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民族大义与天地不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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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蜻蜓，冷核聚变，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东西，首长说的已经足够明确。但是让徐小白回答，他还真的没有办法回答，难道要他问首长：“您知道有穿越这回事情吗？没错，其实我就是个穿越者……”甭管首长信不信，他自己也编不来这个谎。
“其实我有一个兑换系统，”徐小白终于决定坦白从宽，“这个系统是怎么来的我也不知道，但是它仿佛与我的大脑直接相连，每次我有需要的时候，就从大脑中打开这个系统，点开我需要的东西，兑换之后它就会出现在我的面前。”
“哦？”首长瞬间动容，明显徐小白说的这些事情并不在他掌握的资料范围内。“是可以无限兑换吗？”
“理论上来说是的，但是兑换每一样东西需要一定的兑换点。兑换点通过杀死丧尸获得，越好的东西需要的兑换点也就越多。像我现在在用的钢铁盔甲，几乎用掉了我所有的兑换点。”徐小白也是不老实的，他终究还是没告诉对方自己现在身上到底还有多少兑换点。反正郭徒豪已经销声匿迹，自己想要杀丧尸去获得兑换点也没什么可能，一切都让他口说无凭吧，想验证也无从验证去。
“能不能随便兑换个东西让我瞧瞧？”首长顿时来了兴趣。
“我的兑换点不多了……”徐小白有些为难。
“随便什么东西，兑换点便宜的东西让我看看。”首长的表情仿佛一个好奇的孩子。
“好吧……”徐小白手中白光一闪，兑换出一把消灭丧尸专用的超快速自动机枪来，坊间俗称芝加哥打字机的。
首长真没想到他说兑换果然就兑换了，东西仿佛凭空出现的一般，他接过这杆枪来，干净利索地拉开了枪栓，看他的架势，年轻的时候估计也没少碰这些东西，可能还是地道的军人出身。
“柳老，您看这杆枪可还使得？”他将枪械递给身边的柳德友。论玩枪，柳德友绝对是排的上号的大行家。他自信观摩了一番，轻声道：“确实是如假包换的芝加哥打字机，保养得也很好，估计是刚出厂没多久的新枪。”
“小友，你这枪跟军人们用的枪有什么区别吗？”首长问徐小白。
“真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它的子弹是特制的，里面有某种能对丧尸造成额外伤害的物质，用来对付丧尸威力更大。实不相瞒，系统中所有的东西都是为了消灭丧尸而出现的，通常都有针对丧尸的克制效果。”
首长若有所思，半晌终于将枪交回到徐小白的手上，语气严肃道：“我有一个不情之请，还希望你能从民族大义出发，给我们提供帮助。”
“您请讲。”这么大一顶帽子压下来，徐小白诚惶诚恐。
“我们的军队在与丧尸斗争的过程中遭受了巨大的损失，这你是知道的。”首长心情有些沉重，这一年以来，军队在与丧尸的交战过程中承受了巨大的损伤，整个华东野战军几乎被打散了编制，帝都三十八军装甲大队更是近乎灰飞烟灭，东北野战军虽然主力未受损，却也打出了十万伤员。“这其中有主观原因，有指挥不力和作战不当，但是更重要的还是丧尸本身太过于诡异强大，现有的军事手段对杀伤丧尸的效果有限。”
徐小白不由得点头，他是最了解丧尸的人，自然也知道，以军队的常规战斗力，想要对丧尸造成有效杀伤需要付出多大的努力，而对郭徒豪这样的超强丧尸来说，军队根本就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之前我们曾经准备用高能电击枪去击杀丧尸，避免近距离作战，从东北野战军的实战效果来看，高能电击枪对于普通丧尸的效果确实很明显。但是现在郭徒豪跑到南方去潜藏了，我们不知道他会在何时卷土重来，但是那个时候的丧尸肯定会比现在更加难以对付，到时军方还有什么手段可以拿出来制衡丧尸，我们没有什么把握。”
“核武器呢？”中国是核大国，徐小白自然明白核武器是军队最后的底牌。
“核战争没有赢家，在我们自己的土地上使用核武器，受害的只能是我们的人民，不到玉石俱焚的关头，我们不会使用核武器。所以，我们需要更加强有力地针对丧尸的武器。从过往的经历来看，你是对丧尸最有杀伤力的人，你的武器应该也是最具备参考价值的，所以，我们想请你将你的惯用武器都交给军方来研究，我们希望能从你的武器上获得灵感，尽快发展出一整套对丧尸行之有效的军事手段。”
“恩……”徐小白微微点头，心道军方会将主意打到他的身上去一点也不奇怪，只能说自己过往的表现实在是太过于显眼。将武器交给军方去研究也没什么不可以，反正自己现在并不准备再去跟郭徒豪干上一架。
“主要是你惯用的常规武器，当然，如果你不介意的话，钢铁盔甲将是我们的重点研究对象。我们曾经让中科院的专家们做过估算，如果能逆向学习你的钢铁盔甲里面的主控系统和火控系统的话，我们整个军工科技将在几天之内飞跃二十年。”
钢铁侠吗？如果他们真的这么坚持的话，自己倒也没什么舍不得的，只是希望他们将钢铁侠拆开研究完之后还有那个技术水平可以原模原样地给自己装回去。
“都没有问题，我答应了。”
首长满意地点点头，柳德友和高晓松也都松了口气。柳德友是从军人角度出发，为整个国家社稷着想。高晓松知道徐小白的脾气偶尔有些倔强，生怕领导提出的要求他不能答应，那就会十分为难。眼下徐小白居然满口答应，他的心事放松了不少。
“我代表国家和人民感谢你。另外还有一个请求，我们希望能对你的爱人林杏和你的孩子徐怡颜进行必要的科学研究，她们对于我们早日生产出丧尸病毒疫苗具有非常重要的科研价值。”领导决定趁热打铁，终于说出了此行的真正目的。
徐小白愕然，无论如何也没想到领导居然会说这个，“我之前已经答应了柳援朝将军，每个月采集一次我老婆和孩子的体液和血液进行研究。”
首长却摆摆手：“援朝已经跟我汇报了，我不满意。我认为，光血液的研究是不够的，我们需要全方位地研究她们的身上究竟都发生了什么。请你为了国家和人民的利益，答应我这个非分的要求。”
既然知道是非分的要求，却仍要坚持提出来。支撑着他的理直气壮的，只能是国家和人民的利益。所谓舍生取义，不外乎就是这个道理。经过这一番谈话，首长早已看出徐小白这个人虽然能力超群，却仍旧是一个心性普通的人，如果有可能，他是愿意给人民和国家做出贡献的。首长相信，自己亲自出面求恳他，他一定会答应。
“我不答应。”徐小白第一次响亮地说出了自己的话语，这个问题没有任何可以商量的余地。
首长眉头一皱，没想到他居然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拒绝，有些不满道：“徐同志，我们有13亿人民，他们每天都活在提心吊胆的心情中。如果我们能够早日研究出丧尸疫苗的话，他们都可以重新过上幸福的生活。整个世界的70亿人民也将摆脱丧尸的困扰。这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好事啊！我想你爱人如果现在醒来的话，也一定会答应的！”
“但是我不答应。”徐小白再一次斩钉截铁。这次不光领导不高兴，连柳德友的脸色也终于变了。高晓松万分无奈，他知道事情一旦涉及到林杏，徐小白一定会变得没有理智，可是他也没有想到，徐小白居然就真的这么倔强，敢把副主席的话直接给对了回去。
“能告诉我你的理由吗？一个足够与13亿人民的幸福相对抗的理由。”首长面目变得有些冰冷。
“如果您真的要问理由的话，我只能说，这关系到我这个家庭的幸福。”是的，他与林杏已经受了太多的苦，经历了一次真真切切的生离死别。他不想他们的人生再有什么波折，他可以去死，可是林杏何辜？“为了天下人的幸福，去牺牲一个家庭的幸福，也是不仁。我不懂什么民族大义，但我知道儒者的仁义。您如果真的决定这么做，即便全天下的人都得救了，您还是不仁。国家不仁，天地不仁。”
话已经说到这里，再说就没什么意思了。领导点点头，表示自己已经明白徐小白的心意。他站起身来，准备告辞离开，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下面还有紧张的日程在等着他。
“您不会生气吧？”徐小白有些惴惴，问出这句话来。其实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被自己这么生抗了一回，是个人都会生气的。
“人各有志，不可强求。我们不会做强人所难的事情。”领导终究还是领导，几秒钟的时间已经恢复了笑容：“武器研究的事情，麻烦你尽快落实。明天就会有军方的人跟你接触，如果你不放心你的武器，可以全程监控，我跟军方打招呼。对你的家人进行科学研究的事情，还是按照你和柳援朝达成的协议。”
“谢谢您！”徐小白真诚地向他致谢。
领导摆摆手，转身往外走去，临出门前回过头来对徐小白说道：“我只希望以后当你碰到难以抉择的事情，尽量想想整个中国百姓的幸福，想想全人类的幸福。这样你的决定会理智很多。”
“我会的。”徐小白点点头。
“对了，”领导的目光转向高晓松：“去跟公安部那边说一声，对那个姓陈的医生的软禁可以结束了。让他恢复工作吧，但是不能在帝都中心医院了，就让他回自己原来那所医院继续干外科医生吧。”
高晓松赶忙应下。徐小白楞了一下，半天才反应过来，首长说的陈姓医生就是陈思成。难怪自己这几天都找不到他，原来他被软禁了。为什么要软禁他？看来这个问题待会得问问高晓松了。
他正在沉思，首长已经出了门，脚步声踏踏作响，很快他就走远了。
竹蜻蜓，冷核聚变，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东西，首长说的已经足够明确。但是让徐小白回答，他还真的没有办法回答，难道要他问首长：“您知道有穿越这回事情吗？没错，其实我就是个穿越者……”甭管首长信不信，他自己也编不来这个谎。
“其实我有一个兑换系统，”徐小白终于决定坦白从宽，“这个系统是怎么来的我也不知道，但是它仿佛与我的大脑直接相连，每次我有需要的时候，就从大脑中打开这个系统，点开我需要的东西，兑换之后它就会出现在我的面前。”
“哦？”首长瞬间动容，明显徐小白说的这些事情并不在他掌握的资料范围内。“是可以无限兑换吗？”
“理论上来说是的，但是兑换每一样东西需要一定的兑换点。兑换点通过杀死丧尸获得，越好的东西需要的兑换点也就越多。像我现在在用的钢铁盔甲，几乎用掉了我所有的兑换点。”徐小白也是不老实的，他终究还是没告诉对方自己现在身上到底还有多少兑换点。反正郭徒豪已经销声匿迹，自己想要杀丧尸去获得兑换点也没什么可能，一切都让他口说无凭吧，想验证也无从验证去。
“能不能随便兑换个东西让我瞧瞧？”首长顿时来了兴趣。
“我的兑换点不多了……”徐小白有些为难。
“随便什么东西，兑换点便宜的东西让我看看。”首长的表情仿佛一个好奇的孩子。
“好吧……”徐小白手中白光一闪，兑换出一把消灭丧尸专用的超快速自动机枪来，坊间俗称芝加哥打字机的。
首长真没想到他说兑换果然就兑换了，东西仿佛凭空出现的一般，他接过这杆枪来，干净利索地拉开了枪栓，看他的架势，年轻的时候估计也没少碰这些东西，可能还是地道的军人出身。
“柳老，您看这杆枪可还使得？”他将枪械递给身边的柳德友。论玩枪，柳德友绝对是排的上号的大行家。他自信观摩了一番，轻声道：“确实是如假包换的芝加哥打字机，保养得也很好，估计是刚出厂没多久的新枪。”
“小友，你这枪跟军人们用的枪有什么区别吗？”首长问徐小白。
“真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它的子弹是特制的，里面有某种能对丧尸造成额外伤害的物质，用来对付丧尸威力更大。实不相瞒，系统中所有的东西都是为了消灭丧尸而出现的，通常都有针对丧尸的克制效果。”
首长若有所思，半晌终于将枪交回到徐小白的手上，语气严肃道：“我有一个不情之请，还希望你能从民族大义出发，给我们提供帮助。”
“您请讲。”这么大一顶帽子压下来，徐小白诚惶诚恐。
“我们的军队在与丧尸斗争的过程中遭受了巨大的损失，这你是知道的。”首长心情有些沉重，这一年以来，军队在与丧尸的交战过程中承受了巨大的损伤，整个华东野战军几乎被打散了编制，帝都三十八军装甲大队更是近乎灰飞烟灭，东北野战军虽然主力未受损，却也打出了十万伤员。“这其中有主观原因，有指挥不力和作战不当，但是更重要的还是丧尸本身太过于诡异强大，现有的军事手段对杀伤丧尸的效果有限。”
徐小白不由得点头，他是最了解丧尸的人，自然也知道，以军队的常规战斗力，想要对丧尸造成有效杀伤需要付出多大的努力，而对郭徒豪这样的超强丧尸来说，军队根本就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之前我们曾经准备用高能电击枪去击杀丧尸，避免近距离作战，从东北野战军的实战效果来看，高能电击枪对于普通丧尸的效果确实很明显。但是现在郭徒豪跑到南方去潜藏了，我们不知道他会在何时卷土重来，但是那个时候的丧尸肯定会比现在更加难以对付，到时军方还有什么手段可以拿出来制衡丧尸，我们没有什么把握。”
“核武器呢？”中国是核大国，徐小白自然明白核武器是军队最后的底牌。
“核战争没有赢家，在我们自己的土地上使用核武器，受害的只能是我们的人民，不到玉石俱焚的关头，我们不会使用核武器。所以，我们需要更加强有力地针对丧尸的武器。从过往的经历来看，你是对丧尸最有杀伤力的人，你的武器应该也是最具备参考价值的，所以，我们想请你将你的惯用武器都交给军方来研究，我们希望能从你的武器上获得灵感，尽快发展出一整套对丧尸行之有效的军事手段。”
“恩……”徐小白微微点头，心道军方会将主意打到他的身上去一点也不奇怪，只能说自己过往的表现实在是太过于显眼。将武器交给军方去研究也没什么不可以，反正自己现在并不准备再去跟郭徒豪干上一架。
“主要是你惯用的常规武器，当然，如果你不介意的话，钢铁盔甲将是我们的重点研究对象。我们曾经让中科院的专家们做过估算，如果能逆向学习你的钢铁盔甲里面的主控系统和火控系统的话，我们整个军工科技将在几天之内飞跃二十年。”
钢铁侠吗？如果他们真的这么坚持的话，自己倒也没什么舍不得的，只是希望他们将钢铁侠拆开研究完之后还有那个技术水平可以原模原样地给自己装回去。
“都没有问题，我答应了。”
首长满意地点点头，柳德友和高晓松也都松了口气。柳德友是从军人角度出发，为整个国家社稷着想。高晓松知道徐小白的脾气偶尔有些倔强，生怕领导提出的要求他不能答应，那就会十分为难。眼下徐小白居然满口答应，他的心事放松了不少。
“我代表国家和人民感谢你。另外还有一个请求，我们希望能对你的爱人林杏和你的孩子徐怡颜进行必要的科学研究，她们对于我们早日生产出丧尸病毒疫苗具有非常重要的科研价值。”领导决定趁热打铁，终于说出了此行的真正目的。
徐小白愕然，无论如何也没想到领导居然会说这个，“我之前已经答应了柳援朝将军，每个月采集一次我老婆和孩子的体液和血液进行研究。”
首长却摆摆手：“援朝已经跟我汇报了，我不满意。我认为，光血液的研究是不够的，我们需要全方位地研究她们的身上究竟都发生了什么。请你为了国家和人民的利益，答应我这个非分的要求。”
既然知道是非分的要求，却仍要坚持提出来。支撑着他的理直气壮的，只能是国家和人民的利益。所谓舍生取义，不外乎就是这个道理。经过这一番谈话，首长早已看出徐小白这个人虽然能力超群，却仍旧是一个心性普通的人，如果有可能，他是愿意给人民和国家做出贡献的。首长相信，自己亲自出面求恳他，他一定会答应。
“我不答应。”徐小白第一次响亮地说出了自己的话语，这个问题没有任何可以商量的余地。
首长眉头一皱，没想到他居然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拒绝，有些不满道：“徐同志，我们有13亿人民，他们每天都活在提心吊胆的心情中。如果我们能够早日研究出丧尸疫苗的话，他们都可以重新过上幸福的生活。整个世界的70亿人民也将摆脱丧尸的困扰。这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好事啊！我想你爱人如果现在醒来的话，也一定会答应的！”
“但是我不答应。”徐小白再一次斩钉截铁。这次不光领导不高兴，连柳德友的脸色也终于变了。高晓松万分无奈，他知道事情一旦涉及到林杏，徐小白一定会变得没有理智，可是他也没有想到，徐小白居然就真的这么倔强，敢把副主席的话直接给对了回去。
“能告诉我你的理由吗？一个足够与13亿人民的幸福相对抗的理由。”首长面目变得有些冰冷。
“如果您真的要问理由的话，我只能说，这关系到我这个家庭的幸福。”是的，他与林杏已经受了太多的苦，经历了一次真真切切的生离死别。他不想他们的人生再有什么波折，他可以去死，可是林杏何辜？“为了天下人的幸福，去牺牲一个家庭的幸福，也是不仁。我不懂什么民族大义，但我知道儒者的仁义。您如果真的决定这么做，即便全天下的人都得救了，您还是不仁。国家不仁，天地不仁。”
话已经说到这里，再说就没什么意思了。领导点点头，表示自己已经明白徐小白的心意。他站起身来，准备告辞离开，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下面还有紧张的日程在等着他。
“您不会生气吧？”徐小白有些惴惴，问出这句话来。其实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被自己这么生抗了一回，是个人都会生气的。
“人各有志，不可强求。我们不会做强人所难的事情。”领导终究还是领导，几秒钟的时间已经恢复了笑容：“武器研究的事情，麻烦你尽快落实。明天就会有军方的人跟你接触，如果你不放心你的武器，可以全程监控，我跟军方打招呼。对你的家人进行科学研究的事情，还是按照你和柳援朝达成的协议。”
“谢谢您！”徐小白真诚地向他致谢。
领导摆摆手，转身往外走去，临出门前回过头来对徐小白说道：“我只希望以后当你碰到难以抉择的事情，尽量想想整个中国百姓的幸福，想想全人类的幸福。这样你的决定会理智很多。”
“我会的。”徐小白点点头。
“对了，”领导的目光转向高晓松：“去跟公安部那边说一声，对那个姓陈的医生的软禁可以结束了。让他恢复工作吧，但是不能在帝都中心医院了，就让他回自己原来那所医院继续干外科医生吧。”
高晓松赶忙应下。徐小白楞了一下，半天才反应过来，首长说的陈姓医生就是陈思成。难怪自己这几天都找不到他，原来他被软禁了。为什么要软禁他？看来这个问题待会得问问高晓松了。
他正在沉思，首长已经出了门，脚步声踏踏作响，很快他就走远了。