炮”的毛病，却也是她真心实意的感悟。
西施背过身去。
对于郑旦突如其来的表白，她一时之间无法接受。
可以说，今天她需要消化的东西，太多。
“我先回去了。你今天说的话，我会好好考虑。”
最终，她留给楚离这样一句话，离开。
看着西施离去的背影，楚离微笑。
她知道，西施是听进去了。
楚离作为情场高手，虽然不玩弄感情，却也知道一些基本的恋爱相处之道。所以，那晚说完之后，她并没有主动联系西施，更没有追问对方考虑得怎么样，唯恐给她压力。
人在等待的时候，时间尤其难熬。
所以，楚离用写文打发时间。
在，她已经拥有了一大票读者。但是，在作者圈，她认识的人却不多。甚至，就连专栏的作者链接里，她都只放了一个人。
这个人，自然就是西施的。
不过，西施一直懒得写，就那一章挂了那么久。就连楚离，都几百年才点进去看一次。
楚离叹了口气，还是点开了那个专栏。
原本想着，看不到爱人，看看爱人写的东西也是好的。就算，是很早前写的一个坑。
然而，破天荒，居然看到西施的文章更新了。
更新了！
而且，是从那天吼完她开始更的。虽然速度不快，但胜在每天坚持。
楚离心里暖暖的，看来，自己说的话在对方心里还是有份量呢。
没有任何犹豫，她偷偷把西施的文放在自己的读者群体里推荐了……
一个月后，西施给她发短信，约见面。
此时，刚好是寒假。
没有了工作压力，显然西施保养得很好，气色极佳。
楚离微笑。
西施也笑，如和煦的阳光。
“我小说昨天完结了。”她说。
楚离微笑：“我知道。”
昨晚，她可是追了大结局的。
“你知道吗，这是我人生第一次写完一本小说。”
楚离微笑回应。
“谢谢你。”西施由衷说，“你说得对，成不成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去做了，而且做完了。谢谢你教会我这个道理……”
完本一本小说的感受，本身就很幸福。
即便小说不红，又有什么关系。
楚离点头：“你懂得就好。其实我那天也说重了……”
“不，不重。你说的很对。”西施笑嗔，“人生得意须尽欢。所以，我也不准备浪费彼此的时间了……”
“嗯？”
什么意思？
西施见楚离一脸懵逼，再嗔：“傻子，我是说，我不想再浪费彼此的时间去猜心了。”
唔。
“所以，不猜的话，你的心，是什么意思？”
某人明知故问。
西施羞涩跺脚：“明知故问！”
然后，捂脸背过身去。
楚离却已经上前，一把拉住她，笑：“这种事，你不亲口说，我都不敢相信啊。要知道，这可是人生大事，我人生里最大的事！必须要说清楚。”
“呸。”西施笑着挣扎，“就不说清楚！”
“唔，你要实在不想说清楚，其实……做清楚也行。”某人老司机属性上线。
为人师表的西施瞬间被老司机秒了，羞得面红耳赤。
楚离大喜。
她突然有种幻觉：自己这次可以翻身当主人了！
要知道，作为一只千年受，她可是一直被压的命。这一次，难道自己可以压人了？
想想都兴奋啊。
当下也不敢耽误，唯恐现在最完美的感觉褪去，立刻拦了一辆车：“去最近的宾馆，以最快的速度！”
将钱包里所有的钱，都甩给了司机。
某出租车一路狂飙——
五分钟后，到了最近的一家宾馆。
某幻想自己可以翻身的万年受以惊人的速度办好手续，就拉着西施如一阵风般卷进房间。
然后，直接将西施推到。
“不洗澡么？”小萌新问。
“不用，太麻烦了。直接来吧。”老司机已经忍不住了。
“哦。”小萌新答，然后开始脱衣服。
楚离也开始脱。
可是，激动之下，手有些哆嗦，身体也比较僵硬失控。天啊——自己终于要翻身小受把歌唱了——自己要当攻啦——
一时之间，竟脱不下来。
“怎么样？没事吧？”小萌新好心伸出手，“我来帮你。”
于是，小萌新帮老司机脱好衣服。
然后，顺手……把老司机给推倒在了床上。
“喂，等等！”老司机惊呼，“这种事，你会么？让我来教你吧。”
然而，小萌新很有自信：“会啊，还是我教你吧。毕竟，我才是老师。”
说话的功夫，已经如小狗一般，一路吻了下来。
“喂，喂！”老司机虽然很舒服，但还是想挣扎一下，“那什么，还是让我来教你吧，你不会。”
“我会。”
小狗开始伸小舌头。
“唔……”老司机舒服上云端，但还是不死心，“你是第一吧？你真的不会对不对？你之前都不是拉拉吧？拉拉之间的事得我教你……”
“第一次有什么关系？查查百度就会了呀。”小狗狗忙里偷闲解释，“我听你的话，最近找了个高中家教，高中知识有点忘了，就是对着教科书看一遍现场教的啊。放心吧，我现学现教的本事可厉害了……”
“……”
虽然挑战高中数学不再“嘴炮”是好事，但是——
“你也不用说干就干吧。”
“哦，那我不说了。”
只干。
“……”
某老司机哭晕在床单上。
楚离回来找西施的时候，她正在水吧里喝柠檬水，并且，还点了一堆零食。
看到楚离过来，西施变了脸色，打算离开。
而楚离的脸色，却是更难看。
“你在干嘛？你吃这么多干嘛？”楚离一边扯过她手里的零食袋，“你不是说要减肥的嘛？你不是说你胃不好的嘛？你不是说，要好好养胃养身体，不在外面胡乱吃东西的嘛？你想现在，在干吗？！”
西施原本就憋了一肚子气，自己还没发脾气呢，对方却来先一阵抢白。当下就怒了，一把扯回自己的零食袋：“你干吗？我爱怎么样怎么样，关你什么事？”
“你说什么？什么叫不关我的事？”楚离也来了气。
虽然，在这个世界里，自己跟西施还不是爱人。可是，在楚离心里，西施本来就是自己的爱人。所以对这个老婆，她的心思跟当初是一样的。
只是，当初的西施那么好，而这一世，却是这么不争气！
“你就不能有点骨气么？说什么事都做不了！一点自控力都没有！”
“你说谁没自控力？你说谁没骨气？”西施瞪眼。
“我说的就是你。”楚离也没打算后退，“难道你有出息么？你说的哪件事兑现过？你说的哪件事能兑现？！西施，我告诉你，你根本就是一个loser！只是你自己不肯承认而已！”
“你……你说谁是loser？！”西施气得牙痒痒。
对方抢了自己男朋友，如今还有理了，居然敢跑来抢白自己。
“我说的就是你！你听不到么？!”楚离冷笑，“承认吧，你就是一只可怜虫。你不知道自己的明天在哪里，你也不知道未来的日子该怎么过，所以你才需要一再给自己找借口，甚至给自己找一个男人！”
西施震惊。
她没有想到，郑旦会跟自己说出这些话。
而偏偏，这些话句句戳心。
或许，只有如郑旦这样，从小跟自己一起长大的闺蜜，才会了解自己了解得如此之深。
潜意识里，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是真的有自卑的。
而那一次次言而无信，或许，真的只是为了给自己找借口？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么？你不健身，是因为你怕自己坚持不下来，你怕自己没能力达到自己的健身目标，所以，你干脆不开始。因为不开始就不会失败！你不写小说，也是因为你那一章点击不高，你就对自己没信心了，怕自己写不红，怕没人看，怕自己面对失败！所以，你宁可假装很懒不写！同样的道理，你做任何事都一样，还没做就先觉得可能做不好！你怕别人发现你的无能，你怕别人嘲笑你的失败，所以你就以懒惰为由，假装自己不是不能，而是不想！”
郑旦越说越激动：“就像现在的工作，难道你真的不想自己工作做得比别人好么？并不是！你也想做出一番事业，你也想成为名师，你也想自己带出来的孩子考最好的成绩！甚至，你也想教高中，甚至教大学，想进更高一层的事业平台！可是，你不敢。你怕努力了还是达不到。你怕你很努力却达不到会被别人看低，所以你宁可什么都不做？！”
西施说不出话。
她已经完全语塞了。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郑旦说的是真的。
“西施！你哪里来的优越感？我看你是被你家人和那些好色之徒惯坏了！你就只是个普通女孩而已，除了皮囊比别人好看一点！”郑旦几乎是掐住西施的肩膀，“你到底哪里来的自信？你到底凭什么自我感觉良好？你凭什么觉得你事事就要比别人好？！做不好就做不好啊，有什么关系？难道因为怕失败就什么都不做么？承认吧，你这么多年，因为失败，错过了多少事？为了避免失败，有多少该做的你没做？有多少该尝试的你没尝试？”
西施被郑旦吼得耳膜发疼。但是又不得不承认，对方说的是对的。
她的心空荡荡一片。
好吧，自己，确实一直都自卑的。尽管，这自卑不敢对任何人说，甚至，就连对自己，都不肯承认。
她的自卑，是要连自己都欺骗的人。可是，却骗不过郑旦。
“你……你是怎么知道……”
这一次，西施没有再反驳。而是喃喃反问。
“我怎么会不知道？你就在心里啊！我爱你……”
从狂风骤雨般的激动，突然到瞬间表白的深情。
西施，一时间接受无能。
郑旦的情绪却是泄了堤就没打算回去：“你别说感觉不到！我那么爱你，那么明显，好么？你的那点心思，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当初我才质问你为什么总是食言。我想让你自己明白自己的症结，我希望你直面自己的失败，我想你认真思考自己接下来的人生。可你，却那么刚愎自用，不止没有认真想过我的话，还生气不理我。西施啊西施，你到底知不知道人为什么要活一辈子？不是为了避免一切困难混日子，而是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过自己真正想过的人生啊。想健身，就去健好了。想写文，就去写好了。想找好工作，就去找好了。想考入更高一级学府，就去考好了……人生苦短啊，很多事你现在不做，以后就真的没机会做了。难道你真的想在变成老奶奶时才后悔没有穿一件夸张的裙子么？”
西施闭上了眼睛，有湿润的东西，顺着眼角流下脸庞。
是啊，人生，不过短短几十年。
为什么要刻意避免失败，而什么都不去尝试呢？
就算做不好有什么关系？就算失败了又有什么关系？
“所以，你看我，我爱你，即便知道于理不合，我也依然会表白。”郑旦现身说法，语气却真诚，“我今日跟你表白，是因为，我也只有短短几十年，不希望留遗憾。”
虽然，有着漫长的生命。但，跟西施相处的，也就短短几十年。几十年之后，你不会遇到我，我不会遇到你，两人，只怕将不会有交集。
其实，在当年的古代同归后，楚离就不敢再奢望还能见到西施。
那十二个传奇女子，从此只活在自己的梦里。
如今，阴错阳差，自己再来人间寻找曾经的爱人，已是上天的格外恩赐。所以，楚离是真的不愿浪费这宝贵的时间。
刚才那段话，虽然是为让西施克服“嘴炮”的毛病，却也是她真心实意的感悟。
西施背过身去。
对于郑旦突如其来的表白，她一时之间无法接受。
可以说，今天她需要消化的东西，太多。
“我先回去了。你今天说的话，我会好好考虑。”
最终，她留给楚离这样一句话，离开。
看着西施离去的背影，楚离微笑。
她知道，西施是听进去了。
楚离作为情场高手，虽然不玩弄感情，却也知道一些基本的恋爱相处之道。所以，那晚说完之后，她并没有主动联系西施，更没有追问对方考虑得怎么样，唯恐给她压力。
人在等待的时候，时间尤其难熬。
所以，楚离用写文打发时间。
在，她已经拥有了一大票读者。但是，在作者圈，她认识的人却不多。甚至，就连专栏的作者链接里，她都只放了一个人。
这个人，自然就是西施的。
不过，西施一直懒得写，就那一章挂了那么久。就连楚离，都几百年才点进去看一次。
楚离叹了口气，还是点开了那个专栏。
原本想着，看不到爱人，看看爱人写的东西也是好的。就算，是很早前写的一个坑。
然而，破天荒，居然看到西施的文章更新了。
更新了！
而且，是从那天吼完她开始更的。虽然速度不快，但胜在每天坚持。
楚离心里暖暖的，看来，自己说的话在对方心里还是有份量呢。
没有任何犹豫，她偷偷把西施的文放在自己的读者群体里推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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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工作压力，显然西施保养得很好，气色极佳。
楚离微笑。
西施也笑，如和煦的阳光。
“我小说昨天完结了。”她说。
楚离微笑：“我知道。”
昨晚，她可是追了大结局的。
“你知道吗，这是我人生第一次写完一本小说。”
楚离微笑回应。
“谢谢你。”西施由衷说，“你说得对，成不成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去做了，而且做完了。谢谢你教会我这个道理……”
完本一本小说的感受，本身就很幸福。
即便小说不红，又有什么关系。
楚离点头：“你懂得就好。其实我那天也说重了……”
“不，不重。你说的很对。”西施笑嗔，“人生得意须尽欢。所以，我也不准备浪费彼此的时间了……”
“嗯？”
什么意思？
西施见楚离一脸懵逼，再嗔：“傻子，我是说，我不想再浪费彼此的时间去猜心了。”
唔。
“所以，不猜的话，你的心，是什么意思？”
某人明知故问。
西施羞涩跺脚：“明知故问！”
然后，捂脸背过身去。
楚离却已经上前，一把拉住她，笑：“这种事，你不亲口说，我都不敢相信啊。要知道，这可是人生大事，我人生里最大的事！必须要说清楚。”
“呸。”西施笑着挣扎，“就不说清楚！”
“唔，你要实在不想说清楚，其实……做清楚也行。”某人老司机属性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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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离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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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作为一只千年受，她可是一直被压的命。这一次，难道自己可以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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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到了最近的一家宾馆。
某幻想自己可以翻身的万年受以惊人的速度办好手续，就拉着西施如一阵风般卷进房间。
然后，直接将西施推到。
“不洗澡么？”小萌新问。
“不用，太麻烦了。直接来吧。”老司机已经忍不住了。
“哦。”小萌新答，然后开始脱衣服。
楚离也开始脱。
可是，激动之下，手有些哆嗦，身体也比较僵硬失控。天啊——自己终于要翻身小受把歌唱了——自己要当攻啦——
一时之间，竟脱不下来。
“怎么样？没事吧？”小萌新好心伸出手，“我来帮你。”
于是，小萌新帮老司机脱好衣服。
然后，顺手……把老司机给推倒在了床上。
“喂，等等！”老司机惊呼，“这种事，你会么？让我来教你吧。”
然而，小萌新很有自信：“会啊，还是我教你吧。毕竟，我才是老师。”
说话的功夫，已经如小狗一般，一路吻了下来。
“喂，喂！”老司机虽然很舒服，但还是想挣扎一下，“那什么，还是让我来教你吧，你不会。”
“我会。”
小狗开始伸小舌头。
“唔……”老司机舒服上云端，但还是不死心，“你是第一吧？你真的不会对不对？你之前都不是拉拉吧？拉拉之间的事得我教你……”
“第一次有什么关系？查查百度就会了呀。”小狗狗忙里偷闲解释，“我听你的话，最近找了个高中家教，高中知识有点忘了，就是对着教科书看一遍现场教的啊。放心吧，我现学现教的本事可厉害了……”
“……”
虽然挑战高中数学不再“嘴炮”是好事，但是——
“你也不用说干就干吧。”
“哦，那我不说了。”
只干。
“……”
某老司机哭晕在床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